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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歹徒的样貌,所以衙门现在也没有任何线索,初步估计是你们这些店铺得罪了什么人而遭到了报复。”
“别开玩笑了!”唐婉儿很激动的站起身,道:“我一个外地来的商户,认真经营,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能得罪什么人,就算得罪了人,那也只有……”
知音
唐婉儿恶狠狠的瞪了李晓坏一眼,似乎认定李帮主是她在临闾城的唯一仇人。李帮主连忙捂着眼睛,揉着脸颊,示意自己也是受害者,唐婉儿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若不是寻仇报复,那他们又不抢钱,也不伤人,只砸店,目的是什么呢?”孟紫卉疑惑的说。
“这你不该问我,抓人保护商户安全不是你们捕快的责任嘛!”唐婉儿没好气的说。
那孟紫卉是何许人,是敢往自己脑袋上扣天下第一的彪悍女,脸皮厚不说,脾气还不好,一听唐婉儿这话,立刻冷笑道:“哎哟,唐老板说的可真轻松,衙门可不像你们唐家富可敌国,每月就那么五钱银子的薪饷,看看我手下,就这么几个人当差,可全城同一时间十几间店铺同时出事儿,我们就算会分身术也照顾不来呀,再说了,谁知道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呐,总之没有线索我们查不了!”
看看,这就是国家机器对待老板姓的回答!平日里看他们英勇抓贼,勇斗歹徒,可那是服从命令,也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第一,他们要听从国家的安排,第二,他们需要这份工作养家糊口,至于老百姓的死活,如果没有上级的指示,没有额外的报酬可拿,谁会理你!
不仅是唐婉儿语塞,李帮主一阵无奈,就连黄裙女子都坐不住了,她轻盈的起身,瞪了孟紫卉一眼,轻声道:“这件事不会如此简单,内里另有蹊跷,我们还是听听那位受伤的李公子意见吧,我想他比我们了解都详细。”
黄裙女子将话题转移到李帮主身上,李帮主被人侮辱了,没脸见人,更怕媒体曝光,此时正背对着众人捂着脸,旁边是那死玻璃店小二正低声劝慰着:“哥哥别怕,下次再有这事儿小弟替你去就是了,再说,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了就不再是痛苦,反而……”
“行了,打住吧你!”李晓坏恶心的都要吐了,与其跟着挑战极限,还不如曝光呢,转头时,黄裙女子正微笑的看着他,看起来信心十足,李帮主也不觉得奇怪,毕竟昨晚在足疗馆里有不少人看到了他英勇的一幕,今早有绯闻也不新鲜,只是奇怪其他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这黄裙女子如此肯定,看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架势,哪来的情报?不管咋说,这个女子不寻常。
孟紫卉心中有很强的独立性,但几件案子下来对李帮主又产生了依赖性,这让她很矛盾,所以轻易的不敢接触李帮主,可此时黄裙女子开口了,孟紫卉只要照办:“李公子,请指教。”
“什么指教不指教,我是要报案,你看看我,看这里,看这里……”李晓坏指着自己的脸,无比的委屈,甚至把雀斑,暗疮都当成伤口了:“昨晚我无缘无故被五个大汉群殴,把我打成重伤,血吐了二斤多,这都是其次,最可气的是他们还抢走了唐老板交给我买东西的三两银子巨款,这行为是违法的,动机是可怕的,手段是残忍的,性质是恶劣的,我请求政府一定要为我们这些受害的老百姓做主,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还我们一个公道,还临闾县一片青天呐……”
李晓坏这话说的自己险些哭出来,太投入啊!孟紫卉白眼连番,实在不敢接话,黄裙女子差点笑出声来,唐婉儿无比欣慰的拍着他肩膀说:“好样子,那三两银子你别放在心上……还我五两就行了!”
“行了,既然李公子不愿意说,那我就说说吧。”黄裙女子招招手,示意大家坐下,可一桌就三个板凳,孟紫卉,唐婉儿,黄裙女子,日,不会让老子这么大帮主站着吧?
