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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季仁冷笑“也是知道,小北山之伏”
独孤霖微微睁开双眼“折损的荣誉,噩梦萦绕不止,在下要进招了”
马季仁握紧木剑“请”
独孤霖的兵器为锏,重而钝,打击手段偏砍劈。而剑则相反,以轻灵为主,尤其是独孤霖手中的木剑。因此马季仁见独孤霖并未更换武器,因此心中稍安。
只见独孤霖横木剑于胸前,往马季仁扑去。
横武,标准的重武器起手式。马季仁丝毫不让,先前他主攻的时候他主动避让,反而是他防守的时候,却一反常态主动进攻。
看来也是决胜荣誉,容不得半分闪失。
独孤霖以剑身抵住马季仁来的剑锋,独孤霖随即左手握住自己的剑锋,右手一举,将马季仁的剑锋弹到自己的左侧。
马季仁当即顺势左移,右手马上握紧剑向左手划去,独孤霖右手握剑,松出左手,顺着马季仁的剑锋而去。此时两个剑身相对,独孤霖握紧手中剑,顺着马季仁的剑身,一边抵住马季仁的剑,一边迫向马季仁。
马季仁见独孤霖居然有胆量如此冒险,逆刃而上,当下大惊,但此刻手中长剑却是被独孤霖死死抵住,而独孤霖的剑刃也迫近。马季仁于是头向下,一个拱桥状,躲过了独孤霖削过来的剑锋。
剑锋横削一击被躲开,马季仁左手支撑着身体,眼见已经躲过致命一击,于是向左一侧,打算趁独孤霖尚未调整之前,重新站定。翻身一转,头尚未抬起,突然一阵杀意迫近,马季仁来不及多想便紧接了一个后翻,以蹲姿看着还保留着刺击姿态的独孤霖。
独孤霖冷笑道“马先生好俊的身手。”话未说完,便再次变速接近,马季仁借着屈膝反击之力刺向独孤霖。独孤霖不慌不忙,居然像之前马季仁的手法一般,卸去马季仁的剑锋。但马季仁可是个中好手,如此简单的卸招他简直是轻车熟路,居然主动和独孤霖互拆起来。
马季仁心中好笑,陷入拆招,却看看你如何逃得出我手掌心。
但独孤霖似乎是有意而为之,无尽的拆招似乎看不见尽头,独孤霖问道“马先生不觉得奇怪为何在下主动与你拆招吗?”
“自寻死路何须多问?”马季仁对于拆招可是谜一样自信。
独孤霖说道“我只是想用你觉得你最擅长的方式击败你”
果不其然,独孤霖突然把手中之剑停下,马季仁猝不及防,带着拆招引剑之势力与独孤霖对峙,独孤霖拉剑于胸前,左手突然伸出二指抓紧剑锋,木剑剑锋产生了轻微弯曲。内力加持之上,剑锋似乎积蓄着爆炸的力量。
马季仁见状暗叫麻烦,但此刻若是退开,似乎伤害更大,电光火石之间,记起了昔日拆剑功夫不好时,如何破剑,于是赶忙引剑向上。独孤霖见状赶忙松开左手手指,剑锋反弹。
“砰!”
马季仁长剑飞出,直直地往少渊的位置而去,少渊一惊,从身旁拉出灰霜刃“咔嚓”,将木剑自上而下一分为二。
而另一旁独孤霖已经重新握剑,抵住了赤手空拳的马季仁的咽喉,“少渊你可有事?”
