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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嗨,还是不说,呵呵,你要不是那么想的我就多余了,枉作小人的事我可不做。”萧逸然晃着头,一迭声地说。
莺儿的好奇心被她彻底勾起来,“说啦,小姑——”
“呵呵,我觉得不合理啊,你想,不管从时间来说还是从关系的远近亲疏来说,你,都应该是那一堆女人的老大哦,这东西哪有按年龄来论的,就象过去的大户人家三妻四妾都是按入门的时间来论的一样,你才是正宫娘娘嘛!”
莺儿不禁有些发呆,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总是在脑袋里一晃就因迁就萧鹰的关系淡化了,如今姑姑提得尖锐她不得不正视,是啊,人家说得没错,她才应该是老大!
吃过饭回到集团,莺儿的心再不能平静,盯着文案半天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只好合上文案拄着板台想事。女人是最感性的动物,说难听点就是死心眼、认死理,被姑姑这么一勾,她本来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再也抑制不住,心里感到十万分的不舒服。
嫉妒是一条毒蛇,不满是事端的导火索。
心头萦绕着疑虑、焦躁、不安等等心情,她再坐不下去,下楼开车疾驶,不一会儿就赶到了萧鹰的单位,在车里又坐了一会儿,待心情平静些这才下来锁好车上到萧鹰的办公室。
拧了一下门把手,门是锁着的,她问对面办公室探头出来的小费,“萧校长呢?”
小费平常和她关系不错,开门拉着她的手把她让进屋,“姐姐你在这儿呆会儿,萧校长在代初级班的课,今天纪老师有事。”
室内还有一个小姑娘,并不是小于,莺儿坐下,随口问了一句:“这两次来怎么没看到小于啊,请假了?”
小费道:“她不干了,自己辞的职,嗨,觉得没脸了呗,萧校长没收拾她她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哪还好意思呆在这儿,要是我早辞了,这位新来的姓孙。”
小孙很腼腆地向莺儿点了下头。
“哦……”莺儿回礼。想起来了,那个小于曾经出卖过哥哥,真不是东西,哥哥轻易饶了那家伙她还表示过不满的,可是哥哥没听。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跳,哥哥没听她的……如果说话的人换作是陈姐呢?哼,恐怕他会立即俯首听命的吧。想想自己本来就是从妹妹转化为妻子的身份,怎么和人家互相爱慕的感情相比,一瞬间她有点心灰意冷。
她站起身,强笑着对小费道:“我就不等他了,还有事,先走了哦。”
小费:“要不我去叫他。”
“不用,没什么大事的,就是来坐坐,我走了哦,拜。”莺儿说着,向小费挥挥手,离开了萧鹰的单位。
驾着跑车在大街上飙车也没什么意思,弄不好还要被交警追,她闲逛了一会儿就回了自己家,进门也没注意在座的有谁,无精打采地和妈咪打个招呼就要回自己房间。
“莺儿,先别走,来。”萧母招呼她。
得,肯定又是某位客人要见她,讨厌!
没办法她只好走过去,先礼貌地向客人问好,然后坐到萧母身边。
在座有两人,一个是和母亲年纪差不多的老妪,另一个是位长得颇帅的年轻人,应该是一对母子。两人自她进来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则除了最初的两眼再不看他们,微颦着眉想自己的心事,殊不知这样的神情更令她有一种别样的美,看得那对母子大睁了双眼,尤其是那位帅哥同志傻傻的不知说话,没准再过一会儿就要流下口水来了。
萧母轻咳一声,“张董……张董?”
