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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谢谢经理了,我上班去了。”
我正要转身离开,经理忙不迭的说道:“小鱼你还是负责你原来的那块工作,职位不变,过几个月我还会向总部申请将你的职位再往上动一动。”
我听完,笑了笑,走出了经理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格子间。
格子间什么东西都没有动,我坐了下来,将电脑开机,工作一件件纷沓至来。
晚上吃过晚饭,我平静的收拾好屋子里的一切,又去外面买了几尾金鱼回来养在了鱼缸里,看它们在鱼缸里悠游的游着,看得累了。
于是拨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一下就接起了,但他没有说话,我也不想说话。电话里的静默慢慢的扩大,扩大,那份扩大的僵硬扎得心生疼,我叹了口气,说道:“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又过了半天,我拿起电话一看,那边电话已经挂断了,手机一闪,一个短信跳了出来:“十点到枫林小苑六栋8单元102。”
?
☆、你是我的
? 刚从楼道里走出来,一阵和煦的春风扑面而来,仿佛婴儿的手在揉搓着自己的脸。
我白色的衬衣也在风里微颤着招摇,抚了抚被风吹乱了的及肩的长发,正准备出发。身边无声的溜过来一辆黑色的车,停了下来,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司机走下车,礼貌的说道:“金小姐吧,我接你去枫林小苑。”
十几分钟后,车子就停在一栋楼的单元门口,司机说:“金小姐,到了。你进去吧。”
站在102的门口,犹疑着,拖拉着,纠结着……,门却开了。屋里的灯光“呼啦”一声泄了我一身一脸,背光站着的是黑乎乎的一堵肖冉。莫名的,我往后退了一步,他却转身回了屋子。
又踯躅了一会,我缓缓的抬腿走进了屋子。
抬眼一看,一阵恍惚,这是哪里?
蓝色的沙发,淡蓝色的墙面,白色的落地纱帘,纱帘边上那棵熟悉的百合花,背景墙边上大大的鱼缸里头小金鱼在那里悠游…… 一切的一切和c大教师楼里的房子一模一样!
我呆立在原地,各种酸楚,堵塞得喉咙酸痛。
我去熟悉的沙发上坐定了。
肖冉走了过来,他脚步很快,一阵风扑了过来,他蹲在了我的面前。抬起了我的下巴,他象看陌生人一般的仔细的审视着,最后犀利凛冽的盯着我的眼睛:“我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看看它到底是铜做的还是铁做的。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为所动,你总是被它打败,被它带着逃。不管不顾,自私自利的跟着你的心逃,懦弱无能的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就是把你逼到死角你也还是躲在你那坚硬的心肠后面,你就是不会勇敢的站起来,勇敢的战胜自己,勇敢的走向我!”他厌恶的放下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缓缓说道:“我都跟别人同居了,订婚了,最后还是没有将你逼回来,反而是将我自己逼疯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是吗?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哄着你,乞求的告诉你我不在意姐弟恋,我不在意我的女朋友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乞求你施舍我一点爱情?你做梦,你这个懦弱自私的女人。”
原来如此。
原来他一直是想让我走到他那里,放下自我,放下所有的尊严扑向他。甚至是给我、给他自己挖一个坑也要让我飞蛾扑火一般的扑向他。
即便遍体鳞伤、即便疯了、魔了也要扑向他。
凭什么?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要走了。”我冷冷的起身,往门口走了过去。
“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了。”
话音没落,我已经被肖冉拉了回来撞进了一个冷硬的胸膛里,嘴被狠狠的咬住,头也被他双手禁锢着,夹子夹住一般的不能动弹半分,我狠命的反抗着,用手撕扯着捶打着,可是他如磐石一般的纹丝不动只是在我的嘴里掠夺者,掠夺我的每一丝呼吸,纠缠着我,残暴的撕扯着,生疼。
我疯狂的挣扎,结果却被他更凶狠的推到了地上,快速的将我裹在身下,桎梏住我,让我一动也不能动,任他撕扯,如饿狼撕扯着自己的猎物。
我浑身上下除了痛还是痛,我咒骂着,哭嚎着,却没有阻止他一分一毫。
头上灯光飘忽,家具横斜,身上的肖冉面目狰狞,一切慢慢朦胧模糊,最后沉入了黑暗。
一阵剧痛中,我醒来了,睁眼一看,自己陷在一堆深蓝的柔软中,白玉兰花的吊灯,猫头毛绒拖鞋,一切的一切,好像时光倒转到了多年前。
可是我全身酸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我疼痛难当,这些都提醒着我,这不是那间房子,提醒着我昨晚发生的一切。
转眼扫视了一下房间,一个人也没有,房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偶有鱼缸里冒气泡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响动,肖冉不在,我触电一般的坐起来,痛得我咬牙切齿,抓紧机会赶紧走。
刚从床上爬起来,身上一凉,我慌忙又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羞恨狠狠的啃噬着自己。
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卷起被子,忍着疼痛,蹭到客厅,搜罗自己的衣服,却发现客厅里一片狼藉着的只有衣服的碎片。
衬衣没有扣子,牛仔裤拉链完全脱位,我该怎么办?
连忙跑到衣帽间,一番翻找,只有肖冉的衣服。随便拿了一件白色衬衣,穿了一条牛仔裤,卷起了半截裤脚,能走得动步就行。我拖着这么一身长衣大褂连忙跑向门边,可是门却被从外面反锁了,怎么也打不开。
我颓然的靠在了门上:“肖冉是真的疯了!亮妮,我该怎么办?”
