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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此外还有八个洞口通向其它地方。
他朝左边的一个洞口走去。
走进洞口后,墙壁两侧点着火烛,每隔几米都站着一名值班弟子。
他拐过两个路口,来到了一处圆形大门面前,门前两名看守弟子向他行礼。
他走进了大门里。
他绕过一处大大的屏风,坐在了一个虎皮大椅子上。
这椅子是教主命人打制的,虎皮也是教主送的。
陈连申看着房间两侧原地站着的侍卫,又看了看左右方,问道:“瑜白和歇红哪去了?”
瑜白和歇红是他的贴身侍卫。
左前方的一名侍卫说道:“两位侍卫刚才出去了。”
陈连申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两位女子走了进来,一人身着白衣,一人身着红衣,着白衣者叫瑜白,穿红衣者叫歇红。
她们二人颇有姿色,都可称得上百里挑一的美人。
外人绝不可能从外表上看出她们是教中侍卫,因为实在难以把她们娇小的身躯以及她们的美丽容颜,和天天与刀剑打交道的人联系在一起。
她们二人的身份也绝不是寻常侍卫,位于教主亲自任命的本教十大侍卫之列。
瑜白名列第三,歇红名列第九。
她们向陈连申行了一礼。
陈连申问:“你们两个去哪了?”
瑜白道:“属下没去哪,就在外面走了走。”
歇红道:“我和白姐一起。”
陈连申也没再说话,身子向后靠了一点。
瑜白和歇红相互对望了一眼,站到虎皮椅后的两侧。
其实她俩刚才实是忙里偷闲。
她们的主人平日里实在是十分严肃,不苟言笑。
他的气场十分强大。
只有他不在的时候,她俩才敢放声大笑。
而一旦在他身边,她俩都很紧张。
但极其严肃的他有一种极强的人格魅力,让人死心塌地跟随。
她俩都被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吸引。
陈连申开始闭目养神。
半个时辰后,陈连申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走,我们到右使那里去。”
她们道:“是。”
陈连申走出圆形大门,朝大殿走去,瑜白歇红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陈连申偶尔停下脚步时,她们也停了下来。
他开始踏步的时候,她俩也同时踏出了步子。
她们三人实在是有一种外人无法配合的默契。
右使的房间和左使的相对,在大殿的另一侧,去右使的房间要穿过巨炎大殿。
陈连申刚走到大殿的过道,只见三大掌旗使之首的黄亚雷慌慌张张地迎面走来。
他一个多月前赴江南办事,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陈连申素来不喜欢黄亚雷的作风,而黄亚雷也对他不服,两人向来不和。
陈连申便视而不见。
两人相对而过,走了几步。
“陈左使。”黄亚雷突然喊住了他。
陈连申停下脚步,转身微笑道:“什么事,黄掌旗使?”
黄亚雷急问:“我刚才去见教主,却见教主和副教主都不在。不知他们哪去了?”
陈连申道:“教主和张副教主一个月前去了中原,临走前将教中大小事务交给我打理,有什么事情可以向我说。”
黄亚雷心中有些不满。
这小子倒是架子大,也罢,大事要紧。
他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汇报,不知陈左使可有时间。”
陈连申反问道:“你要说的这事很重要?”
黄亚雷道:“正是。”
陈连申朝四周望了望,见满殿站着值班弟子,“到我房间来说吧!”
陈连申又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在陈连申的房间里,黄亚雷把在江南武夷山附近和峨眉武当相斗的事情向陈连申说了一遍。
陈连申嘴角一撇,道:“你说你和武当和峨眉起了冲突?”
望见对方点了点头,陈连申笑道:“黄掌旗使,那么你为何要袭击峨眉派?”
黄亚雷道:“当时我发现峨眉派四大弟子都在一起,若能将她们一起抓住,对峨眉定是重大打击。”
陈连申道:“话虽如此没错,但你不是失败了吗?”
黄亚雷道:“当时若非武当插手,我怎么会失败。”
陈连申道:“武当派开派百年,武当长老岂是等闲之辈。只是…”
他停顿片刻,一字一字道:“你挑起了本教和峨眉武当的争斗,你难道不知教主所制定的对外方针吗?”
黄亚雷道:“我身为本教掌旗使,岂有不知之理,教主只是担心会促使中原武林各大门派找理由进攻我灵木峰,所以这几年采取了防守为上的战略,我等兄弟早就憋得慌,恨不能早日将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一个一个铲除。再说我灵木峰坚固异常,岂是他们想攻就能攻上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 灵木峰再起风波(2)
陈连申笑道:“我灵木峰自是坚固,只是我教分布在中原的分坛如何。”
他说话间自有一种威严,让人不禁有些害怕。
黄亚雷忙道:“我当时只当是铲除峨眉根基的绝佳机会,所以才…”
陈连申冷笑道:“绝佳机会?你置教主的方针于脑后,擅作主张,该当何罪。”
这时站于两侧的数十名侍卫皆已站到了黄亚雷的背后,瑜白和歇红的刀也有一半已出鞘,只等陈连申一声令下。
黄亚雷眼睛向后一撇,额头突然落下几颗豆大的汗珠,大声道:“就算我有错,陈左使也无权处置我,我是教主亲任的掌旗使。”
陈连申道:“哼!教主和副教主没在总坛,教中一切大小事务都由我做主,便是现在就把你怎么了,教主也不会指责于我,不过我处置你作甚,不出意外,教主他十几日后就会回来,到时你自己向他汇报吧!免得有人说我趁机落井下石。”
黄亚雷急道:“既然如此,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陈连申手一挥,道:“请便。”
黄亚雷站起,转身急急离开了。
黄亚雷走后,陈连申道:“这厮倒溜的快。”
歇红走前一步,道:“左使,那黄亚雷素来和您不和,你何不趁此机会将他问罪,在教主回来之前将他办了。”
陈连申望了一眼瑜白,道:“你也是这意思?”
