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嘿,妖婆娘果真走到桌边还是那么站着,低着头真又摸起牌!
现在摸,她一摸一个准,就没一个错子!
秋子羞懊恼死了,该显本事的时候掉了价,这场床上的,就算被算计了,因为有点“愿赌服输”的味儿,她也勉强认了,
哦,对了,秋子羞打麻将没有不带彩的,她打的还有点大,一晚上输赢几千都有。
这点,在“输赢”上秋子羞蛮有“道德”,不欠账不赖帐,这是她的原则。
☆、13
第三章
你知道一个主管初中英语的区级教研员最大的压力就来自于中考,所以指导全区初三的应考是秋子羞重中之重的工作。马上就要四月调考了,秋子羞的压力一点不比那初三的学生小。她应该知道,自己得来了这个教研员,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虚荣心得到满足,相应的,责任也摆在那里,她必须面对。
这段时间,她连麻将都少打了,整日处在高度紧张的情绪里,因为按照区教育局中教科指示,各科教研员必须在四月调考前为全区教师上一堂第一轮复习示范课,这可是亮真本领的时刻,你知道秋子羞专业素养一般,本来老师们对她就有些不屑,这次,她是逃不过的,必须用实力说话!
当然还是有人帮她的,教研室高层站在她这边,外校领导站在她这边,可是都不抵一个人管用,张广福坚定地站在她这边!教案为她写的细致到恨不能每一句话说什么,拿外校最好的班给她反复磨课,应该说秋子羞也不是差到那种程度,最后,一堂课呈现出来,还可以。
可是,她就是紧张,有时候想着上课饭都吃不下,这就是没有自信的表现。
这天,她一人在她办公室坐着,手握拳撑着脑袋又在背课,没办法,后天就要“献丑”了,她能不“刻苦用功”么。
“秋老师,”她隔壁办公室的数学教研员杨旭敲了下她的门,微笑着,“你电话拔了是吧,外面门房老张打电话进来说找你的有两辆车要进来,打你办公室电话不通,打我那去了。”
“啊?”秋子羞马上起身往窗外看,这一看不得了!多么招摇,两辆名跑就停在教研室进门口!
“谢谢谢谢,”秋子羞忙向同事感激,人匆匆就往楼下跑,高跟鞋敲在教研室简陋的水泥地上蹬蹬作响。
杨旭笑着摇摇头。对于秋子羞的背景,这一栋楼里的人多少都有耳闻,具体她老公是干嘛的不知道,可是知道是个军人。秋子羞调来教研室,乔气来接过她几次,不过车都是低调地停在入口几十米外,从未像这样车还要开进来。是的,楼下停了两辆这样豪华难得一见的好车,这楼里多少眼睛看着哇。
秋子羞跑了出来,鼻头都是汗,更别谈那双着急惊怕的眼,
拍拍911GT3的车窗,秋子羞这个时候几像个小孩子哦,慌张得不成名堂,
车窗摇了下来,
同时,后边Veneno的车窗也摇了下来,秋子羞扭头向后看了一眼,眼里尽是惊惶无措,车里的习妖却是十分绅士地抬了抬手,算打过招呼。
“你们来这儿干嘛!”秋子羞对911GT3车里的少一小吼,
少一惬意地微笑,仿佛看她这样慌张张十分享受,不紧不慢,“你说来这儿干嘛,当然是找你,又没留电话,只能直接来了。”
秋子羞看一眼自己的办公大楼,天哪,几扇窗子都望见有人,秋子羞眼睛根本不敢多停留半刻,又弯下身子,像乞求,
“你们先走,我,我把电话给你们,再联系。”
少一双手捉着方向盘,身子往后舒服一靠,“那可不行,我们人都来了,你不请我们上去坐就算了,一个电话丢过来就算打发了?这要你一关机,我还天天往你这儿跑?”
