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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曾说爱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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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无论是苏季的抗议,还是案件的调查,都陷入了僵局。
  苏季等身体恢复一些,就从医院离开,她应该回领事馆,但却对领事馆的人冷笑着说:“看来你们也不能对我进行什么庇护。”
  她是自己跑出领事馆的,但她的丈夫,的确是在领事馆监视下失去了踪迹,后来又被她声称遭人绑架。
  即使领事馆方面觉得此事有蹊跷之处,也无法推卸责任,只能一再道歉。
  她于是联系上了卓言派来的那架飞机上的人,让他们安排自己住进了一家酒店。
  好在卓言知道这边事态复杂,派了一个很得力的秘书过来,那个中年人就飞快安排妥当了一切,并且负责苏季和外界的沟通。
  苏季也知道她的精神状态不大好,从医院醒过来后,又过去了几个小时了,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到了第二天的夜晚,她却再未合过一次眼睛。
  时间的流逝仿佛已经对她失去了意义,她躺在酒店的床上,就这么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过了整整一夜。
  一整夜的时间,她没有睡过一秒钟,只是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沉默不语地呼吸着。
  她身边是受了卓言嘱托,24小时轮班照顾着她的机组人员,外界有什么新的消息,就会由其他人先知道,再去通知她。
  第二天清晨,陪她熬了一整夜的那个空姐离开后,卓言派来的秘书就走进来,对着还躺在床上的她悄声说:“他们找到了……墨先生的遗体,和失踪的那位小姐一起,在机场。”
  他说完,又连忙补了一句:“墨先生的遗体没有遭到什么损坏……只不过那位小姐,试图将他带上自己的私人飞机。”
  苏季翻身坐了起来,她看着他,满脸不解:“那还等什么?我们走啊。”
  她是穿着昨晚洗澡后换上的衣服躺下的,虽然不是正装的衣裙,却也是可以穿出去见人的衣服,只是经过了一整晚的辗转反侧,早就凌乱不堪。
  自从出事后,她就没有再注意过自己的仪表,连昨晚那次洗澡,也是被机组的空姐劝进去的,现在更是这样,那位秘书打量了一下她,却并没有提醒,而是体谅地点头说:“好,我们马上就去。”
  这个海岛城市本来就不大,他们住的也距离机场不远,因此不过二十分钟后,他们就到了机场的停机坪上。
  这里旅游业发达,私家飞机的停机坪也豪华巨大,他们借着自己飞机机长的便利,才能驱车进去,而后就在停机坪中央,看到了正在对峙的两方。
  一方是已经站在登机舷梯下的Lin,另一方则是荷枪实弹的当地特警。
  Lin换了一套黑色的套装,虽然身躯娇小,却并不掩凛冽气质。仿佛在一夜之间成长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女子。
  她身后是一辆加长的轿车,车门开了一半,即使远远看过去,也能看到里面放着的黑色棺木。
  苏季他们走进,才看到特警们还簇拥着两个穿着西服的高大白人。
  Lin转头看到她,突然就笑了笑:“季,你也来了?”
  苏季一步步走进,她觉得也许她还是心存侥幸,即使他在她怀中停止了呼吸,并且一点点变得冰冷。
  但她在内心深处,还是觉得,也许他还在的,他还活着,只是暂时没有呼吸和心跳,也没了温度,却不是真正死去,再也无可挽回。
  Lin今天却分外残忍,她如同是洞悉了她的意图,也了解面前的这些特警和CIA,到底是什么居心。
  于是她笑了下,开口用英文说:“我知道,你们只是想验证一下罢了。”
  她回头嘱咐身后的人:“打开棺木。”
  那是两个高大健壮的保镖,他们退开来,俯身到车里,将扣得严丝合缝的黑色棺木打开。
  那应该是一具附带了制冷系统的棺材,棺盖打开时,有丝丝的雾状冷气透到空气中来。
  然后苏季就再一次看到了他的脸,Lin显然已经找人整理过他的易容,于是当时汗湿的碎发和脸上的血痕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张苍白却安详的面容。
  Lin对他显然也有诸多怀念,替他换上了洁白的衬衣和黑色的西服,棺木的缝隙中,还装满了白色的玫瑰花朵。
  Lin看着他,仿佛也怕惊动他的灵魂一样,压低了声音说:“我只是不想让他被放在冰冷的解剖台上,接受毒理检查。”
  苏季没有回答,她走了过去,犹豫了一阵,才抬起手,将指尖贴在他的面颊上。
  她从未如此直接地触碰过完全失去生命的**,但她仍旧被那种冰冷的温度寒彻了身体。
  她愣愣地看了他一阵,才笑着低声说:“远宁,你一定是在惩罚我,别这么狠心。”
  她说着,眼中的泪水却悄然滴落下去,落在棺木中的白色花朵上,仿佛是凝结的露珠。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到这里,上卷就完了。
  空镜MM扔了一颗地雷
  还有不愿上广告的亲的鱼雷
  多谢╭(╯3╰)╮


☆、第67章

  就在Lin和苏季走进那栋房子后不久;听到报警赶来的特警就已经将那栋房屋团团围住。
  只是他们分不清里面有多少暴徒;又有多少人质,有得到消息说有两个没有武器的女性刚刚走进去,所以只能通过围困和喊话,试图掌握里面的情况。
  可无论是Michelle和墨远宁;还是苏季和Lin;都没有分心去关注窗外的警察喊话。
  所以当最后那三声枪响传出去;他们才终于下定决心冲了进去,却只在沿途看到数具尸体。
  里面的一切早就尘埃落定;无论是CIA苦苦追寻的通缉名录上的要犯,还是暗地里调查着的杀手集团头目,都已经变成了尸体。
  尸体实在太多,于是不得不送入几辆救护车中,分批运走。
  混乱中所有人都没有关注到,其中一辆本应开往警局验尸房的救护车,在经过一条预订的线路后,直接转上了另一条。
  司机悄然关上了一路长明的警灯和警笛声,于是这辆救护车就顺利地融入车流中,不再被过往的车辆所关注。
  然后在一条十字路口,它蓦然转入一条私家小路,彻底离开了监控设备的镜头。
  开车的司机这才抬起头,露出棒球帽下的脸,她意外的是个身材分外娇小的女性,穿了医院的救护服,头顶一路也压得低低的。
  将救护车熄火后,Lin就飞快离开驾驶座,小步跑到后面的车厢中。
  那里面的担架车上,只停放着一个被封装在黑色塑胶袋中的“尸体”。
  她连忙打开拉链,露出躺在里面的人,而后她就又飞快地从药品架上取出一支肾上腺素注射液,将其抽入针管中,对着躺着的那个人的胸膛,毫不犹豫地将针管全部插入进去,然后注射。
  药物被直接注射到了心内,强烈的刺激下他的胸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却依然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Lin重新注射了一次,接着双手重叠,借着胸腔收缩的力度,用力按压他的心脏。
  这次她却用力太大,他猛地吸了口气,接着就蜷起身体,咳嗽起来,咳出了几口血。
  反应太大也好过没有反应,Lin略微松了口气,抬手去拍他的脸颊:“墨?”
