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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叫,一滴烧得滚烫的蜡水滴在了他光溜溜的宽肩上。
“女人,你……总……总有一天会,会遭报应的……啊……”一滴两滴三滴……N滴蜡水遍布龙信的肩和背甚至大腿,痛得他咬紧牙关,想骂人出气又敌不过阵阵痛楚,以至于说出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不连贯。
三年来,丁敏混迹黑道练得最好的就是皮鞭。
这会儿将那根粗细合适的皮鞭拿在手里,想起这三年来,不知道被这个家伙破坏了多少桩生意,损失多了财物,她的心里就怒不打一处来,手中的鞭子挥洒自如,几皮鞭下去,男人的身上已经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正有细细的血珠直往外冒。
被一个女流氓折磨至此,龙信这会死的心都有了!滴蜡水,挨皮鞭他都咬着牙跟挺了过来,相信一条小小的茄子也奈何不了他,他想着顶多是被女人拿来捅捅他的嘴而已,可结果他想错了。
那是一根粗细和某物相等的加长款茄子。
丁敏拿着它缓缓朝他走近,一边拍拍他光突突的不带一丝赘肉好身材,一边邪邪地说:“帅哥,你刚才不是说我玩的都是小把式吗?不过瘾吗?接下来马上让你体验最过瘾的环节,你……做好准备了吗?一开始可能会有点痛,你得忍住了哦!”
在发现自己想错了之后,已经来不及了,一般难以言喻的羞耻之心油然升起,没有抹任何润滑油的茄子活生生捅进菊花,真是蛋疼。
“女人,我要杀了你!”拼命地摇晃着身体,想要与丁敏保持距离。哪知丁敏只是稍稍用手肘一顶,就将他乖乖地摁住紧贴墙壁。
一条细绳似乎还不足以牢牢绑住这家伙,丁敏便将血糊糊的茄子扔在一旁,又找了几条细绳过来,动作极快地将龙信‘太’字分开绑住。这样一来,龙信就真正是刀俎上的鱼肉,任其摆布,丝毫都动弹不得了。
同时丁敏还嫌龙信太吵了,还顺手拿了一块卫生棉塞了他的嘴里。可怜的辑毒小组长,此时唯一能活动就是一双瞪得老圆的眼睛,掏心挖肺似的盯着丁敏的一举一动。
他没想到这个女流氓竟敢如此变态,居然还真爆他的菊花。紧接着,又是一阵像是被撕裂般的痛楚排山倒海般袭来,疼得他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偏偏这个痛苦的时刻,他连呻一吟一声都困难。
丁敏再一次将茄子举在他的面前时,他便亲眼见到自己的鲜血沾在上面。龙信不堪继续被污辱下去,他想到了用脑袋撞墙结束生命,结果他发现被斜吊着的角度,甚至连撞墙自杀都困难。
幸好这时,丁敏的手机突然响了。
丁敏便将一脸厌弃地将那条血淋淋的茄子扔在龙信的胸口,擦了擦手之后,才接通了电话。
“喂!……到了是吧!我马上过去!”丁敏讲完电话,便眯起那双绝色的瞳眸对龙信说道:“我现在又要去做一笔毒品生意,有本事就来现场抓我啊!呵呵……”
临出门前,丁敏想了想又折了回来,对龙信眨眨眼提醒道:“倘若你敢趁我不在的时候逃跑的话,我会让手里的录像和照片比你还先到警局和互联网上!当然,你若能乖乖等我回来的话,姐会好好疼你的!”莫怪她狠,非常之人,就必须非常对待,这是丁敏挺身入了黑道之后,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
陆虎虽然纳闷今天的丁敏有点怪,也不敢多问多说,免得挨骂。听说负责接头人的已经来酒店了,他更加不敢再胡思乱想,默默地跟在丁敏身后。
推开门,就见一个戴眼镜的斯文人坐在沙发中央,身旁放着一个黑色的皮箱。丁敏当即迈着沉稳地步伐走了过去,大方地打招呼:“杜先生是吧!你好!我叫丁敏!”
