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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眨巴着大眼睛吐着舌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倒没什么不良反应,吴教练却不干了,“臭小萧,很贵的哎,这狗三千八呢,一根狗毛十元,拿来!”
萧鹰叫道:“你抢钱啊!一根狗毛十块!你看我象不象十块!”
董老师一直站在他们身边看他们耍宝,此时笑道:“好啦好啦,别闹了,萧啊,这些天多亏你照顾,明天开始我正常上班。”
萧鹰挥挥手,“哎呀,你客气什么,课我给你代着嘛,好好过你的蜜月吧,可着这一个月折腾。”
“不用了,总让你代不好意思的,给你钱你又不要,不是事,再说你姑也要上班啊,都让克琼一人忙活不行的,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哦。”董老师阻止他再客气。
萧鹰无奈只好答应。其实在中国大陆,差不多所有的新婚男女都过不上什么蜜月的,一般的单位都只给一周至两周的假,但对产假比较重视,普遍能达到半年到一年。
董老师凑到他身边,俯耳道:“我走这个星期你去我家了吗?”
萧鹰明白他的意思,也低声道:“去了两次,被狠狠收拾了两顿,怎么?”
董老师笑,“宛红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住,我和你姑相中一套房子,你帮参谋参谋。”伸手掏出一张宣传单让他看。
那是一套离他家挺近的新式住宅,七千元一平,不错的布局和有信誉的房产商。
“行啊,一百平才七十万,你俩可以买他几十栋吧,哈哈。”萧鹰开着玩笑。
吴教练一年能从减肥中心拿到十几万,董老师工作这么多年,应该身家也有几十万,这两家伙算是中产阶级的。
听他这么说,吴教练赶紧打断他,说起下午交款让他帮忙当保镖的事。财不外露,这是地球人的习惯。
原来那家卖房公司不接受划卡,一律要现金支付,她和老董都不敢拿着那么多钱乱晃,就算来回开车,进出银行那一段短路他们也不敢,怕被人捅刀子抢钱,所以就来找他帮忙。
萧鹰一口答应。当天下午,找了个破盒子就去了,取款时他看好周围,发现没有可疑情况后,把钱统统装进了那个破盒子里就走,无惊无险地回到卖房处,把款交上,让吴教练和老董大跌眼镜。
那可是七十万啊!普通人别说用破盒子装那些成梱的大票,就是看到那些钱的影儿心跳都要加速,恨不得用密码箱装好才敢动一步,而且一定疑神疑鬼,要么三步一回头两步一驻足,要么跑起来如风用刘翔的速度跑完出银行到车的路程。
帮他们办完这件事,董魔女对他大为赞赏,因为两个碍事的“老东西”走了,她家就完全成了她和他的小窝……
那房子的售价里已经包括装璜,所以他们搬家很快,交款后三天就买好家俱、电器什么的搬了过去,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去了。
当天中午董老师请客,包括陈姐、小于、小费、田老师都在列,他特意诚心敬了萧鹰和吴克琼的酒,说没有他们俩这媒人就没有他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在坐的都是知情人,均深以为然。
的确,幸福其实有时真的离人很近,就看有没有人帮着推一把,否则极有可能与你失之交臂。
大家吃吃喝喝,帮董吴二人憧憬着未来,描绘着他们的孩子的模样,董魔女找个空儿问萧鹰,“今晚人家好寂寞的,去陪我好不好?”
萧鹰腿上一痛,知是被身边的吴克琼掐了一把,他左右为难,“呃,这个嘛,呵呵,哈哈!”
惨了,因为表现不坚决过于暧昧,他的宝贝被琼儿一把抓住。
他哭丧着脸,“红红,你看我今天有点事儿……”
董魔女凝视着他,“萧哥,你忘了咱们的情份了吗,你忘了花前月下,你都是叫人家小甜甜的啦……”
那个甜字,她特意用的第三声。
吴克琼的手突的一紧。
“哎哟——”萧鹰火箭一样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夺门而出,开车跑回来了家里。
完了完了,下一代估计没了!
进到卧室关好门,他解开长裤,褪下里面的短裤仔细查看,差点哭出声来。那宝贝家伙事儿上被掐的两道深印竟仍未消退,呜呜,不用那么狠吧老婆!
这什么鸡巴老婆啊,把老公往死里整,要是没有了或者坏了可不是你一人的事,这是大家的事哎!陪个鸡巴,谁都不陪了!
门响。
他一呆,差点脱口问是谁,还好及时捂住嘴。
听说现在的高精尖小偷开锁特他妈的快,一分钟,不,十几秒钟就可以打开所谓的十种防盗技术百种安全技术千种报警技术的安全门,和有钥匙的主人开锁时间差不多长短。
他以最快速度系好裤子,往卧室里扫了两眼,见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只好抄起他旧日所用的那个不锈钢饭盒。这个老古董其实早不用了,幸亏还没扔。
要是在那家伙头上来几下,也能打昏他吧!
他慢慢移动脚步,伸手按住门把手,心里默数三个数,等三字读完,正准备猛的一下拉开门……
手上的把手突然向下一旋,门被推开。
“哐!”
“哎哟!”
萧鹰本也想开门,他往怀里拉,门往里推,两股力量凑在一起,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脑门被狠狠磕了一下。
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他迷迷糊糊看到原来进来的是陈姐,后者正吃惊地望着他,跑上来扶住他,一边在问他怎样了,他想答话,却感觉舌头大了一圈一个字也说不出,接着他就晕了过去。
他最后的记忆是:眼睛上方有好多小星星在飞。
陈姐是因为心里惦记他,随在他身后赶回来看他的,没想到自己的关心倒把他害了,心里很过意不去。
她检查了一下,知道他只是被撞晕没什么危险,便不担心,好不容易将他移到床上躺好。
用时三分钟累了一身汗,总算完成了这艰巨的任务,她才多大力气,这么一个大男人可不是她能随便搬动的。
想想席间发生的事,她有点脸红。她的注意力无时无刻不在萧鹰处,吴克琼台面下的小动作亦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要不要给他看看,不会掐坏了吧,不然他怎么一溜烟跑回来了……
哎呀,想什么呢!
