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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原本凝滑晶莹的肌肤上早已是欢爱的痕迹,刺眼的吻痕就像是绽放的红梅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几晚有多么狂野。
她攥紧了拳头,看见沙发上齐格的衬衫便马上穿上身,否则罗斯琪万一闯进来该多尴尬。
匆匆整理了一下,走廊外不断响动的高跟鞋声令她倍感不安。
“罗斯琪小姐!”
“我要见那个女人!”
守在房门口的保镖有些为难了。
“罗斯琪小姐,您这样乱闯,我很为难。”保镖面无表情得说到。
“真是好笑,难道你不知道我和齐少是什么关系吗?”
“对不起小姐,除了唐小姐谁也不能进少主的房间。”
“你给我让开,我要进去!”
罗斯琪傲慢地走到了房门前,冷视着保镖:“如果你不给我开门,我就告诉齐格,你非礼我!”
“罗斯琪小姐……”
罗斯琪小姐疯了吗?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不过他真的怕了,罗斯琪的泼辣是出了名的,她说到做到,万一少主当真了,他肯定会被处以极刑。
女人间的妒忌(4000字)
罗斯琪趁保镖发愣的时候,紧接着,一个用力将房门推开,冲进了房间。
唐水一惊。
而保镖连忙跟上,“罗斯琪小姐,您不能进去,没有少主的吩咐您不能进去。”
罗斯琪丝毫不去理会,一路走过主卧的客厅,沙发上的抱枕散落一地,略显凌乱,她又冲进了内室,呼吸顿时变得急促,凌乱不堪的床单、床头上残留着红酒的水晶杯、随意扔在地毯上被撕破的性感睡衣以及散落一地的卫生纸……肋
罗斯琪的呼吸一下子变得艰难,发僵的手指猛地攥紧,环视了一下四周,当她的目光看向坐起身的女人时,不觉惊呆了。
那个女人的长发虽然蓬乱,却油亮乌黑,发梢的卷曲让她看起来更有神韵,她的面色苍白,但是五官精致小巧,恹恹的表情,更是我见犹怜,眼神不经意的看了看没有被丝被遮住的肩头,雪白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刺的她眼睛一疼,跟在齐格身边那么多年,很了解齐格在床上的习惯,他是一个从来不会去亲吻和抚/摸女人身体的男人。
这个女人确实是个美丽的囚奴,这让罗斯琪内心升起了难忍的嫉妒,嫉妒让罗斯琪鼻子发酸。
保镖上前想拦住罗斯琪。
“这里没有你的事,你给我滚出去!”罗斯琪的纤指朝着门口处,对保镖厉声喝道。
保镖知道她是威廉教父的女儿,也只好退下,还是赶快通知少主!镬
唐水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必竟这个女人是齐格的未婚妻,她就像是被人家老婆抓到偷。情的第三者似的,难堪不已。
女人双手环胸,微扬着头上下打量着唐水,那种目光让人极其不舒服,但那张被人工涂料装饰完美的双眸闪过一抹得意:
“瞧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了,虽然我们俩已经见了几次面,我是罗斯琪,齐格的未婚妻。”
唐水愣愣的看着女人,心里在咀嚼那刺耳的三个字……未婚妻,虽然早就知道她跟齐格的关系,但这三个字从对方口中得到验证,难免心里在滴血。
“你”她指着唐水“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狐狸精!竟然勾/引我的男人,现在你如愿以偿了,齐格终于跟你上了床!你很得意是不是?”
罗斯琪直截了当的问道,口中有些不屑。
“我没有!”唐水清淡地开了口,“我从来没想过要跟你去争什么。”
“哼!”罗斯琪冷笑,一脸的鄙夷,“你没想过要去争什么?真是可笑,那你现在又是睡在谁的床上?臭丫头,你以为齐格让你陪他上了床,你就会飞黄腾达,麻雀变凤凰?你不要高兴地太早,我才是齐少的正室,我是最了解他的了,对于你,他也只不过是一时新鲜,等新鲜劲一过,他就会玩腻了你!”
“既然如此,罗斯琪小姐又为何这么生气呢?”唐水清冷地看着她,淡淡的口吻就像是事不关己的琐事。
罗斯琪看着唐水,嫉妒地在她的身边转悠着,
“齐格很迷恋你的身体是吗?”
“什么?”唐水没有听清罗斯琪的话。
“我是说,他和你做/爱的时候,是不是很投入,你的身体一定让他发了疯。”
同为女人的罗斯琪她能很清晰得感受到齐格看唐水里眼中的占/有欲,那是他看别的女人,甚至是自己都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眼神。
“说这些做什么!”
唐水就算再冷清也会被她的话羞恼气愤,目光看向了罗斯琪,思索着她的神情,她在嫉妒,“你的未婚夫是很投入,他每夜总是要我很多次,甚至采用强硬的手段。”
“你,你怎么不反抗,还说不是在勾/引他!”
“我的反抗有用吗?他的力气很大,我没有反击的武器。”
“婊/子,你这个囚奴!我真想将你掐死,狐狸精!”
罗斯琪嫉妒得要命,她一把拉住了唐水的衣襟,向下褪着,并痛恨地拽开了她身上的衬衣,露出了完美的胸/型。
唐水强忍着这种羞辱,让这个女人恣意地欣赏着。
罗斯琪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胸,伸出手,触碰地着唐水满是吻痕的胸/部,好美的女人,就算是女人也觉得痴迷,何况是齐格。
罗斯琪冲了上来,一把将唐水的被子拽了下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傲慢地看着她:
“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不能浪费了,既然你那么喜欢勾/引男人,我会叫几个保镖好好招待你,让齐格看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放荡的样子。”
“你闭嘴!”
