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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有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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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娘娘这耳坠,是不是不大适合打猎。”景逸又说。
  练月笙答道:“打猎?皇叔,本宫没打算去打猎,顶多就是在这附近逛逛就罢了,要是有幸遇见兔子什么的,倒可以试试手气。”
  三人谈笑,阿史那燕看的心烦,正巧这时候景琰把他要和景逸比试的事情告诉了练月笙,让她最后做个仲裁。
  练月笙应了,景琰和景逸调转马头,奔向林中。
  随后,她一转头,让想去打猎的就去,不想去的就回行宫里候着,说完话后,即策马奔走。阿史那燕心高气傲,翻身上马,也朝林里奔去,她一定要在皇帝面前露脸才行!
  德妃左右一瞧,苏贵嫔和庄妃也上了马,任昭容几个则返身回去了。
  ……………………………………………………………………
  练月笙让侍卫在外面候着,她骑着马在林间漫步,欣赏着风景,悠闲自在。
  若不是她突然来了兴致,追着一匹鹿跑进了更深的山林,此时的她也用不着围着这地方转圈圈了。
  拜那匹梅花鹿所赐,她迷路了。
  她不知道自己深入了山林多少,只知道这东山上的动物虽然多是人工放养的,但也有一些豺狼老虎之类的凶猛野物。
  她摸了摸马的鬓毛,眼睛四处打量,“白霜,你还认得回去的路吗?”她临时给马起了个名。
  白霜踢了踢蹄子,似乎是接受这名字了,它站在原地不动,动了动脑袋,于是她明白了它不知道。
  她心情好了一点,正摸着白霜的鬓毛和它交流感情,冷不丁的听见树叶飒飒之声,她心头一紧,警惕向四周看去。
  突然,一道箭光闪过,直朝练月笙射来。她好歹学过一两个招式,本能的就是勒紧马缰,侧身躲去,袖箭擦着她的脸过去,耳坠上的流苏被斩落在地,袖箭“铮”的一声钉在了树干上,入木五分。
  她心头突突直跳,还没来得及策马开逃,却是已经眼前一黑,从马上坠了下来。
  失去意识之前,她只感觉到背后生了一股风,紧接着就是后劲一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躲在树后的人,只不过是个眨眼的功夫,就见练月笙消失不见了,惊的怔了一瞬,旋即转身,纵身一跃,消失在了林间。
  白马在原地转了一圈,突地找准了一个方向,奔了过去。
  东山行宫前,任昭容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出来准备迎接皇帝回来,哪知就看见了皇后娘娘那匹白马跑了回来,皇后娘娘却不知道哪儿去了。
  “咦,这不是娘娘那匹马吗?”顾修容奇道,“娘娘呢?”
  先前被皇后撇下来的侍卫,见马回来了,人没回来,皆是心觉不妙,有几个已经调转马头进了林子,白马从任昭容那儿停下,低头咬她衣袖,拽她。
  任昭容蹙眉,神色间已有不悦之意。
  顾修容左右一顾,心里打鼓,靠近任昭容几步,低声说:“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26【江南穆家】

    练月笙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子里点着盏烛火,她适应了一下眼前的亮光;缓缓把眼睛睁开。

    桌子前,有一蓝衣女子托着腮,百般无聊的用手里头的剪子绞灯花,见她醒了;便唇角一弯,把剪子搁下,几步走到床边;“你醒了;肚子饿吗?”

    练月笙揉着发疼的后颈,看着笑盈盈的少女;问道:“这里是……你又是谁?”