霎时,我灵光一闪,“对,亮妮。电话,我的电话呢?”可是一番翻找,手包的影子都没有,更别提电话了。
我坐在门口,无可奈何的盯着坚实的大门,无助愤怒的踢腾着。
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开门进来的却是肖冉。
白衣黑裤的肖冉,就如看到家里的一件家具一般,漠然的经过我,将手上的饭菜放到了餐桌上,转头命令道:“吃饭。”
我狠狠的蹬了一下腿,扭头倔强的看着玄关的鞋柜。
僵持不到一分钟,一只长长的手臂铁捁一般将我粗暴的拎起来拖到了餐桌,按在了椅子上。
对面坐着的肖冉,面无表情,净白的脸坚硬得发青,粗粗的眉毛根根粗硬的直立着,眼睛幽深得如无底洞,让人心惊胆战,我慌忙低头,这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肖冉!
他扯起我的手,将筷子塞进我的手里。凌冽的扫了我一眼,拿起一根烟,啪的一声打火机打着火,点燃烟,吸了一口,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呼出一脸的烟雾,缭绕的烟雾中,他眯眼看向客厅的鱼缸说道:“亮妮他们现在都很忙,他们对你能出去出差散散心很欣慰。吃饭。”
“不吃。”话音未落,我扔出去的筷子飞到了餐桌的另一头。
“不吃,可以,那我开吃了。”说完,他扔下手里的烟,猛地朝我扑了过来,昨晚上不堪的一幕闪现在眼前。
我急喊;“我吃——”快速的将衬衣两襟扯紧,将自己紧紧的包裹。
那面前的大手一僵,凝滞半刻,耳边已然粗重的呼吸声慢慢平复。那只手猛的缩了回去,重新坐回了凳子,拿烟,点火,烟雾缭绕中静静的看着我僵硬的走到餐桌的另一头拿回筷子,吃完眼前的饭菜。
抽完第二根烟了,他起身,走到玄关,转身缓缓说道:“乖乖的,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否则谁都别想好过。”
我知道他是在拿亮妮他们威胁我。
他疯了。
听到他锁门的声音,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夕阳西斜,暮光四合,整间屋子昏黄黯淡,房子里熟悉的一切都在夕阳斜照里拉长,变形诡异得可怖。客厅地上的那摊红色的血迹已经变成了褐色,铁锈一般的让人生厌。
搬过一个脚踏压在了上面,在屋子里茫然的转着圈,他到底想怎么样?
不一会儿,老远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快步的奔了过来。忙乱的开门的声音后,屋子里的灯刷的一下亮了,照在了肖冉慌乱憔悴的脸上,当我立在客厅中央静静的看着他时,他搜寻的眼中从来没有见过的担心害怕一闪而过,归于了漠然平静。
他这才退回到门口换鞋,关门,开灯。
无声的将手上拎的一包东西放在了餐桌上,转身坐在沙发上,闷声命道:“吃饭。”
我例行公事的吃饭,然后继续坐在中午做的那张餐椅上,远远的看着他。
薄薄一层胡渣,青青的覆盖在他的下巴上,让他的整个脸更加的立体消瘦,眼睛深陷,鼻子的线条变得更加的清晰修长,身上淡蓝的衬衫让白净的他看上去冰凉,孤凄,不可捉摸。
他对我的怒视完全忽略,静静的看着他的电视。
电视里的综艺节目热闹的插诨打科,将整间屋子塞得满满当当。
吵吵闹闹的电视节目到最后都一一道了再见,下期节目再见。肖冉仍然靠在沙发上面对电视一动不动。过了好久,他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睨着我直视他的眼,弯腰,热气在我的耳边撩拨着:“我们该睡觉了。”
我往边上一闪,坐到了另外一张椅子上。他伸手来拽,灯光下,他无名指上晶亮一闪,那是订婚戒指。
我甩开他的手,说道:“别忘了你是订了婚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逼视着我:“是,我是订婚了,那又怎样,我就是要订给你看,让你看到,你一再放弃抛弃的不是总在原地等你,你也有被抛弃的那一天。现在我还要让你更不堪。”
说完,我便双脚腾空被他甩上了肩头,扛进了卫生间,接着,狂怒的他把我扔进了浴室,拿着喷头兜头浇了下来,我尖叫的踢打着,脚下一滑,仰天倒了下去,我闭眼等着摔下去致命的一击,结果却砸在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睁眼一看,他正在认真的审视着我是否受伤,眼里明白的关切、紧张瞬间将我满腔的怒火变成了酸楚。
我紧抱着自己无声的窝在他的怀抱里,满脸泪痕,和花洒下来的水混合在一起,任其在脸上肆流。浴室里只有花洒细密的水声和我抑制不住的哽咽。
背后的怀抱慢慢收拢,长长的手默默的将我更紧的环绕进温暖的怀抱,带有胡渣的的脸颊粗粝的在我的脖颈温柔的摩擦,一串串轻如羽毛的细密的吻随即落在了我的耳际,让人颤抖,让人全身无力,羞赧也随即让人抬不起头。脸上只是火辣辣的再也不敢抬眼,只想着赶紧逃走。
刚站起身,他几乎以比我还快的速度同时站了起来一把将我死死的搂回他的胸膛,粗重的呼吸在头顶呼啸,耳边雷一般快速轰响着他的心跳,花洒下的他烫得吓人,抱着我的手越来越紧,我轻轻的挣了一下,他低下头抵着我的额头呢喃着:“小鱼,你是我的,从第一次见你开始,你就是我的……。”
世界开始颠倒。
所有的感觉便随着他一步步奔向了钢丝的顶端,颤颤的能看见山那边的的绚烂,到达了顶峰,极致的顶端,一屋子的星光灿烂。
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终于完整,整个人完全完满!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房间里的一切东西在初夏的白亮中突兀生硬的摆在了眼前,那么明显,那么明白的存在着,就如已经发生的一切:分离、订婚、禁锢,除了爱之外那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