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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艺凡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诗韵……我们该换个话题了,小家伙,你想吃草莓口味的冰激凌,是不是?”瞎扯,尿是人体内排出的毒素,哪会有好处?
小男孩用手抓了块牛排放进嘴里,“我不想吃草莓口味,我想吃哈密瓜口味。”
说完之后,往杨艺凡的盘里抓了块牛排放进自己的嘴里,让他看得目瞪口呆。
古诗韵气得满脸通红,“古艺拾……你可不可以注重下形象?就你这副德性,你还想娶老婆?”她自认餐桌礼仪还行,怎么会救出这样的孩子?失败。
男孩再抓了块往眼前男人的嘴里塞,嬉笑道,“妈妈,我已经还给酷酷叔叔了。”
古诗韵气得差点晕过去,索性闭上嘴巴,只想尽快结束这顿饭局。
吃完饭之后,古诗韵骑着小绵羊戴儿子去张家,小男孩听见母亲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满脸疑惑的问道,“妈妈,你的手机响了,你不接电话?”
古诗韵皱皱眉头,“妈妈不想接,也不知道是哪个疯子打过来的骚扰电话。”那家伙哪根神经接错了?不好好陪女友,不断打他的电话,是想向她炫耀?
小男孩嘟起小嘴,“会不会是劈腿老爸?他说下午要带我跟妈妈去游乐园玩,我跟妈妈到浩浩爸爸家,没跟他说,他会不会在等我们回家?”
古诗韵翻了下白眼,“你是想给他打电话?”聪明的孩子,还真会对好入座。
小男孩甜甜的道,“妈妈,你说打电话要2毛钱?我们到浩浩爸爸再打。”
古诗韵听完差点晕过去,小家伙太会理财了,他是狡猾?还是贪笑便宜?
一进张家客厅,小男孩松开母亲的手,跑去坐在电话旁,摇头狂脑的念号码。
张母满脸疑惑的问道,“他怎么可?是在跟你闹脾气?你的头发怎么剪掉了?”
古诗韵笑笑,“天气太热,就把它给剪掉。他在给我前夫打电话,他说用我的手机要2毛钱,非得到这里才打给他。”他何时教孩子被电话号码的?
张母当场目瞪口呆,“抠门,小气鬼。”5岁就会精打细算,长大后不得了,她儿子要是当孩子的后爸,管得住依这副情形来看,耗子也满喜欢亲生父亲。
她瞧了眼孩子,“干妈,思思姐说要带思雨过来,到现在还没过来?”
古诗韵刚问完话,张思思牵着女儿在这时走进大客厅,后来还跟着前夫。
古诗韵和张母当场闷住,“你们……”打算复合?
穿着雪白小连衣裙的小女孩,挣脱掉母亲的大手,跑到小男孩的身边蹲下来,满脸好奇的盯着他,“艺拾哥哥,你在跟谁讲电话?让我也听听,好不好?”
张思敏怒瞪了眼前夫,对着疑惑的两人笑笑,“我跟他没关系,你们不要想歪,我已经男朋友。诗韵,换了这个发型挺漂亮的。”还不赶紧回家陪未婚妻。
小男孩跑过来抱住母亲的大腿,“妈妈,劈腿老爸有话要跟你说。”
古诗韵皱皱眉头,“你告诉他,我没话跟疯子说,叫他找其他人去。”神经,难不成他女友无法满足她的需求,欲求不满才想找她?她又不是出气桶。
张思恩笑笑,“诗韵,你们俩吵架?”功哲不是说要追回她?怎么不让她点?
古诗韵虚笑,“他喜欢发神经,我跟他一直都是这样子,前夫与前妻永远都不会改变,思恩姐不再替他说好话,我是不会跟他复合的。
张浩这时从楼下走下来,语气有点不悦的道,”张思恩,你最近好像很清闲?麻烦才刚处理好,你又开始偷懒。”他们是姐弟,既然胳膊往外拐,帮着外人。
张母走到两孩子旁边,“你们两兄弟有话好好说,在孩子面前,别真打起来。”
张思恩气得满脸通红,“妈妈,是姐弟,你是老年痴呆?还是犯糊涂?”她明明比那家伙大一岁,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妹妹?她保养得有那么好?