稍微加重的语气令那年青人回过神,“哦哦,那个,呵呵,莺儿小姐真是貌美如花啊,呵呵,头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姑娘,不好意思失态了。”
这就是大富大贵们说话的特点,他们喜欢拿肉麻当有趣,说好听点是直率,难听点就是当面挑逗……
莺儿心里都烦死了,大眼翻了两翻,“两位慢聊,方便的话请留下吃顿便饭,我身体不舒服去休息了,妈,午饭不吃了,饿的时候我会叫厨房送上去。”说完向客人点点头,起身离开了客厅。
就听身后那年青人喊了一声“莺儿小姐”,然后就没了声音,估计是被他老妈拽了一把惊觉了吧,她没有理会,心情有些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匆匆洗了个澡便扑到床上一动不想动了。
不知何时她睡了过去,也许做梦了也许没做,反正她是哭醒的,却迷迷糊糊地不知为什么哭,心里没有安稳反倒更加慌乱,感觉鼻子痒痒,接着就重重地打了两个大喷嚏,脑袋一阵阵地发晕,摸了一下头,好烫。糟了,睡觉没有盖上点儿,看来感冒啦。
她手伸到电话上,就想叫仆人送药来,可是想了一想,她又缩回了手,不如趁这个机会试试哥哥的心!
这个念头一旦兴起让她兴奋不已,连忙拨通哥哥的手机。
手机里响起一阵音乐,是《披着羊皮的狼》,这个臭哥哥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不一会儿,电话通了,萧鹰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清脆悦耳,“莺儿宝贝,怎么有空给老哥打电话啊,你刚才来过了是不是,小费告诉我了,我刚要给你电话。”
那一瞬莺儿的眼睛都有些湿润。这声音让她着迷了二十几年。
“哥……你回家一趟好不好,我好象发烧呢。”莺儿故意用虚弱的口气对着手机说,其实情况远未到那么严重,她就是想看看萧鹰什么反应。
有个话说什么“嫁就要嫁一个你爱的人”或者相反来说的“嫁就要嫁爱你的人”,全是屁话,她认为爱一定要是双方面的,而且她萧莺儿向来是天之娇女,是萧氏家族内定的儿媳妇,凭什么不争这正妻之位!
“哎呀,怎么搞的,你别慌,先叫郝医生看一下,我马上就到。”萧鹰叫她别慌,自己的声音却巨慌,话说着就响起跑步声,话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显得非常着紧,这让莺儿心里甜蜜蜜的,开始傻傻地希望自己的病再重点。
她摸摸脑袋,嗯,是在发烧,先不找医生来,等着哥哥。不过,一会儿哥哥来了要怎么和他探听口风呢?头痛。
姑姑提出如此尖锐的问题真够一绝,以她聪明的脑瓜想起来,怎能不知这又是一条家族的“毒计”,但问题是明知道它是考验的一种,偏偏无法排除想要知道答案的想法,而且为什么不呢?想知道自己在深爱着的人心里是什么地位,没有错。
想着想着,脑袋晕晕的,她又睡了过去。
梦境。孩童时的对话。
“哥,等等我嘛,真是的你!”
“雨大,你给我回去!”
“我不,就要跟着你。”
那是一座人工小山,就在别墅稍远的地方,属于别墅的后院。山上草木繁盛又有一些游玩设施,是儿童的乐园,那天男孩和女孩本玩得高兴,天上突然下起大雨,他们赶紧往回跑,跑到一半时,男孩想起落了一个喜欢的玩具在那里,要去取,他深怕女孩淋雨,便让女孩先回去,女孩却偏要跟着。
男孩回过头来,皱着眉望着倔强的女孩,雨水顺着他乌黑的头发和精致的脸庞不断流下,那美妙的瞬间让女孩着迷,她好希望他能伸出手来抚摸她的长发,呵护她,直到永远。
男孩感觉到她的倔强,只好屈服……
“喂——,你给我起来!”一个无比亲切的声音在喊她,身上也被轻轻摇动,她缓缓睁开眼,“啊,哥,你回来啦!”
“废话,”萧鹰恨恨地道:“回来半天了,就是没叫醒你,不过摸你的脑袋实在太热,不得不叫醒你,你这家伙,怎么不叫医生来看!”