瑜白托起双手,低头道:“属下不敢揣测左使的意思。”
陈连申道:“但说无妨。”
瑜白道:“掌旗使大人虽有过错,但毕竟功劳也大,如果因此事兴师问罪,恐令教中众人不服。”
陈连申点了点头,道:“不错,再说因为这点小事就把他办了,那我和他们那些小人有什么区别,歇红,多向瑜白学着。”
歇红道:“是。”
陈连申接着道:“好了,我们现在到伍右使那边去。”
陈连申穿过大殿来到右使房间大门外,右使房间的大门和他这位左使的房间大门一模一样,都是圆形大门,只是陈连申的是白色,而这里的是黑色,在教中,白色比黑色要显得身份尊贵,教主就总爱穿一身白袍,副教主总是身着黑衣。
但陈连申还是爱穿黑衣,因为他的父亲爱身着黑色服饰,义父也爱穿黑衣。
在房间大门外陈连申停下脚步,望着那黑色大门,想起了过去种种。
若是义父还在便就好了。
上任右使杨云是陈连申的义父,却于六年前在西北执行任务时突染重病去世。
当时陈连申正在洛阳分坛,听闻义父病重,他赶着前去西北,却终于晚了一步,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
杨云入教三十九年,威望极高,葬礼之时,许多在灵木峰外的大小首领和教众都赶回来参加葬礼。
但最悲痛之人是陈连申,在杨云死了之后教主又提升了一位名叫伍西次的人升任右使,这人极其善于奉承,教主对其十分信任。
陈连申却非常不喜欢此人,但由于教中事务的原因,不得不经常打交道。
“真是讨厌的很。”陈连申突然蹦出这么一句,完全不顾右使房间外的十余名侍卫正望着他。
一名侍卫恭敬地说道:“我去向右使禀报,左使您来了。”
陈连申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去。
一会儿,那名弟子走出来请陈连申进房间。
陈连申走进房间内,右使伍西次站了起来,示意他坐在房间一侧的椅子上。
陈连申坐到那椅子上,瑜白歇红立在他身后。
伍西次也上座,道:“不知陈左使有何指教?”
这伍西次三十多岁,身体有些发福,陈连申知道他的武功虽有些造诣,但却并不算高,只是十分讨教主的欢心,才能升上右使。
陈连申笑了笑,道:“指教谈不上,只是十几日后便是先教主的忌日,教主临走之时吩咐我,要和伍右使一起准备仪式所需的物事。但我一直都见不到右使,所以只好先行准备妥当了,昨天才听闻右使回到了总坛,所以我今天请右使和我一起前去清点,看有无什么遗漏。”
伍西次道:“劳烦贤弟了,只是我公务在身,所以昨日才回来,既然左使已经费心作了准备,想来定无差错,我看清点就不必了,贤弟全权操办就是。”
陈连申脸上不动声色。
公务在身?可是据自己的探子报,昨日伍西次是从城中青楼直接回到的总坛。
陈连申不觉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事了,我先告辞了。”
伍西次也笑道:“不送。”
陈连申站起身来,走了两步突然停下,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扬手一招,“对了,还有一件事。”
伍西次望着他,满脸困惑。
陈连申接着说道:“刚才黄亚雷回到了总坛,他告诉我一件事。”
伍西次摆了摆手,道:“我道是什么事,现在教中以贤弟为尊,他自然要向你汇报,不用告诉我。”
陈连申道:“他告诉我,他在江南和峨眉武当起了冲突,并且是他先挑起的。”
伍西次突然眼睛一瞪,道:“什么?”
陈连申把黄亚雷的事情给伍西次讲了一遍。
伍西次来回踱着步,“贤弟打算怎么处置?”
陈连申笑道:“我就是打算听听右使的看法。”
伍西次假装正色道:“这家伙居然敢违抗教主的命令,我的意思是…”
他做了个向下砍的手势,意思是把他斩了。
陈连申斜睨着他。
这人还真是狠毒。
陈连申道:“我觉得不可。”
伍西次道:“那贤弟的意思是…”
陈连申道:“等教主回来了,让他自己同教主禀报,到时教主再处置他便和我们无关。”
伍西次哈哈大笑,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陈连申便要告辞。
伍西次喊住了他:“贤弟别急着走,我们兄弟好不容易见一面,今日一起吃个饭。”
陈连申略一迟疑,伍西次的一位侍卫说道:“左使,留下一起用膳吧!”
另一侍卫也道:“若左使在这用膳,那是给了我们右使大人极大的面子。”
陈连申笑道:“那看来我是不好拒绝了。”
他右手一展披风,便坐了下来,“也好。”
伍西次招呼手下去叫人速速准备,并吩咐他们拿几瓶好酒上来,“贤弟,饭菜要做一会儿,我们接着聊。”
陈连申眉头一皱。
谁是你贤弟。
几瓶酒下肚,伍西次语无伦次地说道:“在整个教里,除了教主他老人家,我最佩服的就是贤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