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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渊依旧是一脸懵逼,“阿宠,你刚刚都在掰什么故事啊?”
高宠轻轻一笑“此刻尚未是谜底揭晓的时候,对了少渊,你自幼和你师父一起生活,你师傅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你的爹娘?”
少渊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我师傅说他们都在保护我的时候死了,是他们临死前将我托付给他的,边疆凶险,想必,我爹娘也是塞外之人”
高宠点了点头“我师傅在柴桑住了十九年,却从未见他提起过有什么朋友”
少渊登时有点好奇“阿宠,其实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不是真的一点武艺都没有?你好像并不是很喜欢阿霖师傅,那个三才前辈。”
阿宠耸了耸肩“他也不怎么喜欢我,因为我没有修习他一点点的功夫。”
少渊拍了拍头“对吼,令尊是三才前辈的门下,那为何阿宠你不学?”
阿宠疑惑地问了问少渊“为啥我要学?我父亲学了,我大哥学了,我二哥学了,我三姐学了,我就要学?凭啥?”
此次小南去得甚是久,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小南终于回来了,脸上尽是汗水。高宠满意地点了点头“干得不错,这是赏你的”,说罢从袖中中拿出十两银,小南手里只打哆嗦,毕竟这就比他一个月的工钱还多二两银子,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走吧,回去睡大觉,若有人问起你们,这一个躲两个时辰去哪了,就和他们说,你们被我找去玩儿便可”
第二天大清早,街上行人都在窃窃私语,议论昨晚发生之怪事。
少渊和高宠到内堂里找杨镖头,此时杨镖头正在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双眼发黑,很明显昨夜他并未睡好。高宠上前轻声唤到“杨总镖”,杨镖头惊醒,赶忙起身拱手一礼“四少爷,早,陆少侠,早,你的伤好点没有?”少渊一拱手“休息了一夜,身体已经无恙,有劳杨镖头费心”高宠问道“莫不是杨镖头为昨晚之事一夜未睡?”杨镖头叹了一口气“说来惭愧,在下十余年未曾遇此大败,在下名望事小,镖局名望事大”高宠轻笑一下“镖头恐怕是尚未派人打探消息吧?”镖头点了点头“打探消息之人,尚未回来”
说曹操,曹操到,那打探之人兴冲冲地跑回来,尚未进门就已经听得他大喊“怪事怪事,镖头,出大怪事了”,一他进门,看见不仅镖头在,还有四少爷和他的朋友也在,当即就收敛一下,向少爷问好。杨镖头问道“外面情况怎样?”出去打探的人面露喜色“报告镖头,外面对我们镖局失镖之事并没有多加提及,反而是在讨论,诸如黄员外卖女,黄二小姐是采花贼?黄二小姐和刺史,诸如此类听起来甚是荒诞的话题,却无人提起我们失镖之事”杨镖头一听,简直是喜出望外“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高宠笑着点了点头,便对杨镖头说道“杨总镖,天气渐渐变凉,我想今年镖局的生意也是不差,过些两天,在镖局外面给周围的父老乡亲派些过冬米粮吧”杨镖头看着高宠面上自信的微笑,当即明白了什么“谨遵四少爷之命,四少爷,船已经备好,可以随时出发,昨日夫人传信过来说甚是挂念四少爷”高宠拱手道“如此便有劳了”
杨总镖送二人去到码头,码头一侧已经停了高家的大楼船。
少渊呆呆地看着这大船,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惊叹道“好的大船,真不愧是楼船”