听到丁敏二字,对方的手抖了两下,下意识地多看了她几眼。见丁敏的眼神还是淡淡地,他便激动地说:“丁敏,是我啊!我是杜军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杜军?”丁敏赶紧将这个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她的脸色便立即由动人粉红变成骇人的黑青色,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满脸怒色地说道:“无耻之徒!”
那一巴掌杜军受之甘愿,倒是把陆虎与熊老二给打懵了,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杜军摸摸被打肿的脸,顿时泪流满面地说:“丁敏,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知道吗?我从警局被放出来,找了你都快三年了,就是希望能当面对你说声对不起!”
“靠!说对不起有用!警察岂不只能吃屎?”丁敏愤怒的一脚踹下去,便将杜军踢得直接撞上身后的茶几。
熊老二与陆虎继续发愣。只在心里说,可别把人打死才好!生意还得做下去的。
幸好丁敏懂理悬崖勒马,又猛踹了杜军几脚,使之吐了一口鲜血之后,她果断地停脚,扭头坏脾气地对身后的人说:“陆虎,今天的生意由你来谈!我累了,先回去!”
留下陆虎和熊老二一番贼贼地眼神交流后,大姐大发话不参与这场交易,莫非另有用意?于是,两人坏笑着迈着沉沉地步伐朝杜军走去……
杜军只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啊……救命!……救命!”
刚到自家豪宅的楼下,丁敏就接到了陈老板的电话,“丁小姐你也太不讲江湖规矩了,居然黑了我的货……”
“对不起陈老板,是您先没有诚意,怪不得我们……”说完,不遗余地挂了电话。
☆、第061章 敢不求饶
第061章
“妈咪……”刚打开门,一抹小身影冲了过来,蹦跳起老高,一下子就吊住了丁敏脖子,猛亲了几口才肯下来。
丁敏见到儿子心里所有的不快都扫去,但她还是故作严肃地说:“老师投诉你抢女同学的玩具是怎么回事?”
小家伙不慌不忙地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认真地答道:“妈咪,老师根本不知道情况,瞎说的。是嫒嫒自愿把新买的玩具熊送给我的……我都不希罕要!”
“那是老师冤枉你了?”
“那当然!我想要什么玩具还用得着抢吗?都不知道有多少同学会抢着送礼物给我和搞好同学关系呢?”小家伙歪着脑袋臭屁地说道。
“为什么?”丁敏凝凝眉看着令她又爱又恨的儿子,不解地问。
“这都不知道?”小家伙一脸不高兴地模样,斜睨一眼妈咪,这才大言不惭地说:“谁叫人家长得帅,又聪明,没办法嘛!”
一直在沙发上的小和尚虚无插嘴道:“阿姨,小俊说大话,他常常跟我说,幼儿园的小朋友哪个不听话,就让我去揍一顿,这才让大家都对他巴结讨好的!”
“虚无——你你你!气死我了!这么喜欢告状,小心夜里睡觉尿床,哼……”小嘴撅得老高,一副想揍人又奈何不了对方的模样。
丁敏终终两人的对话与表情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好了,你们这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虚无:男,十岁,据说是少林俗家弟子。半年前,丁俊小盆友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捡到回来的。因头部撞伤,失去所有记忆便一直跟随在丁俊身边,凭借着少林寺学来的高超武艺,助小主人在学校称王称霸。
周燕难得听见丁敏的笑声,端着绿豆粥走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说:“丁俊小朋友,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啊,居然能博丁大美人一笑!”
小家伙撇撇嘴,更加臭屁起来,“撒撒水了!(粤语:小意思了。)”
丁敏好心情地轻轻摁了下儿子地小脑袋,扭头却对周燕说:“看,都是你教出来的孩子,跟你说话的语气都是一样一样的!”
周燕也得瑟起来,“那当然,我的孩子,不像我像谁呢?对吧,小俊!”