马季仁此刻也虽不敢乱动,先是一脸疑惑看了看独孤霖,随后也看住立于桌子前的少渊,眉头紧皱,却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少渊摇了摇头“没事,这剑不快,还拿不得我性命”,更多地,是大家将目光锁定在这个甩剑的凶手,来自西北大族马家的马季仁
第一百五十二章 路上太平
“钦差大人,可有受伤?”枝阳县令惊魂未定,亏得这个钦差武功好像极高,自己解了这个危险,不然自己下半辈子可就完了。
少渊摆了摆手“马先生,无论如何,胜负已分,今日初到枝阳,在下也累了,飞剑之事,他日再究”说罢便拂袖而去,而独孤霖也扔下了木剑,冷哼一声,随了大伙而去。
枝阳县令见此,也顾不得马季仁如何,屁颠屁颠便送少渊出去,厅内霎时间只剩下尴尬无比的马家众人,良久,一个教年长的人才怯生生问马季仁“先生?”
马季仁并非说话,闭目好一会后才睁开眼睛,脸上没有一丝因为战败而颓唐之色,相反,反而挂起了一丝恶毒的微笑“独孤霖的武功果然高,不错不错,此行收获颇丰”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明明马先生输得极为难看,而马先生却不怒反笑?家丁“马先生,那我们现在?”
马季仁嘿嘿一笑“走,你留下来打点一下,告诉县令,这事我马季仁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容县令他操心,我就看看这个草头钦差,能翻起什么风浪”
房间之内,少渊他们担心的是独孤霖。
少渊纳闷道“阿霖,你感觉如何?”
独孤霖耸了耸肩“并无大碍,许久不曾如此动武,也是身心舒畅,不过我不明白为何他今日无缘无故找我挑战”
潘捷也点了点头“那马季仁比武前说话进退有度,绝不是一个无谋之人,而我适才观察,马季仁应该是明知道武功不及独孤堂主,却执意要战”
少渊看向了姜皓天“皓天,这事你怎么看?”
姜皓天一纳闷,因为这事实际上他作为西北世家的一员,实在不方便插口,但少渊既然问道。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大人,这马季仁先生,平常也是稳重之辈,因此一开始我见他找堂主比试,以为有必胜手段,但此刻看来却并非如此”
独孤霖问道“姜公子,这金城郡何时变成了马家属地,马家不是一直都在陇西吗?,为何金城会有马家之人出现?”
姜皓天说道“独孤堂主,马家乃是城王心腹和核心力量,借着城王,势力已经蔓延开去,因此这西北马家的势力在北疆才会这般大,如今正是马家如日中天之势”
少渊突然提到“会不会今天马季仁本来提出要比武,本来目标就不是独孤霖,而是另有其人?”
独孤霖翻了白眼“若是他这么大胆,故意把剑甩给当朝钦差,那他就不是无谋,而是愚蠢了好吗……,在我看来八成是鼎剑阁使绊子,故意刁难于我”
衙门之内,县令舒了一口气,“幸好这个钦差大人够年轻,还好商量,对了,马先生在哪?把他叫来,让他和我讨论讨论这时间怎么个解决法”
一个衙役拱手出列“会打人,马先生已经回去了,回去前还交代,有什么事他一个人自会负责,不劳烦县令费心了”
县令一听来气“哎呦,这马先生,还真的是狗仗主人威,一个个区区白身也敢瞧不起县令了?”
“哈湫”马季仁刚好把信封好,刚交到手下人手上,就打了个喷嚏,在众目睽睽之下,喷了自己手下一脸的口水,“马上星夜送回去,换马不换人”
“先生,这是什么信?值得你如此用力?”一个手下问道?
