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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了。
“炸药、炸药、炸药……”
斑鸠一边嘀咕着一边把这个房间给找了个遍,结果让他傻眼的是,这里满满当当地放了如此之多的东西,从手枪到机枪,从子弹到弹夹,几乎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斑鸠要找的炸药。
“不会吧?”
斑鸠傻了眼了,不过片刻之后他就想到军火仓库内不会仅有这么一个房间,舒尔茨说这里有炸药,那么这里就一定会有炸药,自己再去别的房间找找看。
听着走廊外面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斑鸠知道是有人在巡逻,他靠在墙边,仔细判断着脚步声的方位及远近,估摸着巡逻的那人走到了远处,斑鸠将滑动的铁门拉开一道缝隙,偷偷摸摸地往外瞧了一眼。
的确有人在巡逻。
那个手里抱着突击步枪的黑人壮汉正站在走廊的另外一边,肩膀靠着墙,隔着楼梯跟楼下的哥们说着闲话。
除了那边楼梯口有一盏大灯之外,走廊内就顶部有一排不太明亮的小灯泡,斑鸠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缓缓移动着,摸到隔壁房间的门框,他反手拉开了铁门,一闪身便钻了进去。
真是该着斑鸠运气不佳,这里同样没有炸药。
“奇了怪了,”再度找遍房间而一无所获的斑鸠把自己的头皮都快要抓破了,“卡尔文那个王八蛋到底把炸药都藏到哪里去了?”
不甘心的斑鸠又把目光瞄到了再隔壁的房间内,也不知道那俩哥们儿有什么好聊的,聊到现在还在楼梯口站着呢。
斑鸠一边感谢他们可以找到这么多的话题,一边为素未谋面的卡尔文感到不值,——辛辛苦苦打下了偌大的家业,手底下招的却都是些什么垃圾货色,不是想着喝酒吃菜,就是在那侃大山,就凭他们这种工作精神,怎么能不被人趁虚而入?
摇了摇头,斑鸠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内。
“终于,终于让我找着了。”
斑鸠激动得差一点热泪盈眶,这个房间内不再是一排排的枪架,而是一堆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木头箱子,里面铺满了干草,都从木板间隙里伸出来了。
随便挑了个木头箱子打开,斑鸠看着那一颗颗铮光发亮的手榴弹,恨不能把这些都给塞到自己的背包里面。
既然有手榴弹,这就说明自己离炸药不远了。
一连开了十几个箱子,斑鸠总算开到了一箱用黄色胶带绑好的块状炸药,闻着空气中清新的气味,斑鸠身心间充满了一种巨大的满足感,逼近他找炸药找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有所收获。
将一块块的炸药装进背包当中,斑鸠还不忘舒尔茨的嘱托,雷管也是能做带就多带,他那个背包进门时看着干干瘪瘪的,这一会儿的功夫便被斑鸠装进了不少东西。
突然间,门外响起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斑鸠的小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看来那名守卫聊完了家常,又开始例行巡逻了。
现在斑鸠只盼着他赶快在外面走完一圈,再回楼梯口跟人闲聊去。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臭?”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斑鸠预期的方向发展,他猛地想起自己是从下水道钻上来的,中途又没有时间来沐浴更衣,这能不臭吗!
俗话说得好,这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斑鸠低头往自己的身上闻了稳,那味道就不多说了,耳中听着外面的守卫就要推门而入,进来找找恶臭的源头,他不禁急得抓耳挠腮,浑身热闹直冒。
……
“哗啦。”
铁门被从外面拉开,暗淡的灯光照进了房间之内,抱着枪的守卫跟条黑色大猎犬似的,吸着鼻子就走了进来,可惜他在房间内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站在门口徘徊了好一阵子,守卫自言自语道:
“看样子是下水道又堵了,我就跟那个白痴说晚上当班就不要吃那么多的辣椒,坏肚子不说还味道这么大,看看这味道冲的,我的天,我的内心真是完全崩溃的,得赶紧找人来通通下水道。”
……
守卫出去了,房间内却响起一阵竭力压抑的呕吐声,过了半晌,斑鸠从一个木头箱子里钻了出来,他抹了抹嘴角的污渍,,差一点就没忍住冲出去将那个拉肚子的守卫活活打死的冲动。
“不能吃辣还吃那么多辣椒,怎么不拉死你呢。”
斑鸠恨得压根都痒痒,他一想到自己待会还得顺着下水道爬出去,顿时一口气没上来,险些两眼一黑便就此晕过去。
……
这一层的守卫去找人疏通下水道了,斑鸠趁此机会返回了自己跳下来的房间,先将那一背包的炸药和雷管扔上天花板,再尽可能地将房间内自己留下的痕迹全部抹除,这才爬了上去。
换气管道内狭窄难行,斑鸠不能把背包背在背上,而是拖着背包慢慢向前爬行,花了差不多来时双倍的时间,他总算是回到了换气管道跟排水管道相交的地方。
饶是他这种天赋异禀的狂人,也累得额头微微冒汗。
尽力让自己不去想这条下水道内的污水究竟由什么组成,斑鸠咬紧了牙关爬出排水管道,看准探照灯扫过地面的时机,他背着背包,撒开两腿便向不远处的灌木丛狂奔过去。
由于斑鸠的速度太快,此时又正值深夜,附近守卫们一个个都昏昏欲睡的,自然没人发现刚才斑鸠匆匆跑过的身影。
有一个守卫同样没瞧见斑鸠,但他闻见了一阵迎风飘来的臭味,迷迷糊糊地用手在鼻前扇了扇,他小声咕囔了一句:
“明天非得找人来通通下水道不可。”
第55章 还是斑鸠潜入
东方的天空变成了鱼肚白,预示着朝阳即将升起。
三长一短又三长的敲门声响起之后,熬了一夜未睡的小虫立马脑袋一晃,身体从桌边的椅子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门前,一把拉开了屋门。
扑面而来的臭味顿时熏得她不住地后退,小虫一边退一边语带嫌弃地向着门外那人问道:
“你怎么搞成了这样?”
