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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名利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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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在感情缠mian的日子里,他们彼此间的好感也是朦朦胧胧的。今天,怎么来了个大摊牌呢?
    也许,这是女人们之间互相斗争的把戏吧?她要比“茨妃”抢先一步……他想了想,觉得女人们真是不可琢磨。
    去壶口的路非常远。
    车子一会儿在崎岖的路面上颠簸,一会在黄土扬起的风尘中穿行,前边的道路显得无尽无休。
    薛金锁觉得,这次行程比奔赴延安还要艰难。
    薛总不怕远征难,为观瀑布勇向前。靠在他身边的张晓丽妃瞥了他一眼,吟起了打油诗。
    不,应当说:薛总不怕喝酒难,万杯千盏只等闲。
    接下来是:茅台汾酒腾细浪,乌龟王八走泥丸。对不?她嘻嘻一笑。
    对,还有──桑拿洗浴三冬暖,空调冰箱九月寒。
    嗯,下面这一句要改了。张晓丽沉思了一下说:更喜“丽妃”白如雪,壶口过后尽开颜。
    罪过、罪过,薛金锁急忙合起了手掌:你怎么把自己比喻成“san陪”小姐啦?
    不许你胡说!张晓丽一个粉拳抵在了他的腰间。
    谁胡说?原句不是“更喜小姐白如雪,san陪之后尽开颜”吗?
    哼,你总把我往坏里想。张晓丽噘了一张嘴,顺势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唉,你这个疯丫头!薛金锁朝前后左右的座位上看了一眼,旅客们都已经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现在的女孩子,真够kai放的。自从那天晚上在电话里说了个“我爱你”,她就像是已经得到了什么许诺似的,疯疯傻傻地与他闹个没完。
    晓丽!他严肃了自己的表情:你听我说……
    说什么?她的头挨在他的肩上,一动不动。
    你作为一个小孩子,在我面前撒撒娇我不生气。可是……我们不能动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她立刻瞪起了一双杏眼:那位时髦女郎玩儿得比我酷多了吧,你怎么就承受了呢?
    我承受什么啦?他的脑袋一激灵:莫非那个“茨妃”在她面前炫耀什么了?
    算了算了,我不说了。反正我在你心中总是没有位置。
    她一赌气,脑袋偏向了另一侧。
    太好了!你终于离我远一点儿了。薛金锁庆幸地伸了伸拳脚,心想:你就这样生气吧,一直生到回了家才好呢!
    目前,这女孩子对他已经不知不觉地成了心中的一个负担。
    咣当!汽车在一个突如其来的障碍物前蹦了一下。薛金锁的皮包从行李架上掉了下来。他急忙把掉在车厢里的皮包捡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
    这里面有一件非常宝贵的东西──图纸。一张刚刚从重化机械厂传真过来的“FS06”主控部分的图纸。试车那一天,就是主控设备突然出现了故障,让承担试车任务的化工一厂白白跑丢了七八吨液体原料。那些个拿了笔就要签字的鉴定专家立刻收起笔来,脑袋像货郎鼓般地晃了起来。
    怪了!
    当时,薛金锁和第二任总裁召开了紧急会议,要工程技术人员立即查找原因。不巧的是,一个月后,新总裁便替代了第二任总裁。新总裁的第一个决策,就是停止研制“FS06”。
    对此,薛金锁在总裁办公会上提出了异议。他认为一次试车失败并不等于宣判“FS06”的死刑。公司投入了巨额研制资金,应当想方设法找出试车失败原因,获得相应的回报。
    也许就是为了这事,薛金锁被调换了分工。
    可是,薛金锁并不就此罢休。他在分管生产技术工作后,利用到“国家公司”开调度会的机会,又向北京的领导人提出了恢复研制“FS06”的建议。听到这一消息,新总裁气得直蹦高。他对开会回来的薛金锁说:我是化工一厂的厂长,我亲自参加了新设备的试车,“FS06”到底有没有研制的价值,我比你清楚!
    这样,薛金锁便彻底失去了在公司生产经营上的发言权,分管起了人事工作。
    尽管如此,薛金锁对“FS06”的研制仍然持积极支持的态度。因为,这种用国际最新技术设计的新产品一旦成功,将会成千上万套地装备到全国重化工业的加工厂里。它将毫不客气地取代那些昂贵的进口设备,在行业技术改造上为国家节约巨额外汇。如果它的心脏──主控设备的失控问题解决了,它还会迅速占领一部分国际市场。只有到那时候,“东北公司”才敢理直气壮地继续称自己是全国重化行业的“母亲公司”,才会毫不逊色地站在国际竞争的平台上与外国公司展开较量。
    然而,现在,这种可能性已经面临了破灭的危险。有人竟打起主意要卖掉这个厂子!