    蓝衣少女明眸皓齿,黛眉巧鼻,她勾唇微笑,腮边梨涡浅显,“这个待会再告诉你,你等一下,我去告诉师父一声你醒了。”语毕,她便自径离开了。

    她仔细回想了下,她在山林里迷路,有人要行刺她,后来她被人打晕了,所以现在她在了这个地方。她揉着后颈坐起来,发髻散开,头发披了下来,她懒得管,眼睛四处打量着这一间不算多大的屋子。

    蓝衣少女很快就回来了,她手里端着饭菜,进屋后见她坐了起来,就招呼她道:“那个,你先吃一点东西,吃过东西之后,我带你去见我师父去。”

    练月笙从容的站起来,“你师父是……”

    少女神秘一笑,把饭菜搁在桌子上,“你不认识啦。”她笑着说,“都在炉上温着,还热着呢,快些吃罢。”

    练月笙朝桌子上一瞧,热腾腾的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她吞咽下一口口水,道了声谢,几步走到桌边坐下,先喝了口米汤。

    少女在她对面坐下,托腮瞧着她笑,“你就不怕饭里有毒吗?”

    练月笙一顿,复用筷子夹起青菜,说:“你们把我劫来肯定是有用,不会随便杀了的。”

    对面的少女目露赞许,“不愧是皇后娘娘,有胆识。”

    练月笙不接腔,少女继续说:“我叫穆锦,你可以叫我阿锦。”

    吞了几口饭后,练月笙搁下筷子,简单把头发绾了下,看向穆锦,“好了,我吃饱了。带我去见你师父吧。”

    …………………

    跟着穆锦绕过走廊,练月笙在小亭子里看见了一个男人。月光下,他一袭白衣,墨发高绾,眉眼冷冽,虽然只是一个侧影,但她依旧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丝丝寒气。

    “师父。”穆锦轻声叫道,“人我带来了。”

    方才还清清冷冷的男子,转眼间就面挂笑意,起身抬手亲昵的摸了摸穆锦的头发,他和穆锦说着话,穆锦笑意连连,最后一拉他的手,转身离开。

    练月笙还在怔着,那男子的声音就缓缓响起,“皇后娘娘,过来坐吧。”声音一瞬间变得清冷,犹如寒冻天里浇下来的一头水,冷的她打颤。

    这是她正经打量他,空茫的夜色下,他一袭白衣,眉宇间似盛满了冷冷的月华,一双眼眸深沉如水,鼻挺唇薄,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疏离之感,卓然而立的坐在石凳上,侧着脸看她,淡漠而冷。

    她步上亭子,坐了下来,她这才注意到在他面前还摆放了一支玉箫,他手搁在一旁,碧色的箫衬着他的手如雪白皙。

    穆城给她斟了一杯酒,推到了她面前,“皇后娘娘,之前多有得罪。”

    练月笙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声音从容,“你抓我来是为了什么?”

    穆城不看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抓皇后娘娘过来,只是为了引起皇帝的重视,将来好用娘娘来选取相应的条件。”

    练月笙闻言一笑,把酒杯搁桌上,说:“你抓我抓错了,你应当去皇宫里抓芊婕妤,再不就是抓庄妃,抓我,没有什么用处。”

    “怎么会没用。”他抬眼看她,上挑的丹凤眼中似笑非笑,“只要你还是练家的女儿,皇帝就会重视,除非,他想和练家闹翻,才会不管你的死活。”

    练月笙神经一紧,“你到底是谁?又在策划什么?”

    “你不用担心,在皇帝过来找你之前,你会很安全的。”他答非所问。

    她皱眉,就见他薄唇轻启,“娘娘知不知道江南穆家?”

    练月笙怔愣。

    “九年前江南穆家因罪全族流放塞外极恶之地雪扬,却在中途遭人袭击,死伤一半,剩下的全部流放塞外,五年前,穆家唯一的一个人从雪扬逃了出来。”他清冷冷的抬眸,“那个人,就是我。”

    练月笙吞咽下一口口水,江南穆家……她有印象,九年前,犯了大罪,全族流放塞外,虽然记不得是什么罪名了,但是她记得,和景逸的母妃柳氏一族有关。

    穆城神情冷漠,“穆家遭人陷害,奈何那人背后有帝王撑腰,我们穆氏一族被陷害至此,唯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皇后娘娘有什么想说的吗?”

