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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是永琪吗?你来救我了对不对?永琪,我好想你,我好害怕,你怎么现在才来?”这时候,她看到了永琪眼中的厌恶,内心破口大骂的同时,她假装捂着眼睛尖叫道:“你不要过来,我好难看,我好脏,你不要过来,我不要你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不要!”
永琪那不足二两半的大脑完全湮没在小燕子的哀泣中,他直起腰,怒气冲冲的左右看了看,两步跑到慢吞吞拿钥匙开门的狱卒那里,飞起一脚把人踹到,一把夺过钥匙,笨拙的捅着大铁锁,一边对着狱卒们连威胁带恐吓的叫骂道:“我是五阿哥,今天亲眼目睹你们动用私刑,该死的狗奴才,你们知道这是谁吗?她是皇阿玛亲封的还珠格格,是金枝玉叶,你们居然敢对她用刑?好大的狗胆!我要你们偿命!”
狱卒也没还口,只是拱手道:“奴才给五阿哥请安,奴才们做事自有奴才们的道理,有什么不是,奴才们自会去向皇上和老佛爷请罪。只是,释放还珠格格的圣旨还请五阿哥给奴才过目一下。”
永琪大怒,顾不得开锁了,扑过去对着为首的狱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我说的话你居然还敢怀疑?你这是轻视我,小瞧我吗?我告诉你,像你这种奴才,我一只手就可以碾死!”
狱卒不敢对阿哥动手,可是对小燕子却可以肆无忌惮,好几个狱卒,身手不凡,趁着牢门半开不开,小燕子挣扎着往出挤的时候,迅速的抓住她的四肢,把她的头抵在地下,紧紧压着。
其他狱卒操起鞭子,劈头盖脑的抽了过去。鞭子很快的打裂了小燕子原本就四分五裂的衣服,在她的身上脸上,都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小燕子大叫:“永琪救我,永琪救我!”
永琪一看,他们居然当着他的面就给小燕子动刑,当即疯了,丢下手上根本就毫不在意、只当他是在瘙痒的狱卒头,大喝一声,飞身扑向小燕子。一个恶狗扑食,在撞飞行刑狱卒的同时,重重砸在了小燕子的身上。小燕子一声惨叫,全身的伤口都被压得爆裂,昏倒前的最后一刻,她勉强找到了永琪脸的方向,无声的大骂了一句:“你这只死乌龟!敢压你姑奶奶,明儿就叫你变成王八,天天被几千斤的大石头压着,压得头破血流,乌龟壳碎一地……”
永琪吭哧吭哧的扛回了小燕子。他没能做到把狱卒们怎么样,反倒是被他们明褒暗贬嘲讽了个够儿,气得浑身青筋直冒,却硬是拿他们没有办法。他没有乾隆的圣旨,没有可以耍威风的侍卫跟前围后,甚至连可以跑腿传话搬救兵的贴身太监小顺子都不知道哪儿去了。他找不来乾隆,找不来令嫔,就连尔康尔泰都找不来,完全没有帮手的永琪能从一群凶神恶煞的狱卒手中全身而退,全得多亏了他还能顶在头上的“五阿哥”的光环。
气愤的永琪命令小卓子去传太医,叫小邓子去侍卫处叫尔康,让明月彩霞去伺候小燕子洗澡更衣。小卓子二话没说,拔腿就去了慈宁宫,小邓子跟在后面,也是一路绝尘而去,明月彩霞捏着鼻子,皱紧眉头,用两根手指拎着,把小燕子剥个精光,拖到大木盆里去泡着就当是洗过了。
小卓子晃到慈宁宫,在花园里遇见了晴儿,正在跟福尔康对峙。小卓子倒吸一口凉气,飞快跪倒,把自己隐藏在茂盛的花花草草之间,在这一刻,他不介意化为一株狗尾巴草,只愿没人看到他才好。
福尔康进宫溜达却不先去找永琪实属罕见。如果粘杆处的人这时候能进宫汇报的话,老佛爷就会知道,被福家深藏起来的那只猪——毁容了。