小女孩嬉笑道,“呵呵……妈妈是小泼妇,凶完爸爸又凶外婆。”
张浩抱起小女孩,咧嘴笑笑,“我们的思雨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呆会小舅舅带你去玩。”同样身为男人,他还满同情孩子的爸,大热天还要紧跟在老婆后面。
张思恩愤怒的瞪着前夫,“夏柏杰,是不是你教她的?”小泼妇?只有他会这样子叫她,两父女竟然联合起来欺负她这个弱女子,真是没良心。
夏柏杰脸色微红,心虚的道,“我哪敢?”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女儿的天真害死。
张浩倪了他姐一眼,“房间还给你留着,你们俩恩怨要是还没有解决完,到房间里继续,房门记得关紧点。”凶婆娘还能够教出这么可爱的女儿,真是见鬼?
张思恩气得牙痒痒,虚笑道,“小浩浩,你对我有很大意见是不是?你这样帮他,也是对那小女人有兴趣?要是这样,你们可以坐下来一起商讨。”造反了,她才是受害者?他可以找女人,那她也可以交男朋友,他凭什么缠着她?
张浩怒瞪了她一眼,“有病。”有其母必有其女,他怎么可能喜欢小三的女人?
张恩斯气呼呼的推着前夫,“你马上给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古诗韵替夏柏杰捏了把冷汗,出声提醒道,“思恩姐,有话坐下来好好说,别太激动,孩子还在这里?”现在演的是哪出戏?怎么感觉自己象个局外人?
小女孩甜甜的道,“妈妈刚才很凶的骂爸爸是变态。 张思恩气得满脸通红,“张思雨,你给我闭嘴。”连小孩子也跟她唱反调。
小女孩满脸的无辜,“妈妈叫张思恩,不叫张思雨,我叫夏思雨,妈妈叫错了。”
张思雨坐到沙发上,猛灌了口佣人送上来的冷饮料,对着身边的小男孩笑笑,“小帅哥,你在忙什么?”她怎么会那么苦命?同样是母亲,她做的真失败。
小男孩皱皱眉头,“劈腿老爸说,妈妈要是不马上回去,要打她的小屁股。”
张思恩气得牙痒痒,“他想实施暴力?你们男人就只有这点小本事。”做错事情,没让他们跪洗衣服就应该要偷笑了,还敢得意忘形,不是好东西。
张浩阴森森的道,“张思恩,你说什么?”竟然把他跟那家伙归成同一类。
张思恩撇撇嘴,“你是男人?你什么时候成为男人?我怎么不知道?”不关他的事情,他插什么话?就是太鸡婆,难怪到现在还在处男。
张浩气得满脸铁青,把小女孩塞给孩子的父亲,走过去怒瞪着她,“张思恩,你有种再说一遍。”这话实在太伤人,为避免被嘲笑,他决定要尽快告白处男。
张母皱皱眉头,“你们都三十多岁了,还是这副德性,你们不觉的很幼稚?”好心情都被这对冤家怕坏了,情敌找上门,不去想对策争取,却在这里争吵。
张思恩虚笑,“诗韵的前夫那方面应该比较有经验,夫妻幸福和谐和重要。”
张号气得止住她的头发,“大饭桶,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两个孩子赶紧冲过去,死命抱住张浩的大腿,“小舅舅,你不可以欺负我妈妈。”
张浩很不情愿的松开手,阴森森的道,“看在我侄女的份上,我今天暂且饶倪。”
他们的沟通方式实在太另类,思恩姐竟敢在胡伤疤徐,很佩服她的勇气。那家伙说要打她的屁股?她会找把防色狼电击棒回去,专门电他屁股。
90
古诗韵带着儿子回到住处,见大门有没上锁,满肚子火气,推门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是前夫双手环抱胸膛坐在沙发上,一副正准备算账的模样。
前夫阴森森的道,“艺拾,你先到房间里去。”都几点了,现在才知道回家。
小男孩抱住母亲的大腿,“我不要,劈腿老爸,你真的要打妈妈的小屁股?”
