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谣给他削个苹果,笑道:“你还真那么急着回去工作?”
宋言枫一手拿着苹果,一手将她拽上床边坐着,痞痞一笑,“嗯,是急着‘工作’。”而后凑到她耳边吹气,“——急着生孩子!”
*****
宋言枫出院以后,爷爷奶奶还是不放心,执意将他接到老宅里面照顾,南谣也只好跟着住了进来。
他们亲眼看见宋月华跪下来求老父亲找关系救她儿子,可老爷子拄着拐杖只说了一句“人心不足”,法律是公平的,既然他做了,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但毕竟来求的是自己女儿,老爷子也不忍她下半辈子无依无靠,便说只要她和陆远离婚搬回老宅里住,将会在宋氏给她安排个职位。
这么多年宋月华也看清了陆远的为人,况且陆氏集团被查封她也没有了倚仗,此时被父亲一说便也活了心思,照做了。
陆斯宇的判决很快便下来了:走私、绑架、故意伤人、杀人未遂等数罪并罚,被判处无期徒刑。
听闻这个消息,南谣还是有些惋惜,那个曾经如阳光般温暖的男人竟然走到了这一步,将在昏暗的牢狱中度过余生。
陆驳西早在陆斯宇刚出任副总裁的时候,便将自己的那份资产转移出来,入股宋氏,此时并没有受到牵累,但却不肯再见陆远这个父亲,只每月支付一定的赡养费,请保姆照顾于他。
可叹陆远落得个公司破败、妻离子散的下场,倍受打击,一蹶不振,晚景凄凉。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迷失本心啊……”南谣镜子前面擦护肤品,正好听到宋言枫说这个事,悠悠地叹了一句。
宋言枫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拧开各种瓶瓶罐罐往脸上涂抹,“是啊,凡是有因有果,谁叫他不善待亡妻留下的儿子呢!他现在这样也是活该!”
南谣赞同地点点头,“有后娘就有后爹,半路夫妻很少有我妈和赵叔叔那种吧……”说到这里,她忽然冷笑,“对了,我听说了,胡夏鸥找小三儿被舒琳发现了,这回可有的折腾了。”
宋言枫知道她是乐于看到他们越乱越好,便抚上她的后背,笑道:“他们折腾他们的,咱们看戏就好。”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这些麻烦有不少还是他给添上的呢!谁让他们当初那么欺负南谣来着,他是一定要为她报仇的!
南谣又问舒悦雯做什么去了,宋言枫摸了摸下巴,说道:“出国了吧!以他们这种人的想法,遇到什么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国待几年,等风波平息了再回来。”
她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未婚夫又一表人才,可如今,父母的恩爱表象破裂,未婚夫也进了监狱,没有连累家里的生意已经是万幸了,她心灰意冷,也只能逃避一般去了国外。
南谣感慨了几句,便被宋言枫一把抱住,他见她已经收拾妥当,便凑到她颈窝处猛嗅。南谣笑着推他,“属狗的啊?”
宋言枫“嗯”了一声,顺势在那里亲了一口才抬起头来,“我们不说这些糟心的事了好不好?”说完,他用渴求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求欢意味十分明显。
南谣被他盯得脸热,还没来得及欲迎还拒,就被他捧住脸颊吻了起来。
柔软灵活的舌扫过她水润的唇瓣,缓缓探入口腔,与她的舌尖温柔地勾缠。
过了好半天,宋言枫气息不稳地迎上她迷离的目光,薄唇勾出一个惑人的笑,手臂一紧,将她打横抱到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看《西游记》看上瘾了,所以没写,咳咳……
今晚本来想一鼓作气的,结果……还要一章才能写完~
下一章是小宝宝哦!还没想好小宝宝的性格QAQ
☆、【番外】
·
南谣的好闺蜜怀孕已经五个多月了,原本该由她丈夫陪着去做产检的,但那天早上何远峤接到一个电话便连忙去做手术了,已经跟医院那边预约好了,颜汐就想着最好还是今天去,正好南谣此时打来电话和她聊天,一听说这个,便道自己有空,陪着她去了医院。
走廊里每个准妈妈的眼角眉梢都蕴着幸福的笑意,南谣低头看了看身边面色柔和的闺蜜,笑道:“你没怀孕的时候就够温柔的,这下可成了名副其实的贤妻良母了。”
颜汐一手轻轻摸着隆起的肚子,“这是母性,等你怀孕了你也这样。”她本就比南谣矮些,怀孕便只能穿平底鞋,更是要抬头才能看到踩着细高跟的她。
“我?”南谣耸耸肩,“我可够呛。”
鲁迅先生说过,女人身上体现出两种天性,一是小女儿性,一是母性。宋言枫就曾借这句话对南谣打趣,他说前者如苏茉一般甜美,后者似颜汐一样温柔,唯独他老婆暴力又独立,几乎让他无从下手。
那时候宋言枫虽是开玩笑说的,但南谣还是觉得这是他的心里话,从那以后也尽量注意控制自己。不过却不敢想象自己做了妈妈会是怎样的情景,要么是在孩子淘气时大发雷霆,要么是在孩子乖顺时百般溺爱。这两种极端,是她直觉中最强烈的部分。
见她否定自己,颜汐勾着嘴角笑笑,将话题转开了,与她谈起班上同学的趣事。
谁知她刚说到了班上一个男生的外号叫“肘子”,就见南谣皱着眉干呕了一下,连忙关切地询问,“谣谣你怎么了?”
南谣拍了拍胸口,抬手摆了摆,“别说这么油腻的话题行吗?”
“油腻?”颜汐眉心一蹙,忽然又松开,恍然道:“你不会也有了吧?”