“嗯嗯!干妈妈说什么都是对的!如果错了请参照第一条……”小家伙十分配合地钻进了周燕的怀里,小手一点也不安份地假装放在周燕隆起的眯眯上,用一根小指头点了点,小嘴巴也拼命地在脸上猛亲。
“你们两个够了哦!时候不早了,赶紧回房间睡觉!”因为要处理帮中事务,儿子才三个月大的时候就跟周燕,以至于他亲周燕比自己还亲,丁敏心里是心酸又妒忌更多是感激周燕给她带出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来。
小家伙嚷着要看灰太狼死活不肯去睡,周燕像哄大象似的,总算把小家伙哄进了卧室,还是虚无乖,不需要任何人操心,小俊上床他也旁边的床上躺下了。
丁敏也累了一天,喝完绿豆粥也回房间睡了。
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见客厅还有光亮着。丁敏揉揉眼晴一眼,果然是周燕正流着口水看G片。并且明知丁敏在她身后,还一点都不收敛,饶有兴致地问:“敏,你说他们两个谁是攻,谁是受?换句话说,哪个是上面那个……”
“我怎么知道?”丁敏倦意正浓,没好气地回了周燕一句,转身就准备回房。然而,刚走没几步,她的身子一怔,喊了一句,“糟了……”
“什么糟了?”看得正起劲,周燕头也不回地随口问。
“我居然把那家伙给忘了!”丁敏一边犹自回答一边看看手表,已经凌晨三点了。
“敏,三更半夜的,你要去哪里啊?”周燕的话音未落,丁敏已经急匆匆地出了门。将刚处理完交易回来的陆虎都差点撞倒了。
赶到某某酒店。门童见到只穿一身睡衣的丁敏,一开始几乎没有认出来。
乘电梯直接到了顶层,推开总统套房的门直接冲进浴室。
龙信果然还被绑在那儿。不能说是龙信听她的话没有跑,而是他试过很多种解开弄断绳子的方法,结果一点用都没有,他只好默默放弃,等着被宰。
筋疲力尽的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便见到丁敏披头散发穿着睡裙像女鬼一样飘到他的眼前,当场吓得受伤的菊花一紧。
想喊吧,嘴里还塞着块被他含湿的卫生棉,喊不出来。想躲吧,四肢都被绳子绑着,动都动不了,更别说躲开。唯一能做的,就是认命地闭上眼睛,继续咬紧牙关任其摧残。
除非不将他折磨死,否则他日一定加倍奉还。他发誓与流氓誓不两立。
丁敏终于拔掉了龙信嘴里的那团湿湿的卫生棉,一脸得意地望着他问:“感觉怎么样?姐侍候得还周到吧?”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少废话!”难得被折磨至此,龙信还能保持坚贞不移心态。
丁敏十分懊恼,要如何才能让这家伙求饶,否则这么多年心中对龙大警官积压的恨,难以释怀。
“那好,我们玩更有趣的!”丁敏歪着脑袋想了想,把刚才在录像中看到的画面过了一遍,然后邪邪地说:“你听过攻与受吗?要不要尝试一下?嗯?”
说完,丁敏当真就摸出手机来拔号码。就仿佛欲感到自己的大限要来临似的,龙信再难保持镇定,对丁敏说道:“不许你那样做,我……我不能跟一个男人……”
“呵呵……”丁敏眯起灵动的眼眸,笑了笑阴阴地说:“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那你求我啊!求我放过你啊!”
“不,不可能,我不会向你一个女流氓屈服的!事后大不了一死!”龙信拼命地摇头,眼里却隐隐有动摇的神色。一个纯洁的处男,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碰,绝不能。
对方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懒得多费口舌,丁敏还真就打电话叫了一个男人进来。朝那个男人努努嘴,眨眨眼,“怎么样?不错吧!”
那个胸口长着又长又黑的毛的,样子长得粗犷的男人一进门来就被龙信光一裸的身材吸引去眼球,馋涎欲滴,拼命地点头,“不错,不错……丁老大介绍的人,哪里会有差?”
“他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