“不会不会,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出去说,你们先走好不好,我真的接你们电话……”她就是这么孬好不好,一着急就像个孩子,都快哭了。
少一伸出手想摸她的脸,吓得秋子羞忙往后躲,差点摔倒,照业的子羞哦,咬着唇恨不得撕下自己一层皮把自己埋了烧了再也不活了!
少一却不饶她,身子还靠在椅背上扭头望着她,男人这慵懒的姿态真是撩人又害人,浅笑,“不让我们上去也行,你过来亲我一下,”
秋子羞羞愤难当,“你明明知道有多少人在看!”
少一“嗤”一笑,上下瞥她一眼,动动唇,“给你十分钟上楼去拿包儿,下来,开我的车,带你去个地方。”很清淡的笑意,很清淡的言语。
秋子羞吸吸鼻子,多难过的样子,
“还不快去,我算着时间呢,”少一轻蠕动唇,像床上呢喃,
秋子羞又吸吸鼻子,再转过身向办公大楼里走时,昂首挺胸像没事人样儿,脚步那样稳,十分平常稳健地上楼。
由此,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妖婆子会装的厉害!
☆、14
秋子羞上了车,好车她摸不熟啊,瞎开,只要能赶快开走。
好了,开远了,开出了她的地盘,开出了她的“惊恐地域”,这人就开始耍脾气了,边开边哭,少一看她一眼,也不搭理她,晓得她会装。
诶?还哭个没完了!
少一摸摸她的头发,“差不多就行了哈,这么哭特招人烦。”
秋子羞耍小聪明还是会的,已然解了今天的困该发泄一下了,一个急刹,她把车往路边一停,抹着泪就要下车,少一一下抓住她的胳膊,“过河拆桥啊!”
秋子羞流着眼泪回头,那模样特可怜,“你们欺人太甚!”
少一干脆一用劲儿把她扯了过去搂在怀里坐着,一点不怜香惜玉,秋子羞胳膊被拽得生疼。这时候后面一辆车的习妖也下了车,慢慢走过来,先弯腰看了看车里,秋子羞哭得吓人,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
习妖看一眼少一,“脱她裤子,”
少一坏笑着手就要伸进裙子里,秋子羞使劲夹着腿,尖叫,哭得像没了明天,“你们到底要怎样!我本来就烦死了!”嗯,这下算把她彻底撩烦了,秋子羞的高跟鞋乱踹,像个泼妇。
少一死死抱住她的身子,习妖钳制住她的腿,本来车体位置就小,三个人并不舒服地搅成一团,可是习妖少一他们乐意,特喜欢她这样疯了的模样。
少一亲她的额角,“乖乖,你越扳我越兴奋,你扳啊,”
秋子羞仰着头,额顶在车窗上,泪流成河,怎么招惹到这两个魔鬼,逃不了了么……
习妖摸着她裹着丝袜的小腿,倾身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烦什么说啊,光这么哭谁知道,”
秋子羞哭得颤,不折腾了。他们知道这娘们儿体力过人,这会儿绝对不是力气问题,主要是心理问题,看样子,真伤心了。
少一把她抱好,轻轻地揉着她的胸,低着头望着她,像教小孩子,“你好好说,本来你烦什么呢,”
秋子羞扭头过去就是不说,
习妖顺着小腿摸上去到了膝盖,微歪头浅笑着说,“看来咱叁儿今天注定要在这大马路上干上一炮了。”
秋子羞被这俩逼得没办法了,咬着嘴巴,破碎的声音,
“我后天,后天还要上课,你们,你们饶了我吧……”何等的哀痛如诉,
“上课烦个什么,你不是教研员么,还代课?”
