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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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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女馆行凶作恶,恰好就跳了夏江盈的后窗,被她发现,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人给杀了。
  当时余舒就起了疑心,总是觉得不对头,这怎么瞧着有点屈打成招的味道?但是罪证确凿,又让人无从质疑。
  楚大人当场就定了案犯死刑,明日午时在六角街上斩首示众,惊堂木一拍,这起曾闹得沸沸扬扬,使南北易客大打出手的凶案,就这么了结。
  夏明明有丫鬟陪着,从头到尾僵着表情站在公堂侧旁听审。
  余舒站在公堂之外,看着那个凶犯被官差拖下去,表情有几分难以捉摸,她扭头在衙门口听审的人群里找了找,不意外瞧见了几名身穿着太史书苑制服的学生,还有他们当中,面覆青纱,不以貌示人,却十分招人眼的纪星璇。
  “奇怪”余舒喃喃自语。
  “奇怪什么?”
  忽听背后应和,余舒扭过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薛睿,大概是习惯了他时不时在她身边冒个头,并未像前几次惊讶失态,而是小声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这案子不是他在审吗?
  薛睿隔着人群又扫了一眼公堂上的情景,在余舒肩上轻拍了一下:“随我来。”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生意”
  
  余舒揣着疑惑,跟着薛睿进了邻街一家冷清的酒馆,在客人稀少的一楼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坐下,点了一壶酒。
  余舒还以为薛睿有话要同他说,谁知道酒端上来后,他径自饮开,一杯接一杯,余舒瞪了半天不见他开口,两壶酒后,看他面无表情地续杯,一点要搭理她的迹象都没,她总算回过味来,合着这人叫上她来是陪他喝闷酒的。
  余舒顿时乐了,倒是少见这人有烦心的时候,她眼珠子一转,从竹笼里抽了一双筷子,伸到桌子对面的薛睿面前敲了敲,唤起他注意力。
  “心情不好?要不要我来猜猜是为什么?”
  今天薛睿没在公堂上露面,她当时就纳闷,这案子是他在查,于情于理这会儿他都不该穿着一身闲服坐在这里喝酒。
  薛睿神色不变,继续倒酒,“那你呢,方才在衙门外,你又在奇怪什么?”
  余舒转着手里的筷子,一语双关,“我奇怪的事情,不就是你心情不好的理由吗?”
  酒杯停在嘴边,薛睿深深看她一眼,道:“不论如何,夏江盈的案子已经结了,同你无关的事,不要有太多好奇心为好。”
  夏江盈的案子就这么匆匆了结,果然另有隐情,余舒心想。
  “你看我像是那种自找麻烦的人吗?”余舒反问道,在桌上取了一只倒扣的酒杯,拿过薛睿手边的酒壶斟上,正要端起来饮一口解渴,就被一只手截走。
  “我是借酒消愁,你凑什么热闹。”薛睿捏着蓝花瓷的圆口小杯,轻晃着里头澄清的酒液,挑眉道。
  “许你有愁不许我有愁吗。拿来,”余舒嘁了一声,她要做什么不做什么。不需要别人替她做主,一手按了桌子半起身,伸长手臂去夺薛睿手中酒保薛睿手一缩躲过。仰头就将那杯酒送入口中。
  余舒扑了个空,一不做二不休对着酒壶下手。却被薛睿早一步发现意图,放在桌上的手臂一扫而过,酒壶便落入他手中。
  他放下酒杯,举起酒壶,仰头一边将那半壶酒倾入口中,一边故意侧目笑看着一脸气闷的余舒,酒滴汩汩入喉。心中骤然畅快一通。
  余舒看到薛睿戏谑的目光,轻眯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突然往前一倾,握住他的手腕向下压去,将那半壶酒猛地往他嘴里灌。
  薛睿措不及防,被呛了个正着,不少酒溢出来,急忙按住她的手让她停下,一面咳嗽。一面大笑道:“咳咳,哈哈哈,好了好了,别闹。我有正事和你说。”
  余舒白眼,谁和他闹了,分明是他先起的头,“你还有正事?我当你找我过来就是显摆你酒量有多好呢。”
  “当然有正事,”薛睿抓着余舒瘦的有些硌手的手腕,不着痕迹地轻捏了一下,才松开,手背擦擦嘴角酒渍,清了清嗓子,道:“前阵子不是说有笔生意介绍给你,你还做不做?”
  余舒眼睛一亮,“当然要做,什么生意你先说来听听。”
  薛睿道:“是你擅长的。”
  余舒毫不自矜道:“我擅长的可多了,不知你说的是哪样。”
  薛睿目光闪动,不慌不忙地吐了两个字:“赌易。”
  余舒笑容一滞,心中升起了警惕,坐回了凳子上,冲薛睿装傻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擅长赌易,就因为上次在春香楼聚赌被你逮着?”
  曹子辛对她算术能力的认知,仅限于一个账房先生的水平,她在义阳城横扫宝仁赌坊的事儿,就连纪家都糊涂着,他又从哪儿得知她擅长此道。
  薛睿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道:“你既然记得上次被我抓个正着,难道不知那件事是我经手查办的吗?这期间发生什么,我一清二楚,你想来不知,你解出那两道价值百两的题目,是何人所出。”
  原来是在这里露了马脚,余舒现在想起来那天的事,还觉得郁闷,那次她为夏明明出头,还想着赚人家的,结果是被人家反过来坑了,眼看着二百两雪花银插翅膀飞了,白让她激动一场。
  “不是说是庄家出的题目吗,应该是长青帮找来的人吧。”
  “长青帮若能请来这样的帮手,就不只在城南占上一个秋桂坊了,”薛睿道,“那几道题目是从太史书苑泄出去的,出题的人是算科的韩闻广先生,本来是留给学生作为功课用。”
  余舒摸着下巴道:“是太史书苑的先生啊,难怪那几道题目那么难,花费我好半天工夫。”
  薛睿表情古怪地问:“你竟没听说过太史书苑的韩老先生?”
