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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等待上法庭,准备坐牢吧!”法律顾问恶狠狠地扔了一句。
“顾问……”看到法律顾问的样子,薛金锁俯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嗯,你这种行骗的罪行,按理是应该严惩的。薛总裁念你是个人才,舍不得处理你。快滚吧!”
“我、我这就可以走?”薛洪瞪大了一双惊恐的眼睛,像等待大赦似地望着薛金锁和法律顾问。
“你现在不走,难道要等到薛家人将你乱棍打死吗?”薛金锁狠狠瞪了他一眼。
薛洪立刻明白了,就趴到地上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大声说道:“谢谢两位恩人救命之恩,容我以后报答吧!”说完,仓皇跑出了办公大楼。
“呵呵,这家伙,看上去像是挺精明的,没想到,咱们这么一诈,他就全都吐噜出来了,哈哈……”看到薛洪仓皇出逃的样子,法律顾问禁不住大笑起来。
“哦!顾问,咱们这么做,算不算是私设公堂啊?”薛金锁笑着说道。
“呵呵,有本顾问参与,你还担心什么?”法律顾问笑着回答。
两个人正开玩笑,电话铃声响了,是守卫的保安打来的。原来,他们看到薛洪出大门时鬼鬼崇崇的,觉得可疑。就请示是不是放他走?
“让他走吧,事情结束了。”法律顾问代薛金锁答复。
“看来,咱们的保安人员,警惕性很高啊!”薛金锁赞叹道。
“是啊,薛总裁,自从你主持了公司工作,不仅企业管理得好,连公司机关也是秩序井然,人人尽责。只是可惜,你要走了……”法律顾问叹息着说。
“组织决定了,我得服从啊!”薛金锁站在窗前,望着室外的夜景,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
“薛总裁,你这次回北京,应该被提拔了吧?”法律顾问问道。
“这事儿,并不明显。”薛金锁说道。
“那也不应该总是当助理呀!”法律顾问说到这儿,打开了话匣子,“自从你当了国家公司总裁助理,企业效益越来越好,而且又成功地搞了那么多新产品。这次咱们与南方重机合力建造海洋钻井平台成功,可以说是举国欢庆。国家公司为什么就不快点提拔重用你呢?我看,你这次去,他们应该提拔你当国家公司副总裁。不然,你就不去,继续呆在东北公司。”
“我是个共产党员,要服从组织决定啊!”薛金锁讲着自己的道理。
“薛总裁,也就是你,老是讲服从组织决定,你到别处看看,凡是干部调动,谁不讲点儿条件?听说,这次锁阳有位副市长被调到省政府当厅长,他还提出要组织解决自己老婆的工作安排问题呢!”
“他们是他们。我……总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啊!”薛金锁说着,“吭哧”一声坐在了自己的真皮转椅子上, 下意识地打开了电脑,画面上立刻出现了张晓丽的一张彩照。这是他与她热恋时他设计在电脑桌面的图像文件,这一阵子没用这台电脑,就没有调整。没想到,此刻却显现出来。顿时,他的心里禁不住泛起一阵伤感:今天下午,他看望了刚刚失去丈夫的红叶,而那个妹妹枫叶失去的却是年轻的生命,这孪生的一对姐妹,命运怎么都这么惨呢?接着,他突然联想到了秋红、张洪阳,这两位父母,此刻一定还陷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吧?
“顾问,孙水侯那个雁鸣湖娱乐城,法院开始拍卖了吗?”薛金锁顿时动了一个念头,向法律顾问问道。
“明天就开始。总裁,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以公司名义把那个娱乐城买下来,改成公司企业的职工疗养院,让张洪阳继续在那儿经营。怎么样?”
“那当然好了。”法律顾问赞同了他的意见,“张洪阳是全国劳模,应该得到照顾。再说,他的两个女儿都出了事,人们都同情他们呢!”