“大事,事关我们马家,乃至城王大业的大事”马季仁甚是得意地说道
漆黑的夜色之下,在枝阳城某个小巷中,一个乔装打扮的男子正蹲在墙角之中,一边手举蜡烛,借着微弱的烛光阅读书文,这个男子身旁则是站着一身武服的大汉,礼仪端正,一看便是就在行伍之人。
“今年只是轻度来犯?匈奴人什么时候这么乖了?”乔装打扮之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往年饥荒,或者草场不济,匈奴总是大规模来犯。一春一秋,连连不断。而今年遇见大旱,反而老实了不少。
那个武服大汉点了点头“来了一次,被西北军团打了回去,现在路上太平得很,四郡本就驻扎着西北军团,凉州内陆百姓因为百姓们本来就没什么粮草,加之全部都离开了凉州,估计这些匈奴人只是找到了一些不能吃的锅锅盆盆”
“最怕就是他们抢了铁锅来打劫,事有反常必有妖,若是他们缺粮,哪怕是顶着西北军团也要抢吧。这事继续调查吧”乔装之人把书信藏入怀中,转过拐角消失于小巷之中。
而在一夜之后,少渊一行人也觉得没必要在枝阳磨蹭太久,于是吃过早饭之后便准备离开,而作为一个西北人,这个时间必然要担心道上是否太平,马贼匈奴可有出来作乱?
而得到了道上太平非常的消息,少渊那一刻恍如置身梦境,本想责问一下昨夜马季仁如此胆大妄为的想法,也被这个好消息冲掉了。
太子看到欣喜若狂的少渊,不由得一问“这往年道上不太平?”
少渊点了点头“主要是商队太多,自不然就会有人动歪脑筋,现在就没这个问题了。因此行商走镖甚是发达,定远镖局在此处的按道理规模也是颇大,现在看来这个旱灾的确影响深远,西北民风彪悍,所以就连那些强盗战斗力也是不弱”
县令一个拱手,拿出一个小包袱“钦差大人,路上太平乃是大喜事,这里有下官和马先生的一点小心意,此去休屠路途遥远,还望笑纳”
独孤霖一手接过包袱,手感颇重,笑道“看来县令大人看来这些商队也没少孝敬你啊,少渊,你怎么看?”
县令歉意地笑道“下官的没多少,里面多是马先生代表马家的歉意,里面还有令牌一块,令牌一出,马家产业都任由大人自取”
潘捷呵呵一笑“看来马家昨日是故意挑衅独孤堂主,原因看来就是想找个方法孝敬钦差大人啊”
少渊捂着头“还有茬子,阿霖,就收下吧,应该没问题吧?”
独孤霖轻轻一耸肩,“全凭钦差大人吩咐”
城门之外告别了那个唠叨的县令之后,车队再一次恢复了正常行进,走到中午到了一个普通的驿站,少渊拿着那个马家的令牌,甩来甩去,问姜皓天“姜公子,这个牌子真的有很厉害吗?”
姜皓天点了点头“嗯嗯,这个牌子算是马家的二级同行标志,依我看,这极有可能是马季仁身上的令牌”
少渊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给了这么大的一份礼物,看来我若是不好好用用,还真的对不起他啊,嗯,我出去一下,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说罢便一溜烟了跑了出去。
小月和公主从茅厕回来,看不见少渊,便问姜皓天“姜公子,我家官人哪去了?”
姜皓天耸了耸肩“大人刚跑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公主则是笑道“嫂嫂,师兄回到了武威之后,总是跳来跳去的,在柴桑师兄也是这样的吗?”
小月摇了摇头“在柴桑,官人可是举止有度的,可能是就别回乡,心中兴奋也说不定呢”
庭院之外,少渊一脸嘚瑟地走回大厅之内,冷不丁被站在门外的潘捷叫住“陆兄”
而少渊也因为做完亏心事,被人冷不丁这么一叫,心中一刹。,但随即回到“潘兄也在此纳凉?”
潘捷一翻白眼“纳什么凉,你是不是拿马家那块腰牌去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了?”
少渊赶忙摇头“没有没有!”
潘捷眯眼一笑“那腰牌呢?”
此刻到少渊翻白眼,这潘捷是来搞事情的?于是坦白道“本钦差把腰牌给了乞丐,还给了他们五两银子,让他们换身好行头,然后去城里喝花酒,钱算马家的,就这样”
潘捷正想说话,此刻独孤霖走了出来“少渊你这一手秒,我也刚想找你问问如何处理这块腰牌,马家给我们腰牌,不排除想监视我们,少渊你这一手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