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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名利场-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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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工湖的水很清。阳光在水面上照着,暖洋洋的。这儿的初冬就像夏天一样。 
    张晓丽与孙水侯在水边的木椅上坐着。望着水边矗立的那一栋别墅,心情复杂。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惊疑?昨天,她还是北京的上班族,今天就成了南方这座城市住别墅的阔太太了。 
    “晓丽,在想什么?”孙水侯的身子偎了过来。
    张晓丽说:“水侯,我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嗯,像是有些不真实。”
    “其实,这一切,早就应该来了!过去,我曾经答应过,要为你建造别墅的。可是,在体制内,限制太多了。你稍一露富,就是这个查、那个问,现在,我们可以大胆享受了。” 
    孙水侯的口气和神情让张晓丽感到了那种久已隔远的亲切。这种感觉只有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到。 
    张晓丽用手抱着腿,蜷在椅子上,微仰起头,看着远处。 
    突然,她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就跳下来伸伸手脚,对孙水侯说:“你看我游泳吧。” 
    张晓丽说着就站了起来,脱掉外衣,雪白的身上露出了仅穿的乳罩和裤衩。她伸开双臂,往前一跃,就跳进水中,不见了,很长时间之后,才从另一处冒了出来,边踩着水边抹着脸上的水花,给孙水侯笑着。然后,她划着水游了起来。她游得很好。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她游到孙水侯跟前了。孙水侯的情绪也随着舒展起来。他没想到张晓丽游泳游得那么好。 
    此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两声,是厂办公室主任发来的短信:孙顾问,张厂长来了么?厂领导正在荔枝酒店等着为她接风呢!
    他将短信回复过去,大声告诉张晓丽,“老婆,上来吧!那边来电话催了。” 
    离开别墅,来到市区,等待张晓丽的不是接风宴会而是官方举行的工作交接仪式。南方公司总裁、公司人力资源部经理与张晓丽一同来到南方重机厂。会议室里,除了正在值班的人员,两百多名中层干部早已等候多时。一行人走上主席台落座,南方公司总裁、张晓丽居中,以下按职务排列。原厂领悟班子成员也出人意外地全部到会,一个个红光满面坐在主席台上。会议由南方公司副总裁主持,先由公司人力资源部经理宣读“国家公司”对原厂长何太极免去现职,改任厂党委书记、兼副厂长的任职决定,随后是何太极代表厂党委讲话,致欢迎词,不外是坚决拥护上级党委的决定,全力配合新厂长的工作。张晓丽接着也作了一个简短的演说,毕竟第一次作领导讲话,事先虽做了一些准备,会上还是免不了紧张,几次将话给说错了,台下的人难免有人讪笑,为了补回面子。她不得不丢掉矜持,拣干的说,索性将“做大做强南方重机厂,有朝一日吃掉东北重机厂”的豪言壮语说了出来。
    
                  第257章 君子妾与小人妻
    第257章  君子妾与小人妻
    这句话像是激起了人们强烈的好奇心,一个个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听听这位来自东北公司的女豪杰将用什么办法吃掉自己的母厂?可是,深知利害关系的张晓丽马上打住,避开这个内容,讲起了官话。
