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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期放电影,每次放映前都先放一段国歌,大家起立,同唱:“三民主义,吾党所宗,以建民国,以进大同……”屏幕上则依次出现国父孙中山、国家主席林森和蒋介石委员长的照片,接下来才是看电影。
⊙英国医生波尔特,曾在他的医学报告里,生动描述过清朝末年中国接生婆为产妇接生时的情景:“产妇坐在床边,丈夫坐在身后支持产妇身体,接生婆在产妇前面忙碌,为了给婴儿‘开路’,这些缺乏医学知识的接生婆会用长指甲抓破孕妇的会阴、阴道甚至宫颈。无情的抓挠,常常给产妇留下无法治愈的伤害,甚至带来名为产褥热的夺命产后症。在高烧、寒战和下腹部疼痛中,产妇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最后丢下宝宝,撒手人间。”
⊙1896年8月23日,《纽约时报》在刊登一篇从英国发回的新闻时,用了一个醒目的标题:《李鸿章已经起航了!》报道的副题是:这位伟大的中国政治家现在正在去美国的路上!
⊙孙中山国事遗嘱:“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国之自由平等。积四十年之经验,深知欲达到此目的,必须唤起民众及联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奋斗。现在革命尚未成功,凡我同志,务须依照余所著《建国方略》、《建国大纲》、《三民主义》及《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继续努力,以求贯彻,最近主张开国民会议及废除不平等条约,尤须于最短期间促其实现。是所至瞩!”
⊙1930年11月29日,南京市卫生局在《中央日报》上呼吁,要求旧式产婆参加训练班。结果前来报名的接生婆只有26人。
⊙清末民初,北京南城前门的天桥一带兴旺起来,来这里卖艺设场的民间艺人多达五六万人。天桥市场集吃喝玩乐、游览购物于一地,来客即便身无分文,也可以在露天剧场外驻足观赏。天桥自此成为民间艺人的发祥地,一些民间艺术,如相声、双簧、快板、硬气功、杠子、车技、空竹等,都是从这里发展起来的。
⊙华罗庚的妻子吴筱元得到两个鸡蛋,华让妻子把鸡蛋平均分成五份,自己把其中的一份吃了,剩下四份留给妻子和三个孩子。妻子望着桌上剩下的那四份鸡蛋,眼泪不由得流下来。华罗庚安慰说:“等我这本《堆垒素数论》出版后,我们去割几斤肉,全家人美美地吃一顿。要是还剩着钱,就给孩子们添几件新衣服,再给我自己买两包烟——真想抽支烟呀!”
⊙1901年11月9日,也就是李鸿章逝世两天后,《纽约时报》刊发了一篇报道,标题为《李鸿章的葬礼》,小标题是“北京11月9日,各国公使前往吊唁,他的儿子们披麻戴孝”,并描述了当天的葬礼情况。
⊙东京大审判历时达两年半之久,受审的二十八名日本甲级战犯,除两名病死狱中,一名因精神病终止审判外,东条英机、广田弘毅、松井石根、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武藤章、木村兵太郎七人被判处绞刑,梅津美治郎等十六人被判处无期徒刑,另判有期徒刑者两人。
⊙1934年12月31日《申报》上说:“对于洋铅笔,洋信纸信封,以及洋橡皮擦钢笔杆等,有了深切的爱好,而争相掏腰包来购买,大妖精小妖精们对于外国的擦面粉和爽身粉,更有了性命似的爱好。”
⊙战时物质匮乏,汽油箱在西南联大大显身手。学生宿舍中,每人可放一张木板床,并领到原为装两桶一加仑汽油的木箱四五个,作为书桌、书柜和座凳。
