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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周围人群瞬间沸腾,众人的眼神变了,他们想想,确实啊,这什么辣椒从来没有见过,现在大家上门来吃,不过是因为贪图新鲜,味道又确实不错。但是,再美味的东西也没有命重要啊。
李福顺听到那个男人的话,目光一沉,盯着他,像是利剑一般阴冷。不过,他刚打算开口,就看到林甜甜下来了。他眼神刚飘过去,想要行礼,就被林甜甜不动声色的阻止了。
林甜甜虽是宾至如归占股最多的大东家,但她行事惫懒,根本不愿意出风头。所以,外人都只以为宾至如归是林家人开的。
刚才,她也不愿意李福顺向她行礼,只要他把事情好好处理了就行。她下来看看,倒不是说对李福顺这个徐昌智亲自推荐的人不放心,酒楼是自己的,出了事总要担心。
旁边李福顺看到林甜甜,心里到有些别扭,他作为宾至如归的大掌柜,出了事情没有处理好,还惊动了东家,不管怎样,都是失职。更何况,这小姑娘还是大人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大人把自己送过来,就是为了护住她,不让人随意欺辱。大人离开前,还专门叮嘱过自己,如今看来,等大人回来,惩罚是跑不过了。
李福顺倒不怕惩罚,他是觉得自己愧对了大人的信任,也愧对青山营这个出身。
想到此,李福顺更是对面前那个坐在地上撒泼的人恨之入骨,但却不能随意把他打发了,众人最喜人云亦云,一个不好,宾至如归的名声就毁了。
他走上前去,盯着那人,“这位大哥,鄙人是这宾至如归的大掌柜,你说我们的辣椒是害人之物,还请你说个明白,免得旁人不知实情,污了我们宾至如归的名声。”
围观的人也想知道这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都把目光转向地上那人。
地上那人见此,暗自得意,面上却是冷笑一声,“你们既然敢用这害人之物,还好意思说什么名声,我要去报官,让官府你们这些黑心肝的奸商都给关进大牢。”
李福顺瞥了他一眼,冷哼道,“报官?正好我也想要报官,我还想要知府大人为宾至如归做主,我们好好的开我们的酒楼,却无缘无故被人诬告。”
围观的人见李福顺义正言辞,也没有心虚的表情,疑惑更重,又纷纷转向地上那人,“我说你既然说宾至如归这辣椒有毒,那你就把话给说清楚,让我们大家听了,才好给你们评评理,看到底是谁有问题。”
自从林家在府城开了宾至如归,孟枫远是雷打不动的每天都来报道,今天也不例外,刚走到大门口就遇到此事,他一看那人乱晃的眼睛,就知道这人有异,本就不相信那人所言,现在又看到了林甜甜就站在人群中,更是想要讨好心上人。
于是,他上前一步,漫不经心的盯着地上那人,“说吧,辣椒怎么就有毒了,我可是惜命得很,要是这宾至如归真的做出如此恶毒之事,我自会给你做主。但要是你敢恶意诬告,那我也不会轻饶。”说完,在旁人没有注意的地方朝着林甜甜眨了眨眼睛,邀功意味明显。
林甜甜瞪了瞪笑得一脸灿烂的孟枫远,没再理会,又把目光转回去,继续盯着前方,注意着事情的发展。
瑄振侯府小公子极爱美食人尽皆知,这宾至如归又是以新奇美食为卖点,他自然天天都会来此。
那个男人听到孟枫远的话,出于普通人对权贵的敬畏之心,他心中一紧,但又想到背后之人的许诺,况且,自己又没有胡说。
这样一想,他勉强压下了对孟枫远的恐惧,一脸正义的回道,“小公子公正正义,小民绝不敢在您面前乱生是非,胡乱冤枉人,还请小公子为小民做主。”
李福顺一听,也面朝孟枫远躬身行礼,“小公子,宾至如归绝不敢做出如此之事,还请小公子能够还宾至如归一个公道。”
见孟枫远竟然开口牵扯进这件事,众人又想到宾至如归开业之时,连谢知府都到场支持,众人更加生起好奇之心,已经不光是为了看这辣椒是否有毒,暴涨的是莫名的好奇心和八卦之心。
孟枫远听了两人的话,依然一脸漫不经心,“我自然会公正行事,那你们就各自说说吧。”
那个男人这样一听,顿时嚎啕大哭,“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百姓,要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我怎么会来闹腾。”他说到此,狠狠瞪了李福顺一眼 ,“我姓孙,家住城北,我家女儿年芳十五,去年与城西钱家小儿定下亲事,本定下婚期为下月初八,哪知,三天前来这黑店用了午膳,第二天,我那可怜的女儿就满脸长满红疙瘩,被钱家得知,他们就要退亲。”说到这里,是伤心得捶胸顿足,“你们说,要不是他们毁了我女儿的终生幸福,我何至于来这里,不过是想寻一个说法。”
女子容貌何其重要,更何况还因此被退亲。因为这样的原因被退亲,虽然男方会被人说是过于注重女子颜色,但这女方受损更严重。你说,这女子要有多丑才会被人退亲?更何况,再穷困的汉子他也想娶个美娇娘啊,就算不美,也不能丑得无法见人吧。
这孙家女儿要真想嫁人,要么绞了头发出家当姑子,要么就嫁个家贫的瞎子鳏夫。总而言之,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要真是这宾至如归的吃食有问题,那真是造孽啊!