夏紫薇额角被柳红踢伤以后并没有及时治疗,一是因为没钱,二则是因为柳青柳红都觉得,这点小伤着实不算个事儿,便回绝了紫薇哭哭啼啼要求“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千千万万不能留疤”的非分之想。后来到了福家,福尔康倒是找了大夫来给她看,那大夫也算专业,开的药也不错,只是福家那时候还不想在紫薇身上多费银子,福晋更是嫌她天天哭得晦气,便没好生给配药,只拿了些陈年的药渣,随随便便糊弄了过去。
结果,今早紫薇一拆线,登时哭了个山崩地裂,天地变色。福尔康开始还有情致安慰她,可是抱着亲着,不可避免的就看到她额角上蜈蚣一样的凸起,虽说没有多长,用头发就能盖住,可是远观和近看的视觉冲击毕竟不一样,看久了,福尔康就忍不住反胃了。原先相貌清丽的紫薇哭起来梨花带雨,优雅可怜,但是毁了容带给她的打击太大了,让她顾不上要保持形象和气质,完全忘我的陷入到巨大的绝望之中。
面对这样近乎嚎啕的大哭,福尔康没到半个时辰就烦了,而紫薇迟迟不能进宫的烦躁更让他耐心全无,紫薇的身价在贬值,福尔康的爱情也快缩要开始缩水了。他推开紫薇,随便找了个要去值班的借口就抽身出了学士府,把紫薇的痛哭撇给他额娘去头疼了。
说是借口倒也不完全正确,因为他确实进宫了,只不过不是去值勤,而是去骚扰晴儿。
本来这阵子,晴儿一直过的十分滋润。老佛爷一早就告诉给她,皓祥已经随返京的大军启程了,不日即将抵达。这些年,皓祥跟在兆惠旗下南征北战,立功无数,前年就已经因军功由贝子升为平贝勒了,按照他的功绩来看,这次回京晋封多罗郡王是大有希望的。老佛爷暗示晴儿,这次回来就不再让他带兵了,给他找个好职位,留在京里好好过日子。晴儿没等听完就羞答答的推开打趣她的老佛爷,拿并蒂双莲的粉红帕子捂住脸飞快的跑开了。
有了盼头的晴儿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还凭添了一股恋爱中的小女人特有的粉嫩粉嫩的气质,招得老佛爷都心里痒痒的,直恨自己投错了抬,生错了辈数。
随后,在皇后娘娘的安排下,晴儿开始频繁的出宫,到各大公主府上去联络感情,并跟随和敬大公主学习管家课程。因为大公主严禁皇后娘娘插手公主们的婚姻教育问题,以免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除了每十天去大公主府一回,晴儿隔三岔五也会到其他公主府上问候,听她们一边善意的调笑,一边热心的给她讲解如何俘获额驸的心以及和夫家人相处的小窍门。晴儿一边红着脸听着,一边暗暗记在心里,连同姐妹们的爱护一并放在深处,收藏为最温馨回忆的重要组成部分。
如果不是福尔康出来碍眼,晴儿本来可以一直轻松快乐的在宫里住到出嫁,成为幸福的新娘。但是让福尔康放弃尚主抬旗是不可能的,紫薇的希望在减少,晴儿便不幸又一次落入福尔康的算计当中,让她不胜其扰。
福尔康的计划是——既然紫薇到现在也不确定能不能得回身份,更不确定即使进了皇宫能不能获得宠爱,为他带来实际利益,那么,他不如趁这个时候,先尚了明显已经身价非凡的晴儿,等她嫁过来以后,再甜言蜜语哄紫薇给她做小,等名分定了在上报皇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面子的皇上绝对不会允许出现女儿改嫁的丑闻。到时候,嫡福晋、侧福晋,一个公主,一个格格,一个是老佛爷挚爱的义孙女儿,一个是皇上心存愧疚的私生女儿,愉亲王府的财富和势力,皇上的人脉和权利,就都排好队等他去享用。那时候才叫真正的——人财两得!才是真正能满足他福家大爷胃口的一箭双雕!
☆、95晋江独家发表
晴儿恼火至极!
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看到恶心人的大鼻孔了;这让晴儿容忍骚扰的能力直线降低,已经低到根本就不想忍的地步了。
可是晴儿也不想在慈宁花园里大发雷霆,她本能的希望在老佛爷面前可以一直保持娇憨可爱、温柔贤淑的形象,才不要为两只尺寸超出规格的鼻孔让自己变成泼妇呢!
