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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林柏榛把接下来的比赛权交给了薛姑娘。不用他说,旁边的人就主动把输掉的惩罚噼里啪啦地说出来了。
「喝掉那边桌子上的酒」
薛瑛猛地回头,被那一长排各式各样颜色诡异的鸡尾酒给吓到了。呜,吓人!有惩罚的输赢最最最不适合她了啦!薛姑娘立马把球杆往林柏榛怀里一塞,“还是你自己搞定。”
“没关系,输了当然是他喝了。”闵立大力地拍拍她的肩。
“好痛!”被拍到肩痛的薛姑娘也不胆怯了,只要有人善后,她自然就不怕输啦。
而不怕输的人,多数总能有小宇宙爆发的时候。正如闵立所说的,当初他俩开始去玩桌球的时候,她就跟在两人后头出入桌球店了。而那个时候,林柏榛盯着她看了很久,竟然主动说要教她,让她乐呵了好久。
当然,她这只小白兔是绝对不会知道,林大灰狼的动机是非常不纯的。要知道桌球可是个非常容易有肢体接触的好运动啊!
“最后一个球了!”
薛瑛俯下身瞄了好久的位置,却一直没击球,一边靠在墙上的林柏榛则渐渐不满起来。他开始为刚才那个让薛姑娘打球的愚蠢决定而懊悔!虽然她的身材说不上好,但这是他的小姑娘,岂有让别人看那么久的道理?林柏榛暗暗咬牙,见她打完最后一杆,也不管那球进没进,直接上前扣住薛姑娘的手腕,把人带到身边护住。
“哈哈,没进!吓死我了!”
“咦咦咦!木头你不对劲哦,不是说接下来让她全权代表吗,你可不准参与了。”这厮技术甚好,他们一个个的可都被虐过不止一遍。
“算我输。”林柏榛一点也不在意输赢的问题,痛快地认输。
“喝酒!喝酒!喝酒!”
林老板抓着薛瑛的手并没有松开,拉着她一起来到桌边,居心不良地看了她一眼,直把薛姑娘看得汗毛竖起,“怎么啦?是你自己认输的……跟、跟我无关哦……”
“恩?是谁没把球打进?教你的都白教了?”林老板阴险至极地开始翻旧账,誓要某人跟他一起「同甘共苦」。
实心眼的薛姑娘只瑟缩了一下,就大无畏地直接上手端起第一杯。干脆利落的动作倒把其他人给吓了一跳。林柏榛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嘴角,他可舍不得真让她分摊一半,别说他想要独占薛瑛喝完酒的醉态,单是她明天还要去幼儿园这点就不能让她多沾酒。
不过林柏榛还是待她喝了一口之后才伸手阻止她,“明天想顶着一张宿醉的脸去上班?”
摇头。在灯光和酒精的作用下,薛姑娘已经开始迷迷糊糊的了,林柏榛可不放心松开她的手。于是林老板一手拉着薛姑娘,一手一杯一杯不停地开始喝罚酒。
唯有闵立注意到了林柏榛就着刚才薛姑娘喝过的地方继续喝了……只有他一个人在人群里发出不和谐的奸笑声,就算被投注了不理解的目光,还是自顾自的笑得停不下来。
薛瑛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扣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似乎要把那里盯出一个洞来。晕乎乎的脑袋胡思乱想起来……
林老板这是什么意思呢……
第13章 Chapter 13
她喝的那杯酒是不是酒精超标了?薛瑛头晕得直想立刻趴下睡觉,她扭动着自己的手腕,想要临阵脱逃。
喝了酒,她的大脑好像突然聪明起来,之前没反应过来的事情全部串联在了一起。今天这事绝对是她被下套了啊!怪不得闵立这家伙能轻易拿林老板的手机给她打电话,怪不得林老板看到她的时候没半点惊讶的表情,怪不得一来就哄她喝酒,这绝对是在整她吧?
