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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白少爷!哪那么多冤屈啊,要是不服气就放倒五少再说,不用怕,你倒了哥哥们在呢。”男人们起哄,仗着人多就想把两个人都弄醉。
叶辛越哪能不知道啊,刚才她虽然看见了那一伙儿男人在耍流氓,但是却不动声色地喝酒,虽然理由很简单全都是为了巴结,但是换了身后这个男人的话……
正当叶辛越考虑着“该不该护内”的时候,言厉就已经满脸不耐地道:“废话少说!还玩不玩了?!”
这样的语气在场的男人都当挑衅了,白陌狸第一个不服气,想起过几天自己就会受到怎样的报复,顿时有些义愤填膺,便扯开白衬衣上面几个扣子,挽起袖子就和叶辛越猜拳。
既然身后的男人都这么说了,如果不玩就好像他们怕了似的。叶辛越也不含糊,伸手就猜。
但是今晚叶辛越的运气都很差,输了一场又一场,见到言厉面不改色地喝下不知道第几杯烈酒,叶辛越皱了皱眉。
换了人,叶辛越的运气稍好了一些,但还是让言厉喝了不少酒。
虽然众人知道言厉在部队的时候练就了一身好酒量,但是却不知道他的酒量大得惊人的地步。眼见喝倒一个又一个,而言厉则只是眼睛有些微红之外,众人都觉得太非人了。
但是只有叶辛越知道,其实言厉已经醉了五分了。或许是军人的训练让他依然能面不改色,但是依靠他太近的她却能感觉到他摆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紧了又紧,酒香扑鼻。
“好了。”见到他们一群人玩得差不多了,郑凛叙开口了,“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两个人算什么本事,辛越,也晚了,你让言厉送你回去。”
叶辛越刚想说不用,顾及到言厉喝醉了不太安全,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腰间的手扣住起身,往门外走去。
“嗳!郑凛叙,不带你这样护短的啊!”见到目标没达成的众人不满了。
“你们难道不想看有趣的东西?”郑凛叙轻微抿饮,嘴角勾起一个恶魔般的弧度,“会比灌醉他们来得更有趣哦。”
“哦?说来听听?!”
“这个嘛……秘密。”郑凛叙笑了,一口气把酒饮得一滴不剩。
纪若白的侧脸在灯光下勾起一抹魅惑,听到大哥的话,稍一思索,就也学着低笑起来。
詹遇宸和萧桓挠头——这两个人精,又在捣鼓什么恶趣味的东西?笑得比他们还恶心!
言厉刚抱着叶辛越走出VIP包厢,一身西装打扮的周勖已经等在门口,见到言厉的脸色一沉,周勖笑着打趣:“喝得不少啊,玩得那么厉害?”
周勖侧头看着已经醉的双眼朦胧的叶辛越,摸摸下巴,在言厉发怒之前道:“我本来是应该不管她直接走的,无奈叶叔把小越交给我,今晚她的安全是我负责的,叶叔说过要我安全把她送到家,所以虽然我很想把人留给你,但是却也为难,想必你也不想我为难的是不?”
了解了周勖的目的,言厉却不敢轻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他一闻就能感觉出来的强大,一个能衣着整洁并看起来毫无戒备地就在这里混的男人,背后能有多大的势力言厉是知道的。
可是他却没有打算把怀中这个女人拱手送人,尤其对象还是他:“不必,我会送她回去。”
“哎呀,这可不好办啊。”周勖的笑容未减,“叶叔生气起来可是连我都怕的。”
“你确定?”言厉的眼神变得无比地危险,他竟然以此要挟他?
见到言厉的眼神,周勖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随即侧过身子去摆摆手:“既然你那么坚持,那就有劳了。只是……”周勖的语气缓了缓,言厉顿时就觉得空气似乎冷凝了几分,他的语气缓慢而认真,“劝你不要在她不省人事的时候做什么,不然……”
第九章
周勖并未抬头,但是言厉却能看到他嘴角那抹微笑的笑容。
心底一抽,这个男人,果然和她的关系不一般。
搂紧了怀中的女人,言厉直接在周勖面前离开了酒吧。
若是他回头,必定能见到周勖眼底的冷意,在绚烂的灯光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隐忍。
言厉面无表情地揽着怀中酒后劲上来的女人上车,叶辛越的酒品还算不错,不吵不闹不上吊,言厉的头有些疼,肚子里面捣鼓着的都是水,极力地隐忍下去,偏头见到的是一张让他忽然窒息的脸。
算不上有多美,和平常的叶辛越来说此刻她的脸红润地犹如能滴出水来,她的头紧靠在车窗上,那一双眼迷离却带着某种言厉看不清的……
皱起眉,言厉越过半边身子撑在叶辛越的椅子后面,看着那双眼底的情绪。
酒醉后的叶辛越,竟然看起来十分地……悲伤?
总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寂寥在她身上蔓延着。
言厉的眼底升起恼怒,不懂自己的心为何会对这个女人感到心疼。
想起刚才周勖对自己说的话,言语中都透着对这个女人的占有欲,言厉故意捏起叶辛越的下巴,在她茫然地收起刚才的眼神后恶狠狠地在她面前咬牙切齿:“真厉害啊,离开五年,勾搭男人的本事还是没退步。”
查不清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才是让言厉最火大的事情。
有背景资料上却是薄薄的一张纸概括的人,在C市通共也没几个,而那个男人却能够,并且以她的男人的姿态出现,优雅从容,如同他第一次在晚宴上见到他们,郎才女貌,而且……他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五年,而那五年,彼此有多熟悉,发展到什么地步,他一概不知!