“明天,我交班子成员讨论一下吧。”薛金锁听到法律顾问赞成这件事儿,心里很高兴。但是,参加拍卖活动要竞价,不是一两个钱就能买下来的。这事儿,必须得经过班子讨论一下才行。
“薛总裁,你这个人,真是仁义厚道。别的我不说了。就冲你对张洪阳家的关心和对薛利厚的尊重,我就认定你是个重情义的人。现在,当领导的能做到这一点,不容易啊!”
“其实,在锁阳,除了我们公司和崔老大,别人恐怕也不会有这个实力。”薛金锁极力寻找着理由。
“可是,省城的大款多啊!”法律顾问提醒他,“现在,省城无限扩张,污染环境越来越严重,有钱人都想寻找青山绿水的环境投资呢!”
“呃,看来,要想拿下,还得竞争啊!”
叮铃……薛金锁正感叹间,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郭宁宁打来的。
“金锁,事情处理完了吗?”郭宁宁着急地问。
“处理完了。那小子是个骗子,已经吓跑了。”薛金锁告诉她。
“那你快点告诉秋红吧。”郭宁宁说,“她和张洪阳正为红叶担心,怕那小子后天去殡仪馆闹事……”
“嗯,我马上告诉她。”薛金锁放了电话,觉得太晚了,不好意思让法律顾问陪他下去,就叫了车子,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公司。
292珍惜生命,珍惜生活
薛金锁回到家,见郭宁宁破例首先洗了澡。往常,都是郭宁宁逼他先洗澡的。她洗完了澡,把白色的大浴巾系在rufang上方。不像往常套着体恤衫,穿着三角nei裤出来。薛金锁迎了上去,手抄到pigu下面把她抱起来。郭宁宁只是笑着,没有挣扎或者讨厌的神情。他用牙齿咬住白色的浴巾,像狗一样甩着脑袋把浴巾撕扯开来。郭宁宁的两个大rufang堆积在他的眼前。在微微发红的床头灯的照耀下,粉红色的ru头像没有长毛的小白鼠那样红润。铜钱一般大小的褐色ru晕上面散布着沙粒一般的斑点。她的肌肤白皙的就像流动的牛奶,rufang上面毛细血管像一条条弯弯曲曲的小河汇集到乳头上。他的口腔里忽然分泌出许多口水,必须不停地用舌头把它们舔进去以免从嘴角后流出来。他想把郭宁宁抱得再高一些,让自己的嘴唇更靠近他的ru头。郭宁宁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然后把他的头往后推,她的额头顶着他的额头,睫毛几乎碰到了他的眼球,她轻声说:“好了,我等待你!”
他几乎是把她摔到床上。习惯性地从床上抓起郭宁宁给他预备好的nei裤,向浴室跑去。没跑几步又回头把短裤扔到床上。多此一举。今夜夫妇二人的感觉似乎与以往不一样。
在浴室里,薛金锁昂起头让莲蓬头的水直接喷洒在脸上。水滴就像郭宁宁的手拍打他的额头。他告诫自己要控制住,就像高山水库的闸门,一泄而下会冲垮下游的堤坝。要控制住!让沟渠里的水缓缓上升,让每一棵秧苗都在渠水滋润下欢快地歌唱,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曳……然后,要像两根高压电线,慢慢地,慢慢地,到达临界更糟时突然放射出灿烂的火花。
薛金锁草草地擦干身体,把白浴巾披在肩上而不系在腰间。他走过去的时候故意让浴巾来回晃荡。他知道郭宁宁的眼球会因此而被拽到什么地方。可是,躺在床上的郭宁宁没有把头转过来。她的两只手架在自己的额上,故意遮住眼睛的余光。白色的大浴巾垫在她的pigu下面,她的一条腿蜷缩起来,像四合院的屏风一样护住自己的家门。她毕竟留出来最美丽的地方,两个rufang从她搭在额头的手臂缝隙中暴露出来,展现在他的眼前。太美丽了!郭宁宁无论是站着还是躺下。她的rufang都像是镶嵌在胸脯上的两只大苹果。不像一些这个年纪的女人,rufang像两只茄子一样在胸前荡来荡去。
他尽量轻轻躺在床上,尽量慢慢地向她靠近。他的手先搭在她的手臂上,缓缓地向上抚摩。然后把她的脸转过来,嘴唇慢慢地贴上去,手掌顺势滑到了她的rufang上。郭宁宁的眼睛里此时放出撩人的目光,她伸出手臂环绕在薛金锁的脖子上。
“金锁,今晚我会让你高兴的。”郭宁宁把自己的下巴伸了过来。
“宁宁,今天晚上,你是怎么了?不办业务、不打电话了?”