高宠笑着说“当然了,都有名叫楼船了,上去吧,这船绝对不会晃的”
少渊一听,也不走舷梯,而是直接施展轻功跳上了楼船,还在船边对高宠大喊“喂,少渊,真的一点都不晃的”
高宠笑着说“肯定啦,这船有大,又载了货物,当然四平八稳啦”
少渊也没仔细听,像个孩子一样在船上蹦来蹦去,对着船工问这问那的,好不快活
船下的杨镖头说道“陆少侠真是性情中人,昨日受了伤,今日却已然痊愈”
高宠笑着说“少渊自小在塞外长大,杨总镖莫要见怪,想必还有事要问在下吧”
杨镖头笑着拱手“瞒不过少爷”
高宠笑着说“你这回去,着人在荆州之内散播消息,偏指刺史太人想强抢民女,采花贼不是采花贼之类的消息,越荒诞越好,这样大家就会转移注意力,刺史大人面子上挂不住,自会让人压下消息,此事便会不了了之,至于黄员外那里,你只要推说是黄二小姐先动手打伤少渊在先,导致无力护卫,如此便可”
杨镖头拱手“谢公子献计”
高宠笑着扶起杨镖头“镖头莫要如此折煞在下,在下也是高家之人,分忧乃是分内之事,先不说了,娘亲寻我急,后会有期了”
第二十二章 柴桑城下
秋日天高气爽,天空中不时出现南回的飞雁,两岸山色秋意浓浓,漫山遍野的红叶映入少渊的眼中,对于漠北荒芜一片的秋冬,少渊早已厌倦。眼前秋色如画,看得直让他流连忘返。高宠坐在甲板上,惬意地喝起茶。连绵的山色中一个黑点出现在地平线之上,高宠朗声道“少渊,那便是柴桑城”,顺着高宠指的方向,少渊极目望去,心中想到“师傅所托之人,便在此处”
柴桑城从一个黑点,变成一个黑团,慢慢地变得清晰,出现轮廓。大楼船停在码头之上,柴桑城高大的城墙终于伫立在二人眼前。少渊不禁感叹道“虽没有洛阳那般雄伟,却也远胜于塞外的小城”。高宠拍了拍少渊“走吧,想必已经有人来接我们了”
果不其然,船才刚刚停稳,在熙熙攘攘的码头之上,已然传来属于若云的叫喊声“高四,少渊”,少不得还有那招牌一样的爽朗笑容。而站在一旁的,当然还有伍旭。少渊和高宠下船,再次站立在这大地之上。若云一看少渊脚步沉稳,便打趣道“看来陆少侠已然克服这晕船的毛病了是吧?”少渊笑着说“这次船稳,上次的船实在是太晃了”伍旭点了点头“如此便好,今夜少渊便在我家过夜吧”若云一个纳闷“哎呦,怎么不去高四家?又大又舒服”高宠笑着摇了摇头“自是另有安排”,此时一个高家家丁从伍旭身后走出“四少爷,老爷夫人着你回到柴桑后便马上回府,马车已经备好了,可以即刻出发”高宠轻轻一摆手,示意可以出发,于是便大踏步向马车处走去。家丁对着伍旭拱手一礼“伍先生,小的就此送少爷回府”伍旭点头示意。
几人目送高宠离开,若云苦笑一下“你们觉得这次高四会被禁足多久?”
伍旭无奈地摇了摇头“若是侯爷求情,最多禁足柴桑,若是侯爷不在,夫人恐怕会把公子关个十天半月也不稀奇,走吧,先去我家”
柴桑与雍容华贵的洛阳不同,一砖一瓦都是简单而朴实,青砖白瓦散发着浓浓的江南水乡特色。少渊看着这画风特别江南水乡,不由得感叹中原真的秀丽多色,转过大街小巷,众人来到一处别致的宅院之外,伍旭说道“此处便是我家,诸位请进吧”
推门而入的,便是一个小花园,有假山流水,池中鱼儿畅游,亦有不少花草树木,少渊感叹道“伍大哥也是颇懂生活之道”伍旭听着笑着说“此花此鱼均是内子所养,与在下并无关系”,此时一个小孩从堂内奔跑而出,伍旭一见迎着小孩就是一抱,举在半空之中然后抱在怀中,然后转身对着少渊说道“此乃犬子小虎,小虎,此乃为父的朋友,少渊叔叔”,小虎奶声奶气地说道“少渊叔叔”,少渊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道“好,所料未及,却也没备上什么礼物”伍旭摇了摇头“少渊不必如此,此前公子已经送给这小子一只小金猪了”,而一旁的若云则是一脸无奈“少渊,小虎叫你叔叔,你没反应的吗?”少渊诧异“啊?反应?我们与伍大哥平辈而交,叫叔叔没问题吧?”若云目瞪口呆“你二十不到吧?”“那又如何?”