“恩?”林柏榛微微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借着酒吧里的昏暗灯光,薛瑛根本看不见他的眼里是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感情。
“我难受。”顾忌到周围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适才大方起来的薛姑娘现在立刻变成小绵羊,乖乖地小声报告着自己的不舒服。
林柏榛摸摸她的头,“我带你回家。”
“你喝了那么多酒还准备开车?”闵立和他的眼神一对就知道今晚他是免不了要做他的替死鬼了。为了让薛姑娘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这厮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林柏榛把后续交到闵立手上,“她喝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哟,你还当奶爸当上瘾了吗?”有人忍不住出声刺了他一句。
被点名的人顿住脚步,先是为已经迷迷糊糊真要睡过去了的薛瑛理了理衣服,不意外地接收到了除闵立之外所有人看外星人一般的眼神,然后不紧不慢地蹦出三个字,“我高兴。”
突然刚才拉着薛瑛去角落里说话的一个女生出其不意地喊道:“薛瑛?!林柏榛说喜欢你!”
林老板再淡定不过地把人裹裹好搂进怀里,就算薛瑛应声了,醒过来都不会记得这话。
“她又喝了酒又快要睡着,别说是对她讲话,捏她的脸都没反应,小猪一样。”闵立说着就要上手实验一下自己的话,被独占欲极强的林柏榛狠狠拍掉了那只没能成功的「贼手」,引来大家一阵嘲笑。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下回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要带来做正式介绍。”
林柏榛颔首应了这话。
已经快要接近零点,半夜里的风总是比较阴冷。薛瑛是几乎已经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睡着了。说起来,她这个睡迷糊状态下完全不记得事情的毛病实在是不太靠谱,既方便了某人可以趁机吃吃豆腐,而自己又在醒来以后不记得和某人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这才导致她一直纠结于自己单相思的感情中。
平时除了和小孩子打交道,就是一直沉溺于动画片,虽然老是自诩知识丰富,但总体来说薛瑛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林柏榛怀抱着她拦了一辆车,期间薛姑娘睁了下眼,确定了身边是大熟人之后,又趴倒在他的腿上呼呼大睡。
林柏榛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的睡颜,伸手把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然后放任自己一直注视着她,就像是永远看不够一般没有挪开视线。
司机师傅频频看向后视镜,用过来人的口吻小声八卦道:“结婚了?还是女朋友?”
林柏榛抿了下唇,第一次被问到这样的问题,却什么都不能承认,这让他不由得郁闷起来,“不是。”
“哦,喜欢人家!”司机师傅一锤定音,“小伙子,追女孩子可不能带人家去酒吧啊!”大叔絮絮叨叨地继续说着:“平时多送送人家贴心的小玩意儿,女孩子都是容易感动的……”
林大老板努力聆听教诲,顿觉这师傅说的颇有些道理。
到了家门口,林柏榛细心地把人从车里抱出来。抬头瞥了一眼楼上薛家的灯还亮着,林柏榛头皮略微发麻,他已经能想象薛爸爸等会儿该是怎么敲打他的模样了。
“知道回来了?”
“咳,叔叔,囡囡睡着了。”所以,还是让他先把怀里的小猪送回房间再来听他老人家的教诲吧。
薛爸爸狠狠瞪着他,又被这面瘫小子给占便宜了!待到林柏榛把薛姑娘送回房里,掖好被角,立刻被薛爸爸给揪了出来好好再教育。
自家女儿的心思,做老爸的自然清楚得很,更何况薛爸爸这个女儿控!薛妈妈已经嘲笑他好多回了,现在那么宠着薛瑛,等薛姑娘出嫁那天,他不得哭死啊!
所以,对薛爸爸来说,任何企图要拐带他宝贝女儿的人都是阶级敌人!