    练月笙动了动眸子,“先帝那时的事情,我不是多么了解,你们穆氏一族,究竟因何如此,我是不知道的。”

    “娘娘不需要知道,只要当今圣上知道就行了。”他冷笑。

    她一言不发。

    “既然你抓我当诱饵,为何之前要置我于死地。”她注目于他,话锋一转。

    穆城眯了眯眼睛,瞥了下她的耳坠,很整齐的断痕,是被利器割断的,想到阿锦带着她来后,说她遭遇了袖箭袭击,难不成是有人想要她的命?

    他沉吟道:“我从来就没想要置你于死地,之前袭击你的人,不是阿锦。”他一顿,眸色微转,“如果当时不是阿锦提前赶到,你的命,怕是早就没了。”

    闻言,练月笙微微眯眼,“不是你们……那会是谁……”

    他喝酒不语,她满心疑惑的抬手揉上后颈,喃喃道:“阿锦……你是说,打晕我的人是阿锦?”

    穆城点头,“也是她把你带来的。”

    练月笙错愕,穆锦那么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是怎么把她带来的!而且她手劲也太大了吧!

    正当练月笙错愕之际,外面响起了穆锦闹腾的笑声,手腕上带着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一路叮当作响,煞是好听。

    于是练月笙再一次的见到了比芊婕妤还要高超的变脸技术,他一改对着她时的冷漠模样,薄唇牵笑,眉眼带出柔和的情意,俊逸非凡的脸上尽是宠溺之色,穆城温柔款款的看着手端小碗跑过来的穆锦,神色柔和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师父,我刚刚蒸出来的香糕,您尝尝好吃吗?”她献宝似得捧着碗,拿了一块给穆城,又拿了一块给练月笙,“皇后姐姐也尝尝。”

    练月笙呆愣愣的接下来,瞧着那对师徒柔情蜜意,你侬我侬,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男人和刚才那个绝对不是一个人啊!!

    ……………………

    回了房间之后,练月笙陷入了深沉,想穆家的事,又忍不住想东山行宫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皇后被掠,不出意外已经震惊朝堂了吧,景琰知道后,会采取什么态度呢?

    她蹙眉思忖,抬手把耳坠摘了下来,最终一声长叹,仰头倒在了床铺上。

    第二天的时候,穆锦来给她送早饭,她拉住穆锦,准备打听一下穆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穆锦一怔愣,续而坐了下来,一改方才的轻柔笑意,正着神色道:“穆家以前在江南是知府,九年前的时候,从穆府里挖出来了金砖,正好那时候国库被盗,穆府就成了偷盗者……”

    “穆家是被陷害的。”穆锦沉声,“被柳家。”

    练月笙沉默片刻,“事情真相如何我是不清楚,但我觉得你们把我掠来,实在不是好计策。”

    穆锦一声轻叹,“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要为穆家翻案伸冤,就一定要让当今圣上重视,放眼朝堂,也只有皇后娘娘你了。”

    闻言,练月笙不置可否。

    “那我能问问,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吗?”她凝着穆锦看。

    “在东山山脚下。”穆锦不做隐瞒,“相信皇帝很快就能过来找你了。”

    “你们把我被劫持的消息,告诉他了?”练月笙反问。

    穆锦摇头,“暂时还没有。”

    等穆锦出去后,练月笙再一次的陷入了深沉。国库,穆家,柳家,先帝……这四个词串在一起,难不成是先帝包庇柳家,让穆家替柳家当了替罪羊。

    景逸的母亲是柳家幺女,是仁德帝在六十岁的时候新宠的宫妃柳贵嫔,年仅十七岁的柳贵嫔为仁德帝生了他最小的儿子景逸,被册封为了柳妃。

    景逸是先帝玄忠帝最小的弟弟,也是他五个兄弟里,唯一活下来的一个,玄忠帝登基那时,景逸还小,他特许柳氏带着景逸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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