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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欣远自言自语:“不好,不知李师妹如何了。”
司马翡汝是峨眉大弟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武功也是不俗,此刻却手忙脚乱,只是发挥出了峨眉剑法五成的威力,所使的峨眉剑法完全被对方所牵制,眼看就要落败。
果然在继续勉强招架了几招之后也很快被击飞出去,落在一块大石上,又被反弹到地上,“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那黑衣人又是一刀继续砍向她,眼看她危在旦夕。
连欣远此时想上前相救已来不及,突然想到了昨晚红袖送予自己的飞镖,当即摸出一枚梅形飞镖“嗖”地向那黑衣首领掷去。
连欣远虽然向来不屑使用类如飞镖这种暗器,认为使这种暗器实非君子所为,但此时救人要紧,也顾不得这许多。
在武当之时,曾大量练习过躲避敌人的暗器,但对怎么使用暗器,却练习的很少。
他使的暗器手法虽然拙劣,但终究依靠他不俗的内力,飞镖的速度也是十分迅速。
且红袖自制的梅形飞镖,无论是材质,还是工艺,还是形状,都是暗器中的极品。
那黑衣人本来只打算生擒峨眉一干人,并没打算伤害她们性命,但这司马翡汝却是极力反抗,且武功也是这些峨眉弟子中最高,此刻他也是狠下心来取她姓名,所以这一刀凶狠的紧。
正当刀刃离司马翡汝的头顶只有分毫之时,怎奈突然发现一枚飞镖击向自己上身,当即收回大刀,挡开飞镖,那飞镖被档之后变换方向径直刺入另一名黑衣人左肩。
飞镖并没有刺入要害,但那人却顿时毙命。
那黑衣首领大惊。
原来那暗器上还涂有剧毒。
黑衣人尸体上的飞镖红的无比鲜艳。
黑衣人群发出惊诧之声。
“红镖袖江南。”
连欣远见那黑衣人中镖后立即身亡,也大吃一惊,也知道了飞镖上有剧毒。
红袖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送我飞镖,竟是要毒害我吗?
自己触摸过飞镖的右手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
但以防万一。
连欣远伸出左手食指,疾点右腕处的内关穴,防止毒气上行。
他从暗处纵身跳到离黑衣首领丈余处。
那黑衣首领喝道:“刚才那暗器是你所使?”
连欣远昂然道:“不错。”
黑衣首领沉声道:“不知阁下和建始庄有何渊源,为何有‘红镖袖江南’的暗器?”
连欣远并不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攻击峨眉弟子?”
那黑衣首领见他身着武当服饰,便道:“看来本教是许久不做大事,连武当派都认不出我等。”
连欣远见对方如此说,便仔细看了看他身上所穿服饰,自己近几年出入江湖未曾见过,但仿佛又在哪曾经见过。
突然他眼睛瞟过其他黑衣人,却有一名黑衣人正背对着自己,黑衣背后刺有一只小雕。
“你们是炎灵教。”
连欣远恍然大悟。
八年前曾经见过炎灵教副教主张千灵身着此黑色服饰,不过张千灵的身后刺着的是一只五颜六色的巨雕,而那黑衣人背后只是一只黑色小雕而已。
黑衣首领笑道:“既然知道,便可知我教盛名。”
连欣远道:“贵教臭名远播,我当然知道。”
黑衣首领喝道:“大胆,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连欣远道:“那还要请教高姓大名。”
黑衣首领道:“我的名字叫黄亚雷。”
连欣远道:“我行走江湖几年,却是没有听过。”
王洗和伍星道长他们虽然距离尚远,但以武当内功也是听得清楚。
王洗惊道:“黄亚雷,难道是炎灵教三大掌旗使之首的黄亚雷。”
林仙琦问:“掌旗使是什么?”
王洗道:“在炎灵教中,掌旗使地位甚高,还在四大法王之上,他身为掌旗使,自然武功非比寻常,听闻现在炎灵教控制的江湖许多帮派都是被他攻下,他的实力绝不容小觑。”
作者有话要说:
☆、十 日落斜阳照山涧(1)
林仙琦向前走上一步,急道:“那四师兄岂不是很危险,我们前去帮忙吧。”
王洗紧握剑鞘,道:“说的是,我们走。”
伍星道长却喊道:“不可。”
王洗回头对伍星道长道:“四师叔,为何不可,四师弟他现在面对强敌。”
伍星道长却不说话,隐身在石壁之后仔细观察前方,好一会儿才道:“我们武当派最近几年和炎灵教并未起冲突,不可贸然挑起事端,好让炎灵教有了借口,找我武当的麻烦。”
王洗辩解道:“此事并不是我们挑起事端,四师弟已经卷入其中。”
伍星道长缕了一下须发,冷冷地道:“那是他自己多管闲事。”
林仙琦急道:“师叔,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四师兄是仗义相助。”
王洗也道:“是啊!师叔,即使不是因为四师弟,看到峨眉弟子有难,我们也不该坐视不管。”
伍星道长怒道:“你们是这么和师叔说话的吗,真是没大没小。”
王洗道:“可是…”
他突然被五师弟李闲蕴一把拉住:“别说了,大师兄。”
王洗也不再说话,转头望着前方。
林仙琦见师叔不欲相救,也只是干着急。
王洗和师弟师妹哪知伍星道长打的什么主意。
伍星道长一心想将王洗扶上武当掌门之位,他素知最大的障碍就是连欣远,但王洗和这四师弟一向关系很好,且自己的义女林仙琦也喜欢她四师兄,自己若出手对付连欣远必然会惹来麻烦,若能借炎灵教之手除去连欣远实乃上上之策。
