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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完后,梁韵韵偷偷睨了一旁的女人一眼,果然见她震惊地倒抽一口气。
“聿淮,你要结婚了?这是真的吗?这件事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女人惊讶地问。
不给段聿淮有任何开口辩驳的机会,梁韵韵立刻抢着回答。
“他当然不敢说啰!要是说了,他哪还能在外头拈花惹草?除了你之外,最近我还逮到他和另外两个女人约会。你以为他对你是真心专情的吗?哼!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梁韵韵先是对女人噼里啪啦说完一串话,稍微喘了口气后,炮口再度转向段聿淮,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真是太过分了!才刚向我求婚不久,连婚期都已经定了,竟然还背着我这个未婚妻在外头胡搞瞎搞,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面对梁韵韵的指控,段聿淮始终保持沉默,甚至不曾试图开口打断她滔滔不绝的责骂。
等到她说完后,他竟也没有提出反驳,只见他的薄唇扬起一抹笑,并用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地。
梁韵韵的心惊然一惊,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及诡谲莫测的神情,令她直觉地联想到危险的豺狼虎豹。
脑中才刚动了开溜的念头,步伐都还来不及迈开,她的手腕就突然被段聿淮抓住,并使劲一拉。
“啊——”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朝他身上跌去。
段聿淮的双臂老实不客气地环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子牢牢地圈在怀中,并使劲强迫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你……”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梁韵韵错愕地瞪大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他为什么没有急着解释?而那女人又为什么没有气急败坏地质问?
依照她原本的计划,在她破口大骂完后,他们应该要大吵一架才对,最好那女人狠狠地赏他一巴掌之后离开。
至于她,当然是趁着他们两个人忙于解释与争执,无暇理会她时,悄悄地转身溜掉。
亏她的脚本设计得那么完美,怎么实际的情况却完全走了样?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段聿淮紧楼着她,彻底截断她的“逃生路线”之后,仔细地打量怀中的女子。
上回隔着一条马路远远地观察她时,就知道她长得还不错,此刻一看,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在她那张巴掌大的白皙脸蛋上,有着精致的五官,娇小的身子玲珑有致,柔亮直顺的长发更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原本他只是想先将她逮住,再好好地“拷问”她,然而她那因诧异而微开的小嘴是那么可爱诱人,在一股突来的冲动驱使下,他不假思索地倾身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
梁韵韵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如遭电殛地僵住。
她捂着刚被轻薄过的唇,不敢置信地瞪着段聿淮,在过度震惊之下,一时竟说不出半句话来。
段聿淮望着地,被她那夸张的表情逗笑了。
他刻意以不正经的语气说道:“你这么震惊做什么?只不过是亲一下,不会得病的。”
“你——”梁韵韵气愤地瞪大了眼。
这男人简直太可恶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当她正想发火的时候,段聿淮又继续说道:“亲爱的“未婚妻”,容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堂姐——段若英。”
“什么?!你、你、你……你说什么?!”梁韵韵惊呼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我说,她是我的堂姐。”段聿淮很“好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堂姐?!”这两个字仿佛一道雷电,轰得梁韵韵头昏眼花。
天哪!不会吧?现在到底是在演什么乌龙戏码?
这女人竟然是段聿淮的堂姐?那她刚才不是白费了一大堆口水说那一大串话吗?而且最惨的是她还被这无赖夺去了一个吻。
呜,她真是亏大了!
就在梁韵韵哀叹不己的时候,段聿淮的黑眸一眯,敛去了开玩笑的神情,一脸严肃地质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和你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地恶作剧?”
“啊?”梁韵韵一惊,在心里暗叫不妙。
真糟真糟,这会儿她不但自投罗网,还被“押”住了,看他那一脸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神情,她今天恐怕很难全身而退了。
“什么恶作剧?你在说什么呀?”她装傻地反问。
“够了,不必在我面前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上次打电话在我答录机里留言的人也是你吧!”
“嗄?”吓死人了!他怎么会知道的?她的声音有这么好认吗?
“嗄什么?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什……什么答录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别把我没做过的事情赖到我头上来。”
事到如今,她只能继续装傻了,反正他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那通电话真的是她打的,只要她否认到底,他能拿她怎么办?
大庭广众之下,她就不信他敢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
段聿淮眯起黑眸,说道:“好,姑且先不管那次答录机的事,你现在又为什么要假冒我的未婚妻?”
“我……我……我认错人了嘛!大不了跟你道歉总行了吧!一个大男人和小女子斤斤计较些什么?”
“认错人?”段聿淮轻哼一声,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话,“要是认错其他人也就算了,你连自己的未婚夫也会认错?”
“呃……那是因为……因为我近视,看不太清楚,而且……我未婚夫刚好和你长得有点像,所以才会不小心认错了嘛!”梁韵韵信口胡说,幸好她的反应算快,还能临时掰出个理由来。
段聿淮的浓眉一挑,没想到她这样也能硬拗。
“好吧!就算我和你的未婚夫真的长得有点像好了,但是难道他的名字也叫段聿淮?”
“啊?”梁韵韵一呆。
“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的名字是这么普遍,随随便便都会冒出个同名同姓的人来。”
段聿淮斜睨着她,看她这下子还能怎么瞎掰下去?
“呃……这个嘛……”梁韵韵一阵语塞,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答腔。
可恶!他没事这么精明做什么?