李帮主也没客气,把桌子往旁边拽了拽,直接坐到桌面上,三个女人六个白眼齐飞,李帮主抬头望天,混不当一回事儿,众女无奈,黄裙少女苦笑一声开始说道:“我认为这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行为,歹徒应该都属于一个依靠暴力,恐吓,威逼来谋取利益的组织,他们的行径和强盗无异,却有一定的地方保护势力,这在全国各地都有类似这样的组织,已经根深蒂固了,但据我所知,这样的组织轻易不会动手,大多采取先礼后兵,不过他们在临闾县遇到了阻碍,才会这样的大肆破坏,也算是一个下马威吧!”
“受到阻碍?”孟紫卉还是有一定洞察力的,马上意识到了黄裙女子话中关键。
黄裙少女微笑的看了李晓坏一眼,见他没反应,知道当事人没有允许,故意隐去了他的故事,说道:“就在昨晚这个组织开始行动了,他们态度蛮横却没有动手,去敲诈一家青楼,声称现在世道不太平,如果商户要想安安稳稳的做生意,就要向他们缴纳一定数额的保护费,保你安稳的做生意,可那家青楼的老板没在意,反而先出手打伤了他们其中两人,这才触怒了这个组织,决定下狠手破坏了城中几家知名的商铺,就是为了杀杀威风。”
“哼,这到底是哪家青楼的老板这么缺心眼,这种人,给他俩钱打发了就算了,何必跟他们动手呢?”唐婉儿一看就遇到过黑社会,并且一贯采用温和方式,要钱就给钱,妈的,下次要你小娘们的人,我看你还给不给。李帮主也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就你这样委曲求全的人,姑息养奸,等着倒霉吧。
“不,我恰恰觉得这家青楼老板的做法很正确。”黄裙少女认同的说:“这些都是地痞无赖,全靠威胁老实的商户不劳而获,若一为的纵容,他们不但不会收敛,反而会变本加厉,刚才小卉也说了,在昨晚受袭的商铺中并没有青楼,这就证明他们被那个青楼老板打怕了,就算再动手也要先摸清底细,而婉儿你别着急,我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向你提出条件,你要如何处置呢?”
人才济济
听了黄裙女子的话,唐婉儿陷入了沉思,李帮主却兴奋了,有种遇见知音的感觉,这小妞的分析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遇到黑社会,就要以暴制暴……
孟紫卉开始还拍着胸脯和唐婉儿保证,只要有人赶来敲诈她,她这个捕头立刻抓人,可她坐在这还没喝一口茶就接到通报,北城的一家米铺莫名其妙起火了,疑似人为纵火,并且烧伤了两个米铺的小伙计,所有的粮食都付诸一炬,可谓是重大事件,孟紫卉急急带人赶了过去。
可她没想到的是,这就是那个黑社会组织的调虎离山之计,她前脚走,后脚就有人走着马车从酒楼门口经过,仍进来一块板砖上面贴着一封信,转头差点没砸到坐的最高的李帮主,气得李晓坏在门口大骂半天,同时也在吩咐门外守护的丐帮弟子认准马车,悄悄的跟上去……
屋内唐婉儿正在看信,信的内容写得很婉转,全是文言文但李晓坏也能明白,大概意思是说:“老板,你的店铺正在遭逢劫难吗?你的损失很惨重吗?你觉得安全没有保障吗?没关系,我们会为您提供最安全的保护,每月只需五十两银子,可谓价廉物美,如果您愿意,请准备好银两,在您打烊后放在门外,这样就能保您一月的平安!”
