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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东小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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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老伯!”
    “谢谢爷爷!”
    “不敢,各位要谢就谢我们家老爷吧,我们家老爷一向乐善好施,是个菩萨心肠,今儿我们老爷睡下了,等明儿个见了你就知道了。”老者领着陈文东几人来到一处偏房,招呼几人进屋,里边已经摆好饭食,还有两大桶热水和一个澡盆。
    “几位慢慢吃,吃完了再洗个热水澡解乏,东西放在屋里就行,明天我找人过来收拾。”老者又嘱咐了两句,就走人了。陈文东一家确实是饿了,几个人快速的吃完饭,又轮流洗了澡,就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醒来,几个人刚洗漱完,老者就来了。“这位先生,我们老爷有请,几位小少爷也一起来吧。”
    “好,我正要谢过郑老爷,劳烦老伯带路。”陈文东一家跟随老者向正房走去。陈文东一边走,一边打量,里外三进的院落均是青砖所筑,院墙上刻着花鸟松石的砖雕,院内假山凉亭,花草矮树点缀其间,布局十分雅致,应该是个书香人家,家境算是比较殷实的了。
    正房的主位上坐着一个五十左右的老者,长得十分魁梧,身着褐色绸衣,上身箭袖短衫,下身扎着绑腿带,脚蹬薄底儿软靴,浑身上下透着爽利劲儿,怎么看都是武林人打扮,这倒出乎陈文东预料之外了。
    “郑老爷,昨日多谢您收留,在下感激不尽。”说着父亲冲郑老爷深深一揖。
    “哈哈哈!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请坐,来人,看茶!”郑老爷声音洪亮,这一笑整个屋子都带着回音,“小老弟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的,不像我这不通文墨的粗人,家里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小老弟别见怪才是。”
    “哪里哪里,郑老爷高风亮节,风流洒脱,实在是太过谦了!小可一家承蒙您关照,铭记肺腑,感激还来不及,又何谈见怪之说。”陈文东听到这里,倒是对父亲有些刮目相看了,看来父亲在人情世故上也有两下子啊,看这马屁拍得多响。
    “小老弟也不必拿好话哄老哥,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吗?”
    “郑老爷说笑了,您乃真性情,小可自愧不如。”说完父亲还瞄了瞄墙上挂着的几幅字画,明显的就是不信。
    “呵呵,小老弟这是不信我呢,你别看我这儿又是字画,又是花草的,实不相瞒,我还真不稀罕这些。这园子是我大哥送的,说是让我这大老粗粘点儒雅气儿,你说这不是埋汰我吗,哈哈哈!”
    “呵呵,郑老爷真会说笑。”
    “我说小老弟,你要是不嫌弃就喊我一声郑老哥,这老爷长老爷短的,我听着别扭。”
    “这……”
    “怎么,你嫌弃我是个粗人?”
    “不不不!小可是怕对您不敬啊,既是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就对了嘛,来叫一声听听。”
    “郑大哥。”
    “哎,这才像话,哈哈哈!”
    郑老爷的一番玩笑话,倒让父亲放开了许多,一时间两人相谈甚欢。陈文东乐呵呵呵的瞅着俩人说笑,小眼睛微不可查的眯了好几下,这个老头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虽然他表现的随性洒脱,给人一种毫无心机随性而为的感觉,可陈文东透过老头的眼神,却捕捉到了一丝老奸巨猾的气息。
    这纯粹是一种直觉,是陈文东混迹商海多年练就的本事,再仔细观察这老头言谈举止间的细枝末节,陈文东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看法。老头右手中指上的老茧可不是练武练出来的,一看就是长期书写所致,说他不通文墨,骗鬼去吧?
    等下人端了茶水点心进来,郑老爷又让丫鬟招呼着陈文东几个人吃点心,才和父亲聊起了正事。
    “我听说小老弟是来寻亲的?”
    “郑大哥,实不相瞒,小可老家是北安县陈家村的,半月前家乡遭了水灾,我带着几个孩子逃了出来,本是来投奔家姐的,不想昨日找错了门,才有幸识得郑大哥。”
    “哦,原来是这样。郑福,你找人出去打听一下,看看这周围有没有小老弟要找的那户人家,有消息立刻回我。”郑老爷冲身后的中年男子吩咐完,那人就快速的离开了。
    “多谢郑大哥,在下实在是无以为报了。”说着父亲又是深深一揖。
    “小老弟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时辰不早了,咱先吃饭吧,来人,赶紧上菜,我可是饿了。”
    陈文东对这个老头印象还不错的,毕竟萍水相逢,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几个人吃过早饭,出去打听消息的郑福也回来了。
    “老爷,有消息了,这王炳仁一家原来确实住在这附近,就是我们后面的那个院落,只是在两年前就搬走了,听说是这家老人思念故土,举家迁回汝安了。”
    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都沉默了,父亲和陈文东他们心里自然不好受,郑老爷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们。
    半晌,父亲才对郑老爷说:“多谢郑大哥鼎力相助,既然已经知道了家姐的下落,我们也就不多叨扰了,一会儿我们就出发去汝安。”
    “那好吧,既然小老弟心意已决,大哥也就不多留你了,只是这里到汝安路途遥远,少说也有五六百里,小老弟路上可要多保重,郑福,给小老弟封二两银子做盘缠。”
    “郑大哥,这万万使不得!”