⊙汪曾祺在文章中曾提到昆明特产干巴菌:“有一种菌子,中吃不中看,叫做干巴菌。乍一看那样子,真叫人怀疑:这种东西也能吃?颜色深褐带绿,有点像一堆半干的牛粪或一个被踩破了的马蜂窝。里头还有许多草茎、松毛,乱七八糟!可是下点工夫,把草茎松毛择净,撕成蟹腿肉粗细的丝,和青辣椒同炒,入口便会使你张目结舌:这东西这么好吃!”汪后来还写过一首诗,说:“人间至味干巴菌,世上馋人大学生。”
⊙《泰晤士报》驻北京的记者莫里循曾报道过袁世凯就任临时大总统时的情景:“袁世凯入场,像鸭子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向主席台,他体态臃肿且有病容。他身穿元帅服,但领口松开,肥胖的脖子耷拉在领口上,帽子偏大,神态紧张,表情很不自然。”
⊙蒋梦麟回忆,戊戌变法失败后,在一次宴会中,蔡元培曾发表过对康、梁的议论:“有一位文质彬彬,身材短小,儒雅风流,韶华三十余的才子,在席间高举了酒杯,大声道:‘康有为,梁启超,变法不彻底!哼!’大家哄堂大笑,掌声如雨打芭蕉。”
⊙1946年3月19日,受命担任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法官的梅汝璈博士离开上海,远赴东京上任。当日,《中央日报》等中国权威媒体,同时在显著版面予以报道,标题为:《清算血债: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审判官梅汝璈今飞东京》。
⊙袁世凯的轿夫班头冯培德说:“袁家有三十多口,他们都严守封建礼教,家法很严,每当逢年过节或袁世凯生日都要隆重庆贺,全家人按辈分长幼顺序行礼。袁的妻妾子女生日,也分不同规格庆贺一番。每当此举,都给男女仆人一些赏赐。袁世凯的夫妻生活为定时轮流使妾,妾到袁房时都要带去自己的老妈子、用人,以便侍候一切。”
⊙1945年6月26日,在联合国宪章签字仪式上,中国因在所有发起国中按字母排序列于首位,于是当时的首席代表顾维钧,第一个在《联合国宪章》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王之英回忆邵飘萍说:“飘萍老师在北京,始备洋车夫代步,车上每边有三盏灯,共六盏,很漂亮。旋换马车,豪华一些容易进中南海采访。后又添置了小轿车就更气派十足,这样在一般情况下便能直进中南海而不受阻了,给采访带来了许多方便。”
⊙英国政治家寇松勋爵曾来华旅行。他在《远东问题:日本、朝鲜和中国》一书中,记述了会见李鸿章时的场景,并对李鸿章本人作了描述,他说:李鸿章“有六英尺多高,身着灰色丝长袍,戴黑丝帽,很有威仪”,“唇上的大胡子将嘴巴遮住一半,下巴上也留着中国式胡须。头发是正在变白的深灰色”。寇松说此次会见是他“毕生最美好的回忆”。
⊙1923年,出身于清廷侍卫府“善扑营”的布库(跤手)杨双恩,与八大怪中的沈三合作,在天桥开辟了第一个跤场。沈三力大无穷,技法精湛,曾击败过俄国大力士。在他们之后,天桥还涌现出宝三、满宝珍等著名跤手。
⊙濮兰德在《李鸿章》一书里,曾说到一个英国人对74岁的李鸿章的印象:“我从议院出来时,突然与李鸿章打了个照面,他正被人领入听取辩论。他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身材奇高、容貌仁慈的异乡人。他的蓝色长袍光彩夺目,步伐和举止端庄,向他看到的每个人投以感激优雅的微笑。从容貌来看,这一代或上一代人都会认为李鸿章难以接近,这不是因为他给你巨大成就或人格力量的深刻印象,而是他的神采给人以威严的感觉,像是某种半神、半人,自信、超然,然而又文雅和对苦苦挣扎的芸芸众生的优越感。”
⊙据清廷统计,八国联军侵华前,天主教、基督教、东正教在华的外籍传教士已有3200多人,入教的中国人达80余万,教堂遍布全国城乡。八国联军侵华前的40年间,全国共发生攻打教堂、驱逐传教士和惩处不法教民的各类教案800多起。
