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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屠苏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哈,当初那个臭道士是如何说的?”
“说要与本座做朋友,千年来他是第一个……最后却将本座骗来此地,暗无天日,度日如年,怎能不恨!!”
这处所在也随着的话语颤动了起来,他的恨,他的怒很清晰的传递到了他们的感知中。
所有话语都被这样的情感所冰封了起来。
襄铃看上去面色很苍白,一直到现在她一句话都没说。
‘这个大狼好可怕,襄铃好害怕。’
但是屠苏哥哥就在旁边,襄铃却不想要退缩,输给她们。
“当年的事我亦是知晓一二。”
“妖吃人本是人之所恶,道渊所作所为,为的是他的童年挚友不受到伤害,在这基础上他修缮了铁柱观,他却自从未远离过铁柱观……”
噬月玄帝大声地咆哮着:“就因为我是妖?他们人嗜杀我们妖类的时候我们便要束手就擒,反倒是我们杀他们就是不对……”
秋墨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次我便一人与你相斗。”
话毕,便示意百里屠苏带着风晴雪和襄铃出去,其他人也都看出襄铃现在很不对劲,面对大妖,她的压力太大了。
秋墨白怕百里屠苏会就此折返,又与百里屠苏再说了一句:“屠苏,我一人在这里便已够,你们便看着小铃儿,她妖力浅薄,受不得这样的冲击,狼妖的事我自己与它决断……”
百里屠苏郑重地点了点头。
“要战便战,本座若败,命就予你,死个干净,待得去了阴间地府,轮回簿上查清楚那臭道士投胎何处,本座还要叫他生生世世不得安宁。”
对战噬月玄帝,秋墨白还是有些把握,要不也不会这么轻松的让百里屠苏他们上去。
被锁链拴住的噬月玄帝依旧敏捷,纵然秋墨白算是剑修,也依旧在速度上差上一丝,百年锁链在此地已让他充满怨恨,千年的狼妖非常的难以对付。
噬月玄帝的力量很强,光凭秋墨白本身的力量根本无法拂其缨,她只得迂回战斗,靠的自然是她手上的三尺青峰。
激战许久,终于……
胜负已分。
“呵呵,本座输了,这一场战的痛快。”
“本座快命不久矣了,现在我才知道你是谁,你是那个一直在井口和我说话的那个小丫头吧……”
“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若是永恒永世的孤独,我会怎么做……”
“我想我现在会给你答案了。”
“道渊让我明白了什么是朋友,等到这口气散了,我也会去寻找他……你想要的东西,接好。”
它的嘴中吐出了一颗淡蓝色的光团,被秋墨白眼疾手快的用玉瓶接住。
“噬月,我想我明白你的答案了,我遇到过一个好妖,他善待收养他的人类……不管是人或是妖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感情吧……靠近温暖,想要温暖……”
“小丫头,希望能够如你当初所说,真正寻找到停留下来的地方,不再徘徊了……”
噬月玄帝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了这片所在中,身影也化为了斑点,临别之时它想到了当初认识道渊的时候,还是个瘦瘦小小的小孩,那时只要道渊点灯,它便赶来静静相陪在他的身旁。
它与人类打交道的并不多,道渊是它唯一真正亲近的人,在黑夜里它相伴,他便会觉得安心的多,它懵懂的认识了朋友的意义。
道渊之后将它骗到铁柱观底封印,它有怨有恨,这让他等待的明灯在之前亮起的时候,它决心要脱离出来,让人类知道他的厉害。
……
等到她从井中出来,铁柱观观主已经知道狼妖被灭。
但是听到秋墨白亲口的承认还是犹自的震动,秋墨白看上去不过十几来岁,竟然有这样的实力,实在是让他不得不叹息不愧是紫胤真人的师妹。
只有百里屠苏发现了秋墨白受了伤,伤的不重,但是对于许久没有受伤的秋墨白来说这样的疼痛却是有些陌生了。
“师叔你没事吧?”
秋墨白摇了摇头:“无甚要紧,不过是些许轻伤罢了。”
正在说着的时候,远处红玉和方兰生赶来过来。
“他们放你出来了?”
方兰生眼睛扫向了他们,却发现木头脸旁边多了一个人的存在。
“这位姑娘是谁?”
红玉作为紫胤真人身边的古剑,已经知晓了秋墨白的身份,现在不过是明知故问罢了。
秋墨白也来了……
琴心剑魄今何在(十)
待屠苏介绍完秋墨白的身份,众人来到安陆暂为整顿,一则秋墨白伤势还需静养,二则百里屠苏功力未完全恢复,并且再过一天便是朔月。
噬月玄帝的话语不可避免的对百里屠苏产生了影响,秋墨白单独将他叫住,与之相谈。
“从小我便一直见你被煞气折磨,我与你的师父紫胤一直在想对付煞气的法子,眼下有了些许转机,你应是知晓你少时所在供奉的女娲大神吧?”
秋墨白缓缓说道,看着百里屠苏点了点头,继续说:“说起来风晴雪与女娲大神有些许联系,若是询问女娲大神,此事应有转机。”
却见这黑衣少年犹豫了一下:“此事与风晴雪并无关联……”
“好了,别骗你师叔了,你刚刚和风晴雪可是有说有笑的,师叔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啊……”
秋墨白戏谑地瞟了百里屠苏一眼。
百里屠苏只得无奈扶额。
却又听到秋墨白若有所思的轻声喃语:“没有谁能够抛却人情爱恨,若是近在咫尺,便好好珍惜,人世沧桑变幻,不知道再次相见要等到何时。”
这个时候,百里屠苏突然觉得,小时候便待他极好的师叔离他是那么的遥远,好似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人世一样。
秋墨白马上回过了神来,又变成之前的那个会调笑他的师叔了。
“屠苏……假如是你的仇敌是一直待你很好的好友,你会怎么办?”