这样想着,围观的众人看向李福顺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李福顺心中愤怒,面上故意显出来,指着那个男人,“你说你女儿因为吃了我们宾至如归的东西毁了容,你女儿在何处?把她叫过来,我们会请大夫给她看看,看她究竟是何原因。你也别张口闭口,说什么宾至如归的吃食有问题,凡事讲究个证据,不可能光听你这片面之言。”
☆、第一百五十五章 真相大白
“是啊,姓孙的,你把你女儿带来给大伙儿瞧瞧,要真是这宾至如归吃食有问题,小公子不是在这里吗,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围观中有人对着那个男人说到,说完,还有些谄媚的对着孟枫远笑了笑。
孟枫远没有理会周围人的讨好,他盯着那个男人,慢慢裂开的嘴角有些残忍的意味,“你最好祈祷你说的是实话。”见那男人愣在那里,语气不善的喝到,“还不快去!”
“是是是……”那个男人急忙回过神来,不停点头,暗地里抹了一把额头上吓出的冷汗,转身往一个方向跑去。
孟枫远盯着那个男人的背影,手指微微动了动,一个人不动声色的走出人群,悄无声息的跟上那个背影看起来略带狼狈的男人。
那个男人走一段路,就会停下来朝着身后望望,抹一抹汗,又接着往前走。
走了一阵子,那个男人就拐进了城北一条普通的巷子,顺着巷子又走了不一会儿,就停下了步子。
那个男人停在一户人家门前,又四处张望了一下,才抬手敲响了面前的大门。
没多会儿,那门就从里打开,一个中年妇人急慌慌的探出头来,“孩子他爹,怎么样?我们……”
那个男人急忙伸手捂住了中年妇人的嘴巴,狠狠瞪了她一眼,又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急忙拖着那个妇人往里走。
一进门,那个男人就放开了手,头也不回的喝了一声“关好门”,就往屋里走去。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妙龄女子坐在屋子中央,感觉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急忙站起身来,“爹,怎么样?那宾至如归赔给我们多少钱?”
那个中年妇人关好门,也走了进来,看着屋内,满脸担忧,“孩子他爹,不是说宾至如归背后有人,不好惹吗,我们听了那人的话,这样故意找茬,能行吗?”
那妙龄女子一听,不乐意了,“娘,这怎么能叫故意找茬呢,你看看我这个脸上,难道不是吃了他那劳什子东西遭了殃?我们有没有多过分的要求,不过是让他赔点钱怎么了。”
“可是,那大夫不是说是上了火吗?”
“上什么火,我这脸都差点毁了,娘,你……”
“够了!”那个男人被两母女吵得心烦,皱着眉头拍了拍桌子,“我刚才碰到了孟府小公子,他……”
“什么?!”那妙龄女子一乐,“孟小公子?爹,你怎么不早说,这么好的机会就浪费了,我……”
那个男人见自己女儿满脸春意,露出一丝不屑的冷哼,“就你现在这鬼样子,还想高攀孟公子。”
“爹!”那妙龄女子一怒,“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我们逼着钱家退了亲,现在我这脸又没有好,即使以后好了,也不可能找到像孟公子这样英俊富贵的好人家,我不管,爹~~~”
“孩子他爹,那宾至如归还有孟小公子撑腰,那人真敢和他作对吗?”那个中年妇人满脸忧虑。
“你这妇人真是闲操心,现在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就想着先过了孟小公子这一关吧,反正按那人说的做,他说了不会亏待我们的。”那个男人一拂袖子,坚定了心思。
“那这……”中年妇人还是有些担忧。
“好了。”那个男人不耐烦的阻止了中年妇人的话,转头看向妙龄女子,“画儿,孟小公子让我把你带去,你也别惊慌,就按我们说好的那样做就行。”
“是,爹。”妙龄女子眼波流转,轻轻一笑。
见说好了,那个男人也不再耽搁,带着媳妇、女儿就往宾至如归赶。
虽然时间差不多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但围在宾至如归周围的不减反增。
大多数人都是抱着一探究竟的目的,这宾至如归一开业就在江临府民众心中留下了不少传说,他们也想看看这场官司究竟为何。
也有的女子完全是看着孟枫远呆在那儿,想伺机靠近这个玉树临风,富贵荣宠的豪门贵公子。
民间女子没有名门闺秀那么多条条款款的束缚,行为也更加大胆,现在有了这样光明正大靠近孟枫远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幸好,没再多等多久,那个男人就带着一家子过来了。
“孟公子。”那个男人一过来,就急忙带着家人给孟枫远行礼。
孟枫远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抬着步子,慢慢靠近那个虽蒙着面纱,却能从那妙曼身姿窥探其美丽容颜的妙龄女子,走近,勾唇一笑,盯着她的脸,依然没有开口。
那个妙龄女子虽弯曲着膝盖,低着头,却依然能够感受到孟枫远的靠近,那股醇厚的男人气息愈加浓厚,她的脸也忍不住的红透了,娇羞得整片空气都变得变了色。
孟枫远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满脸嘲讽,直盯得她渐渐有些受不住了,才慢悠悠的踱回了原位,淡淡开口,“起吧,让我看看这番椒有多大的毒,能毁得人丑成什么样。”
“是。”三个人急忙站直膝盖,小心翼翼的活动了一下已经僵直的腿。
“画儿,把面纱揭开吧。”那个男人看向妙龄女子。
“啊……!”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人惊吓住了。
满脸的红痘,密密麻麻,略带惊悚,让人的视觉瞬间受到了惊吓。
妙龄女子被围观群众的目光和议论气得愤怒不已,急忙两眼含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孟枫远,希望他能够挺身而出,帮助她呵斥那些无理的刁民。
妙龄女子本身长得不丑,身姿窈窕,面容秀美,妥妥的小家碧玉。但是,现在满脸的红痘让她的脸不仅没有了美丽,还变得惊悚。
孟枫远可不是能够为了他人亏待自己的性子,他本就对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