嘲讽地笑了笑,言厉忽然低头吻上去,粗暴地啃噬着叶辛越的唇。
起初是重重地咬吮,后来是身体压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刚开始叶辛越还能不反抗,但是后来,不知为何她的动作竟然变得急切起来,用力地推搡着他的肩头,尖锐的指甲甚至嵌进他的肌肉中,言厉吃痛,微微放开了她。
言厉惊讶于自己见到了,这怀中本来放肆不堪的女人,此时正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盯着自己,双手抱着双肩,动作带着明显的自我保护意识,见到他放开了自己,那张俊脸在昏暗的车厢内与自己如此接近,叶辛越终是没忍住,伸出手去想去触碰。
这时的言厉眼光一闪,随即准确无误地擒住她伸过来的右手,把她的手压在椅背上,声音紧绷危险:“你在装疯卖傻吗?叶辛越?”
他看着这个女人的眼神由混沌,逐渐变得疑惑甚至清明,她静静地抽回手,靠在椅背上闭目小憩,只是声音难得有些疲累:“我累了,送我回去。”
“你想这个简单就回去?”这个女人在撩拨了自己的欲·火后竟然厚颜无耻地说要送她回家?!言厉听见自己极力隐忍的拳头声音,他的身体已经紧绷,似乎只需这个女人再说一句话就能扑上去把她撕成碎片。
只可惜这是叶辛越。“我跟父亲说过如果到时候还没有回家,天罗地网地他就会来找人。我今天真的累了,你先送我回去。”
此时的叶辛越对比起刚才胆敢挑衅他的模样实在相差太多,言厉紧紧攥住拳头抑制住要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随即抽身挂档,越野车在黑夜的高速公路上飞驰。
但是却忍不住想起刚才她靠在车窗上,那副看起来柔软无助的模样。
再去看看她,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是一头秀眉微微皱着,似乎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如此剧烈的反差,让言厉觉得她更加奇怪。
只是还没深入探究,车子已经停在了叶家楼下。
言厉看着睡着了的她,也不着急叫醒她。毕竟睡梦中的叶辛越比往常要无害地多了,也不会说些让他生气的话。
当兵那会儿磨练的是另一个言厉,一个隐忍,冷静,强大而自制的男人,而叶辛越,就仿佛是他又爱又恨的烟酒,碰了就是违反组织纪律,误事伤身,但是不碰却又心痒不已。
言厉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极深的挣扎,没有人知道他是用了多少自制力才没有抚上这个女人的发,脸……
他从来不是善于表达的人,五年前他被她逼得走投无路,第一次动手后却是她讽刺的不屑,他一走了之,为的是成为她想要的男人还是因为要强大地可以把她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言厉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午夜梦回,他恨的,念的,想要亲手解决的,都是这个女人的脸。
言厉心底嘲讽——是谁说只要不想见,便可不相恋?他咬紧牙关五年不回言家,亦没有去接触关于叶家的一切,但是到头来,这个女人却依然我行我素,似乎是证明了五年前她的话——她并不是非他不可,而他,不是她想要的男人。
那五年后呢?
言厉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在叶辛越转醒的时候言厉正站在车外吸烟,他节制而理智地执着烟,打开车门,地上没有一个烟头,但是他的模样看起来却像是等了很久很久。
叶辛越的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和苦涩掩藏在黑夜中——五年了,久不久?
她还以为,她将会抱着这份等待和绝望继续堕落下去。
可如今,他站在车外,她站在他身边,两人相离不过两步。
但是叶辛越却没有动。
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酒精的麻痹让叶辛越难得地少了几分刻意的妖冶,她的双眼折合成最璀璨的星光,在她的注视下,言厉折了烟回头。
“进去。”只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个男人真的能把自己控制地很好,她该庆幸吗?叶辛越翘起嘴角,打了个哈欠。
“有劳了。”叶辛越打开院门就往里面走。
隔着铁制黑色栏杆,言厉忽然开口:“叶辛越,要不要,跟我处处?”
身为军人的言厉虽然一直以来都是拉着一张脸,但是骨子里的直爽还是没有消失,看着叶辛越呆愣住的模样,他在黑暗中目光灼灼看着她:“我不打算在这方面下多少时间,横竖都是要女人,而你相对其他人,最合适。”
话题一时间转换太快,以至于叶辛越愣愣地站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言厉踩熄烟头,一步一步走进。
“当然,我们只玩,不认真。”言厉居高临下地看着身前忽然没有了表情的女人,心底有那么一刹那的自我放纵,这是他又一次为她破例,“时间到了我们和平分开,而这期间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我也可以带给你良好的收益。你在我面前可以先是一个女人,然后才是生意人。”
言厉的意思很明确,做他的女人,当他的宠物,他也可以喂给她需要的粮食,只要她肯摆着尾巴撒娇,那么任她如何作恶他也视若无睹。
这是一笔很好地交易,最起码自从言厉涉世,玩了那么多女人后首肯了一个女人长期待在自己的身边。
叶辛越当然也明白。
她垂下头,看不清表情。
她不说话,言厉就等,他相信这个女人会为自己打算。
“好啊!”果不其然,很快叶辛越就眯起眼睛愉悦地笑,她攀上言厉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啃一口,“那么小厉哥……合作愉快。”
言厉伏下头,眼底有她看不清的昏暗。
好像每一次,他们之间的吻都是炽热而激烈的,不留一丝余地后退,仿佛要逼得对方放手才罢休。
叶辛越是看着言厉的车离开的。
叶辛越知道,自己能够成为他的女人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今晚上的一切挑逗都是为了这个目的,但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