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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可怎么办?
此时已经是夜半时分了,斑鸠也没有心思睡觉,他正跟这琢磨着一些有的没的呢,忽然门外由远及近地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要不是夜间的环境太过安静,斑鸠还真不一定能注意到呢。
“难道是娜塔莉亚和舒尔茨带着小虫回来了?”
斑鸠“嗖”地支楞起了一对耳朵,随即发觉不对,因为那阵脚步声显然是由一个人发出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之下,他是不可能听错的。
“那就是加拉哈德回来了?”
又转了个主意,斑鸠决定出去看看再说,还没等他站起来呢,外面的那个人就拍响了房门:
“邦邦邦。”
第425章 信封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揣着心里一千八百多个疑惑,斑鸠快步走到了门口,他觉得外面应该不是娜塔莉亚或者舒尔茨,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加拉哈德,如果真的是加拉哈德的话,自己得按照娜塔莉亚的叮嘱,让他赶紧去抵抗军指挥部才是。
然而当斑鸠打开了房门之后,他却发现外边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人呢?”
斑鸠把脑袋伸到了外面,左看看、又悄悄,黑漆漆的街道上仅有两盏路灯会投下暗淡的光芒,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附近的居民大部分也都已经入睡了,只有少数不多的几间房子里还有灯光从窗户缝隙中透出来。
“难不成是自己听错了?”
抓了抓脑袋,斑鸠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吧,肯能是由于自己太担心小虫的安危了,神经总是紧绷着,才会把夜间的风声听成了脚步声,看外面这个状况,根本就没有人敲门嘛。
“不对!”
斑鸠俩眼一瞪,就在他准备转身进屋的那一瞬间,注意到前边路灯附近似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当下斑鸠反手将房门给带上,整个人便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地向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
还真别说,前面那人跑得挺快的。
为了追上那道黑影,斑鸠甚至都进入了狂怒状态,他对于自己狂怒状态下的速度还是有着挺强的自信的,看看前面那人跑动的速度,好像也并不怎么快嘛。
谁知斑鸠都已经使出了十成的力气,鞋底子都快要跑冒烟了,却还是追不上对方。
只见那人是左拐右拐、东窜西逃,仗着自己对周围胡同小巷的了解,硬是用比斑鸠稍慢了一些的速度,始终和斑鸠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这点距离使得斑鸠倒不至于跟丢对方,却也仅仅能看到对方的背影罢了。
夜里这么黑,四处都是黑咕咚咚的,双方的距离又不算近,斑鸠连对方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瞧见个模糊的黑影。
咬紧了牙关,斑鸠连吃奶的力气都快使出来了,却还是无法拉近与对方的距离,他这下子是真的有点上火了,——斑鸠心里本就在担心着小虫呢,偏偏娜塔莉亚和舒尔茨又不让他跟着去抵抗军指挥部,斑鸠这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不管前面的是谁,反正自己不能让他给跑咯!”
甩开了两条腿,斑鸠不管不顾地撒丫子就是狂奔,也不知道前面那人是怎么做到的,跑动起来连点动静都没有,斑鸠跑起来则像是野猪过境一般,又是撞倒了路边的破筐、又是踢翻了谁家门口的杂物,惹得街坊四邻都忍不住推开了窗户,大声往外吼着:
“谁呀!”
斑鸠没有功夫再跟他们一一道歉了,他卯足了劲就是要追上前面的那道黑影,——追着追着斑鸠忽然停了下来,他往周围一看,怎么自己又绕回来了?
敢情对方是在带着自己兜圈子,玩儿呢!
醒过味来的斑鸠再想要去找那道黑影却已经找不到了,他疑惑地朝前后左右看了看,不明白对方这是搞的哪一出。
斑鸠首先想到的是调虎离山,可自己压根就不是什么“虎”,谁会闲的蛋疼来调自己呢,除非是神经了。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来带斑鸠兜圈子玩,这可不就是神经了吗。
然后斑鸠又转念一想,对方该不会是借着把自己引出去的机会,到娜塔莉亚的房子里偷东西的吧,他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于是斑鸠也不敢再耽搁,三步并作两步地就往门口走。
走到了门口,斑鸠刚把门给推开,就发现面前的地板上有个小小的信封,上面白刷刷的一片,连半个字也没有。
斑鸠没急着将信封打开,他先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检查是不是有人进来偷东西了,等检查了一圈以后,斑鸠发现屋子里并没有进人的迹象,看样子对方的目的并不是偷东西,而是想把这封信留给自己。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当面交给自己呢,非得要大晚上的勾着自己出去做运动,简直莫名其妙。
坐回了桌边,斑鸠随手撕开了没有任何署名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小纸片来,斑鸠颠来倒去地将纸片看了好几遍,上面写的好像是绿洲城内的某处地址,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信息了。
“这是什么意思?”