“金锁,你真是个好男人。”郭宁宁猛地亲吻了他一下。回过头,转过身,伸手去抓床头柜上的电话。
“宁宁,这时候打电话,你不觉得扫兴吗?”薛金锁不满意地说道。他本以为两个人的gaochao就要到来,前xi就要开始,郭宁宁会在难得的兴奋时刻忘记销售业务。他自己也憋足了火,可是,当他就要冲出起跑线时,发令枪却哑火了!多么令人扫兴,我X!
郭宁宁这个电话打得不顺利。她拨通了对方,抱着听筒长时间地等待着。呼叫音变成了忙音,她又重拨了一次。薛金锁默默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变得气急败坏。他把自己一侧的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摩擦着她白皙的肌肤。他感到了他那一股火焰在他体内正渐渐升腾起来。
郭宁宁再一次重新拨了号码。
“是人家不接?”薛金锁问道。
“为什么?”郭宁宁反问道。
“深夜了,人家睡觉了吧?”
“不可能。现在美国是白天。”
“算了吧,既然人家不接,就等以后再说。”薛金锁像是等不及了, 两只手不断地在她身上做着各种夫妻间熟悉的动作。
郭宁宁一骨碌坐起来,抓过衣服开始往自己身上套。嘴里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 这业务真有些急。”
“何必说这些话?”薛金锁也穿起衣服来。他想尽快地穿上衣服,不想让郭宁宁觉得自己是个自私的男人。
郭宁宁离开床坐到了电脑椅子上,她登录了网络,向美国Σ销售公司开始发送英文电子邮件。
“宁宁,你让美国Σ公司销售我们的钻井平台?”薛金锁看看她起草的英文电子邮件,惊奇地问道。
“是啊,不行吗?”
“行行,当然行。”薛金锁喜形于色了。
“南方公司的销售部门,业绩太差了。”郭宁宁嘴里说着:“这么好的产品,就只盯着日本、韩国。其实,我听波斯慕说,挪威两家公司已经向他们询盘很长时间了。”
“是啊!他们南方公司,只是是制造技术见长,销售的事儿,还真难以打开国际市场……”薛金锁说着,叹息了一声。
“金锁,如果你到北京担任‘国家公司’副总裁的话,就力争分管销售工作。到时候,你成立一个国际销售公司,让咱们晓锁去做总经理。”
“呵呵,国际销售公司,那得是个司局级单位呢!晓锁要是当那个经理,得按干部管理规定,又是民主测评、又是德能勤绩考核,还要党组讨论,报中组部备案。麻烦着呢!再说,晓锁也不是当中国干部的料啊!”
“你是怕别人说闲话,说你任人唯亲吧?”郭宁宁停止了手的动作,回头白了他一眼。
“反正,我觉得,晓锁这孩子不适合走仕途。尤其是中国的官场,他根本就一窍不通嘛!”
“那好,就让他和英娣去北京成立一家销售公司,专门销售你们的新型重化产品。怎么样?”
“呃……”面对郭宁宁的问题,薛金锁一下子语塞了。说实在的,晓锁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孩子,他今后在中国适合往哪方面发展?这事儿,自己真没有认真考虑过。他觉得自己这个父亲有点儿不称职。面对郭宁宁的设想,他不好反对,也不好赞成。于是,就转移了话题,说道:“宁宁,这次去北京,并没有消息说要提拔我为副总裁。”
“什么,这么多年的助理你白干了?”郭宁宁一下子生气了,“要是这样,你去北京干什么?干脆,不去!”
“宁宁,这事儿,我怎么能由着自己性子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