    会议结束后照例要举行一个欢迎宴会,其实也就是工厂的领导想借此宴请公司来的几位领导。宴会放在南方大酒店,席间,一开始大家还有些拘谨,几怀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南方城市与东北又有不同,上下级之间转弯抹角总会找到一些亲戚、同学、战友之类的关系,酒喝到高处,平日森严的上下级关系便逐渐淡漠,开始呼兄唤弟,有人甚至借酒疯做出以下犯上的禁忌来。
    快结束时,何太极拿茶杯斟了满满一杯白酒绕到张晓丽面前劝道:“老……老妹儿,这杯酒……是我敬你的。”张晓丽知道自己已喝多,再喝非要出酒了,忙说:“老兄的意思我领了,只是我酒量不行,再喝就要献丑了。”何太极依然不依不饶,说:“老妹,今日这酒……不干了,就是看……看不起我何太极。”张晓丽平日里就烦这种死磨烂缠地劝酒,回道:“老何,今日不行,哪天闲了我再陪你。”何太极依然端着酒杯,两眼直勾勾望着张晓丽说:“美眉厂长,我数三,你若不接我就摔了这杯酒。”旁边几个人见了,忙说今日喝到时候了,散了散了。厂办公室主任忙招手喊过服务员来结账。何太极将酒杯往张晓丽面前晃了晃,开始喊数。刚喊了一,公司总裁厉声喝道:“何太极,张厂长从不会沾酒,你这不是难为他!”何太极仿佛就没听见,红着眼喊了声二。张晓丽知道何太极是刚刚被自己挤下台的人的人,平时又极鲁莽的,若等他喊到三自己再不接,他真会当场摔了杯子。这么一来大家都会难堪,今后的工作就很难做了。于是接过酒杯,做一个深呼吸,一口气将这杯酒灌到肚里。没等走出酒店的大堂,脚下一软就瘫在地上,连自己怎么回到家的都记不清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孙水侯阴着脸,不高兴地说:“上任第一天就喝成这样,以后怕没了清静。”张晓丽脸上就有了谦意。孙水侯是极爱干净的人,平日择一条鱼还要洗三五遍手,昨晚清理他的呕吐物一定是捂着鼻子做的。房间里虽是大开着窗户,还点了薰香,但仍残留着醉酒后那股难闻的气味。于是就连连说了几个“对不起”,坐了工厂来接她的专车上班去了。
    厂办公室主任早就提前收拾好了新厂长办公室,张晓丽进了办公室,就在老板台后面的可以转动的皮椅子上坐下,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她看到靠墙的书柜里摆满了书,看那书古色古香的装璜就认出是《二十四史》、《资治通鉴》之类的史书。再就是法律方面的名著。待张晓丽坐稳,办公室主任交给她一个名单,说这是人力资源部经理刚刚送来的工厂中层干部名册,还说:“这办公室是按照何厂长在任时的格局设计的,如果张厂长觉得有什么不妥,就提出来,我马上找人改进。”张晓丽这时还没想工作上的事儿,倒是很想给妈妈打个电话,就回过神对办公室主任说:“不瞒您说,这间办公室布置得真不错呢,我要处理些事情。有事再叫你。”办公室主低等就唯唯地退了出去。
    抓起桌上的电话,张晓丽先给妈妈挂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来南方重机厂当厂长了。妈妈像很惊讶,劈头就问道:“不是说回锁阳重机厂吗,怎么又去了南方?”她告诉妈妈自己是带着项目来的。妈妈听不明白项目与她的任命有什么关系?就问她来这儿吃住怎么样?是不是不习惯?要不要妈妈去照顾?她就告诉妈妈,自己住在孙水侯的别墅里,有雇用的保姆烧饭做家务,妈妈这才放了心。过了一会儿,又问道:“这么说,你与孙水侯,就算同居了?”
    “嗯!”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妈妈。
    “你们领结婚证了吗?”妈妈又问。
    “这个星期就去领。”她告诉妈妈。
    “那……你与薛金锁,就算彻底断了?”妈妈不厌其烦地问道。
    “他都和郭宁宁结婚了。我还恋着他干什么?妈,难道你要我做他的妾不成?!”她有些生气了。
    “枫叶啊,妈不是让你继续缠他,可是,我总觉得,你们的缘分……不应该断呀!孙水侯与薛金锁相比,虽然显得年轻,帅气,可是他的为人,他做的一些事情,总是让人琢磨不透……有时候妈想,你就是给薛金锁做妾,也比明媒正娶地嫁给孙水侯当妻子让人放心!”
