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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心里去了,不是给自己添堵?所以这点上秋子羞很聪明,一个字,躲。
出来了,走廊上正好碰见张涵良。常治去总参赴任后,张涵良接替了他的部分工作,“关照子羞”虽然算不得一个工作,不过这部分责任算接过来了,他也算最早接触秋子羞的元首身边人之一,跟子羞也比较熟悉,自然胜任。
“诶,子羞,你没午休?”
子羞微笑着摇摇头,“想去办公室看看工作时间表。”她这工作现在谁都知道是个由头,不过她自己当回事儿,谁还敢轻慢她?张涵良点点头,“正好,要不现在有空儿,带你去见见韩主任,总要认识的。”
子羞一回来常治那会儿还在,私下已经跟她讲了变化,何干调南京军区了,他也要去总参,只说新来的主任姓韩,人不熟,要她有事还是找张涵良。子羞再刚才还是听到点女秘书们的私语,且对这位新主任有了些怯意,现在就说去见他,子羞有点不敢,可是张涵良既提了这茬儿,你已经回来工作了,见一下你的上上司也实属应该……子羞只得被张涵良虚扶着敲门进了原来何干的办公室。
一进去,一个男人脱了军装外套,衬衣卷在手腕处,正背对着他们在窗台浇花。
何干喜欢养花,看来这些他没带走,留给了后一任儿。
“韩主任,子羞回来了……”
那男人一扭过头来,秋子羞差点小惊呼出“啊”!
韩心?!!
常治只说新来的主任姓韩,秋子羞确实没那脑子立即联想到他!
子羞此刻的“惊”里,那才各般滋味搅合一块咧,
当然首先是喜,
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家的金螳螂还在他身体里咧!
其次,奇妙,
时空弹回来了,他还是主任……
最后,放心,
想来是个不认识的,又听说“油盐不进”“软刀子”,子羞还怕不过,这下好,是他,子羞自然而然跟他心里亲近……那个扭曲时空的七八月里,他可算跟自己呆在一起最长时间的人呢,除了睡,哪样不是他!
于是乎,这娘们儿脸上现出的神情真是难以形容,又像放心又像高兴,所幸她还晓得这事儿只她知道“奇妙”,万不能叫人看出端倪,马上低下了头,这是怕张涵良觉察,也是不能叫韩心看破,他现在肯定不认得她了,可她是实实在在跟他处过那么长时间的,晓得这人什么水性,着实“油盐不进”“软刀子”……
子羞一直低着头,这倒叫张涵良也不意外,她认生。微笑着为两人介绍了一下。其实张涵良还不是走过场,哪里是叫子羞来见韩心,完全是领着子羞来叫韩心见见。子羞是谁,韩心会心里没有数?这样私下见一下最好,免得待到人多大场合时猛不丁见到,怕子羞更不自在。
她一直微低着头,像个小学生。韩心心里淡笑,这就是秋子羞呀。
上任前,中南海一些以前跟着他老丈人更早一些的老人给他传过一些话儿,秋子羞在这中南海什么个地位,不言而喻。不过听他们的口气,这女人倒不招人嫌。
韩心确实也没有把她的这个存在多放在心上,也许工作的一部分会跟她有关,也会做好这个部分,不过不值花大神,为权禹解忧是职责范围,可也犯不着为了讨好元首就要像奴才一样去伺候好他的枕边人。
现在一见,人确实像胆子挺小,不过人心隔肚皮,谁又晓得真性情如何?初次见面,韩心也只是礼貌寒暄了几句,秋子羞“嗯嗯”了几声就出来了。
哪晓得,
韩心确实没想到,
这天下班,他去车库取车,忽然听见身后,
“韩主任,”
转头一看,竟是秋子羞!