***
从那天晚上之后,薛瑛发现林柏榛往她家串门的次数逐渐增多了起来。偏偏她这个没脑子的,根本不了解其中的缘由,还一个人傻乐着能每天都听到某人超级好听的声音。
熬过了开学那个月的适应期,离放寒假又还有段距离,这段时间的薛老师显然非常有空,整天跟同事不是去这里聚聚餐就是去那里看看电影,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奇怪的是,跟她完全没有交集的许越泽今天打电话说想请她吃饭,乖宝宝薛同学认真彻底地贯彻了林老板的教导,实行远离政策。
“先别急着拒绝,是这样的,我有跟你提过,我的女朋友也是幼儿园老师,不过是实习生,最近跟我讲工作上比较困难,我想替她咨询一下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空,我请你吃饭。”
“这样啊……”薛瑛鼓起嘴内心是一百个不情愿,但是想了想毕竟是老爸的助教,实在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她迟疑了半天,对方也耐心地等她的答复。“好吧,约在哪里?”
“就TR广场附近的咖啡店如何?”
薛瑛暗叹自己跟那家咖啡店实在是有缘分,约来约去都是在那里,“好的,那下午见。”今天她是早班,下午可以稍微早那么半小时下班。TR广场又离林老板的办公室极近,薛姑娘估摸着还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仔细交代完邹雯晋带班的时候不可过于让孩子们散漫,放学的时候也要仔细小心,薛瑛用乌龟似的地速度缓慢向约好的地点进发。
薛瑛始终觉得,跟幼儿园一比,大学简直是自由得不行。她赶到咖啡馆的时候,许越泽面前的咖啡杯已经快见底了。她颇为不好意思地道了歉,“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关系,我是到的比较早。”
薛姑娘照例要了一杯暖暖的巧克力助长身上的肥肉,“你女朋友不来吗?”
“恩,她还在带班。”许越泽微微一笑。
“那——”主角都不在,还她来干嘛?跟这人喝咖啡聊天啊?
“是我没说清楚。”许越泽似是看出了她的窘迫,补充道,“她刚实习有很多地方不懂,但是又比较要强,我是偷偷跟你讨教了回去哄她的。”
原来如此,薛瑛点点头,“刚实习的时候是这样的,多跟带她的师傅学学就好了,都是跟小孩子打交道很容易的。”
“哦?你那个时候也有这样的困扰?”
“困扰说不上,就是刚上课的时候还蛮紧张的,小朋友都还挺怕我的,因为我一紧张就不笑了。”薛瑛呼啦啦地一说一大堆,“对了,你做助教多久了?是不是要转正了?”
许越泽抿了一口咖啡说道,“没有那么快,不过我最近是在为转正努力。”他抬眼看向对面的薛瑛,暗暗盘算着怎么能通过她帮自己在薛教授面前说说好话,让他转正之路更快些。
在许越泽的刻意引导下,两人谈话的主题渐渐偏离,薛瑛每回都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跟不熟的人谈论太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对方说的话,总有种不得不附和的共鸣感,让她劈里啪啦说完一大堆之后又默默懊恼,只能借由喝饮料来让自己分散注意力。对她来说,一个人的声音好听是很能加分的,所以就算老爸和林老板都让她离许越泽远些,她还是心软来了。
“……现在活动不多,就明天会带他们去看木偶剧。”薛瑛又在不知不觉中泄露了自己的行程,就在她捧起杯子又一次自我唾弃的时候,被窗外的两个人给吸引住了。
确切的说,是林老板和他身边一位穿着非常暴露的女性给吸引住了。她都穿上长袖了,这女人怎么那么不怕冷呀!
薛瑛这个时候就像浑身被雷劈了一下,动弹不得。她看不见林柏榛跟那女的之间稍稍拉开的距离,她也看不见两人之间都是那位女士在说话,她更看不见林柏榛抬手看表——表示着不耐烦、准备送客的动作。
她只知道这是她「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怎么了?”许越泽不解地看着她突然僵硬的动作,并顺着她的视线往窗外寻找。
“没、没什么。”薛姑娘赶紧掩饰自己的情绪,“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没做,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你女朋友的实习不用担心,多做多学自然就能上手了。”她开溜的同时还堵上了许越泽的话,为这次莫名的谈话画上句号。
明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