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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白毛长
老急忙一把抓住了秦血吻,将他搂在了怀中。
几个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两个长老摇了摇头,化身剑光扬长而去。
上官雨虹和白毛长老,还有其他三位长老则是依旧留在天命殿。他们相互使了个眼色,又用不知道什么秘法交流了一下,依旧是上官雨虹上拼了两步,首先对勿乞发难。“纵然是这样,勿乞不尊师门长辈,悍然用爆炎符将秦长老打伤,哪怕因为鄣乐公主的关系不能将他开革出门,也一定要受到惩罚。”
白毛长老脑袋一晃,急忙附和道:“上官长老说得极是。如果人人都像勿乞这样,动辄就对长老大打出手,本门的规矩,也就太不成规矩。裂天剑宗的门规里面,尊重师门长辈,不许欺师灭祖,这可是放在第一条的!”
聂白虹的脸又板了起来,他冷哼了几声,眯起了眼睛。
刚刚还委委屈屈显得无比胆怯畏缩的勿乞突然叹了一口气,他猛地挺直了腰杆,背着双手,冷笑连连的看向了几个长老。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勿乞狠狠的用靴子底碾了碾那口浓痰,他冷笑道:“感情几位长老还***的吃定了勿乞?嗯?不依不饶是吧?一定要整治我是吧?非要把我逼死是吧?”
伸出右手中指,指指点点的朝着上官雨虹等几个长老的鼻子戳了一阵,勿乞狞声道:“看看你们一群男盗女娼勾搭成奸的货色,都是一样什么东西。一个个都是几百岁的老不死了,非要和我这今年不满弱冠的晚辈计较,你们的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用力拍了拍胸膛,拍得自己胸膛,啪啪,山响,勿乞无比光棍的咆哮道:“不就是想要杀我么?不就是想要整我么?上官长老,来,拿你的飞剑往我心窝里刺,你家勿乞大爷眼睛眨巴一下,就是你养的!来,刺啊,祭起飞剑刺啊,你不敢刺,你丫就是勿乞大爷小妾养的!”
勿乞的话太难听了,上官雨虹的脸色骤然变得紫涨一片,她近乎疯狂的怒啸一声,黑色剑光再次喷出。勿乞眯着双眼死死的盯着上官雨虹的剑光,如果她的飞剑真的刺过来,他绝对用盗得经内的秘法,不惜付出本命精气的代价急速遁走,然后豁出去一切和这几个裂天剑宗的长老不死不休。
可是上官雨虹的剑光还没射出,聂白虹已经冷哼一声,拦在了勿乞身前。他冷笑道:“勿乞,闭嘴。上官长老,你们实在是太不成器。勿乞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你们也都几百岁的人了,这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见到聂白虹出手护住了勿乞,上官雨虹脸色又是一变,她指着勿乞怒啸道:“小儿狂妄,简直是,简直是”。”,上官雨虹何曾见过勿乞这样不积口德的人物?高高在上的她,又何曾被人这样辱骂过?甚至,她琢磨了许久,才弄明白勿乞骂她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她弄明白了勿乞的污言秽语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也气得快疯掉了。哪怕勿乞身后有鄣乐公主,她也发誓一定要宰了勿乞,不惜一切代价的宰了勿乞。
可是,聂白虹拦在了她面前,她实实在在不是聂白虹的对手啊!
勿乞冷笑了几声,无比高傲的看向了这些金丹期的长老。不就是金丹期的人仙么?给他勿乞一点点时间,人仙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手指能碾死的蝼蚁。就算是现在,他不是人仙的对手,但是上官雨虹想要杀他,哪里有这么容易?