现在话都已经说出口了,该怎么转才合理?她伤透脑筋地想着。
“到底是怎么样?你说呀!”段聿淮追问。
“唉唷,天底下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我有什么办法?”她的语气简直就是在耍赖,“而且……而且你们的名字只是同音又不同字,我的未婚夫叫做“段育怀”——教育的“育”,胸怀的“怀”,是你自己想太多了。莫名其妙!”
她气呼呼地瞪着他,一副错全在他身上的模样。虽然自己理不直,但是气一定要壮,说不定他会被她唬弄过去。
只可惜,段聿淮可不是那么好摆平的简单角色。
听完了她的强辩后,他的薄唇忽然勾出一抹诡谲的微笑,像是终于逮到了她的小辫子。
“喔,原来你未婚夫的名字是教育的“育”,胸怀的“怀”呀?”他笑着重复她的话。
“是、是啊!又有什么不对吗?”梁韵韵有些忐忑地问,直觉他的笑容不怀好意。
“这倒怪了,我刚才又没说我的名字怎么写,你怎么会知道只是同音不同字呢?”他故作百思不解地问。
哼,这下子看她再怎么办?
“嗄?”梁韵韵一僵,脑中顿时呈现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都怪她急中有错,这下子可真是怎么转也转不回来了。
“哎呀,反正跟你说认错人就是认错人,干吗这样啰里啰嗦的?”她故作不耐烦的模样,企图中止这个要命的话题。
“好,不啰嗦。”段聿淮点头同意,他也不打算再和她继续耍嘴皮子,“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不关你的事!”
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底细告诉他?
梁韵韵奋力挣脱了段聿淮的钳制,正想要拔腿逃跑时,一个刚被服务生领进来的女客人忽然开口叫喊——
“韵韵!”
梁韵韵一僵,想假装没听见地赶紧开溜,却为了闪避另一个捧着一大盘食物的女服务生而不得不缓下脚步。
就在这个时候,那位女客人不但再度开口叫了她的名字,还走上前来将她给拦住。
“梁韵韵,你聋啦?没听见我叫你?”
“是你啊!琇音。”梁韵韵认出了这个久未碰面的大学同学,“真巧,在这里碰到你,不过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一步,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是要赶回店里去吧?我听说你开了间咖啡馆,店名叫做……”
“够了,琇音,别说了!”
梁韵韵急忙打断地的话,暗叫不妙地朝段聿淮膘去,果然看见他扬起一抹得意胜利的笑容。
“你叫梁韵韵,而且还开了间咖啡店?店名叫什么?开在哪里?”他乘机追问,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情。
“咦?韵韵,这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啊?”一看到超级大帅哥,卢琇音的眼睛立刻一亮。
“谁和他是朋友?我才没那么倒霉呢!”梁韵韵恶狠狠地瞪了段聿淮一眼,说道,“我叫什么名字、开什么店,都不关你的事。再见!不,后会无期!”
在段聿淮还来不及阻止前,梁韵韵就已转身逃出餐厅,而且还不忘拉着卢琇音一起跑,省得这个大嘴巴朋友把她的底全泄光了!
…第三章
在东区一条闹中取静的巷子里,有一间装潢得十分雅致的咖啡馆,名为“阳光,请进”,这正是梁韵韵所开的店。
中午十二点过后,陆陆续续有一些客人前来用餐。
“欢迎光临!”
工读生小惠扬着满脸笑容,领着两位刚进门的客人到落地窗旁的位置坐下,并亲切地递上菜单,替他们倒水。
“两位要不要试试本店最新推出的“清蒸黄鱼”特餐?这道菜这个礼拜有特别的优惠,打九折喔!”
听了小惠的介绍后,其中那位男士很感兴趣地点了点头。
“那好啊!我就来一客“清蒸黄鱼”好了。”
“好的,那这位小姐也是一样吗?”小惠亲切地询问同桌的另一位女客。
“可是……我有点想吃“橙汁鸡肉”耶!”女客一脸的犹豫。
“试试看新的口味嘛!说不定你也会喜欢我们新推出的这道菜喔!”小惠诚心地推荐。
“可是我今天本来就是打算来吃“橙汁鸡肉”的,上回我吃过一次后,觉得很好吃,所以今天才又特地到这里来用餐的。”
听她这么说,小惠努力挤出更亲切、更诚恳的笑容。
“虽然“橙汁鸡肉”很好吃,但是我们新推出的这道菜也很不错,而且这道菜只有这个礼拜才有打九折,不吃可惜喔!”
“就是啊!”同桌的男客也帮着说服道,“我看你这次就先吃“清蒸黄鱼”,下次再来吃“橙汁鸡肉”吧!”
“嗯……好吧!那也给我一客“清蒸黄鱼”。”女客终于妥协了。
“好的,两位请稍后。”
小惠收回菜单,转身走向吧台。
一来到外头客人看不见的地方,她才大大地松一口气。
“呼,刚才真是有惊无险哪!韵韵姐,来两客“清蒸黄鱼”吧!”她对吧台里的梁韵韵说道。
“没问题,我马上弄。”
梁韵韵打开冰箱,取出早已剖开、洗净的黄鱼,放在抹过油的蒸盘上,再将已泡过水、切成丝的香菇铺上去。
“蚝油一大匙、酒一大匙、鱼露两大匙,还有糖和胡椒粉……”
她一边背诵着所需的材料,一边将这些调味料倒入一个大碗里,全部调匀后,再小心翼翼地淋在鱼身上。
“然后……然后是什么?”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