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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薇笑道:“庆东,要是我说出来我的另一个观点,肯定会更让你大吃一惊。”
“你说吧,薇姐,我已经见识了你的套路,有了心理准备了。”陈庆东苦笑道。
“我认为……”许薇故意拉了一个长秧,才接着说道,“我认为的作者根本就不是范仲淹,而是滕子京。”
纵然陈庆东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许薇肯定会说出来一个颠覆他思维的观点,但是这个观点也实在是太颠覆了点,的作者是范仲淹这件事是得到了学术界公认的,而且陈庆东也确定,这件事是有确凿的文献记载的,而且这种文献还很多,许薇这么说,显然是有些信口开河了。
陈庆东笑道:“薇姐,你这个想法可真是把我震惊到了!”
许薇也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震惊,不过,我可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你有什么证据?”陈庆东问道。
“至于类似于学术界的那些精确考证,我是没有。”许薇坦白的说道,“我说出这个观点,完全是通过对一些历史现象的分析,再加上我的主观推断。”
“愿闻其详。”陈庆东说道,而且这次是非常由衷的说道。
“好,那我就给你掰扯掰扯。”许薇挪了挪屁股,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侃侃而谈道,“庆东,首先说明一点,我的这个观点是基于我上一个观点成立的基础上的。刚才你也说了,范仲淹这样的清流官员,是不可能放下架子替滕子京写一篇肉麻的颂文的,那么谁会写这么一篇颂文,当然就是滕子京自己了!”
陈庆东听了十分震惊,哑然失笑道:“薇姐,你这个说法实在是石破天惊。”
许薇笑道:“我就知道你听了会吃惊,呵呵,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这个说法并不是我想到的,而是我在多伦多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华裔的校友一次聚会上给我说的,我这个同学的爸爸挺有来头,是香港中文大学的著名教授,据说他的爷爷更是厉害,跟金庸、倪匡都是好朋友,年轻的时候还经常跟古龙、黄霑等人一块喝酒。我这个校友受家庭影响,从小就喜欢中国古文学,而且爱钻牛角尖,经常发现一些被学术界公认的历史其实都是谬误。”
陈庆东不知道该不该信许薇的这番话,不过他觉得,许薇的这个同学的身世,似乎也太传奇了一点,竟然跟这么多大才子都是世交,不过香港就是个弹丸之地,如果他的爷爷和爸爸都是著名教授的话,倒也是很有可能跟金庸、倪匡等人是朋友。
不过,跟她的这个校友的身世相比,陈庆东更好奇的是她这位校友到底是怎么解读出来是滕子京写的。
陈庆东便问道:“薇姐,那你这个同学到底是怎么推论的这件事?”
“看你挺有求知欲的,我就给你讲一讲。”许薇似乎跟高兴的样子,笑吟吟的说道,“据我这个校友翻阅宋朝文献发现,这篇问世的时候,范仲淹其实根本就没有去过岳阳楼,他对岳阳楼的了解紧紧是通过滕子京给他寄过去的一副山水画,以及一些前人对岳阳楼和洞庭湖的诗文描写,其实都是一些二三手的资料,通过这些资料,很难想象范仲淹能在中把岳阳楼和洞庭湖的环境描写的这么逼真传神。”
陈庆东认为许薇的这个说法并没有十足的说服力,便反驳道:“我不知道你那个校友是怎么查出来范仲淹写之前没有去过岳阳楼的,但是古文献记载其实有其片面性,并不能完全相信。再说了,就算是范仲淹没有去过岳阳楼,也并不能就认定范仲淹就写不出来。像范仲淹这样的大文学家,单凭字画和前人留下的古诗文,或许更难激发他的想象力。前面那些对景色描写,都堪称是神来之笔,如果没有亲眼讲过,或许想象力会更加丰富,写的才会如此传神呢。”
许薇听完沉吟了一下,说道:“好,现在说第二点。据我那个朋友翻阅文献发现,在发表后,同一年秋天,滕子京便升了官,做了徽州知府,不久又升任了苏州知府。滕子京升官,很大程度上就是的结果。”
对于这一历史事实,陈庆东其实也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跟是滕子京写的有什么关系。
本来,陈庆东听到许薇说出这个堪称石破天惊的观点之后,还很有些期待许薇能拿出一些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个观点,但是现在听了许薇的两个论点之后,却有些失望。
许薇所说的这两点,虽然看似言之凿凿,很有些道理的样子,但其实只不过是主观臆断而已,并没有说服力。
不过,为了不让许薇难堪,陈庆东便没有反驳,而是问道:“薇姐,除了这两个论点,还有其他论点吗?”
许薇似乎是看穿了陈庆东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本来还兴致勃勃的想给陈庆东长篇大论一番的,但突然间又没有了兴趣,有些气鼓鼓的说道:“论点当然有,但是我懒得说了。不过,我还是给你说最重要的一个论点吧。”
“好啊,洗耳恭听!”陈庆东客气的说道。
“我看这些文人写的什么千古名篇里面,句句都说自己要淡泊名利,要‘采菊东篱下’,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还有什么更酸的‘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而且还有更厉害的,那个什么‘诗鬼’李贺,就因为避讳父亲的名字,无法应试,就郁郁寡言而死……呵呵,要我说这些文人,要么满嘴虚假的清心寡欲,要么就旁敲侧击的痛苦**,其实脑子里想着盼着的不就是两个字:做官!”