“不是不是,我本来上课,上课就不好,到时候,多少人笑话我,就快四月考了,我能指导别人什么,”说出来了倒真舒畅些了似得,秋子羞全秃噜出来。她舅舅现在在大牢里关着,没功夫听她碎碎。她老公这段时间上京频繁,她本来就担着一颗心生怕他会调京,可是又本着“不听不闻就没事”的逃避想法,也不想跟老公碎碎。这下好,这会儿阴错阳差撕破一个碎碎的口了,倒像倾诉有门了。
“那也是你没真板眼,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少一亲昵地吻了口她的鼻梁,
秋子羞何其哀怨,这会儿流下的泪无关此时境地的委屈了,完全是一颗纠结的心,又想人前显摆又怕人前丢丑,这就是她对这堂课最本源的想法。
习妖放下她的腿,又把她翻上去的裙子拉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头,“这点小事不值得烦,今天带你去开开心,你好几天没上牌桌了是吧。”
一说这,秋子羞更不说话了,不过,明显犟烦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习妖也没下车,顺势拉了档,车开了出去,自己那辆车抛在身后也没再管。
秋子羞闭上了眼,听见少一摸着她的唇说,“你说她这样的还为人师表是不是操蛋,”轻笑,
习妖却说,“她这么嘚啵嘚啵,我倒挺想亲亲那唇什么味道了,”看她一眼,
说着,少一真低下头亲了口她的唇,秋子羞闭着嘴巴扭头厌恶的表情,少一掐着她的下巴,秋子羞疼的张了嘴,少一的舌头滑进去,不过只舔了一下就抬起了头,“还可以。”不过也不留恋。
习妖笑笑,继续开车。
秋子羞不叫他们碰她的唇,殊不知,这俩魔鬼更不喜欢碰女人的嘴巴,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洁癖,他们反而觉得女人嘴巴脏,B干净。
☆、15
又换了个新鲜地儿。
一元路,武汉的老租界,现如今依旧寸土寸金,于是这样个独立小院就显得十分金贵难得,就算它外表看起来老旧斑驳。
进去了,汪伪时期的老旧地板踩着还是那么个腐朽味儿,却叫女人的高跟鞋更显韵味。秋子羞和这里的气质很搭,像个老妖精,偏偏做作的装嫩装正经。
看见麻将桌,她就不紧张了。不看桌子旁的男人们,不看这高档十足的豪赌氛围。
“怎么搞了个小娘们儿来,”一个手上戴着两颗大金戒指的男人叼着烟说,
习妖双手搭在秋子羞的肩头,将她按坐在桌边,“甭小瞧她,子羞可是老玩家。”
秋子羞脸红。
这女人是个麻将篓子,玩得带彩也稍大,可是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她玩得大玩得起的人大有人在!她算什么玩家……
但是,不可否认,这种类似“职业玩家”的氛围叫她很兴奋,你知道就像一个自认为只有一项长处,整日里在业余选手里练胆,忽有一天,大开眼界,得以有正式“施展所长”的机会!……说实话,打麻将是个练脑斗心眼的绝活儿,玩好了,斗起来相当显智勇。
“是么,瞧瞧。”
这不是个泡马子的地儿,这是个实实在在用麻将豪赌取乐的地儿,所以,男人们不废话,已经有人开始呼啦牌了。
是的,现在满大街的麻将馆都是几豪华几豪华的麻将桌,什么全自动,几口几口,其实真正的大玩家反而用的最简约最原始的方式,手动洗牌,尽可能避免猫腻。
秋子羞肯定有犹豫。她舅舅告诫过她,“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玩前想好,是要图一时忘怀的快活,还是事后无尽的烦恼。
这样个呼啦呼啦的撩人麻将声中,秋子臊的话在她心中一如过眼烟云了。实际上,咱们客观上也得“体谅体谅”这娘们儿,虚荣心已经害惨她了,一堂课搞得秋子羞精神压力猛增,此时此刻,她急需“一时忘怀的快活”,权且叫,以毒攻毒吧。
谁也没逼她,谁也没劝她,习妖和少一只是带着浅笑站在她两侧。只能说,这两个魔鬼勾她的时机恰到好处,正好契合了这妖婆子心中涌动幺蛾子的最好时机!
秋子羞抬起手加入呼啦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