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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怪兽来回拖带的白岩,身上划的血肉模糊。他却感不到一丝疼痛,他的身体好象不属他了,连手指都没法动,他只看到眼前的景物飞快的晃动。
太可怕了,我们只是凡人,怎么能对抗神灵。白岩躺在地上,任由怪兽的触手缠绕。
这时,白岩看到古从草丛中站起身,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这就是你们黑石战士的勇气,你们还不如一个跛脚之人,胆小之人只会和他一样。”古挑衅的笑道,他抬脚将一个东西踢了过来。
眼见,那个嘴巴还在一张一合的人头,白岩心中的恐惧慢慢褪却了,只剩下熊熊燃烧的怒火。他轻声道:“兄弟,我对不起你,我会替你报仇的。”
白岩发现手脚又能活动了,他抽出一把石制的匕首,狠狠的剌向怪兽的触手。怪兽痛苦的大吼一声,一下子松开了触手,白岩顺势滚落出来。
受伤的怪兽,愤怒的来回冲撞起来,四周的树林被撞的东倒西歪,鲜血顺着触手上的伤口流了一地。
“卑微的凡人,我要吃了你们所有人。”它怒吼着,好一会才渐渐平息下来。“我记的这里还有一些备货的,它轻叫道,先吃他们吧,我都饿了。”怪兽转身向林中年老的族人处跑去。
“来吧,来吧,我来和你玩游戏。”一个声音叫唤道。怪兽听到叫声,犹豫了片刻,向声音的方向而去。
“扔吧,扔吧,输了不要怪我啊。”怪兽哼哼着,把铜球踢了过来。“我开始扔了。力。”古大喝一声,一只胳膊变的足有大腿那么粗,拿起铜球狠狠的砸向怪兽的嘴里。
一声巨响,可怕的力量砸出一个坑洞来。“阴险的凡人,将我囚禁在这里。没有依约送上祭品,还要使诈,本神要撕碎了你们。”怪兽痛苦的吼叫着,它从洞里窜出,飞快的射出三根触手向古袭来。
运起疾字咒的古,飞快的在触手中闪躲。不一会儿,他的速度慢了下来,一下子被缠住了,眼见就要被拖入口中,陷入绝望之中。
一把铜斧重重的劈在触手上,三根触手一下了断了一根。怪兽痛苦的哀号起来,胆怯的转身逃窜。
白岩摇晃着锄着铜斧而立,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他上前扶起倒地的古,二人看着逃窜的怪兽,就象看一只待宰的牲口,不禁相视大笑。四周的年老族人也清醒过来,看着他们心中曾经的祖神。
四下逃窜的怪兽,跑到了禁线的边缘,一只脚刚踩上禁线,就如同烈日下的雪花般,一下子被融化,不远处的古睁大眼睛的看着这一切。
痛苦的怪兽连忙停下身来,不敢再进前一步,黑石的族人慢慢的包围上来。“主人,救我。不要伤害我,凡人,我会给你们无边的财富,长生不老的生命。”怪兽趴在地上痛苦的悲鸣着。
禁线外,等待的族人,看着天色渐渐暗了,心中的希望也慢慢破灭。这时,一个眼尖的族人突然大叫道:“快看,他们出来了。”
几个年老的族人,抬着伤痕累累的白岩走了出来,其他的族人和古拖着那只怪兽从禁山走出来。
“祭祀的伪神已经除去,天神将护佑着我们,这片禁山将永远成为我们的猎场。欢呼吧,黑石部落。”古举起手中的长矛叫道。一时间,黑石全族上下欢声雷动。
“你是我见过最伟大的战士,你救了我们整个部族,我不知怎样才能报答你。这是我们祖先留下的遗物,是我们最珍贵的东西。黑石曾经是一个强大的部族,遗憾的是,现在我们没有一个人能看懂上面的文字。我将它送给你,做为我们友谊的见证。以后,你就是我白岩的共生共死的兄弟。”白岩跪下身来,双膝着地向古行最隆重的礼节。古也跪下身来,郑重的双手接过白岩递来的一个金属卷轴。
几个面容悲伤的族人抬着几具尸首而来,白岩一眼就看到了自已的父亲。
“我应该更勇敢点,阿大。我白岩发誓,一定让部族再次强大起来。”白岩挣扎着抱起父亲的身体,那个衰老的身体再也没了气息。
“兄弟,你已经很勇敢了,古看着漫天的飞雪,好象看到多年前的自已,你父亲会为你骄傲的。”