斑鸠不是很明白这个地址是什么意思,他更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会拐弯抹角地交给自己这么一个东西,——兴许不是交给自己的?娜塔莉亚和舒尔茨以及加拉哈德,他们都是住在这里的,说不定他们三个会知道这个地址代表着什么。
……
于是斑鸠便将小纸片塞回了信封之中,他则继续坐在桌子旁边发呆,顺便安心地等候娜塔莉亚等人回来,一转眼就过去了十几分钟,疲惫的斑鸠脑袋一勾一勾地打着瞌睡,突然间房门又被人给拍响了。
“邦邦邦。”
昏昏沉沉的斑鸠浑身打了个激灵,他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意识模糊的状态之中,此刻听到有人在敲门,便自然而然地起身走过去开门,哪怕都走到门口了,斑鸠还是俩眼半睁不睁的,跟没睡醒似的。
打开房门,外面还是跟上次一样空无一人,让门外的冷风一吹,斑鸠顿时清醒了一些,他很快便注意到了之前消失的那个人影又出现在了路灯之下,只不过这一次斑鸠学乖了,他并没有再一次地追出去,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斑鸠没好气地吼了一句,“你说你没事瞎折腾什么玩意,非得要神神叨叨地弄这么一出,我告诉你,你要再想跑就自己去跑吧,我不陪了!我就在这站着。”
斑鸠这一阵吼,把附近的几家邻居都给吵醒了,一栋接一栋的房子里面亮起了灯光,或许是怕被人发现,路灯下的那个人影很快就隐没在了黑暗之中,斑鸠“哼”了一声,准备转身进屋。
回身下意识地往地上一瞅,斑鸠的冷汗当时就冒出来了,——怎么地上又有一个信封?这玩意到底是哪来的。
第426章 快去救她
“莫名其妙。”
斑鸠悄悄地嘟囔了两句,弯腰将地上的另一个信封给捡了起来,他关门的时候又往外多看了几眼,——左邻右舍都已经被他刚才的那一阵吼给吵醒了,到处都闹闹哄哄的,有几家看门的狗则在那汪汪直叫。
吓得斑鸠赶紧把门给关上了,他可不想让因为这点破事让人家找上门来,斑鸠心说自己跟谁都不认识,这些邻居要都过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上哪说理去。
老老实实地坐回了椅子上,斑鸠看着摆在面前桌子上的两个信封,一个是打开了的,另外一个还没有打开,他稍微理了理从刚才到现在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最后点了点头,这才把手伸向了没打开的那个信封。
正如斑鸠预料的那样,这个信封的外面依然没有半个字迹,一片空白的,于是斑鸠撕开了信封口,将这个信封里的小纸片给倒了出来。
上一张纸片上写的是个地址,斑鸠并不知道那个地址究竟代表着怎样的含义,但这张纸片上写的东西,斑鸠可就能够看明白了,——“快去救她”。
“快去救她?救谁?”
斑鸠眨巴了两下眼睛,随即俩眼一瞪,想到这个“她”该不会说的就是小虫吧,先前娜塔莉亚和舒尔茨就已经对斑鸠说过,格雷迪这个人和希姆莱之间有着掰扯不清的关系,小虫去见他,基本上就等于是羊入虎口。
娜塔莉亚和舒尔茨两个人就是为了救小虫,才会连夜前往抵抗军指挥部的,难道是他俩打听到了小虫的消息,想要让自己去救小虫,所以才连着给自己送了两个信封?
不能够啊!
且不说他俩都不是这种喜欢脱裤子放屁的人,斑鸠心说要么他俩脑子不正常了才会这么做,放着好好的话不说,非得要靠送新的方式来让自己知晓小虫的下落,娜塔莉亚也好、舒尔茨也罢,绝对不可能是他俩中的任何一个做的。
那会不会是加拉哈德呢?——还是不会。
别看斑鸠总共也没有跟加拉哈德见过几次面,可是对于那个中年大叔的脾气,斑鸠还是有所了解的,小虫等于是加拉哈德看着长大的,于他而言,小虫就相当于是他的女儿,要是加拉哈德知道小虫被格雷迪抓走了,估计他早就直接杀过去救人了,根本不可能还有在这里跟斑鸠玩这种小游戏的心思。
再者说了,就算是加拉哈德需要斑鸠的帮助,他也会径直走过来,对斑鸠说“跟我走一趟”之类直截了当的话,而不是弄“送信”这种娘娘腔的事情,这不符合加拉哈德的气质。
既不可能是娜塔莉亚,也不可能是舒尔茨,更不可能是加拉哈德,除了这三个人之外,斑鸠实在是想不通绿洲内还会有谁想要让自己去把小虫救出来。
但不管怎么样,斑鸠还是想要救小虫的。
找出纸笔留下了张“我出去了”的字条,斑鸠再没有更多的犹豫,他抄起第一个信封内的纸片就走出了门外,——茫茫夜色如伺机而动的斑斓猛兽,斑鸠内心却没有一丝波动。
不管怎么样,斑鸠觉得自己都得去纸片上的地址那里去看看,即便这很有可能是什么人为他布下的陷阱,此时的斑鸠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哪怕只是有一点点救出小虫的可能,斑鸠也愿意为之努力。
万一纸片上的地址是真的呢,万一小虫真的被关在那里呢,万一送信的这个人是真的想要帮助自己呢。
夜色深浓,斑鸠借着这深浓的夜色,成功躲过了好几拨在街道上来回巡逻的战士,其中既有居民巡逻队的人,也有抵抗军的人,这两者可以很轻易地通过身上的制式服装来判断。
没多一会儿,斑鸠便来到了一片大型建筑附近,这里到处都是三四层层楼高的钢筋水泥建筑,成行成列,看样子像是排列整齐的仓库群,——纸片上的地址就是这里了。
“小虫真的是被关在这里了吗?”
躲在草丛中的斑鸠纳闷地自言自语道,可能是他太专注于前方的状况了,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正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
“演得不错。”
格雷迪的办公室内,娜塔莉亚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与她隔了一张办公桌的格雷迪,语带嘲讽地说道。
见娜塔莉亚识破了自己堪称精湛的“表演”,格雷迪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尴尬,他肆无忌惮地轻声笑着,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