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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扫把星,见了他就进医院了。”
“你不能那样说他,韩煊,不是他的话我就是劫匪手中的人质。”想到那惊险的一幕她仍然后怕,她亲眼看见劫匪用刀抵着那名孕妇的脖子,有血丝渗出,也看见子弹穿过劫匪的手臂,在孕妇倒下的那一刻她看见了满地的鲜血。
韩眠说完便偏过头去,她闭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韩煊她这样不由担忧起来,他有些慌乱地起身摸摸她的双腿双脚,“你伤哪儿了?”
“没事儿。”韩眠拨开他在她肩头的手,言简意赅道:“就是被撞倒了。”
在和沈易扬吃完饭后她想去给韩煊的父亲买份儿礼物,沈易扬也跟着去了,不料就这么倒霉给撞上警察围堵坏人了,在慌乱的那一刻,沈易扬把她从劫匪身旁拉了过来,两人齐齐撞到了中央摆着的青铜鼎上,若不是他的话她真的会是劫匪就近原则下抓到的人质。劫匪被制服后沈易扬坚持要送她来医院,他说她不能和一个玩儿枪的人比,她的承受能力有限,今天她可能被吓坏了。
韩煊脱了鞋躺倒她身旁去,一手横过她的胸前搂着她,这一晚他经历了各种复杂的情感,搂她在怀他才能感觉到生命的真切。
“我们和解吧,不要冷战了。”他用下颚蹭了蹭她的脸颊,“我不想是你摒弃信息的人,是不是我们没有冷战的话你就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呢?”
韩眠感受着他身上的热度,她睁开眼看着雪白的屋顶,良久后才说道:“今天是你父亲的生日,你应该陪在他身边。”韩眠认为自己没有去他们家已经很不好了,如果再惊动了韩煊的话,本该高高兴兴的一场生日宴一定会少了乐趣,尤其是沫沫,那孩子从没见她生过病,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哭的。
“我愿意理解你,你不想跟我回去就不用回去,我们就这样,等你哪天想过去了我们家的大门为你开着。”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原谅我,好吗?”
泪水顺着眼角滚落下来,她的心头热热的,默默地在心底她应了一声:“好。”可说出来的却是截然相反的,“你觉得我们适合吗?”
“我们一直是很登对的。”他隐约感觉到她要表达的意思,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他闷在她肩头沙哑着声音道:“我累了,今晚喝多了,头晕,我先睡一觉。”
韩煊逐渐睡去,她仍旧睁眼望着屋顶,病房的门被轻轻打开的时候她侧首过去看见沈易扬站在那儿朝她挥着手,他张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一字一字地变换着唇形——我先回去了。
她突然不懂她认为一向坦率的学长了,故意让韩煊过来然后自己离开了。
韩煊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他动了动自己麻木的双腿,瞥见韩眠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他微微一笑,她是他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跟他抢了。
☆、Chapter 43 麻烦
韩煊坚持要韩眠住院,而韩眠坚持要出院,她的理由很简单:住院要花钱,沫沫也要人照顾,最重要的是她不想惊动了家里。
她的回答险些让韩煊一口气背过去,他看着正低着头卷袖子的女人,紧咬着牙恨不得上去摇醒她——钱我给你出,沫沫我来照顾,家里我谁也不告诉,你只要把身体养好了就行。
“这些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韩煊以为她会妥协的,不料她仍旧坚持,还白了他一眼,“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
就这么一句话,韩煊闷声去给她办了出院手续,走到医院大门的时候他故意晃着手里的收据,“我先给你垫付的,回头记得给我。”她不是不想亏欠别人吗?那他就跟她算明账。
外面的日头极好,她摊开手遮在额前挡住了阳光,不是道是不是躺着的时间长了,她觉得浑身无力,慵懒地想睡觉。听着韩煊负气的话她微不可见地扬起了唇角,很快又收敛了起来,一脸正色道:“从这个月的房租里面扣。”
闻言韩煊瞪了她一眼便去取车了,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站在大门口等他。
路上韩眠提议去把沫沫接回来,韩煊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要接回来?我爸妈照顾着不是挺好的吗?”他私心的想把沫沫这个小灯泡丢给郑茗韵去管,而且韩哲榕对这个孙子喜爱得紧,他总不能趁着他还沉浸在生日的喜悦中就去把孩子给要回来吧?
韩眠没有再说话,也算是默认了把沫沫留在他们家。
当他们回到公寓下了车看着小区花坛旁边蹲着的人时都愣住了,韩眠眼神示意着韩煊,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儿?”
韩煊同样压低了声音回答道:“我不知道。”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过去,韩煊抬起脚尖踢了踢低着头还未察觉到他们的秦朝,酸着声音问道:“蹲坑呢?”
秦朝从未这样狼狈过,即使他打架次数无数,进局子次数也不少,可哪一次不是昂头挺胸毫不落魄?他抬起带着一个乌眼青的脸,平日里俊俏的脸上配上这么一块有了点儿折扣。
韩煊乍一看他这样子险些笑了出来,但他还是装得很愤慨地问道:“谁干的?”