他看了看手上的卷轴,控字决,除了这三个字,其他的奇异文字他一个也看不懂。
没想到,这部被认为天地六决中失传的控字决,会出现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师傅,知道有这部卷轴的话,会跳着脚发动战争吧。天地六决,真有这么重要吗,为了它,可以放弃一切吗。想起那个曾经无比尊敬的人,古不禁默然无语。
不远处,看着兴奋欢呼的人群。“又失败了吗,到底那里出了问题。”黑衣祭司喃喃自语的道。
他揭开头罩,露出一张可怖的脸,皮肉已经腐坏,骨头都露了出来。一个铜球悄悄滚到大祭司的脚边,他捡起来默默的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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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的猎人
最难熬的冬天到了,小豆丁呆呆的坐在山洞口,看着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狩猎队好久没来了,阿大今天还不回来,他晚上只好继续吃,树叶和一些植物块茎做的汤。一想到汤水的味道,他的眉毛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唉,他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和大多数强健的寒地小孩不一样,他的脸有点菜色,身体削瘦四肢短小,却长着一个大大的脑袋。几缕黑色的头发稀稀拉拉的贴在脑门上,他还总是歪着头看人,显的十分可笑。
他原来的名字叫陆,是妈妈第6个孩子,所有的小孩看到他可笑,给他取了一个外号,渐渐的连他的本名也很少人叫。
寒地人只有名没有姓,大多数人不知道自已的父亲是谁。名一般用他们出生发出第一声而取,或者用一个数字,一般不会超过十位数,大多数的寒地人也很难数到自已的手指总合。
和其他爱打爱闹的孩子不同,陆总是很安静,喜欢呆呆看着天空。他老是觉的,有一双眼睛默默的注视着他。这一点,他不敢和任何人讲,他不想成为一个不合群的人。他默默的看着四周的人,听着大人讲的事,揣摸着他们的心理,想像遥远地方发生的事。
对着远方,他的心中总是充满了渴望和冲动。他多么希望,有一天,能穿过那巨大的黑色屏障,到天神的禁区里看看。也许,那边有不一样的地方。如果,只能和山洞里的猎人一样,为了活着而活着,过着一眼就能看透的人生,该多无趣啊。
什么时候,我才能长大啊。什么时候,我才能到远处去。他看了看自已细小的胳膊,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豆丁,你怎么还在这里等啊,你没有去吃饭吗。来看看,我这件衣服好看不。”
小豆丁没有回头,他闷闷的回了一句:“我不饿,你先去吧。”“你怎么了,生气了吗。”一个俏丽的小女孩凑过来,坐在小豆丁边上,用自已脚轻轻去踢小豆丁的腿。
“小奇,不要闹,不然我要生气了啊。”小豆丁叫道,小女孩一边笑一边跑开了:“你来抓我啊。”二个人在山洞边嘻闹起来。过了一会,气喘如牛的小豆丁追上了小女孩,他跳起来去抓小女孩的小辨子。
这时,小女孩突然大叫起来:“他们来了,妈妈,他们回来了。”小豆丁回过身去,看到山脚下出现许多黑点。他也开心的大叫道:“妈妈,他们来了。”
不一会儿,山洞里走出许多女人和小孩,小女孩跑到其中一个女人怀里。那是奇奇巫洞里最漂亮的女人,她总是有吃不完的肉,还有一些小豆丁都没见过的小物件。小奇是她第一个孩子,平时被她宠的不行,总是穿着最花俏的衣物到处显摆,这让小豆丁恨的牙痒痒。
