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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桥本奈奈拍着她的肩膀说,“吾辈的夜之眷族啊,鲜血融汇的河流已经波澜起伏,血色的光芒即将在你我身上乍现,此乃罪恶的灾祸。”
没错。
这段话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意义,纯粹就是模仿动画里的中二台词。
中二萝莉只是想要找雁云松子聊聊天而已,因为她这种说话方式也没几个人能和她对上电波了,也就松子姐姐是少数人之一。
结果松子抬头就是一句“护舒宝、苏菲还是七度空间?”
中二萝莉懵了,“啊?”
“你不是大姨妈来了吗?”松子震惊了,“不然你哪儿来的血光之灾?”
“……”中二萝莉。
完了,聊不下去了,心态崩了。
结合起前段时间商店街那边的议论。
桥本奈奈确定了,松子姐姐真是一个让人无话可说的人。
一个比自己还要让人无话可说的人!
唉。
看来还是只能找龙子玩儿了。
……
然后。
寒假就这么接近尾声了。
…112反正是回来了
在柳茂山的商店街一个糊着“XXX割包皮,第二根半价”的小广告下边,把老家的雪景拍了下来再发个微博,松子对柳茂山大概也算是竭尽所能了,至于有多少人会来柳茂山旅游,那就不是她能左右的。
很快。
2月19号。
开学的前一天,雁云一家顺利的返回了东京。
回家之后,老爸老妈又马不停蹄的准备坐飞机去内陆了,雁云夫妇在江苏省那一块儿做生意,能够抽空回来带两个女儿去老家过年已经是极限了。
如果是一般的小姑娘。
此刻怕是要泪眼汪汪的问爹妈我们是不是您们亲生的了。
但龙子不是一般的丫头,而松子……就更不是了。
她看着站在家门口提着行李,一副欲言又止、依依不舍模样的老爸老妈,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俩咋还赖着呢,楼下的出租车司机都等你俩半天了,再不下去人家司机都怀疑老爸你是不是便秘了,或者老妈你是不是又突然来亲戚了,一把年纪的人了咋还那么墨迹呢,跟笨蛋似的。”
旁边的龙子:“……”
听了这话。
本来还准备上演一出周末晚八点档狗血家庭剧的老爸老妈黑着脸,提起行李箱就往屋外走。
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回头也没忘记重重把门给关上,完美诠释了“摔门而去”四个字。
……
终于回到了东京,下午她就在QQ上通知陆楠星和神田美雪她们回来的消息。
通知完毕后。
“哦。”陆楠星就回了一个字。
仿佛她俩不熟,显得异常冷淡。
不过松子知道,估计是因为自己一个寒假没怎么联系她,唯一一次联系还是让她帮忙去转微博,所以她怕是生气了。
当然。
我们可以用“宝宝有小情绪了”这样更加婉转和生动的语句来形容。
没事。
这种抖M,放置play一下就行了。
“欢迎回来!”这是神田美雪的回答。
不过她后面又跟了一句,“今晚有空吗?”
“嗯?!”
松子看到这句通常在恋爱男女之间才会出现的台词,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想歪了。
如果是男的给女的发这五个字,那八成是想开房了。
如果是男的给男的发这五个字,那八成是想开黑了。
如果是女的给男的发这五个字,那八成是想吃夜宵了。
那如果是女的给女的发呢?
于是她紧张的问道:“干嘛?”
“我们社长要找你,他说他的新剧本写好了,想要让你评鉴评鉴。”
“喔,这样啊……”她遗憾的说道,“行,那今晚在学校旁边的商店街见面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遗憾。
毕竟她喜欢的是大欧派和大长腿,这方面神田美雪和雁云龙子、桥本奈奈一样,都是小学生体形,只能满足变态绅士而满足不了她。
迄今为止,抛开母上大人不提,唯一一个让松子觉得很适合补充进后宫的人只有小姨一个。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玩个乃子吗?
晚上八点。
松子穿着黑色的羊绒衣,下身一条蓝色牛仔裤,外加一双黑色马丁靴,打扮相当随意的走出了家门。
一路向商店街走去。
虽然是冬末了,但是晚上的温度还是非常酸爽的。
路灯下的绿化带灌木上还覆盖着白色的霜雪,人行道上路人稀少。
夜幕里。
灯光下。
很多人不由自主的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呦,小姑娘,这么玩了一个人出门呀?”
路边,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对松子喊道,还非常意味深长的吹了声口哨。
听到他的声音。
雁云松子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发现只有她一个女的,才确认道,“我?”
“是呀,小妹妹。”
这黄毛的外衣是一件皮夹克,下身是破洞牛仔裤,透过裤子上的洞眼可以看到他灰黑色的毛绒秋裤暴露无遗,光是这个打扮就已经很low了,而且这个黄毛还在脖子上纹了一个老虎纹身,给塑造了他标准流氓地痞不良青年的低劣形象。
“有事?”松子镇定的看着他,一点不像是被小混混忽然搭讪后年轻女孩应该会有的反应。
见到松子居然一点都不害怕,这黄毛也很惊讶。
然后。
他就露出了贱兮兮的笑容,“小姑娘,跟哥哥一起去玩如何,我保证带你领略你这辈子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乐。”
“滚。”松子面无表情。
这种事情早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平时她还会耐心的跟那些小流氓“讲道理”。
保证他们一个个都泪流满面、洗心革面、茅塞顿开、大彻大悟、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才点到为止。
但现在她有约,哪里有空去教育这些傻逼。
“你让我滚?小妹妹,你有没有搞清楚你在和谁说话啊?”