唐婉儿看过没啥反应,依她的想法就是照办,不就是五十两嘛,破财免灾,不然这些家伙在暗她的酒楼在明,永远斗不过人家,就像刚才一架马车仍一块砖头是送信,可你要是不给钱,下次过一辆马车仍砖头就不是送信了,若是他们不扔砖头扔火把,岂不是和米铺一样倒霉。
唐婉儿虽然是个姑息养奸胆子小的女人,但却是个好老板,她看了看茫然无措的伙计们,淡淡的吩咐道:“都别愣着啦,赶快收拾收拾,中午我们照常营业,钱我一定会付的,区区五十两而已,我不希望看到人员伤亡。”
黄裙少女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摇摇头,转身上楼去了,临走还已有深意的看了李帮主一眼,不知道啥意思。
众伙计们忙碌起来,李帮主主动以工伤的理由偷懒,唐婉儿坐在角落里发愣,看样子这小妞原来在家的时候习惯了躲在幕后出谋划策,来临闾城却要她撑起一片天,遇到这样的突发事件,让一项顺风顺水的她有些受打击,看在三两银子的份上,李帮主决定做一次指路明灯:“喂,我说掌柜的,你真准备给钱吗?”
唐婉儿现在也没心情跟他吵,淡淡的说:“不然怎么办,刚才你也听到了,他们防火少了米铺,而且还烧伤了人,我可不想这里被人烧了。”
“可你想过没有,若这次你给了五十两,下次有空能是五百两,五千两啊,这些就是贪得无厌的蛀虫,你养不起的。”李帮主语重心长的劝慰。
唐婉儿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可还是无可奈何,楚楚可怜的说:“那你要我怎么办,我一个女人家,大老远的从京城来,这里不沾亲不带故的,又没有个男人愿意为我跟歹徒搏斗……”
这是啥意思?李晓坏好奇的看着她,唐婉儿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也在盯着他,李晓坏被看得有些脸红,挠头道:“这钱你要不想给,我看干脆再报官吧,他们只说让咱们打烊后把钱放在门口,却没说什么时候来取,如何取?我想他们应该是要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来,所以我说报官,等他们来取钱的时候直接人赃并获,到时候顺藤摸瓜就能捣毁老巢,一网打尽!”
李帮主说的口沫横飞,情绪激动,可唐婉儿却提不起半点精神,依然是那清澈纯洁的目光望着他,轻声的说:“你刚才说‘咱们’?”
这小妞要干啥?这眼神看得李帮主全身麻酥酥的,连忙道:“当然是咱们,我在这里打工,你是老板,如果你遭灾受难很可能就会把酒楼关了,酒楼关了我就会失业,失业就会没饭吃,没饭吃就要重回丐帮……”
“行了,行了。”唐婉儿不耐烦的挥挥手,眼中的是失望之情显而易见:“你说的对,你只是一个打工的,我根本就没指望过你,你去干活吧……”
这话说得,神情无比失落,语气格外凄惨,好像一颗无人知道小草,特别寂寞,特别烦恼,没有一个伙伴能够分忧解难……
李晓坏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小妞似乎正在发生着某种让他感到恐惧的变化,是渡劫期还是大乘期,是要飞升仙界还是魔界呢?
忙碌的时间过得很快,当酒楼一切还原的时候,唐婉儿还坐在角落里,似乎石化了一般,真的准备渡劫了,而且这大中午的,酒楼竟然没进来一个客人,这着实让人纳闷。同时李帮主派出去跟踪马车的弟子也回来了,在门口偷偷交给李帮主一张纸条,帮主看完之后极其激动,纸条上是一幅画,用箭头清楚的表明了东南西北,正中画着一所大宅子,有高楼建筑还有一个占地很宽广的后院,前后都是街道画得也清楚明白,那马车从后门进入院子,院子里还画着许多人,前后都用汉字标注着东街,中街的字样,李晓坏看得眼球暴凸,他手里这张莫非就是卫星定位地图?
他激动拉着那丐帮弟子的手,转到酒楼的后巷,激动的问:“这,这是你画的?这么仔细?”
“是啊帮主。”那弟子三十多岁的年纪,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孔,脏兮兮的一看就是个资深乞丐,抱拳道:“不瞒帮主,我以前曾经是东陵国步兵队的斥候,在军队呆了十年,经历过对北齐国的大小战争十几场,后来因为晋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