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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水不经意将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个正在和拓跋历野谈笑风生的男人身上,怀里一直抱着拓跋泽,他的心情看上去很好,英俊的脸部线条都融化成浅浅的温暖,连同唇边轻噙着的笑意,看得出是从心底溢出来的。
两人显然是在商谈着一些有关商场上的事情,谈笑间纵是自信,举手投足之中也透着人上人的权威之势……
很难想象这样一幕,竟然有大男人怀抱着孩子在聊商场事宜的!看样子小孩子耳熏目染的环境也很重要……
“看看齐格,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笑过。”解贝儿轻柔地在唐水耳边说道:
唐水不由看向解贝儿……
“唐水,有关齐格之前的事情我也听历野提起过,他是个好男人,千万不要错过了……诔”
轻柔的声音落在唐水耳畔,令她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良久后,她看向解贝儿,咬了咬唇,“可是贝儿姐……我们两个人的身份毕竟是尴尬的,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有点荒唐吗?他、他对我的父亲……”
“唐水,你认为重要吗?”解贝儿笑了笑,云淡风轻,她毕竟比唐水年龄大一些,看得事情自然会开一些,“只是你要很清楚地知道,你爱不爱那个男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唐水攥了攥手指,对上解贝儿盈盈的笑意,像是被鼓舞了一样,轻轻一点头,“我爱他……可是,我又有点怕,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唐水,既然爱就要勇敢些。”解贝儿很喜欢唐水这种不故作扭捏的样子,这种爱了就爱了的性格是她喜欢的。“你只要用心爱着他就好,要相信他能够给你带来奇迹,就算怕也不要紧,将一切都交给他,你只管爱着就好……”
唐水的心腾起满满的暖意,是这样吗?只要爱着他,就好……
“可是……我总觉得心生愧疚,我知道,他曾经对爹地……”也许是与解贝儿的磁场相近,她很放心地将心事说给解贝儿听。
“唐水啊,你听我说,把握在手中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过去的就过去了,如果一味地纠结,只会徒添遗憾。”解贝儿轻叹一声,“你看看齐格,我甚至能从他眼中看到他对未来幸福憧憬的样子,他只认准了你一人,你爰他,又怎么忍心折磨他呢?”
“我……”
“唐水,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齐格这个人的情感比历野来得更直接,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别看他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情感世界就是一条直线,我想,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解贝儿清清淡淡地笑着,眼底是对唐水的祝福。
心头,泛起甜甜的蜜意,经过解贝儿的这番话,她心头的疑虑消失了不少,再看向齐格时,眼底只剩下遮掩不住的爱意。
是啊,她爱这个男人,深爱着他,就算是只看着他的背影都会觉得那么得幸福。
“贝儿姐,谢谢你……”她回握着解贝儿的手,由衷地道出这么一句话来,只不过,眸底又泛起一丝内疚之色,
“其实,有一件事我挺对不起你的……”
解贝儿微微一侧头,不急着催促,只等她主动说出。
唐水深吸一口气,敛眸遮住眸底的愧疚感,轻声说道:“其实……就是在那次你的订婚宴上,我说了拓跋历野的坏话。”唐水有点艰难地说到这,见解贝儿仍旧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又连忙解释道:“贝儿姐,你千万不要误会。因为当时我以为你的处境跟我一样,我真的没想到……”
“你真的没想到我真的会嫁给他?”解贝儿轻柔地接过她的话,笑了笑,“不但嫁给了她,而且在五年就跟他结过婚,原来,这就是刚刚你见到我像是见了鬼似的原因?”
“对不起……”
“傻丫头,我又没有怪你。”解贝儿笑道:“当时让你有这种想法是对的,毕竟我和历野之间的事情只有彼此才会最清楚,正如你和齐格一样,究竟爱不爱,爱得有多深,只有当局者才会明白,不过,你眼底的幸福都快要流出来了,我倒没有你当初的迟钝,今天我对你的祝福可是发自内心的。”
“谢谢你,贝儿姐……”唐水和解贝儿相视而笑,幸福,蔓延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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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浩然的别墅里。
罗斯琪摇着美酒,她很惬意现在的一刻,她貌似已经成了黄浩然身边不可或缺的情/妇,当然她也听说了最近台北股市大跌的消息。
“那一定是齐格干的。”罗斯琪轻笑着。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想要夺回唐水吗?”
黄浩然一把将罗斯琪手里的酒杯夺了过来一饮而尽。
罗斯琪很识趣,又给他倒了一杯后说道,
“不是我夸他,他头脑精明,很有手段,你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我看……你不如放弃唐水,娶了我算了,好歹我也是黑手党教父的女儿,这会让黄家的股市狂升的……”
“你想的可不少,可惜你这种女人只适合做情/妇,做太太,却不够格!”