  “怎么这人很有名吗?”
  “十年大衍试,三届大算子都是他的亲传学生,你说他有名吗?”薛睿好整以暇地反问道。
  余舒惊讶地张大嘴,连续十年垄断大衍试算学一科冠首,那这老头是够牛掰的。还好她那天没有装大把那四道题都解出来,不然就太招人怀疑了。
  “他出的题目,就是他门下的学生也常常要头疼几日才有结果,你能在半个时辰里解出两道,我说你擅长此道有错吗,”薛睿拿一种百思不得其的目光看着余舒,怀疑道:“实话说,我有时候真是好奇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纪家的易学是属奇门一派,为何你算学如此出色?若只是自学,那你未免太过天资。”
  余舒哂笑:“你就当我是天资过人好了。”
  总不能告诉他,她来自五百年后,数学水平领先他们这些古人几个世纪吧。
  好在薛睿并不较真,没有继续探究下去,而是回到刚才的话题:“我刚才的提议你觉得如何,要不要接我这单生意。”
  余舒坐正了身体:“这话怎么说,又成了你的生意?”
  薛睿解释道:
  “城北的富贵闲人多,玩乐的花样自然也多。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个做东摆场子赌易,说来可笑,这些人多是不懂易的。只是身边府上养着易客,借此攀比,争一争头脸。我才回京城两个月。就接了四五封请帖,总避着不过去。遭他们背后议论,也不是法子。这个月底就有一场赌,你是否愿同我去见见世面,开开眼界?别的不说,这里头能见到七八位大易师是有的,介时我再为你引见一二,往后你好方便登门拜访。”
  这番话说的余舒颇为心动。城南和城北的易学水平完全不在一个档次,能有这机会混到城北的易者圈子里,对她来说的确是件好事,她总不能一直在秋桂坊上摆摊,迟早是要往上爬。
  薛睿的好意她懂,虽然他说的好像是请她帮忙的样子,但就凭薛家门第,府上怎么可能找不到充当门面的易客,非要她来充数。
  让她犹豫的是,他这番好意。她是心领了,还是人领了?
  欠的越多,就越不好还,这人情积压到了一定程度。也是一种负担啊。
  薛睿看出余舒这会儿拿不定主意,多少猜到她在顾虑什么,修剪整洁的手指在桌面上弹了弹,问了一个全不相干的问题:“小修现在怎么样了?”
  余舒搞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答道:“在家里待着,活蹦乱跳的。”
  “我记得在义阳城时,他是在孔纪刘三家的书屋学易对吗?”
  余舒点点头。
  “若是我没猜错,你现在平日里是会教他一些东西,让他继续学着。”
  “…是有教他些算术什么的。”
  薛睿道:“你想没想过,再找个地方让他入学?”
  余舒愣住,她还真没想过这茬。
  “小修过了年就有十二了吧,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该同人接触,多交道的时候,你是能教他没错,但是让他在外面有所经历,不是更好。”
  余舒神色一整,很快就正视起这件事,她得承认,进京以后,因为琐事繁多,她是对余小修有所疏忽,但这不表示她不在意他的成长,只是那孩子太让人省心,不知不觉就少替他操了心。
  薛睿观察着余舒表情,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开口道:“城北有几处学堂,专门收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风评好,夫子也都是曾经大衍试榜上有名的易师,有我帮你牵线,想要入学不难,你是不是考虑一下,给小修换个环境,毕竟你就这么一个亲弟弟,你们余家的香火,想来就只剩下他这一支了吧。”
  这事情几乎是用不着考虑的,余舒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加上七年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当然知道学校对于一个成长中的孩子的必要性。
  “看来我是又要欠你人情。”余舒捏着额头道,是间接地接受了他的建议。
  薛睿笑起来:“人情谈不上,我只是帮着说几句话,至于那学费,还得你自己交纳。”
  “学费?”
  薛睿点点头。
  余舒小心问道:“大概能要多少?”
  薛睿笑得愈发和善:“杂七杂八,一个月下来,五十两银子是跑不了的。”
  “咳、咳,五、五十两一个月?”
  乖乖,干脆要了她的命!
  余舒这时要还不明白薛睿为何突然提起余小修,那她就真是白长了他好几岁,这家伙,分明比他小,怎么人心眼就多她好几个呢?
  “你之前说那生意我做了。不过咱们先说好,我没有本钱去赌,你得先给我垫着,还有,赢了钱我得分成,至少要三七,我三你七。”到这份上,干脆就脸皮厚到底吧,余舒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提出要求。
  薛睿见她上钩,神情愉悦,两手交错撑在下颔上:“不必三七,输了算我的,赢了全是你。”
  
  第一百七十七章 梦中语
  
  余舒和薛睿约好了他再到秋桂坊去找她,两人就在酒馆门前。
  她同薛睿出来这半天,也不知夏明明那头如何,转回府衙,门外听审的百姓已经散去,夏江家的一个护卫在门前等她。
  “余先生,我们小姐去了义庄,让小的留下来转告,您若回来,就先回家去。”
  因为远在江南的夏江家没有来人,夏江盈死在异乡,不便下葬,尸首一直停放在义庄中,虽说天气转冷,但总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余舒知道夏明明前几天出门订了一口棺材,眼下案子了结,想来夏明明是去义庄收殓。
  说起来夏明明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要亲手经办这些事情,是难为了她。
  余舒想了想,便对那护卫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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