许薇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带着淡淡的冷笑,显然是对她所说的这种情况十分的不齿。
陈庆东听了却不禁有些脸色微红,许薇说这些古代著名的文人墨客,其实都是想要做官,倒也是事实,不过许薇倒也没有必要过于苛责他们,因为在古代的那种官本位的社会体制中,社会风气就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经商的人根本就没有社会地位,只有做官才是读书人唯一的梦想和出路,除了追求做官,他们还能有什么选择?难道像哥伦布一样去寻找新大陆,还是像比尔·盖茨一样研究网络代码?
其实不但是古代,现代的中国虽然市场化经济已经有了不小的进步,年轻人的选择也多了很多,但是官本位的现象仍然存在,而且在越是落后的地区,这种现象就越是根深蒂固。
陈庆东自己也是一心在追求仕途,虽然现在这个阶段,是以养殖场的发展为重,但这些都只不过是跳板和积累资历,自己的唯一目的还是如许薇说的那样,做官!
许薇这时候却又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其实光是古人,现在的人一样,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陈庆东不知道许薇这是不是在批评自己,心里一震发窘,但是他看到许薇的目光其实没有看着自己,而是看着其他什么地方,焦点显然也没有在自己身上,似乎是在说某一个不在场的人。
难道,是有什么人在这方面给许薇留下了阴影,才让许薇看到了岳阳楼,而想到了这些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过了片刻,许薇又把目光聚焦到陈庆东身上,说道:“庆东,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陈庆东虽然对许薇的这番话有些不以为然,其实就如许薇所说,这些人都追求做官又怎么了?人活着总该有些追求,有的人追求做官,有的人追求赚钱,说起来这样的人似乎是太看重名利了,但是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除了名利之外,还有什么好追求的?虽然也有一些人说自己相当医生、想当科学家,甚至想当电影明星,体育明星,这些人的理想难道就不是名利?只不过这种说法没有“当官、赚钱”这么露骨罢了!
只是,陈庆东明显的感觉到许薇此时的情绪不太好,他也就不好意思对许薇的这番话反驳,便颔首笑道:“薇姐,你说的对,天下乌鸦一般黑。”
第二百二十九章 优质男
许薇没有再说话,靠在椅子上,神情有些落寞,似乎是在怔怔的出神。
陈庆东也没有开口打扰她,不过看着出神的许薇,陈庆东心想,不用说,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子。
气氛有些尴尬。
又过了几分钟,陈庆东看见许园园匆匆的走进了茶厅,正在四处张望。陈庆东便立刻站了起来,招了招手,叫道:“园园,我们在这儿呢!”
看见陈庆东,许园园大叫起来:“喂,原来你们在这儿啊!也没有给我说一声!我去包间没有找到你们,在酒店门口也没有看到你们,还以为你们没在这呢!”
陈庆东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跟薇姐在这儿聊天呢,聊得太投入了,忘了看时间了都。”
许园园倒也没有真的生气,走到了他们身边,把手放在许薇的肩膀上,笑道:“你们聊什么呢?庆东,我姐可是个话痨,没把你听烦吧?”
许薇在许园园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死丫头,见面就没有好话。”
陈庆东距离上一次见到许园园,已经过去了小半年了,今天见到许园园,不由得感叹,许园园在这小半年里真是又变化了不少,如今的许园园头发又长了不少,还染成了粟色,并且做了非常时尚的梨花烫,肤色也比以前更加细腻白皙了,而且还化了恰到好处的淡妆,嘴唇上也涂了口红。
虽然以前在双山镇上班的时候,许园园也是十分的漂亮,在双山镇乃至柳林县的女孩子中,都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但是那时候的许园园给人的印象却比较青涩,一看就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但是现在的许园园,却更多了一些女人特有的妩媚,而且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紧身的黑色毛衣和一条笔挺的牛仔裤,更是把她的好身材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嘿嘿……”许园园对着许薇笑了一声,然后才对陈庆东正式打了招呼,“庆东,好久不见了。”
陈庆东看着漂亮妩媚的许园园,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心里立刻埋怨起自己,这是怎么了,不会真的精虫上脑了吧?怎么一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开始心猿意马?
陈庆东马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思,看完笑道:“园园,当时你离开双山镇的时候只是说请假,这个假请的可真够长的。”
许园园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说道:“我本来确实是请假来着,也没想到竟然回不去了,呵呵……”
许薇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了许园园化着淡妆,马上调侃道:“园园,你这是什么情况?还化了妆?呵呵,我可记得某个人说过自己最不喜欢化妆的。老实交代,今天化妆是为了给谁看的?”
许园园的脸色立刻红了一下,撒娇道:“姐,你就会笑话人!我一会请你吃两只大闸蟹,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两只怎么能堵住我的嘴?起码一打才行。”许薇开玩笑道,“你忘了吗,我可有个外号叫‘大闸蟹杀手’。”
一打可是十二只,许园园惊诧道:“姐,我要是能吃得下去一打,我绝对请!而且以后绝对承认你‘大闸蟹杀手’的外号。”
许薇弹了一下自己的羊毛大衣,说道:“废话少说,上楼开吃!”
三个人来到楼上的包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