黄浩然狠狠地抓住了罗斯琪的手臂,将她拖到了窗口,压在了玻璃窗上:“你留在这里,有什么目的,我会不知道吗?不过……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女人,一个发/泄的工具。”
罗斯琪感受着黄浩然在后面拉起了她的裙子,拽下了内/裤,突然闯进的坚/挺将她死死地顶着了大玻璃之上,双手扶着玻璃,她甚至能看见窗外月光下的游泳池。
她在媚笑着……
“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你好自信!”黄浩然狠狠地压着她,轻蔑地抓住了她的卷发。
“这不是自信,是你被压抑得太久了,一旦释放出来,变得放肆无度,那臭丫头那么青涩,在床上,她根本无法满足你的欲/望……”
如蛇般的身子恣意地扭动着,她享受地大笑了起来,就算黄浩然得到了唐水,他也不会离开自己,这点她有十足的信心。
罗斯琪说中了黄浩然的心事,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他温文尔雅,是齐格抢走了自己守护了多年的女孩,让他痛恨现在的一切。
“不要太自以为是……”
黄浩然抓住罗斯琪发丝的手,用力一推,罗斯琪的头撞在了玻璃窗上,不等她吃痛叫出来,他就加速的身后的冲击。
“啊……你越来越强壮了……”
落地的大玻璃窗上,罗斯琪的面颊几乎被挤得变形了,她的卷发蓬松张扬,但是她因为身后男人的悸动而倍感兴奋,手指在玻璃上狠狠地抓着。
此时的黄浩然惬意这种感觉,他愤声低吼着……
黄氏的股市大跌,齐格要毁了所以窥视唐水的男人,让他已经筋疲力尽,似乎只有此刻,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穿梭,他才能感觉到真实的自我。
这一夜,黄浩然十分狂野,从玻璃窗到沙发,地板,罗斯琪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身前的丰腴被抓得一阵阵隐痛,那些淤青让她粗喘不断。
最后回到床上时,她趴了下来,身体己经痛得毫无知觉。
清晨,骄阳初升,浩天集团的大门口,员工门稀稀落落地来上班了,大家仍旧互相打着招呼,似乎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黄氏的股票仍旧在下滑,危机正在扩大。
黄浩然的车开到了大厦的门口,那些记者都围了上未,浩天集团这次到底会损失多少?
黄浩然不耐烦地推开了那些记者,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必须经过周密的思考。
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发现父亲已经等在了那里,他知道父亲为什么会来,无奈地放下了公文包,等待父亲的训斥。
请让我吻你
“爸,我很抱歉……你把权力给了我,我却让你失望了……”。
“爸爸失望无所谓,关键是那些股东……黄氏的全体员工会怎么看你,为了一个女人,投出的砝码也太大了一些吧,玩女人,要适可而止!”
黄父脸色发青,他己然从自己太太的口中对唐水略知一二,只可以玩玩,却不能花那么大的手笔,不值得。
“她不同……”黄浩然低声地说道。
“有什么不同?上了床,都是一样,浩然,你一定是昏头了,我们股票马上就要跌破发行价了,你为了她要搞垮黄氏吗?”
“我会再次召开记者招待会,然后拟定止损计划!”
黄浩然希望还有机会扳回局面……
男人爱慕虚荣,想要美女,都是正常的,可不能这么开玩笑……诔。
“既然你这么放不下那丫头,爸爸作为过来人,也不能说什么,爸爸替你弥补上,这样舆/论就不会全部压向你,但是儿子……”
黄父拍了拍黄浩然的肩膀说道:“人不能永远年轻,冲动将不再是你的借口,所以不管是什么情况下,自己的利益不受损,才是硬道理,这次就算是花钱买个教训,女人的问题,不要看得太重,否则会大伤元气……”
“谢谢爸爸……”
黄浩然感动地看着父亲,虽然父亲已经退到了幕后,但是他的商业手段还是那么有力,据说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父亲从来没有失败过,打倒的竞争对手数不胜数,用他的那句话说,不要损害自己的利益……是的,黄浩然微微地笑了起来,也许不用钱,也能将敌人击垮……
“记住,敌人的钱流入你的腰包,你才会比他更强大,否则你就是弱者!”
黄父看了儿子一眼,留下这句话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傍晚,黄浩然顺道接蓝婷婷放学带着她回自己别墅用晩餐。
停完车两人刚从车库走出来,罗斯琪就从别墅里跑了出来,她只穿了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衣,两条白色的大/腿赤/裸在外面,两团高峰随着她身体的跑动,来回摇荡着……
蓝婷婷愣在了甬道上,她觉得头晕目眩,想不到表哥在这个别墅还藏了女人,看那女人半/裸着的身子,为什么表哥会接受这种放纵的女人?
黄浩然几乎忘记了罗斯琪的存在,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让他觉得在婷婷的面前很尴尬……更害怕婷婷将这一幕告诉唐水,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希望和唐水有在一起的一天……
黄浩然紧张地看向了蓝婷婷,蓝婷婷确嘟着嘴将目光别开了……
“罗斯琪,收拾你的东西离开这里……”
他不耐烦地将手从罗斯琪的怀里上拿开了,都是这个女人给自己出的馊主意,现在恨不得这个女人立刻滚蛋。
此时罗斯琪也发现了蓝婷婷的存在,她并不认识蓝婷婷,所以立刻竖起了眉头,愤怒地看着黄浩然。
“怎么,打算换情/妇了!”
“你胡说什么,立刻收拾东西离开……”黄浩然的脸色变了。
“离开?可以,不过离开之前,我也要看看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
罗斯琪古里古怪地走到了蓝婷婷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种货色,瘦得可怜,没胸没屁/股的,你喜欢她吗?在床上,没有女人能比我更适合你……”
罗斯琪傲慢地拍了拍蓝婷婷的面颊,凑近了她的耳朵:“和我睡过的男人,比你见到的都多,小心你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