古诗韵虚笑,“艺拾听话,你劈腿老爸没有那个胆打妈妈的小屁股,别忘了,妈妈可是有带秘密武器的。”她会把他电得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作威作福。
小男孩甜甜的道,“妈妈加油哦!”
小男孩跑开之后,前夫马上吧他压在沙发上,满脸铁青的道,“古诗韵,你还真厉害,周旋在那么多男人身边,你觉得很有成就感?”真是皮在痒,赶在她面前跟其他的男人跑,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他非但把他教训到屈服为止。
古诗韵忍住怒火,虚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请问你可以说得具体些?”他的意思是说他水性杨花?典型的大沙猪。
前夫怒吼一声,“别再给我装傻。”她又不是白痴。
她瞪了他一眼,“我高兴,你是想怎么样?”全身烟味那么重也敢对她鬼叫。
“该死的女人、”他愤怒的吻住她诱人的小嘴,古诗韵并没有挣扎,伸手扯着他的裤子,前夫抬起头来,脸上充满情欲,“想不到你这么心急,很难受?”
古诗韵虚笑,“恩……让我帮你脱。”大色狼,呆会非让他光着屁股四处乱闯。
他亲吻着她的脖子,拿掉她的胸罩,坏坏一笑《“想要?我的家伙让你满意?昨晚又伤到你?我会好好弥补的。”这小妮子终于懂得求饶了,她还不笨嘛?
古诗韵顿时满脸通红,“恩……恩……”嘿嘿……内裤终于被脱掉,他死定了。
古诗韵趁他陶醉的埋于她的胸前亲吻时,悄悄地从包里取出电击棒,按下开关,往他的屁股上电。前夫受到刺激,当场捂着屁股弹跳起来,满脸铁青的道,“诗韵,你在干吗?”那玩意儿从哪里来的?难不成她也有那种嗜好。
古诗韵把衣服拉下来,拿着它的裤子虚笑道,“舒服?要不要再试看看?”
他气得牙痒痒,“你敢骗我。”竟敢把他当猴耍,他还以为她学乖了,火大。
古诗韵拿着凶器慢慢地靠近他,他瑟缩的往后退,她阴森森的道,“你好像很怕这种东西?曾经有人试过?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怎么不再张牙舞爪?
他捂着下半身,怒瞪了她一眼,“有话好好说,你赶紧把那东西收起来,再闹下去会出人命,到时候真的要守寡。”该死,竟敢在他性欲高涨时玩弄他。
古诗韵当做没听见,出手往他的屁股上电了下,他再次弹跳起来,气得暴跳如雷,“古诗韵……你到底玩够了没有?”他又不喜欢玩这种性虐游戏。
她虚笑,“好戏才刚开始?怎么可能会那么快结束?”就让他光着屁股跑回去。
听到开门声,李功哲趁机往房间跑,古俊涛在这时走进来,满脸疑惑的问道,“姐,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她笑笑,“没有,只是在试这把防色狼电击棒好不好用而已,晚餐你来做。”胆小鬼,竟然逃跑,丢死人,现在绝对在里面被儿子嘲笑,她要进去看戏。
古俊涛皱皱眉头,“你前夫还在?要做他的饭?”防色狼电击棒?恐怖。
她把凶器放到桌底,“随便”。他的裤子该往哪里塞号?拿在手里也不是办法。
古诗韵挺着腰竿,吹着口哨走进房间里,见前夫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怒瞪着嬉笑的儿子,“妈妈,劈腿老爸羞羞脸,他没有穿裤子?他是不是偷尿尿?”
古诗韵坐到床上,咧嘴笑笑,“没错,你劈腿老爸是尿失禁,刚巧被妈妈看到,他现在没脸见江东父老,你可千万别跟他学。”活该,到时非得子孙嘲笑。
李功哲气得差点脸部抽筋,“艺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