“我也不想搞成这样!”
斑鸠气呼呼地将背包扔进了屋里,自己则站在门外吹着冷风,他知道屋里面还有两个孩子在睡觉呢,自己身上这么大的味道,进去了非得把他俩给熏醒了不可。
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舒尔茨也走了出来,他掩着鼻子对斑鸠说道:
“先到房子后面去吧,我给你弄点水来洗洗。”
不见到舒尔茨还好,一见到舒尔茨那张脸,斑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抬手远远指着舒尔茨的鼻子,质问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那是厕所管道?还说什么下水道,谁们家的下水道那么大的味道!我告诉你,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你最好提前跟我说清楚了,不然爱谁去谁去,反正我是不会再去了。”
“好好好,”舒尔茨笑得有些贼,“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斑鸠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他喊了两句消了些怒火,看小虫还在那捂着嘴偷笑,他作势就要往小虫身边走去,吓得小虫尖叫一声躲进了屋子里,隔着窗户对他喊道:
“你都臭成这样了还不赶快去洗澡,小心耽搁得时间长了,身上的臭味洗不掉。”
说完话,小虫还不忘对斑鸠做了个鬼脸。
……
在斑鸠做出了极大牺牲并最终弄到了足够多的炸药以后,他们三个人又重新坐在了桌边,才在后院冲了好几个澡,斑鸠的头发还有些湿,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水。
“噗。”
小虫到底还是没忍住而笑出了声,她感觉到了斑鸠看向自己的幽怨眼神,连声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是情不自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别笑他了,”舒尔茨看向了小虫,“他也是为了那些孩子才遭了那么大的罪,更何况,接下来的事情还得指望他出力呢。”
听了舒尔茨的话,斑鸠幽怨的眼神顿收,他伸着脑袋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你们是不是拿我当牛马牲口来使唤了,怎么什么事情都指望我去干呢,你们俩就会在这里干看着?”
斑鸠说得没错,打营救安娜开始,到从军火仓库里偷炸药和雷管,好像确实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斑鸠一个人做的,小虫和舒尔茨两个人真的什么都没做。
这不公平,——斑鸠如是想着。
“因为前两个任务只有你最适合去做,”舒尔茨说道,“不过今天晚上的行动,不光是你,也不仅仅是再加上我和小虫咱们三个,我在糖果城里能调动的人手,今天晚上都会参与进来。”
“今天晚上,就是大决战。”
舒尔茨手指往桌子上一敲,斑鸠不禁为之正色。
“首先还是斑鸠你去起个头,将昨天夜里偷来的炸药在卡尔文那座豪宅的附近布置好,我和小虫则带领其他人埋伏在军火仓库附近,到了约定的时间你就将炸药引爆,与此同时,我们就冲击军火仓库,获得武器。”
“只要卡尔文一死,那些人便会大受鼓舞,届时即便要面对卡尔文余党的反扑,我们也有足够的力量与之对抗,最终将糖果城彻底从卡尔文的魔掌中拯救出来。”
“而整个计划究竟能否成功,便在于究竟能不能杀死卡尔文,斑鸠,你一定要完成任务,否则就算我们成功夺取了军火仓库,那些人事后也未必敢将枪口对准卡尔文。”
“卡尔文掌控这个城市太久,恐惧已经深深种在他们的心中,消除他们的恐惧,这就是斑鸠你今晚的任务。”
接着,舒尔茨又将整个任务流程详详细细地跟斑鸠说了一遍,斑鸠对此没有什么疑问,令他不明白的是干嘛这么着急,自己从来到糖果城起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连续熬了好几个夜,都快神经衰弱了。
“这件事不能拖,”舒尔茨对斑鸠解释道,“我相信军火仓库里一定有人会定期检查军火数量的,少了那么多的炸药跟雷管,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到时再想有所行动势必会面对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在他们发现之前,我们就要采取行动。”
“好吧。”
斑鸠摇头叹气,舒尔茨说得轻巧,精疲力尽的又不是他,但救出那些孩子笨就是自己的愿望,既然如此,与其在这里跟舒尔茨多叨叨几句,还不如抓紧时间睡个觉,恢复恢复精力呢。
想到这里,斑鸠便干净利落地趴在了桌子上,俩眼一闭,三秒钟的时间都不要,便进入了梦乡当中。
……
斑鸠是睡了,这里却还有不少事情等着舒尔茨去做呢,比如隐藏在糖果城阴暗处的那些人手,都需要舒尔茨去调动,于是小虫便自告奋勇地领取了加工炸药的活计。
这些炸药并不是拿来就能用的,它们还需要一些简单的加工,以及弄个引爆器之类的东西,小虫对此是得心应手,她拉开斑鸠带回来的背包,目光被其中一样东西给吸引了。
在背包的最上层有一个木头盒子,小虫将盒子取出来,划开封住盒子缝隙的防水胶带,打开盒盖,看见了里面大大小小、长长短短许多个枪械零件。
“好家伙。”
小虫当然能够瞧出这是一把狙击步枪拆成的零件,她之前只是跟斑鸠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