听到松子那个冷淡的“滚”字,黄毛的表情扭曲了起来,很快又变为下作,“我给你三秒钟,给我道歉,不然……嘿嘿嘿,我就要惩罚你了。”
“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还要让我道歉的,但是你怕是还没资格用小妹妹来称呼我。我觉得就你的心理年龄,我喊你弟弟都显得你年纪过大了,你心理年龄还没到五岁吧?要不我就喊你小弟弟怎么样?放心,我说的小弟弟不是那种小弟弟,我和你这种精虫上脑的人在思维上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松子慢条斯理的说道。
顿了顿。
她继续道,“让你滚也是为了你好,看你这肾亏不含糖的脸色就应该多在地上打打滚锻炼锻炼身体了,还有你脖子上那只胖虎,要不是它脑门上有个王字我还真以为你纹了一只加菲猫在脖子上呢。”
“我不是看不起你,但你这一身穿着打扮,cosplay现代社会的丐帮弟子?会打狗棍法不?也是,这种专门对付你同胞的棍法你学起来有点难。”
“我觉得我们不在一个平行宇宙,你还是滚远点比较好,你不要脸但还是要的,站在你旁边我都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你几天没洗澡了?你当自己演济公呢?而且吧,我觉得你如果去客串客串电视剧里的小痞子小流氓,绝对未来影视界的明日之星,你能本色出演,真的。”
说完。
她稍微停下来,清了清嗓子。
仿佛刚刚做完什么重要演讲。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应该去参加美国政坛的总统竞选,那样,当年的特朗普和希拉里就再也不用为个总统位置打得头破血流了,联手来打她好了呀。
果然。
黄毛听懵了。
他安静了整整五秒钟,整个人都定格在了空气里,可能在思考人生。
然后。
“你找打啊?”他忽然失了智般的举起了拳头。
松子那边的反应也很快。
“洗捏(去死)啊八嘎!”
话音刚落。
她快狠准的一记撩阴脚命中了眼前这黄毛的裆部。
…113蛋蛋的忧伤
黄毛的脸色在灯光下一片雪白,然后迅速演化成酱紫色。
他颤抖着蹲了下来。
双手捂住裤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黄毛的名字叫山田一郎,是生活在东京千千万万个无业或半无业游民的一员,特点就是长着一张肯定没有女朋友的脸。
最初。
山田一郎在上来搭讪的时候,是准备调戏一下,占个便宜什么的。
流氓嘛,耍流氓的时候也就干点这种下作缺德的事儿了。
他没胆子做违法的事。
但是欺负欺负小姑娘,揩揩油,还是手到擒来?
何况这小姑娘太可爱了,童颜不说,怕还是个隐藏巨Ru。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结果。
就这么一个看起来顶多初中生的小姑娘,居然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饶是他堪比城墙那么厚的脸皮,都感觉遭不住了。
妈呀这小姑娘什么来历?
律师家庭出身的吗?
不,律师家庭的孩子也没这么屌啊。
是的。
山田一郎这个欺软怕硬的性格,遇到这么彪悍的小姑娘,心里下意识就会有点怂的。
毕竟他胆儿小,就会欺负欺负柔弱的。
但是吧。
雁云松子一米六的个子看起来太小只了。
被她骂,有一种“老子居然会被初中生指着鼻子侮辱”的悲愤感。
这就太屈辱了吧。
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就算是耍流氓的时候被骂,也不能被侮辱到这个份儿上吧?
所以。
恼羞成怒的山田一郎举起拳头,准备吓唬这个小姑娘。
等她怕了,自己觉得心理平衡了,再占个便宜。
占完便宜呢?
撒腿跑啊。
这种经历以前也有过,他搭讪那些年纪不大的小妹妹的时候,人家一开始表现得很悍勇,软硬不吃,等山田一郎凶相毕露,那小姑娘就怂了,然后就会被他揩油什么的,结果刚刚揩油没两分钟,路旁窜出来一正义肌肉♂男,冲着他就是一顿摔跤。
结果。
因为他举起拳头准备恐吓雁云松子,才引来了松子这“先下手为强”的一脚。
清冷的雪地反射着路灯的白光。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蛋蛋的忧伤。
“小弟弟,我建议你以后在街上搭讪女孩子的时候先检查检查自己有没有带上脑子,人家的脑子顶多被僵尸吃掉了,但我估计你的应该是被精虫吃掉的。”
雁云松子俯视着他,摆出凶恶的表情,“你活得那么可怜,还是赶紧系奈吧八嘎!与其这样活着危害社会还影响市容市政,不如给咱人民群众做点贡献——我的意思是你赶紧消失就是给党和人民做贡献了,我怕你智力不足听不出来再给你解释一遍,够贴心了吧?”
说完。
雁云松子就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她知道这黄毛怕是小半个时辰都爬不起来了。
是的。
这次回柳茂山老家后,因为见到了小姨西森路,她的撩阴腿又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