⊙1909年1月2日,摄政王载沣罢免袁世凯,理由是他“腿患风湿”。《纽约时报》当天刊登了长篇社论,标题是:《中国一代枭雄,现代军队组织者》。
⊙1896年8月29日的《纽约时报》,曾对李鸿章的厨师团作了一番较为详尽的报道:“代表团里有十几个厨师,首席厨师是个高个子、年纪不详、毫无表情的男子。身穿深色长袍,一举一动就像是总督的下级正式官员。大概是因为主人身居要职吧,这位厨师长也一本正经地不和饭店的人说话……然后上楼,等候着他主人的吩咐。”
⊙丁韪良回忆说,恭亲王对他特别热情,每次见面,“都按照满人的习惯,亲热地握住我的双手,这与汉人跟我打招呼时的冷淡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汉人即使是亲密的朋友,也只是拱手而已,相互间敬而远之”。
⊙在天桥说相声,出了很多名人。如单口相声的开创者、人称“穷不怕”的朱绍文,素有“相声八德”美誉的李德钖、焦德海、刘德智等。著名相声艺术家侯宝林,以及与侯搭档的郭启儒、郭全宝,也都曾在天桥演出过。
⊙额尔金勋爵的助手洛奇,在回忆《中英北京条约》签约情景时说:“恭亲王当时只有28岁,但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老多了。他的相貌很睿智,但显得十分焦虑。其实,考虑到他的处境,这并不奇怪。他隐藏了他的恐惧感,如果有的话。”英军司令格兰特准将回忆说:“恭亲王真是个谦谦君子,他明显地在控制着自己的紧张恐惧。”
⊙1879年,美国前总统、内战英雄格兰特将军访问中国,并拜会恭亲王。格兰特随行的私人朋友、记者杨约翰写道:“恭亲王与之前我所见过的东方王子及政治家们不同,他十分生动。这是一个机敏的男人,直觉敏锐,意志坚定。印度和穆斯林的王子,以及我们在印度斯坦和埃及的朋友们,往往是呆板地坐着,整个谈话中面容呆滞,令你以为是在和石头对话。但是,恭亲王在谈话中,却表情丰富,十分生动。天很热,他边说话边摇着折扇,说到兴起的时候,他就将折扇半合着,指着格兰特将军的胳膊,同时,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将军的脸。”
⊙孙中山在《致苏俄遗书》中说:“亲爱的同志,当此与你们诀别之际,我愿表示我热烈的希望,希望不久即将破晓,斯时苏联以良友及盟国而欢迎强盛独立之中国,两国在争世界被压迫民族自由之大战中,携手并进,以取得胜利。谨以兄弟之谊,祝你们平安!”
⊙袁世凯被罢官后,在洹上村隐居。杨景震回忆说:“袁家属人等衣服俭朴,衣以洋布为主,只袁本人衣多绸缎,冬天不穿皮袄,以貂绒作棉袄。至于他的饮食,除鱼、鸡肉外,每餐使姨太太做盘菜几个,以供口腹。办公诸人有菜数桌,亦是鱼、鸡肉丰盛异常。老师与众学生共餐,孩子多,每月有孩子生日,哪屋孩子生日哪屋便送饺子若干,每餐的主食是米饭和馒头,上吃下用一年无二样。”
⊙1871年12月28日,《纽约时报》登载了一则来自伦敦的电讯:“伦敦,12月27日电:从上海发出的消息宣称,清廷已决定效仿日本,选拔年轻学子送往英、美等国接受西式教育。”
⊙1860年10月9日,一名英军随行记者报道了圆明园被洗劫的情景:“贵宾接待厅、国宾客房和私人卧室、招待室、女人化妆室,以及其他庭园的每个房间都被洗劫一空。清国制或外国制的艺术品有的被带走,有的体积太大无法搬走就把它们砸毁掉。”“成匹成匹的上等丝绸,一捆一捆地摆放着。人们拿着它们彼此投来投去,所有人都尽其所能拿走了他们所看中的丝绸。这些丝绸装了很多车,捆绑这些车辆用的不是绳子而是丝绸。整个法军营地都被这些抢劫来的丝绸堆满了,法国人用它们来做营帐、床铺、被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