    “听我的,你就收下吧,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这几个孩子考虑不是?”郑老爷不容拒绝,直接把银子塞到陈文东怀里。
    “多谢郑伯伯!”陈文东二话不说直接就收下了,把父亲气得鼻子都歪了,要不是郑老爷拦着,非抽他不可。
    陈文东一家又坐了片刻,重新谢过郑老爷,便开始赶往汝安,父亲除了刚开始教训了陈文东几句话,就再也没有说话,陈文东和几个小包子的心情也不太好,一天下来,一家人都有些压抑。晚上陈文东他们没能赶到下一个村庄,只能露宿野外,第二天醒来,父亲就有点咳嗽,陈文东煮了些热汤给他喝了,又继续赶路。
    “爹爹,到下一个村庄,咱找个郎中看看吧。”陈文东看父亲面色潮红,脚下发飘,怕是晚上受了风寒,心里十分担忧,无奈这荒郊野地的没处找大夫。
    “我没事,看什么郎中呢,你先看好弟弟们吧。”
    “爹爹,您听我的吧,您要是倒下了,让我和弟弟们怎么活?”陈文东直接挡在父亲身前,定定的看着他,文广和文举也眼泪汪汪的扯着父亲的袖子哀求。
    “好吧。”父亲摸摸文广和文举的头,最后还是妥协了。
    晌午的时候,陈文东一家赶到了石源镇,找了家普通的客栈住了下来。草草的吃过午饭,
    陈文东先让父亲躺下,拧了湿布给父亲敷在额头上,又赶忙向店家打听了郎中的住处。
    “文广,文举你们好好照顾父亲,我去请郎中。”说完陈文东便向外走去。
    “我和你一起去。”这时王衍之跟了过来。
    “走吧。”陈文东也不多说,径直往郎中家走去,等到了郎中家,才知道老郎中早上出诊还没回来,无奈之下,陈文东只能在郎中家里苦等,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把陈文东急出了一身的汗,这才把人盼回来。
    回到客栈时,文广和文举正在给父亲换额头的湿布,陈文东看父亲神色恍惚,竟是比走的时候更加严重了。
    郎中诊过脉,开了几服汤药,又劝慰了父亲几句,便把陈文东叫了出去。
    “令尊阴寒入体,又加之连日的哀伤过度,郁结于心,这才加重了病情,你要注意多劝慰一下令尊才好,这心病不除,身上的病症也难恢复。”
    “多谢大夫,我一定注意。”陈文东付了诊金,送走了郎中,又抓了药,回过头来还要去找店家商量煎药的事,好在店家不错,没有为难他们。
    煎好药,陈文东几个人服侍父亲服下,等父亲睡着了,陈文东这才松了口气,对于父亲的病重,陈文东心里很内疚,是他疏忽了。父亲突遭劫难,骤然失去双亲和爱妻,再加上连日的奔波劳累,这样的打击恐怕谁也受不了,更何况是父亲这样的文弱书生了。现在父亲病倒了,陈文东一家只能暂时住在客栈里,这一住就是十几天。

  ☆、第6章 卖身为奴

陈文东一家在客栈里一呆就是半个月,父亲的病情时好时坏,一直不见起色,郑老爷给的二两银子也花完了,店家见陈文东迟迟交不出房钱,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陈文东这几天不停地找活儿,却没有一家肯要他的,虽然陈文东是个穿越的,但要力气没力气,要技术没技术,除了招学徒的,根本就没人搭理他,这可把陈文东急坏了。
    “嗨,小子,你的房费还交不交啊,我们老板可说了,你要是再不交钱,就别再这儿住了。”店伙计说完就走了,留下陈文东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
    陈文东心里明白,他们恐怕要被店家驱逐出门了,果然,伙计刚走一会儿,客栈老板就过来了。
    “小娃子,赶紧扶着你爹走吧,你也别怪我不近人情,光你爹一个病号在这儿,就影响我不少生意,再说了,你都三天没交房费了,这一天到晚的白吃白住,谁受得了?索性这几天的房费我也不要了,你们赶紧走吧!”
    “东儿,你进来!”陈文东听到父亲叫他,赶紧去了里屋,文广和文举正眼泪汪汪的帮父亲穿外衣,看来刚才的话,父亲是听到了。
    “爹爹,你先别着急,容我想想办法。”
    “孩子,难为你了,快扶我起来。广儿,举儿你们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这就走。”陈文东心里很不是滋味,赶忙过去扶住挣扎着下地的父亲,王衍之也过来帮忙,一家人收拾了一下,便往外走。父亲体力不支,刚走到客栈门口就猛咳起来,陈文东只好扶着父亲做到台阶上。
    “我说,你们堵在门口,让我们怎么做生意?赶紧走,赶紧走!”
    “伙计,我爹爹身子还没大好,您容他歇一会儿,放心,我们绝不耽误您的生意。”陈文东说这话时,心里已经带上了几分恼意。
    “东儿,我们走!”父亲说着就要起来,却因为用力过大,直接仰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把陈文东几个人吓得够呛。
    “爹爹!你醒醒!”
    “爹爹,你怎么了!”
    陈文东掐住父亲的人中,几个人不停呼唤,好半天父亲才转醒过来,睁开眼时,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没入发髻。陈文东咬咬牙,暗自下了决心,他转过头来看看四周,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最显眼的是两个骑在马上的约莫六十岁左右的老者,虽然衣着朴素,但气度不凡,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
    陈文东站起来,冲着人群深深一揖,开口道:“各位乡亲,一个月前我家乡遭了水灾,我们父子几人走投无路,千里迢迢来这里寻亲,却不想那位亲戚已经搬离此地,家父又染上风寒,一病不起,身为人子,我没能照顾好父亲,已是不孝,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病重。在此,我恳求各位乡亲父老,念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借给我一些银两,让我给家父治病,我陈文东保证三年之内三倍还清。”
    陈文东话刚说完,周围就议论起来,但却没有一个人肯借给他银子,其实陈文东心里也没有底,换做是他,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岁孩子的话,除非这钱他不打算要了。陈文东站的久了,心也渐渐凉了,正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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