唐水挥起了手臂,狠狠地打了出去,为什么都来欺负她,她到底欠了他们什么要这样羞辱折磨她。
那一耳光唐水也没有期待能打中,确使得罗斯琪连连后退,撞在了门上。
“你”罗斯琪恨不得上前将她撕了,“聪明的话就给我滚出这里,不要再跟我的未婚夫有什么瓜葛,否则我一定有办法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会主动提出离开!”
罗斯琪一双水眸倨傲地看着她。
“罗斯琪小姐如果来找我只是想要告诉我这么一句话,那就请回吧,我已经说过了,我是走是留不是你能决定的。”
既然已经结下了梁子,她已经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这种争风吃醋真是无聊透顶!
罗斯琪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一个贱丫头倒还牙尖嘴利的,你以为自己很有姿色,很有本事令齐格对你神魂颠倒?”
唐水轻轻一笑,风轻云淡地说了句:“罗斯琪小姐,我看你是多虑了,其实今天你来找我,无非是想让我离齐远一些,不是吗?”
“算你还识相!”罗斯琪冷笑一声。
唐水的美眸渐渐漾起一丝笑意,美得如同三月暮雪般有种凌洛之美,连同那嫣红的樱唇都泛着浅浅的弧度,却……渐渐转为讽刺。
“按照罗斯琪小姐的说辞,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恐惧?”
罗斯琪一愣,“你什么意思?我有什么恐惧的?”
唐水干脆将身子依靠在床头上,淡淡的语气如天籁之音,
“你在恐惧我会夺走原本属于你的一切!”
一句话,语气虽然很轻,威力却不亚于一颗原子弹。
罗斯琪蓝眸扬起怒火,但下一刻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激,又重新故作高雅地坐下来,嗤鼻一笑道:
“就凭你?你是太自信了还是太低估我在齐格心中的位置了?不妨告诉你,就在昨晚齐格还要了我!”
唐水微蹙了一下眉头,淡淡说了句:“我并不想听有关你们的风/流史。”
“你还真是天真!”
罗斯琪冷然一笑,“我想告诉你的是……不要以为自己真的有本事搭上齐少这条大船,我知道你们这几天都做了什么事,想必等齐格玩腻了你的身体,你也跟他以前的那些女人的下场没什么两样!”
“罗斯琪小姐,如果你今天只是想要达到羞辱我的目的,那么你已经达到了,很抱歉,我还要休息!”
唐水真的没有太多精力同她争执下去,从昨晚到现在,她的睡眠少得可怜,比熬夜复习还累。
“怎么?是不敢面对还是怕我戳到你的伤口啊?我和你都是女人,做女人的找个稳固的靠山自然是无可厚非的,特别是像齐格这种有权有势的极品男人,但也要看看自己究竟是几斤几两重,否则被人白白消遣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罗斯琪丝毫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语气极度恶劣。
“罗斯琪小姐!”
唐水真的动了气,美眸扬起不悦,“你现在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你不觉得你对我这样百般讽刺反倒是显出你的心虚?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我压根就没有打算要同你去争什么。”
她停顿了一下,敛下眸子,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像是一只在风中无力飞舞的蝴蝶般,深吸一口气后,艰难地吐了句:“我压根就不爱他,他也……他也不爱我。”
唐水最后一句话说完,心里酸酸的,抬眼看向罗斯琪,却不经意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处的那道伟岸身影。
心陡然“咯噔”一声。
“呵呵,原来是我一直高看你了,我就说嘛,像你这样青涩的小果子怎么可能符合齐格的口味,他也只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换换素罢了,还有……”
罗斯琪因为背对着齐格并无察觉,她冷笑看着唐水,
“同样作为女人,我真是替你丢脸,你只是一个男人用来发/泄的工具,呵,你的行为真是比妓/女还低贱!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在德国时,他总是对我甜言蜜语。”
齐格蹙眉,在德国时甜言蜜语?他什么时候对她甜言蜜语了?就算是当初他答应了两大家族联姻的时候,也只是把她当做泄/欲的充/气/娃娃,一用完后就离开,至于甜言蜜语,他从出生到现在就从来没说过,也压根不会说。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还未等唐水开口,一道低沉而权威的嗓音扬起,不难听出浓浓的不悦!沉稳的脚步声停在罗斯琪的身后,浑厚好听的男声响起,划破了宁静,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倍觉冰寒。
罗斯琪的身子一颤,立刻回头:“齐,齐格!”她的声音在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立刻变得颤抖,尤其是看到齐格那双冷酷的绿眸后,心中更觉不妙。
齐格一向很厌恶身边女人在一起相互争执,虽说她一直怅着自己是黑手党教父的女儿,对别的女人用很残忍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但都是背地进行的,即使齐格知道也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
“亲爱的……她,她……”
罗斯琪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见到门口处英挺高大的身影,立刻转变了嘴脸,变得格外楚楚可怜,直接扑入了齐格的怀中,怨恨着说:“齐格,她竟然敢打我?我的脸好疼啊,你一定要帮我出气……”
唐水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
“你怎么在这里?”
齐格质问着罗斯琪,看着的女人,英眉间一蹙而过,他微微推开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目光仍旧冷视着唐水。
“我……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