“夫君,既然客人来了,怎么可以让他们在院子站着”少渊望向声音处,却是一个年轻少妇,少渊知道此人便是伍旭的妻子,于是拱手一礼“嫂夫人好”,少妇回了一礼,对小虎娇斥道“小虎,整日要你爹爹抱着,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伍旭哈哈大笑“夫人,无妨,大家快进来吧”
少渊和若云跟着进了厅堂之内,各自安坐。此时宁安则是端着茶水从后堂走出,看见少渊来了,便问好道“陆少侠,你好”,少渊定睛一看,原来是宁安。有拱手一礼“宁姑娘,多日不见”,小虎此时来到宁安身边说道“宁姐姐,你弹琴超好听,什么时候再弹给我听啊?”若云此时对着少渊怪里怪气地说道“听到没,少渊,这小虎啊,人小鬼大,叫我叫叔叔,叫安妹叫姐姐”。少渊此时总算明白为什么若云对叔叔这个词汇如此之敏感,原来原因在这里,于是便安慰道“不就是一个称呼嘛,若云你也放宽心啊”,若云摇了摇头,走到宁安身边,蹲下身子,和小虎对视,说道“小虎我告诉你,你安姐姐,是你若云叔叔的娘子,你应该叫她婶婶,听见没?”小虎却不以为然“若云叔叔,我看未必吧,若是安姐姐嫁你,那一定把头发盘起来,与娘亲一般,为何此刻安姐姐尚未如此”,若云“啧,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二人针锋相对,看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此时大嫂走过来接过茶盘,“宁姑娘,怎么说你也是客人,怎可做此功夫”,宁安摇了摇头“刘妈在做饭腾不出手,我便帮他一把,也是无妨。”
少渊喝过茶,想起高宠,便问道“伍大哥,阿宠是怎么了嘛?要被禁足?”
伍大哥答道“夫人甚是疼爱四公子,若是寻常必不允许其以身犯险,而此次归途,公子以金蝉脱壳之计助若云脱险,甚至也把在下使离身边,夫人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恐怕这次四公子也是凶多吉少”
若云则是接道“若是侯爷能出言,或许会好些,侯爷虽然也是疼爱高四,但终究是军旅之人,明白男儿志在四方,而且此次高四用计漂亮,侯爷必然大为高兴”
此时大嫂笑道“若是夫人坚持,纵身侯爷说千万句也是没用,须知夫人发怒,连侯爷也要怕三分”
若云也是笑道“侯爷也算是奇男子,宠溺夫人不说,坊间传闻,侯爷此举亦不过是当时夫人一句无心之话,便随即抛弃北疆万世功业,举家南迁柴桑,此等壮举,世间少有”
“吃饭了诸位”刘妈从饭厅之中呼唤众人
少渊也摸了摸肚子“还真的有点饿了,中午听阿宠说,在船上莫要吃太多东西,不然很容易晕船”
若云笑道“我看是高四又骗你了吧,别说了,赶紧的,刘妈的饭菜可好吃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伍家在欢乐的吃饭,而高家则是在家法伺候
只见高宠双膝跪地,在祠堂之内正对着列祖列宗。而在一旁的主位,坐着一个约莫只有三十来岁的娇**人,而中年妇人身旁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是定远侯高正及其夫人慕容宝仪
“爹娘,孩儿知错了”高宠怯生生地说道
那妇人不打,也不骂,而是悠然看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优雅地问道“噢?错在什么地方了?”
高宠想了一想“孩儿错在以身犯险”
那妇人还是悠悠地说道“我儿可是长大了,义之所在便以身犯险了?”
高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