    当“茨妃”将卖厂的信息告诉他并得到第二任总裁的证实后,他就下定了要拯救这个工厂,拯救“FS06”这个即将研制成功的新产品的决心。
    他曾经设想了拯救这个厂的种种方案:
    第一个方案,是到“国家公司”游说。通过宣传新产品的价值,让上层决策者否决新总裁卖厂的错误决定。
    可是,这样做就像他去北京告状一样,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第二个方案,是到市政府做工作。新上任的政府领导是薛金锁的朋友,两个人在政界关系极好。只要地方政府坚决不同意卖厂,“东北公司”在卖的过程中就会遇到极大困难。不过,由于目前市财政吃紧,这位政府领导正依靠“东北公司”多增效益多缴税、为市财政做贡献呢。这位一向善于审时度势的老朋友决不会因为薛金锁而去开罪于“东北公司”这个大财东。
    第三套方案,是薛金锁从心里寄予了很大希望,却实在难以实施的办法。那就是:发动工人罢工、(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工人们也不会同意把自己赖以活命的厂子让人给卖掉)──民意不可违啊!不过,薛金锁觉得这种事风险太大。上级号召安定团结。他却发动工人闹事儿,弄不好……他们有些后怕了。
    想来想去,他认为还是采取一种光明正大的做法:全力解决“FS06”的技术问题。只有解决了技术难题,找出试车失败的原因,才有可能使研制工作重新上马,才能让“国家公司”看到重化机械厂的价值和希望,从而斩断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向重化机械厂伸出的黑手。
    他立即告诉“茨妃”:快,把让他们把图纸给我传真过来。
    现代化的通信设备满zu了他的愿望。今天早上七点,厂技术开发处就把主控设备心脏部分的图纸传过来了。
    他是学机电专业的高材生。重化行业的机电设备是他研究的重点。现在,虽然对技术有些陌生了。但是,看一看图纸设计,他还是能分析出一些问题来的。
    当然,他本身要这份图纸,并不期望自己亲自解决一些技术上的细节问题。他急于要弄清的是,解决新设备技术问题的症结在哪儿?
    如果把这个问题弄清了,他就会明确地向“西北公司”的梁总求援。或许,这样做能趟出一条活路来。
    嗯……你这个大坏蛋,想什么呢?赌气赌够了的张晓丽又来缠他了:你是盼望我不理你对吧,我可不能这样便宜了你。
    晓丽,别闹。他板起了面孔。
    心事将他的肚子填满了,他已经没有兴致享受这旅途中轻松的调笑了。
    皮包里装得是啥?干嘛夹那么紧?她的手伸到了皮包的拉链上。
    别动!
    有什么宝贝?我偏要看!
    晓丽啊!他像是在哀求她:我正考虑正经事呢!
    
                  3-24啸壶口“丽
    3-24啸壶口,“丽妃”吐真情2
    嘻嘻,什么正经事?张晓丽俏皮地扮了个鬼脸:我猜猜……
    你还能猜得出来?他看了她一眼,手中的皮包搂得更紧了。
    嘿嘿!张晓丽得意的一笑:我猜啊,你的皮包里装的是一tao图纸……
    什么?薛金锁一楞。
    另外,你现在想……想的是重化机械厂的事,对吧?
    啊!薛金锁立刻露出一副惊讶状:这个小jing灵,简直是钻到我的肚子里了。
    告诉我,那个时髦女郎是不是向你说了什么?张晓丽自然大方地问着他,脸上显出一副毫无城府的天真神情。
    你,你怎么知道?
    只要她一撅pi股,我就知道她要拉什么粪。
    哎哎哎,什么脏话?这可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啊。
    这是最恰当的比喻。不过,我的大傻瓜……她冲他仰起了脸:有件事,她瞒了你。
    瞒我?
    是啊。她既然能把这种机密信息透露给你,就应该把事情的另一面也告诉你:她和那位第二任总裁是什么关系?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这……薛金锁瞅着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简直就像是一个心狠眼毒的小妖jing。她怎么把事情分析得这么透啊!
    你管那么多事儿干啥?薛金锁觉得他们的谈话内容有点儿歪了。
    是啊,我管那么多事儿干啥?她学着他的腔调重复了一句,然后将两支胳膊吊在薛金锁的脖子上,脑袋往他的xiong前一放,哼咛着说:我要让你拍我睡觉……
    车子驶入了一片林区,一株株高大的白杨和榆树林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逶迤不断的黄土地暂短地消失了,眼前终于显现出一点儿鲜见的色彩。
    窗外的风景提起了薛金锁的jing神。他瞪大了一双眼睛朝车外注视着,心里又想起刚才反复思索的事情。
    喂,晓丽。薛金锁轻轻地喊了她一声。
    干什么呀,人家刚刚睡着。她闭着眼睛咕哝着,对薛金锁露出一副爱打不理的神色。
    你说,他们为什么要卖重化机械厂?为什么呀?
    烦烦烦!她突然来了个鲤鱼儿打挺,坐了起来:你不是不要我管那么多的事吗?
    我实在猜不出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他看着她那睡眼惺忪的样子,像是她那儿藏了问题的答案。
    不知道不知道。她打了一个重重的哈欠,转过头来问他:喂,那天咱们的经理大姐在黄帝陵陪你干什么啦?
    你怎么像个小特务,什么都问呢?
    坦白交代。
    好,不过是替我祷告了一番。
    那就让你那么开心?
    我开心不是因为她为我祷告;是那位作家为我讲了黄陵风水……
    风水?你没让他给你算算命?
    人家不是算命先生。
    嗯,对了……喂,有一段故事他给你讲没讲?
    故事?什么故事?
    黄帝梦中求贤的故事啊。
    有这故事吗?
    嘿!你这分管人事的领导谒黄陵不听黄帝求贤的故事,真是一大失误。来,我给你补补课吧!
    嗯……那是黄帝刚刚统一了部落之后。她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煞有其事地说:黄帝觉得,要想治天下,选贤任能是当务之急,就发了一个布告:天下若有文治国,武安邦者,可以录用,并委以重任。告示贴出以后,倒是有很多人前来应召。可是黄帝一询问他们的才能,觉得很不尽人意;就双眉紧锁,沉默寡言,多少天也不改愁容。有一天,他来到桥山盘龙岗后的一个平台处,坐下来想,天下奇士贤能这么难寻,真是人才难得啊!叹息之余,觉得困倦,就躺地下睡着了。
    盘龙岗,我去了。那位作家就是在那儿给我讲了风水。
    别打岔。她制止了他,接着说:黄帝这时候做起了梦。他梦见天色变了,狂风四起,尘土飞扬;大风过后,尘土又被吹得一干二净。这时,一个身背着牛筋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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