  他只有力气将眼睛微微张开一些,其他的力量,都用来咳出堵在气管中的血,隔了好一阵,才将还罩着迷雾的目光投向她。
  他好像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意识,迷茫地看了她好几眼,才微微将薄唇张合了几下,只是他发出的声音实在太微弱,Lin根本无法分辨他说了什么。
  将人从死神那里拽回来,Lin才吐出口气,也不管他是否能听明白,就开始抱怨:“你知道让你假死一次有多不容易吗?你那个妻子再多抱你一会儿,你就真死透了!”
  她当然没有能力抢救一个服下足够瞬间致死剂量氰化物的人,只是她负责监控组织的所有通讯工具。
  所以当Michelle嘱咐人准备致死毒剂的时候,她已经找到机会,将胶囊里的氰化物换成了可以让人陷入重度昏迷,并让呼吸和心跳在一段时间内变得极度缓慢的药剂。
  这种药剂的症状和氰化物中毒并不完全相同,但也能在慌乱的情况下骗过大多数人的眼睛。
  她不确定Michelle会给他吃哪一粒药丸,就把所有的全部都换成了假死药。
  可惜Michelle机关算尽,在最后关头反悔不肯吃药丸,不然的话,她现在也能顺利活下来。
  只不过墨远宁在服下药剂时就已经失血过多,再加上药剂中克制呼吸和心跳的成分,稍有不慎,也足够致命。
  这点Lin事先没有考虑到,所以当他被苏季抱在怀里,体温开始变得过于低的时候,她才惊觉,连忙和急救人员一起,将苏季拉开。
  当按照原定计划,把他的“尸体”偷运到这里的时候,Lin也不敢确定药效过去后他还真的能恢复呼吸和心跳,于是就连忙用肾上腺素,强行将他唤醒。
  他显然还在胃出血,而且之前“死去”的时候,有些血液流入到了气管中,所以他仍然侧着身体不停咳出那些血花。
  Lin听到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却低哑到几乎分辨不清字眼。
  她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就连忙俯身把耳朵贴过去仔细倾听。
  他把那句话又重复了一边,她才听清,他是在说:“小月有没有安全?”
  他“死去”之前,还能那么冷酷地说着那些即使她听了,都觉得有些残忍的话语,却又在刚从生死边缘回来后,就想着要先确认对方的安全。
  Lin无奈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腕表,发现在等待前来接应的人之前,还有些时间,于是就从急救物品里找到和他血型符合的血袋,先给他输血。
  她一边将输血的针头刺入他的静脉中,一边感慨般地说:“所以呢?你还要不要回到她身边?”
  他现在似乎已经恢复了部分神智,目光却仍旧茫然,他已经能辨认出身边的人是谁,却只是问:“Lin,我们是不是在地狱里?”
  Lin的手一抖,差点用针尖把他的静脉戳穿,好在她还足够处变不惊,还能一边用胶带固定输血的针头,一边磨着牙笑了下:“于是,你是以为我也会下地狱了?”
  将氰化物替换成了别的药剂,她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不过她真高估了他的反应能力。
  一般人劫后余生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我还活着?而不是:你怎么和我一起死了?
  但不管Lin如何气愤,他仍旧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只是对着她,艰难地勾了下染血的唇角:“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天堂……”
  他说着,就将双眼重新合上,像是疲惫不堪一样,低声又说了句:“更何况……天堂里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痛苦……”
  在Lin认识他的这么多年里,她从来没有听他说出过“痛苦”这个字眼,哪怕是当初被Michelle夜以继日的拷打折磨,他也不曾说过,这很痛苦,请停止下来。
  他只会在脸上带着些漫不经心般的微笑,沉默地承受一切。
  好像他所认知的人生,本来就该如此,所以无论遭受什么,都不必要大惊小怪,也没必要去强调这种遭遇。
  可他现在却说:这么多痛苦。
  她直觉地认为,他一定不是在说**上的痛苦。
  她想了下,于是就歪了歪头问他:“那么墨,你认为什么是痛苦呢?”
  这次他却不再回答了,Lin等了一阵,注意到他已经重新沉默了下去,除了微弱的呼吸外,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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