小豆丁也向到自已的阿姆跑去,她是一个身形有点弯曲,面容憔悴的女人。她扶着小豆丁,裹着一身破旧的皮毛,在风雪中不停咳嗽着,四周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狩猎队终于来了,带头的是一个高大强壮的猎人。他长着一脸浓密的胡子,宽阔的肩膀上扛着一头野猪。四周女人的眼睛都亮了,脸上露出小豆丁熟悉的奇特微笑。
找到猎物了吗,小豆丁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强壮的猎人,领二个年青的女子。其中一个就是小奇的妈妈,三人笑呵呵的进了山洞。
有几个猎人空着手,他们惶恐的在山洞外徘徊,也许他们会等到一个能分享猎物的同伴,也许会有一个女人愿意接待他们,不然,他们只能在山洞外,渡过寒地里危机四伏的夜晚。
小豆丁的阿姆,努力在狩猎队搜寻,她提着一些植物的根块,希望能换到一些猎物。一个年青的猎人走过她的身边。她开心的笑了,轻声的叫道:“天神保佑,孩子,你回来了。”
小豆丁抬头看去,年青的猎人没有说话,他提着猎物,一言不发的从阿姆身边擦身而过。
小豆丁认出那个猎人,他也是阿姆的孩子,在小豆丁还很小的时候,就长大加入了山下的狩猎队。
他以前也会来看阿姆,留下些猎物。后来阿姆老了,开始咳嗽了,渐渐的就不怎么来了,现在他看阿姆的眼神就象看一个陌生人。
阿姆焦急的在人群中找寻,狩猎队的人越来越少。终于,人群都走光了,只留小豆丁和阿姆二人呆在原地。
风雪中,阿姆摸摸小豆丁的头道:“小豆丁啊,你要快快长大,阿姆回去做汤给你喝吧。”小豆丁无奈的点点头。
二人回到山洞里,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窟,山壁四周被凿开许多小的洞穴。每一个洞穴里都住着一个女人和他的孩子,男人和鹿群一样,总是来了又去,只有,女人会一直留在这里。
阿姆轻轻的咳嗽声在小小的洞穴里回荡,小豆丁无聊的看着燃起的火堆。
一阵寒风,挟着凉意冲到洞里来,坐在火堆边的小豆丁站起身来。一个精壮的猎人,拔开草帘走进洞穴。他跛着右脚,显的有些迟缓,大雪披满了他的兽衣。
阿姆看到他惊喜道:“天神保佑,阿古,你终于回来了,外面这么大的雪,山里的路不太好走吧。”
猎人放下手中的猎物笑道:“让你操心了,路上有点小事情担搁了。”他担忧的看着叶的脸说道:“你的身体不好,就尽量不要到外面去,猎物的事不要太操心,我会尽量每天都赶回来的。”
阿姆上前给他拍去身上的雪花,轻声笑道:“知道了,你坐下好好休息吧,这么大的雪,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停,最近,猎队来的越来越少了。”猎人点点头道,“放心吧,北边来一群鹿,最近,会有几个猎队来这附近,到时,不用的皮毛也能多换点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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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的猎人2
他头发有些花白,杂乱的披在肩上,身形却如同豹子一般矫健,一双黑色的眼睛显的炯炯有神。
小豆丁望着他,开心伸出手说:“阿大,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阿大不好,忘记给陆儿带东西了。”他蹲下身来,轻轻的摸摸小豆丁的头。
看着小豆丁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他从身后来取出一串奇异的牙齿项链,在小豆丁眼前晃道:“忘记了谁,也不能忘记了陆儿。”
“阿大,最好了。”小豆丁将项链小心的挂在胸前,开心的笑道,心里想着等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