秦朝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他拍拍屁股起身,有些不适应地用手遮住了左边的眼睛,“能不问吗?”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眼前的两人,那一脸的表情就像是在诉说着他的苦楚让他们识相点儿别再揭人伤疤了。
“今晚你真要住我们家?”客厅里,韩煊伸长了脖子往他住的房间里看了一眼,韩眠已经在铺床了,对于秦朝要住下来的要求她并没有反对,自然而然的韩煊也把自个儿当成主人看待了,张口一个‘我们家’,闭口一个‘我们家’。
收回视线他看着闷声坐在他对面的秦朝,仍是不死心的问道:“那你告诉我到底谁对你下了黑手?”
秦朝蜷曲着腿抱着抱枕避开他的视线,一副还是不想告诉你的样子。朋友是干什么的?朋友就是你有难的时候他会帮着你,哪怕他自己也是寄人篱下。他说不想回去丢人,怕被他们家霸王看见了非要刨根究底。
“可我们家就两房间,你要睡客厅吗?”
“韩二。”秦朝把抱枕扔向他,忍着眼睛的疼痛瞪了他一眼道:“别跟我口是心非,我住一间不正好成全了你吗?”
被猜中心思韩煊干笑一声,他把刚接到手里的抱枕放好便起身了,临走前还不忘打趣道:“打你那人肯定没有对称感,只有一边有,那得多单调啊。”
“滚!”话音刚落就一个抱枕砸到他身上。
韩眠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韩煊一个人抱着被子傻笑,她走上前去推了他一把,“犯病了?”
韩煊回过神来趁机抓了她的手,“你有药。”他抓着她的手带到胸前,似有若无地轻抚着,一脸无辜道:“我好几天没吃药了,都疼了。”
她的脸颊突然变得滚烫,一下子抽回被他抓着的手,她拍着自己的脸颊走到另一边去,韩煊见她在抱枕头立即明白她要干什么了,他怎么可能容许这种事儿发生,一把压了上去,无赖道:“睡床上。”
“我要睡地板。”
“地板凉,会感冒的,你可别忘了你刚出院。”他拿这等小事儿来威胁道:“万一再进去了可是得花钱的。”
“那我睡床上,你睡地板。”
“想都别想。”他一把蜷过被子,连她手里的枕头都夺了过来,“干嘛那么防备着我,我又不会对你干什么。”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她眯着眼看着他,他有些心虚地偏过头去,“干嘛那样看着我?我说的不对吗?昨天在医院那么好机会我都没下手,你现在强壮得很我就更不可能干什么了。”他振振有辞道,为自己开脱。
“你要真下手的话你就是禽兽。”色。欲熏心了才会对一病人下手。
“你要愿意我可以禽兽一回。”他朝她眨着眼睛暗示道。
看着他得意的表情,她恼怒地抓了被子就整个盖到他脸上去,拿着枕头敲了几下才解恨地撒开手,然后双手插腰看着他从薄被里钻出头来。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入睡前的小情趣呢?”
她没有理会他,径自拽过被子盖上便背对着他躺下了,身后他的躯体越来越近,她挣扎了几下还是被他带进怀里了。
第二天早上秦朝在厨房堵住了她,韩眠疑惑地放下手里的碗,问道:“怎么了?”
他像做贼似地朝门外张望了一会儿才关上门,然后一脸讨好地朝她走近,“嫂子。”
韩煊被他叫得心里毛毛的,直觉得他这么殷勤没什么好事儿。她拿着锅铲挡在两人中间,严肃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有话快说。”
秦朝摩挲着拳头,他干笑了几声,“那我就直说了。嫂子,夏天你知道吧?”
“刚过。”秋天都来了。
“不是那个夏天。”秦朝有些羞赧地低了头,“你们店里的那姑娘。”
“小夏?”韩眠见他点了点头不由好奇地追问道:“你问她干什么?”
“我就问问,她是不是有个男朋友?”
这个她就不知道了,小夏没跟她说过。“有没有男朋友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了。”秦朝不由提高了声音,“要是让我知道那小子不是她男朋友我非把他打得满脸发青!”
他好好地去追一个姑娘居然被半路冒出来自称是她男朋友的臭小子给打了,他秦公子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一个比他小的混蛋打了,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得下去?等到他挥手要还过去的时候夏天居然一脸怒意地瞪着他,敞开了双臂把那小子护在身后,“姓秦的你要是打了我男朋友我跟你没完!”
“是不是他不是你男朋友我就能打了?”他是这样反问的。
“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你不能找他麻烦。”
行啊,他就等着,不是的话一会儿就找人去把那小子凑一顿,要是的话他先去拆了他们在说。
“我不知道,小夏没跟我说过。”韩眠如实回答道,她抬头多看了秦朝两眼,蹙着眉道:“小夏挺单纯的,你是认真的吗?”
“什么?”秦朝装傻充愣。
她笑笑,关了灶火,“你很韩煊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此刻她也不知道是说的自己还是小夏,她只是单纯的希望那个天真的姑娘不要像她一样。“如果不是真心的就不要去招惹,有些事情的变化不是人能控制的。”
“我也没不真心啊。”秦朝小声的嘟囔着,韩眠出去了他还一再流理台上思绪飘忽。
拉开了窗帘,她站在窗边看着床上蒙头大睡的男人,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绪在流窜,摊开手,阳光照射下包裹着血管的地方泛着粉色的微光,指缝间充盈着光芒。
突然抬头见看见韩煊正侧着身子看向她,她稍稍一愣便恢复如常。他刚睡醒慵懒着表情望着他,两人之间很平静,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