韩心当时心里确实沉了一下,这车库四下无人,她显然是跟着自己来此的,
不过面上无异,微笑,“有事么,”
“我想回家看看,你能送我一程么,”秋子羞手里拎着包儿,确实也是要外出的模样,
韩心想了想这也没什么,听说她以前外出随她选,自己开车出去或安排人送,如果安排人送也都是何干亲自安排,与其这个点再找人送,他送一程也没什么。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沉,看来也非面上所见那样的“不招人嫌”,纵还是有些纵过了的,养出随时使唤人的毛病了么……
“上车吧,”微笑着抬了抬手,不卑不亢,不亲不疏,待她自己打开副驾门坐了上去,韩心也坐了进去。
好吧,韩心哪里知道这一去,这个本并不上心的人却叫自己真正“上了心”,
恨上、恨足了心!
☆、183
秋子臊窝在火炉子旁的靠椅上在翻看一个俗人翻译的《心经》,
心无挂碍,无挂外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
子臊一哼笑,不就是“不着急,不害怕,不要脸”。
正想着,听见,“舅舅!”
好了,那“又着急又害怕”偏偏“不要脸”的小母螳螂回来了,一回来就鬼叫,子臊懒得理她。
“舅舅!”她还在叫,子臊心烦,起身拢了拢大衣掀帘子一瞧,“叫什么,进来撒,”
小母螳螂站在门廊下着急地指着外面,“他不进来,”
哪个撒?子臊只有走出去。
韩心坐在车里又觉得好笑,她非要他进屋坐坐,他说还有事,你说两人又不熟,以为她客气一下就算了,哪晓得她一下车站在他车前像没主意地茫然左右看了看,最后望着他的说,“你先等一下,”然后就跑到门廊下喊她舅舅。
一个看上去白白净净的中年人微弓着身子出来了,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了眼车里的自己,接着就看向秋子羞,“叫唤什么,让人家进来坐坐就客气些,人家看得起你自然会进来领你的情儿,你那么叫唤人家就可怜你了?”
这位还会“见妖打鬼”说话些!韩心这要不进去坐坐,还就叫“看不起她”“不可怜她”了?
韩心下了车,微笑朝她舅舅有礼点点头,“您好,我是韩心。”相当有气质,
子臊微笑做了个“请”,“谢谢您送子羞回来,她还是性子拙,冒犯之处您请见谅。”
“哪里。”进去了。秋子羞跟着舅舅后头忍不住笑。
她肯定觉着自己大功绩一件,把韩心搞到家来啦!舅舅这下可以动手把金螳螂弄出来了吧……
得意的时候,一抬头小眼神儿里都是邀功看舅舅,哪知正好跟舅舅回头瞪她的眼神碰一处儿,她赶忙收敛得意,老老实实把包儿放屋里去脱了军大衣、棉帽围巾,又走出厅堂里来,乖乖地就站在舅舅身侧,听舅舅跟他寒暄,
“子羞有劳您们看顾了,她身体不好,性子也不好,……”
韩心应对自如,
“您言重了,我也才来接手何主任,还要靠子羞他们的帮助……”
你来我往客气了会儿,子臊起身,“对了,您尝尝我们家自己酿的桂花茶吧,”说着就往厨房去,“您别客气,”韩心礼貌起身阻拦了下,子臊摆摆手进去了。好吧,客厅里就剩站着的韩心,以及还站在舅舅椅子后头的秋子羞,
她也尴尬,又不说话,没什么看她就去看炉火,
韩心也没说什么,坐了下来,
“子羞,你过来帮帮忙,”厨房舅舅在叫,秋子羞像得了大赦,赶忙要跑过去,可又生怕他走了似得,跑几步的人又停下来转头跟他说,“你坐坐,一定尝尝我家的桂花茶,可香了,”非要他微笑着点点头,才放心跑进去。
“舅舅,”一进来又是那副邀功的小眼神儿,舅舅这会儿沉沉看她一眼,抬手朝她招招,她赶紧拢过去抓住舅舅的腰,舅舅在她耳朵跟前低语了一会儿,就见小母螳螂脸渐渐两坨红润,抓着舅舅腰的手指头也轻轻扭动起来,抬头羞涩地看舅舅,“我就亲他不成么,”
她舅舅微蹙眉头,“你以为我想用这下流手段?我刚看他起色,金螳螂在他体内呆得舒坦只怕不是轻易诱得出来,这法子还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先试试,你别给我搞砸了。”
小母螳螂垂眼点了点头,脸蛋儿一圈儿漂漂亮亮的淡粉红,
舅舅叫她跟韩心媾合把金螳螂吸出来,然后……嗯,说实话,这才是她羞答答的原因,然后……赶紧再用嘴过到舅舅嘴里把金螳螂送进舅舅体内……
☆、184
韩心出身书香,父母均是大学教授,清华大学自动化系毕业,属于特招优秀科技人才入伍,本来有一位刻骨铭心的恋人,后来遭遇何央,人生发生重大变故,恋人远嫁澳洲做他人妇,韩心至此心凉意冷。
比起当年何央使的手段,这个女人现在对他的所作所为依旧叫他刺骨的恶心!