    “妈,你糊涂了?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妻呀、妾的……”张晓丽觉得妈妈是被薛金锁的伪善给迷惑了,才会对他那么一味地赞扬。其实,孙水侯与他相比,差什么呢?孙水侯除了年轻、帅气,还有城府、有谋略;全不像薛金锁那个傻子似的,只知道无私奉献……她觉得妈妈这一代真是OUT了!
    接下来,她又问了爸爸的情况,当她听说爸爸只是在雁鸣湖挂个名,并不真正参与管理工作时,不由地担心起来,就嘱咐妈妈:“娱乐城的情况很复杂,你告诉爸爸,千万别干违法的事儿,毁了一生的英名。”放下电话,连她自己都糊涂了,自己为什么对妈妈说这些?难道自己对孙水侯也不放心?
    近日大风降温,雁鸣岛连续三天没有多少客人。闲来无事,张洪阳中午时就走上山岗,又折下来,漫步在林间空地上。这时候,他看到满地的枯叶上沾着的白霜还没融化。太阳黄黄的,基本上没有温暖。他在树下坐了一会,感到有些冻手冻脚的。湖畔静寂无声,只有一个脖子上糊着纱布的工作男人在围着湖不停地转圈子,那是一个出车祸受伤后来这儿疗养的交通警察,他的一切费用都由肇事司机的公司支付,来这儿专拣高档房间居住,并预订了各式各样的服务项目。后来,来了一帮子人,说是检查山林防火的,把他吓得够呛,生怕哪儿有什么防火漏洞让他们罚款。他趴在一丛树棵子后边,惴惴不安地等待着。那帮人摇摇摆摆走过去了。他觉得树下太冷,就抽了一支烟,小心地掐灭了烟蒂。然后他闭上眼睛来这儿之后的收入,感到心满意足。他想,一入冬这儿就是淡季了。如果以后几天这儿仍然上不来客人,干脆就建议孙水侯停业,节约些费用,明年春暖花开后接着干。只要能让我连续干上五年,就可以抵得上政府发给我的低保生活费用,安度自己的晚年了。 
    忽然刮来一阵子阴风,把更多的树叶子吹下来,白杨树几乎成了光秃秃的枝条,几棵混生在松林中的榛树,满树金黄枯叶,但并不脱落,在阴风中哗哗作响,看起来好像满树蝴蝶。他正要回去,就听到滴滴滴几声汽车喇叭响,他抬头看到,有一辆大吉普车从山间路上转过来,车子停下之后,一对男女下了车,沿着那条灰白的小路,向着他站立方向走过来。 
    这对中年男女的出现让张洪阳的心里一颤,这是他在娱乐城常常见面的客人。那天中午在这儿,那个女的还借过他的烟抽。前些日子天不冷,两个人常常下水裸泳。男子个头显得很高,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风把他的黑色的裤子吹得往前飘,显出了他的腿肚子的形状。女人的个头也不矮,上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羽绒服,下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羊皮鞋。两个人都没戴帽子,风把他们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堪,女人不时地抬起一只手,将遮住脸面的头发捋到脑后去。他们在走近他时,下意识地拉开了的距离反而泄露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知道这是一对情人,而且多半是历史悠久的情人。当他看清了那男人冷漠痛苦的脸和那女人怨妇般的眼神时,就像刚刚阅读完毕了他们的感情档案一样,对他们的事儿已经了如指掌。 
    那男人站在他面前前,便与他搭着话儿,女人背对他站着,双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用一只脚踢着地上的枯叶。 
    “老爷子你好,这天气真冷啊,”男人说,“说冷就这么冷,很不正常。” 
    “电视说是从西伯利亚过来的寒流。”他回应着,想起了电视上广播说的。 
    “这就是这儿的大老板吧?”男人问询着他说,“听说这娱乐城是公安局长的岳父开的?” 
    他笑着,含意模糊地摇摇头。 心想,现在只要是干这种买卖,就有人把生意与权贵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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