莺儿可怜巴巴地道:“哥——别凶我嘛——”说着说着就嘟长了嘴,想象往常一样和他撒娇混过去。
萧鹰关心她的病情,才没功夫和她软语温存,立即叫来郝医生为妹妹看病。
确实是感冒,发烧三十八度半,伴有轻微地咽喉肿痛。
郝医生为莺儿开了药,令手下即刻送来,告诉她用法用量,然后笑着道:“大小姐好象有一年多没有感冒了吧,本来以为你又是想少爷了才生病的,没想到不是。”
以前萧鹰在法国读书时,莺儿因为想他装过几次生病,吓得萧鹰飞回来探望,郝医生是萧家老人,和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说话很随便,此刻旧事重提,他还谐趣地眨着眼,着实将莺儿羞得够呛。
她红着脸道:“讨厌啦郝医生,快去忙你的吧,我和哥说会儿话。”
郝医生站起身收拾好东西,“呵呵,好的,我不碍事了,不过要注意休息哦,饮食上我会通知厨房的,你免役力挺强的,配合一点药物应该很快就会好,少爷、小姐,我走了。”
“郝医生慢走。”萧鹰礼貌地将他送出门,回到床边坐下,拿起药亲手喂妹妹吃了,然后为她把枕头抚抚平,扶她趟好,将被子掖掖好。
“谢谢哥,呵呵。”莺儿享受地说。
“谢你的头,好好的怎么感冒啦?总仗着自己身体好不注意,再敢感冒我掐晕你。”萧鹰恶狠狠地吓唬妹妹。
“耶——知道啦。”莺儿吐吐舌头。这个哥哥其实是个纸老虎,话说的狠,内里的意思却是关怀备至,不说他身上的其他优点,单只他温柔体贴这一条便能融化任何冰冷的心,拥有这样的男人,这一辈子值了。
不过……他对哪位爱人都这样,我在他心里的地位,有没有高出一点点呢?
“哥,你刚才在干嘛,这么快就过来了,不耽误你正事吧?”她迂回着问。
萧鹰:“嗯,正无所事事喽,一听我亲爱的妹妹病了,我立刻化成火箭飞过来。”
莺儿心中暗叹。亲爱的……要是前面多个“最”多好,仔细想想,搞不清楚他说没说过我是最亲爱的,说过?没说过?
“那个……哥,要是你手头上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呢,你会过来吗?”
萧鹰诧异地望向她,“你怎么这么问,那当然啦,在这世上除了你们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钱,我不乎;权,白给我都不要,不是吗?”
莺儿心中又是一叹。唉,你们……如果把那个“们”字去掉就好了……
心里乱成一锅粥。她不是不让哥哥爱其他女子,但是她希望哥哥说到她的时候只想她一个,也就是以她为最爱。
“哥,如果刚才你同时接到我和陈姐的电话,两个人都病了,你会变成火箭飞到哪一边?”莺儿思索再三,终于问出这句话。
这话的涵义已经相当清楚,萧鹰哪有不明之理,他眨眨眼,争权夺位是多妻之家最忌讳的事,聪明的妹妹是不是烧糊涂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老妹,你还好吧?”
莺儿嗔道:“哥,我没有说胡话啦,就是有点感慨想得多了一点,你告诉我答案嘛!”
“唉,你真能给我出难题,”萧鹰轻轻捏捏她的小鼻子,“不过嘛……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啊,我当然会飞到你这边啦!”
“哇!真的?”莺儿一高兴,从被窝里一下仰起身,重重亲了萧鹰一口。
“当然啦,因为两个人都病了嘛,我要把你接到那边去,一起照顾你们俩,陈姐不会到咱们家来的。”萧鹰还以为自己的想法很理智,说的头头是道。
说完却发现莺儿象泄了气的皮球,躺回到床上,小嘴又嘟起,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不知在想什么。
“傻瓜,瞧你想的什么问题,你们就象我身上的各个器官,我不会偏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