“嗯?”南谣怔了下,认真想了想自己的例假,然后呆愣愣地点头,“好像是吧……”
自从宋言枫的身体恢复以后,两人便持有顺其自然的态度,没有刻意备孕,但基本的戒烟戒酒还是做到了,因此现在想到自己可能怀孕了,南谣也没有过于惊讶,只觉得肚子里孕育一个小生命十分神奇。
颜汐倒是很开心,拉着她的手道:“那我一会儿陪你去检查一下吧!真巧啊,刚说到孩子的事。”
南谣学她的样子将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只是目前还很平坦,却不影响她喜悦的心情,“一定是我儿子着急了。”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她已经怀孕六周了。
肚子里有与没有,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不过一会儿工夫,南谣便能体会到颜汐所说的母性了,她只想好好地保护这个小生命,让他平平安安地降生,快快乐乐地成长。
因此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南谣开始担心地看着自己的高跟鞋,更是一步也不敢走了,颜汐笑她谨小慎微,她却绷着严肃的小脸儿道:“我本来就大大咧咧的,要是真伤了我儿子我得后悔死。”
说完,她索性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给司机小李打电话,让他买一双平底鞋送过来。
换上了平底鞋,心理负担一下子就轻了许多,南谣挽着颜汐出了医院门,忽然想到何医生还在做手术,便问道:“你是先回家还是在这儿等他?”
颜汐垂眸想了想,“先回家吧,他手术还不知道要多久,我在这儿也是给大家添麻烦。”
“嗯,那我就先去你家陪你好了。”南谣让小李把车开到颜汐家门口,她小心翼翼地扶着颜汐,自己也十分注意脚下的台阶。
颜汐怀孕的月份比她的大,更是重点保护对象,南谣也不敢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索性好人做到底,替何远峤照顾照顾他媳妇儿。
何远峤回家以后,一张冷脸上满是感激,准备请南谣吃饭。要是往常时候,南谣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宰何医生一顿的机会,但是今天特殊,她心心念念全是向宋言枫分享大喜事,于是她笑着摆手,回家去了。
小李将她送回家就去公司接宋言枫了。宋言枫习惯于问小李一些关于南谣的问题,听说她今天陪颜汐去了下医院,出来时还要换平底鞋,心中划过一个想法,惊喜地他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回家去。
郑婶给他开门的时候笑眯眯的,“少夫人在楼上睡觉呢。”
宋言枫答应了一声,连忙跑上楼,却是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南谣正香甜地侧卧着,白皙的脸颊此时有些泛红,看起来乖觉可爱,再没有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气势,看得他心里一软,一想到自己刚刚的猜测,便弯了弯眼睛,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睡梦中的南谣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不禁往他胸膛边靠过去,依赖地蹭了蹭。
宋言枫揽着她的肩,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将她搂在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无声地勾起唇角。
*******
自从得知南谣怀有身孕,宋家上下都将她当做一级保护对象,老爷子和老太太盼了许多年的重孙子终于有了着落,虽然无从得知是男是女,总归是下一代,已经足够让老人家高兴了。
寻常人家的儿媳妇怀孕,做婆婆的少不得要跟着照顾一番,但南谣考虑到宋言枫的父母为了艺术到处采风,便让他劝两位长辈不要担心她,家里有郑婶忙上忙下的就挺好的了。
南校长也是想看顾女儿,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每日都要上班,根本没有时间,也就周末的时候拿着赵叔叔做的南谣可口的菜来看望她。
要说最尽心的还属宋言枫,以往兢兢业业工作的他也学会迟到早退了,跟上司兼好友顾桓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被允许在妻子怀孕的几个月里偷得清闲,只要在家的时候就对有关南谣的事情亲力亲为。看着她隆起的肚皮,心里总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甚至在南谣睡着的时候也不敢睡得太沉,只要感觉身边的人微微一动,他准醒过来,然后看着自家媳妇儿蹙着的眉头,心疼地摸上她的肚子,感受孩子的胎动,语重心长地商量:“好宝宝,别折腾你妈妈,等你出生了可劲儿折腾你爹好不好?”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
俗话说猫改不了偷腥,外人觉得寻常男人尚且不敢保证妻子有孕便一心守着她,何况是花心的宋大少,都以为他会趁着妻子怀孕的档口出去快活,都等着看他的风流韵事,没想到这一等,便等来了宋家曾孙的出生,而他们眼中的浪子却是完完全全不曾背叛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反而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堪比妻奴。
小家伙出生这一天是连日阴雨之中难得的艳阳天。
尽管南谣早在预产期之前便住进医院,那几天宋言枫特意匀出来空闲的时间来陪妻子,可临盆之日还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听到南谣喊疼,他顿时慌得六神无主,还是南谣强撑着告诉他去叫医生。
早先时候便有医生跟他说可以跟着老婆进产房,由他亲手剪下脐带。他一听便立刻应下,他的谣谣虽然坚强,但是这种时候,他格外希望能陪在她的身边,哪怕帮不上什么大忙,却也能让她安心。
因为南谣骨架大而且常运动,生产的过程十分顺利,连医生和护士都说在顺产的情况下,这么无障碍的情况并不常见。宋老太太也是直夸南谣是个有福气的,看着襁褓里粉嫩嫩的重孙子更是高兴地什么似的。
虽说南谣没怎么遭罪,可还是让宋言枫心疼坏了,当时他就在她身边,紧紧握着她纤细柔嫩的手掌,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便下定决心,不管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再也不生了,再也不会让南谣这般吃力。
所幸,是个男孩,他倒是没有多么重男轻女,主要是两位老人家实在欢喜。既然宋家后继有人,他便放心地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