她为自己的想法羞愧,象怕被萧鹰知晓似的,满面通红地望了他一眼,起身去洗手间将自己的毛巾浸湿,为他冷敷在额头的包上。
这么一会儿,那包的个头已经颇为可观,看来刚才那下撞得不轻。
对付包包她只知这一个方法,要不叫一二零来?人家不会为了一个包包出来吧,算了,估计就是疼一段时间,没什么事的,一会儿问问他,如果有不良反应再说。
“哎哟喂,头晕死了。”
萧鹰悠悠的声音传来,立时唤回了她的神志,她连忙伸手过去抄到他脖子下,将他的脑袋搂在怀里,以手抚之,“小鹰,真对不起,我太心急了,直接开门就进,感觉怎么样,不行咱们上医院。”
萧鹰咧着嘴,“好痛,陈姐,你这招能不能叫做谋杀亲夫啊?”
陈姐哄他:“好了啦,我又不是故意的,亲你一下,对不起了……老……老公。”
“啵!”陈姐为了弥补他的损失,果真大方给他一个吻。
萧鹰的色狼本性一下就被唤醒了,什么疼痛什么包包,早抛之脑后。他扳下仙女姐姐的头,着实热吻了她几分钟,然后深情地望着她,说了一句话,差点让陈姐扔下他跑掉。
他说:“姐姐,我下面疼得厉害,你给我看看行吗?”
陈姐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小鹰你!坏蛋哦!再说这些话我不理你了!”
萧鹰一脸严肃认真,还带有一丝凄然,沉痛地道:“不,姐姐,不是要占你便宜,实在是太疼了,我都不敢去碰,刚才我为什么那么急跑回来,就是检查它来着!”
陈姐疑惑道:“不会吧,吴妹妹不是那么没轻没重的人啊。”
萧鹰继续沉痛:“姐,你没和她有过多少接触,你是不知她有多狠的,上次她怪我不用力干她,她都把这玩艺揍了一回啦。”
陈姐啐他:“去,不许再说,不过……嗯……真的那么疼吗?”
陷入恋爱中的男女很容易就失去理智,象这样的当,若不是整颗心都悬在萧鹰身上,以陈姐的聪明睿智断不会上,可现在,她真有点相信了,因为她亲眼看到萧鹰的窘态。
萧鹰为了取信于她,哼哼唧唧地以手摸那个地方,又一下弹开,再摸上,反复为之,仿佛疼的不敢碰一下。
“那……小鹰你……”陈姐红着脸,犹豫着道:“那要不这样,你给我看看吧……”
哎!就等你这句话呢!
萧鹰心里暗赞一声。“这才是我萧某人的老婆呢!”
陈姐没有他那么多鬼心眼,而且也出于对他的关心——那地方要是真坏了,男人会痛苦一辈子。她把他放平,“好吧好吧,姐姐给你当把护士也没什么的,你可要乖哦,不许胡闹,真不行的话,咱们赶紧上医院。”
萧鹰暗乐,主动把裤带解开,却坏坏地不褪下裤子。
陈姐横他一眼,动手为他褪下裤子。明知道这个冤家是故意的,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便宜他了。
裤子和短裤是一齐褪下的,萧鹰的命根子一下暴露在陈姐面前,那家伙挺立着,硕大可怖,看得她心跳都停了半拍。
她口吃道:“小小……小鹰,伤在哪儿,我怎么……怎么看不到?”
萧鹰坏坏地拉过她的手,令之握住他,说的还头头是道的,“你看看,就在那头的下边一点,你仔细看看,再用手摸摸。”
陈姐差点晕过去,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暧昧!
呸呸,怎么了这是!她责怪自己:他也是疼嘛,都疼那样了,怎会还顾着占她便宜的,不行不行,不能胡思乱想下去了。
她依言凑近那根东西。萧鹰的很雄壮很干净,她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有两道抓痕。她怒了,这小吴也太狠了,男人就是因为有了这玩艺才能称作男人的,她想干嘛!想毁了萧鹰吗!
这东西虽然是海绵体,但是却可以“折断”,有时过性生活时过于粗暴就会“骨折”,那丫头竟然没深没浅地硬掐!难道她是傻瓜吗,这点常识都没有!
她性格温柔,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恨上一个人,今天为了萧鹰她恨吴克琼,或者准确一点说,是深深的责怪。
那根大棒子忽然在她手里跳动了一下。
她回过神,这才发现已经握住它太长时间,它的顶端都激动得冒出一些液体来……
她吓得赶紧丢开手,便要站起身。
萧鹰怎会让她离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失去了真不知还要等到何年何月!
他伸手抱住陈姐,身子也站了起来,将仙女姐姐抱在怀里,伊人的玉体丰满与苗条完美结合,让他亢奋。
陈姐很娇小,但身材比例绝对超一流,抱着绝对舒服。她的头顶正好抵在萧鹰的下颌下方,柔顺的长发很香,因挨得近,他的命根正好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别……别……你不是正疼着嘛,不要……唔……”她已拒绝不了抗议不出,因小嘴已被萧鹰噙住,肆意亲吻。
芳香,甜蜜,清新,怡人。
陈姐的舌退向最深处,已经吻过她多次,她仍是那样不堪。这成熟美少妇的吻总是羞涩无比,甚至比小燕那样的小姑娘更为闪躲不定,毫无疑问,那是她的坚贞信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