温文尔雅在福尔康面前无效。不管晴儿怎么委婉的拒绝福大鼻孔“一起谈人生谈理想谈诗词谈歌赋”的非分之想;但他就是听不懂,各种听不懂。无论晴儿如何回绝,他都在那里兀自喋喋不休个不停,直气得脾气暴躁的青娥恨不能缝住他的嘴。
幸好,老佛爷在宫中久候晴儿不归,派管事姑姑出来寻人,这才让晴儿顺利抽身。只是;她的困扰和气愤却没有就此消失。虽然不方便向老佛爷直接告知,但是晴儿不介意间接做一回坏人;抿抿嘴唇,低声吩咐道:“**,去把本宫亲手做的香果水晶糕送一盘到阿哥所去,给十二阿哥,顺便问问他,今晚慈宁宫里传了难得的荷叶荔枝鸭做晚膳,看看他有没有时间来尝个新鲜呢!”
永璂收到糕点和邀请的时候,着实吃了一小惊,不过当他听说福尔康曾在慈宁花园前出现以后,摩挲着自己精致的下颌,意味深长的笑了:“去回你家主子,本阿哥谢谢她的美意,自当领情!”
当天晚上,老佛爷既惊讶又开心的接待了来蹭饭的小十二,以及他带来的皇后娘娘和小十三,还有每天都会从景福宫过来晨昏定省的永琮。连上一直住在慈宁宫中的晴儿,六人围坐一起,亲亲密密,谈笑风生,这正是老佛爷最喜欢的,家人一样的相处。为这个,老佛爷开心的多吃了一碗饭。
用完膳,大家众口一词,催促体弱的永琮赶紧回宫去休息。永琮也未推辞,笑着告退,并顺路送皇额娘先行回储秀宫去。剩下吃撑着了的老佛爷,挺着肚子躺在炕上,小十三偎在一旁,伸着小胖手卖力的揉着。永璂斜倚在老佛爷另一侧的榻上,晴儿微微侧身斜坐在炕沿上,用手帕拈着酸橘细细剥皮,预备给老佛爷消食。桂嬷嬷面无表情站在地当间,抑扬顿挫的朗诵粘杆处的最新奏章。
关于粘杆的部分,晴儿原本是不知道的,老佛爷也不预备过早告诉她。但是眼看着她就要出嫁,而内定的额驸皓祥也正是老佛爷准备让其监管部分粘杆的小头目之一,瞒一时容易,瞒一世那就非出乱子不可,又因为这一次的奏折有晴儿相关的部分,便没有再叫她回避
这次的章回体小说讲的是学士府福家异想天开二三事。
晴儿没等听完就气哭了。
她摔开帕子,一掀袍边,挨着炕沿就跪下了,朝老佛爷哭道:“老佛爷,您要给晴儿做主啊!晴儿便是再怎么身份卑微,也轮不到一个奴才挑三拣四的垂涎,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这要是传出去,我就不要活了!”说罢,伏在炕边上抽噎得喘不上来气。
永璂劈手砸了茶碗,冷笑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新觉罗家玉碟上的姑奶奶是由着包衣奴才挨个儿扒拉的了?”
老佛爷简直快气炸了,一把揽过晴儿抱在怀里,气得声音都发颤:“来人,拿那个畜生来,铰了他的舌头缝了嘴,重重打死!”
晴儿边哭边道:“拿什么罪名处置他?若是闹开了,说他觊觎儿臣,那儿臣可就没脸活了!”
永璟爬过来,从身后环上晴儿的胳膊,摇晃着劝道:“姐姐莫哭,哭坏了眼睛可不值得。姐姐是正经上了玉碟拿了宝册的和硕公主,谁敢说姐姐身份卑下?不知进退的奴才到什么时候也死不完,待皇玛嬷寻个好理由来,一定给姐姐出这口恶气!”
晴儿略缓了缓,抽抽噎噎的抹干眼泪,只是脸上仍然郁郁寡欢,嘟着嘴小声道:“晴儿不在意怎么处置那奴才,但求不要让他坏了名声,累及老佛爷就心满意足了!”
老佛爷最见不得这种忍气吞声的做小伏低,晴儿越是这样委曲求全,他就越想生吞活剥了福尔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