韩心这点想法倒与秋子羞重合,锋芒权力顶峰却沆瀣不堪,唯有门口那对儿铜狮子干净!此刻,不也再次印证了他的想法,虽然他实在想不出秋子羞何以如此无耻至极地引诱自己,权禹满足不了她?世上这样贪心不足的下贱婊子怎么就这样多!
喝完那碗确实美味的桂花茶,韩心即觉浑身渐暖,不会儿就一身炙热,血液翻腾之感叫韩心喉咙干喝地似刺痛!
韩心那时多么愤怒!
秋子臊拖着一身热软的他走进她的卧房,推到在床上,什么也没说就要出去,
韩心使出全身的力气嘶哑喊出,“为什么!”
她舅舅眼角都不看他,背着手出去了。
再进来,
她裹着厚浴巾,头发梢还有湿润,
才出浴来的秋子羞,真是“冰肌蟾魄争明艳”!
那一身雪肌,那魂儿神里的“娇无力”,
绝有“娇柔切切,笑乱纱橱,引诱帝王踉跄”之纯魅……
她拎着浴袍角先娇娇怯怯跨坐在他身上,
开始解他的衣扣,
松皮带的时候,韩心咬着牙顶着一身被灼烧的热感抓住了她的手腕,却,才碰到,指尖都在抖!苍白着,接着就软弱无力地要脱滑下来,……无力抓住,却指腹碰住她的肤脂一酥麻直抵心脏!
“贱,”韩心又倒在床铺重重啜气,多么狠毒地看着她,
这要没有舅舅指使,秋子羞她敢?!可这会儿,一心就想着要把金螳螂诱出来,不辱舅舅使命!然后,然后还得……其实也不是说小母螳螂对舅舅有非分之想,不过,她生命里最重的,就是舅舅,舅舅又从来对她冷淡,稍有一点亲密小母螳螂就暖心异常,形式在其次,秋子羞唯一的念想就是跟舅舅永不分离……
因为信念坚定,行动就格外执着,卖力,
虽然她的脸以及心窝儿都烧的通红,却,勇敢地要做下去,
韩心此刻最大的煎熬莫过,心神上是那样恶心抵触,却,身体里包括骨头里,悉数不剩地全被一个名叫“秋子羞”的欲望之魔牢牢锁住,哪怕是她一个指尖轻轻地碰触,韩心都觉呼吸被窒住!……她叫他尝到了欲生欲死……
“啊……”韩心只剩似仙又似苦的呜咽,想蜷缩将那蚀骨的欢与痛挤出来,却不成,
子羞像匹温凉的白缎缠在他身上,她与他唇舌纠缠时,那样柔情,他看见她眼睛里的滟滟怜波,子羞似乎在向他诉说着欲由心生,你熬不过它,肉心抵不过狂欲,沉溺吧,享乐为上……
眉黛促成游子恨,脸容初断故人肠,
千军万马,比不得她此刻的鬓云欲度香腮雪,
灭了意,
恨了心,
却最后落下心的,懒得功名将相,她是泯志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