今日在这遇见这黄亚雷,真是天助我也,待他除掉那小子,我再出手便是。
伍星道长这样想着,他倒自负的紧,认为自己的武功定在那黄亚雷之上。
这时在远处,黄亚雷见对方竟然不知自己的名号,勃然大怒,喝道:“你这个无知小儿,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言罢大刀招呼了过来。
连欣远使出云出剑一挡,顿时觉得手中一沉,当即手中发力,退了开去。
黄亚雷见对方挡住自己的第一招,因对方是武当弟子,且之前观其气息也知连欣远不是等闲之辈,也并不惊奇,当即使出第二招。
几回合之后,竟然丝毫不能压制对手,不觉吃惊不小。
看他的年龄不过二十出头,此人定是仇星那老道的得意弟子,我须不得大意。
黄亚雷不由地向前抢上一步,似是要强攻,然而突然一个后撤步,横出大刀砍将上去,这招是炎绝刀法三十六式里的“炎灵出洞”,连欣远见来势凶猛,猛一转身,接着上步沉肩,手中长剑一撩,这招是武当太极剑法中的“迎风掸尘”,将对方刀劲划去。
黄亚雷不觉精神抖擞起来。
过去数年也不曾遇过这等好手。
手中刀法也更是挥舞娴熟。
双方直打到二十多回合也未分出胜负,但连欣远却已支撑的十分勉强,他的武功虽然与司马翡汝相比自是稍胜一筹,武当剑法使得也算精妙,但终究年纪尚轻,内力修为远不及成名已久的黄亚雷,只是依仗云出剑这柄宝剑,所以斗得如此,但如此一来,内力消耗甚巨,二十回合之后,已经渐渐不敌。
双方斗到二十八回合时,连欣远早已内力不支,再避开对方这一刀锋之后,不慎露出一个破绽。
这破绽虽然并不明显,但那黄亚雷却是何等人物,他一生经历无数恶战,此刻哪能放过这一机会,手中刀锋一指,直砍向破绽所在。
连欣远顿时防守全溃,左肩中了一刀,继而中了对方一脚,摔到几丈外的地上。
黄亚雷惧意未消。
仇星那老道还真会选弟子。
这人年纪尚浅,竟有如此身手,比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强多了。
倘若假以时日,武功定会在我之上,今日必要斩草除根。
他握紧大刀,冲将上去。
早在他俩打斗之时,林仙琦便不断央求师叔前去相助,只是当时连欣远当时未落明显下风,还并不十分着急,但此时四师兄命悬一线,她如何不急,她知义父向来说一不二,纵然求她也是无用,便使劲摇着王洗。
王洗也早欲相救,无奈师叔不允,他自己也知,如若武当和炎灵教再起冲突,必给炎灵教借口进犯武当,所以一直犹豫,且虽然八年前四师弟武功尚浅,但今日他武功却已不在自己之下,他也感到了来自四师弟的威胁。
但此刻四师弟命悬一线,他也顾不得许多,瞬间从左侧剑鞘抽出长剑,大吼一声:“不许伤害我师弟。”
然后一跃而出。
黄亚雷此刻正欲取对方性命,却见又出来一人,且也身着武当服饰。
当即停下手来,准备迎战。
但自己的手下见王洗出现,却是蜂拥而上,这些人虽然都武功不低,但如何是武当派大弟子的对手,不出一会儿,便都倒在地上。
黄亚雷见对方身手不俗,便纵刀相斗。
王洗知道对方厉害,也是尽力相搏。
此时王洗的武功和连欣远并无多大差距,但手中所使只是一把跟随自己多年的普通长剑,并不是连欣远手中的宝剑,所以十来回合之后,便完全处于下风。
见大师兄已然险象环生,武当众弟子却站在原地不动。
大师兄和四师兄是武当派二代弟子中最出类拔萃的人物。
他们自忖武功比之差距甚远。
所以众武当弟子只是干着急,都恨自己武功低微,若是稍有精湛点的武功,便会上前相助,但若是自己现在上前相搏,无非徒然送命而已。
林仙琦望着师叔,她知道此时只有师叔能救他们二人。
虽然师叔固执地紧,但他平日毕竟待自己如同亲生女儿一般,便是自己生日之时,也经常由师叔操办。
她走到师叔面前,求道:“义父,你救救他们吧!”
伍星道长没有理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王洗。
他此刻想必比其他武当弟子更是着急。
洗儿你这个傻孩子,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那该如何是好。
几粒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下,但自己之前已然表明立场,那就是不可出手。
这时只见王洗武当剑法已经完全被对手压制,危在旦夕。
伍星道长再也不能犹豫了,“嗖”地一声冲了出去。
黄亚雷在和王洗的战斗中已经完全占据优势,手中大刀向右猛砍,王洗全力防御,但胸前却是破绽大开。
黄亚雷左手击出一掌,王洗胸口中了一掌,摔了出去。
刚才这掌虽然未使出全力,但也相差无几。
黄亚雷料定对方定已受了极重的内伤,正欲上前再补一刀,了结他性命。
却听见耳旁突然吹来迅猛的风声,猛一回头,见一人手持长剑直刺自己眉心,他收刀一挡,“铛”的一声后,后撤几步。
立定后,却见自己面前又有一位武当道人,只是年纪比之前两位年长不少。
“你是何人?”黄亚雷厉声问。
伍星道长淡淡一笑,报出自己名号:“贫道是武当伍星。”
黄亚雷仰天大笑,道:“伍星道长,我久慕大名。”
伍星道长左手敬了一礼,道:“不敢,武当弟子不守规矩,还望您大人大量,放了武当和峨眉众人如何。”
黄亚雷道:“我先前只当武当是江湖一大门派,定然是修习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