更不要说,他已经把握住了裂天剑宗的脉搏,看清了里面的一些厉害纠纷。他就是在赌,无论他把上官雨虹得罪得多厉害,聂白虹都一定会护着他,不惜一切代价的护着他。既然弄清了这一点,他干嘛还要装出一副受气的童养媳的模样?自然是能多狂妄,能多嚣张,就多狂妄,多嚣张的才好。
又是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勿乞轻蔑的看着上官雨虹冷笑道:“你不敢杀我,真的!上官长老,我借你们三个狗胆,你们也不敢杀我!你一女人,没种就是没种。有胆,你对我心口刺一剑!”勿乞又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上官雨虹的眼珠都被气得通红,她身体剧烈的哆嗦着,突然仰天怒啸一声,张口就喷出了一道鲜血。
白毛长老气得眼角直抽,他和另外三个长老同时上前一步,跃跃欲试想要出手。
聂白虹冷哼一声,头顶三道白气再次冲出,化为剑影绕着他一阵急旋。
勿乞看得心花怒放,他按捺不住心头的笑意,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刺耳,直震得天命殿嗡嗡作响。
第九十一章 燕蠡
在勿乞的狂笑声中,上官雨虹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咒骂,一道黑光从她腰间激噎射而出。白毛长老和另外三个长老也齐齐发出呵斥声,一青、一白、二黑四道剑光随之射出。
天命殿内骤然变得寒气四溢,森森剑气四射,逼得大殿内众多裂天剑宗弟子忙不迭的四处逃散。
“斗胆!”,聂白虹双眸一凝,瞳孔骤然缩得和针尖一样大小。头顶三条白色剑影急旋,聂白虹厉啸道:“今日本宗就让你们明白,裂天剑宗,姓聂!剑气归元,去!”
嘴一张,聂白虹吐出五道白色剑光,化为长虹朝前方五道剑光迎了上去。头顶三条白色剑影骤然散开,变成了无数缕凌厉的剑气融入了五道白虹。原本长九尺左右的剑光融入剑影所化的剑气后,聂白虹吐出的剑光骤然变得长有三丈左右,矫健灵动,比上官雨虹五位长老射出的剑光强盛了数倍不止。
十条剑光顷刻间绞杀成一团,剑光和剑光相互摩擦撞击,刺耳的金铁撞击声震得天命殿隐隐颤抖,澎湃的剑气四处散逸,黑漆漆的地面上闪过大片火星。天命殿地板上布置的防御阵法禁制一个接一个的碎裂,不断被劈出一条条又深又长的剑痕。
聂白虹双手紧握,双眸中射出长有尺许的白光,他浑身剑气激荡,一头长发狠狠竖起,时不时的长发拂动一下,发出铿锵刺耳的剑鸣声。裂天剑宗只有掌门才能传承的剑气归元秘功,让聂白虹整个人都化身为一柄飞剑,一柄刚硬无比、无坚不摧、没有丝毫感情的杀戮之剑。
,咔嚓,声不绝于耳,聂白虹脚下的地面寸寸碎裂,眨眼间就凹进去一个直径三丈开外,深有两尺的圆坑。冉冉白气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不断吸入聂白虹的身体,然后被他一口又一口的喷出的体外,不断融入五道剑光,化为长虹和五个金丹期的长老同时交手。
上官雨虹五个金丹长老联手和聂白虹一人比剑,却被聂白虹五条白光逼得身体连连颤抖,脚下更是步伐虚浮,实力最弱的两个长老更是不断的喘着气,一步步的向后退却。聂白虹剑光中蕴藏了万钧巨力,全面的压制了五个长老,压迫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想要撤回剑光,撤不回来。嗯要收回附着在自己剑光上的一缕元神,也收不回来。聂白虹的五条白光宛如一片泥泞的沼泽地,深深的束缚住了上官雨虹五人的剑光,慢慢的一寸寸的消磨着他们剑光上附着的元神和精气,一丝丝的压榨他们体内的力量。
藏在聂白虹身后的勿乞笑了。他低沉的说道:“还真敢动手?那就是不顾鄣乐公主的面子,不顾掌门的尊严,一心一意要杀我出气?嘿,既然要杀我,那就是死敌,还说什么呢?”