师叔指的是什么?
百里屠苏觉得她意有所指,但是却想不明白,但是他还是遵从了内心的想法:“最好与他此生不复相见。”
他说的很含糊,但是秋墨白听懂了,他的意思是不再寻仇,但是也不想与他见面……
这里的仇,对于百里屠苏来说太深了,就算是好友他也无法相逢一笑泯恩仇。
屋外,红玉,风晴雪,方兰生都站在外面,看着两人推门出来,方兰生挠了挠头:“你们单独进去到底是在说什么啊,怎么两个人都不对劲……”
“猴儿,他们谈论的是天墉城的事,自是不能说给外人听。”
“这我当然知道。”
风晴雪担忧地望向了百里屠苏:“苏苏,你怎么了?”
百里屠苏摇了摇头:“只不过是在讨论煞气罢了。”
“煞气?木头脸,我都听到好几回了,都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百里屠苏听着这话,抱肩闭眼考虑了半响。
红玉看着他的动作,不禁说道:“公子若有顾虑,不说亦是无妨。”
“……我与师门之事,已将诸位牵连进来……自当讲个明白。”
“哈,木头脸你早该开窍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额,我说的是我们同舟共济,要夺回玉衡,抢回少恭,哪还有遮遮掩掩的道理?”
“猴儿,好好说哈,好好的事被你说的如江湖粗汉,草莽匪贼。”
“哪有,反正我的意思你明白,不要听那女妖怪的。”
百里屠苏便慢慢道来了自己的身世以煞气每到朔月便会发作。
“哇,那岂不是很胸闷”
方兰生怪叫了一声,红玉在旁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襄铃捋了捋手中的头发,问道:“屠苏哥哥,你知道当年的凶手是谁了吗?”
百里屠苏摇了摇头:“对于当年之事,我只有些微的印象,记得并不清楚。”
“只是玉衡与小时候所见吸走魂魄相近,应是玉衡无疑了。”
方兰生懊恼地挠了挠头:“全是青玉坛的叛徒搞的鬼,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现在想来他们无非是觊觎魂魄之力,寻回玉衡,希望少些枉死之人受玉衡之灾,或是如甘泉村般的飞来横祸。”
“百里公子抱有仁慈之心,相信定能办妥玉衡一事,还能寻回往昔记忆。”
“那为什么天墉城的那些人说是肇临是苏苏杀的呢?”
听到风晴雪的疑问,秋墨白解释了起来:“当时屠苏与肇临同时在经堂抄写典籍,肇临突然暴毙而忘,一众长老查不出肇临死因。”
“当时我不在那里,再加上他师父紫胤真人正在闭关,于是因屠苏在天墉城内曾经动用过焚寂之力,充满煞气的样子让那些人早有偏见,便将屠苏禁于思过崖。”
“好过分啊,屠苏哥哥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襄铃鼓起了嘴,对于天墉城的那些人瞬间没了好感。
“你们放心,有我在天墉城的那些人不会再来的。”
秋墨白承诺道。
“明日便是朔月,木头脸你……”
方兰生你了半天,红玉笑了:“你这猴儿你了半天,不就是担心百里公子,说出来不就好了。”
“谁担心木头脸了?”
方兰生别过了头去,红玉看着他捂嘴笑了。
“苏苏,明天我给你渡气。”
“那我们过了明天就起程,我的伤不打紧,明天一天足够了,便是等屠苏熬过了明天的煞气了。”
百里屠苏沉默了一会儿:“若是因我而耽误了行程……”
“木头脸你别开玩笑了,休息一天而已,不是因为你,我们都想要稍事休息一下,这可不是因为你。”
其他人都散了,让百里屠苏能好好休息,面对明日的煞气。
就连秋墨白也不例外,唯独风晴雪留在了原处。
秋墨白笑了笑,就让他们培养感情吧。
不知道寂桐那里怎么样了,都过了那么些天了,希望寂桐能够成功。
……
欧阳少恭被关在青玉坛的牢内,但因为雷严的吩咐,明明是地牢,却比寻常的酒楼还要舒服,但欧阳少恭在里面并不完全的自由。
黄色的光束捆绑着他,使得他动弹不得。
被关在这里一直到今日,都有日常饭菜送来,是由寂桐喂着他一口一口吃下的,欧阳少恭没有询问过一句话,寂桐也没有与他说什么。
欧阳少恭闭着眼睛算了算时间,现在应该快了。
只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应该是寂桐拿着饭盒来了。
欧阳少恭睁开眼睛后,看见了一个他从来没有料想过的人。
“巽芳你怎么……”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便知晓了大概。
“你来了便好,来了便好。”
琴心剑魄今何在(十一)
安陆停留一日,却闻安陆附近的有处鬼宅,一个看上去洒脱不羁的喝酒之人却喊着百里屠苏恩公。
这人虽看上去无意,但秋墨白仍从他的行为举止上看出了刻意。
说起来不管是之前的意外与百里屠苏相识,还是现在,都隐隐好像在跟着他们一样。
之后在自闲山庄,方兰生看到了前世的一幕幕场景,让秋墨白嗟叹不已。
晋磊在这叶家当女婿,不禁叶沉香倾心于他,叶沉香的父母更是对晋磊甚是满意,却不料晋磊却是为了报师父的仇才来到了叶家,为了复仇忘记一切的他当亲手杀死相处了几年的妻子和叶家的老老少少后,在师妹贺文君的墓前才恍然惊醒,师妹已经死了好几年了,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