,嘎嘎,怪笑一声,勿乞指头上的储物戒指喷出一道强光,聂白虹送给勿乞的秋水剑带起一道长不过一尺左右的淡青色寒芒激噎射而出,裂风朝上官雨虹等五位长老横扫而去。天命殿内响起了近百裂天剑宗弟子的惊呼,呼叫声中,上官雨虹五位长老胸口同时喷出大片鲜血。
被聂白虹逼得喘不过气,全部精神都凝聚在自己剑光上的五位长老,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勿乞这个刚刚入门的弟子居然也能驾驭飞剑,他们更是死都不敢相信,勿乞敢对自己出手!
可是骨子里无法无天、凶悍绝伦的勿乞,还就这么做了。秋水剑虽然是下品飞剑,但是比之肉身还是坚硬了许多。五位长老都在和聂白虹全力周旋,他们也没能运功保护自己的身体,他们同样也没有可以主动护体的灵器护身。剑光过处,五个长老齐刷刷的从左胸到右肋被劈了一剑,被砍出了一条又深又长直透内腑的伤口。
大片鲜血喷出,上官雨虹五人惨嚎一声,顾不得正在和聂白虹斗剑,五人一起强行断绝了和自己飞剑的联系,捂着伤口向后急退。滚烫的鲜血洒了一地,五人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一片。
聂白虹冷笑一声,他双眸中白光骤然射出两尺左右,正在头顶疯狂绞杀的五条白光寒芒大盛,只听五声脆响传来,上官雨虹等五位长老的飞剑同时断裂,变成了数十段喷洒着无数光点的废铁急速坠下。
这五柄飞剑,是上官雨虹五人最少都耗费了超过两百年苦功,从刚开始修炼时起就用本命精血打磨的利器。其中又经过了好几次的重新铸造淬炼,五柄飞剑早就达到了极品法器接近下品法宝的程度,和五个长老血肉相连心神相通,几乎成了他们生命的一部分。
此刻飞剑断裂,五位长老同时喷出一口血,狼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勿乞秋水剑无比狠辣的从左而右劈过他们的身体,几乎斩碎了他们的胸椎骨。聂白虹更是狠毒,干脆就毁掉了他们性命祭炼的本命法器。内外交攻,五位长老元气大伤,哪里还有站立的力气?
一声剑鸣,勿乞收回了秋水剑。先天真水灵罡密布全身,勿乞偷偷的掐了个法诀,做好了发动秘法逃命的准备。毕竟是五个金丹期的长老,自己可是明目张胆的偷袭本门长老,还让五人一起重伤,换了任何一个宗门,这都是死罪吧?勿乞已
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一有不对,力刻溜走,哪怕耗费点本命精血,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他的精血精气来得容易,倒也不心痛。
只听一声长笑,聂白虹张口将五条白光吞回体内,空气中无数白色剑气冉冉汇聚成三条剑影,倏忽间重新钻回了他的天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聂白虹长笑道:“勿乞,你好大的贼胆!本宗和诸位长老切磋剑诀,你居然敢背后出剑偷袭?”
勿乞一听聂白虹这话不对,手指一动,差点就发动了逃命的秘法遁走。
聂白虹却是冷笑了几声,又大声笑道:“不过,顾念你是护师心切”无意中出手犯错,这事情,本宗也就不追究了。去向五位长老认个错,陪个礼,毕竟你是晚辈,五位长老也不好意思再为难你!”
一听聂白虹这话,勿乞顿时乐了。感情这聂白虹是在给自己脱罪?既然你硬要扛上这个责任,那是再好不过了。勿乞急忙上前一步,朝十几丈外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五位长老抱拳行了一礼:“五位长老,实在是对不住。毕竟五位长老以多为胜,五人联手欺辱勿乞师尊,这怎么都说不过去。所以勿乞斗胆出剑,无非是想要为师尊分担一点压力,没想到五位长老堂堂金丹人仙,居然,居然这么不中用?”
长叹一声,勿乞连连摇头感慨道:“今日小子一战成名,一剑斩伤五位金丹人仙,痛快啊痛快!”
勿乞的话说得太难听,也太不给五个长老留半点儿面子,上官雨虹五人本来就内外齐伤,伤势严重得不好生调养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