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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静自然听不懂他所什么,只是白眼连番,卷着银子翩然而去,李晓坏更是迫不及待,回到丐帮大宅翻出了昨天柳公子的亵衣裤以及随身玉佩一枚,以便让他深信,可看着天上的太阳,却总是挂的高高,没有一点要下班的觉悟,月亮也够偷懒的,就不能早上一会班,凭个优秀员工啥的?
李晓坏如热锅的上的蚂蚁坐卧难安,总算知道什么叫盼星星,盼月亮了,总算盼到天色迟暮,他便兴冲冲的出门去了,南城里丐帮大宅不远,穿过一条主街道,再拐上几条小巷便是,东南西北四城分别以四座钟鼓楼为界,很好分辨,不过这南城靠近县衙,治安极好,且庭院豪宅林立,是古式的富人区。
这南城的主街道分化清晰,左右边为商铺,右手边为豪宅,主街道第三位便是柳家富丽堂皇的绸缎庄,正对面便是柳家豪宅,门外石狮守门,门边红灯高挂,宽大的门檐下是悬挂着一副牌匾,黑底金边,上书两个朱漆大字‘柳府’,红砖高墙,气势恢宏。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柳家大门,李晓坏再难掩心中激荡,快步上前,叩响了门环,却许久没人应门,他没有什么尊节守礼的改变,索性用力一推,而那两扇大门正是虚掩,他发力之下,竟然嘎吱吱的开启了。
他探头向里望去,却见大宅内灯火通明,人影穿梭,好不热闹,却没有人注意这大门,他迈步进门,眼前家丁仆妇忙着奔走,手中有果品,美食,琼浆玉液,穿堂过屋直奔正堂而去,。
李晓坏暗暗竖起大拇指,对这柳家公子深感敬佩,不就是宴请我一个乞丐嘛,竟然这么大排场,如此热闹,果然够朋友!!
想到这,他心中更是豁亮,迈起了四方步,大摇大摆而入,左右打量,这大宅院可比他那乞丐窝要强多了,院子宽敞,假山玉湖,亭台楼阁,正房前还有一片花圃,初秋季节,正是菊花绽放时,纯洁的白菊,娇艳的黄菊,紫色的墨菊,青翠的绿菊,五彩缤纷,色彩斑斓,远远望去,宛如天边的彩虹滴落凡尘,美不胜收。
望着眼前的美景,李晓坏的心情大好,有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色彩斑斓的鲜花,形态各异,让人目不暇接,沉醉其中。他正愣愣出神,忽然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如空谷中溪水潺潺之幽婉,似春风拂柳般轻柔,且口中吟着一首幽怨诗词:“怅望西风抱闷思,蓼红苇白断肠时。空篱旧圃秋无迹,冷月清霜梦有知。念念心随归雁远,寥寥坐听晚砧迟。谁怜我为黄花瘦,慰语重阳会有期。”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婀娜的人影自不远处的凉亭走来,一身白衣胜雪,满头乌黑的青丝高绾,盘在脑后呈蝴蝶装,展翅欲飞,配上耳鬓的两缕流苏,显得高贵大方又不是清纯灵动,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如泓,身段婀娜,飘然而至于菊花园中,淡雅出尘的气质,绝美的容颜,宛如百花仙子,花为人增艳,人为花添娇,交相辉映,美艳无双。
仙子,白衣仙子!李晓坏双目圆睁,瞳孔中满是那漂亮的佳人,怔怔出神,忽听身边陡然传来一阵拍巴掌叫好声:“好,嫣然果然好文采,愚兄钦佩不已。”
哪来了乌鸦呱噪,破坏了这和谐美景,李晓坏心中生怒,正好出声,却觉得有人在拽自己的衣袖,他猛然回头,身后之人吓得大跳,良久才回过神,那是一个年月五旬的大叔级男人,穿着青衣小帽,家丁打扮,干到这岁数,应该是个管家之类的人物吧,李晓坏笑笑,人家小姐吟诗了,咱也要斯文:“小子鲁莽,惊扰了长者,请勿怪罪。”
那管家也没想到李晓坏会来这么一句,看他蓬头垢面,破衣烂衫,所从事的职业自不需多言,他有些焦急道:“小伙子,你怎么进来的,这里有些铜钱,拿上快快离去,别绕了老爷小姐们赏花过节的性质!”
李晓坏看了看那几枚铜钱,撇撇嘴,心道:“靠,才这么几个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他偷眼看了看四周,两人正被一处怪石假山所挡,另一边人根本没有注意,更不用说白衣仙女,也不知过的什么节,忍不住问道:“老先生,今天是什么节日?”
老管家以为他是乞讨的乞丐,宅里人都在忙活着,没注意大门便被他溜了进来,可这柳家,一家乐善好施,对乞丐更是照顾有家,他一个下人更不敢嚣张跋扈,狗眼看人,语气很客气的说道:“小伙子,今天是九九重阳,老爷公子都在赏花饮酒,不要讨没趣,快快离去吧。”
哦,原来是这么个民族节日,李晓坏在后世也常过节,但大多都是应酬,别说重样,就连三八妇女节都能办上几桌,大宴亲朋,多以对节日没什么概念,可这个时代对节日格外看重,更是家人团聚,同居天伦之时,他期盼能一起别人注意,结合这节日,联想自己的如今的身世,文思泉涌,灵感如潮,朗声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佳人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43 同桌而坐
骚人就是骚人,明明是一首感怀身世,思念家乡的名句,他偏偏要将怀念兄弟朋友一句,改成思念小妞美女的俗段子,虽是稍加改动,却也合辙押韵,又不是原韵,依然是千古佳句!
他一首佳句吟完,四周顿时一片静谥,那管家以为他惹怒了老爷公子,急得满头大汗就要去拉李晓坏,这是忽听凉亭中一个深沉的男中音响起:“何人吟得如此佳句,莫非有贵客登门?”
他话音未落,李晓坏便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怕有四五人之多,他抬眼看去,丝毫没有乞丐的自卑之感,反而却有种久居上位的傲气,开玩笑,人家可是上万人的传销集团的红宝石级,绝对的人上人!
少顷,一票人行到他面前,为首的是一华服老者,五旬左右的年纪,三缕长髯,眉眼含笑,洋溢着慈祥和蔼的气质,在他身边是一个与之年龄相仿的夫人,一身的绫罗绸缎,吊梢眉丹凤眼,可见又一股泼辣之气,在他们身后还有两个年轻人,皆是面皮白净,斯文得体,其中一个正是柳大公子,可偏偏不见那白衣仙女过来,也难怪人家仙子一般的人儿不来,就说眼前几人见他这穿着打扮,无不大惊失色,尤其那老妇人更是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疾步后退。
众人相互端详许久,柳公子这才认出李晓坏,连忙越众而出,拉住他的手,轻声道:“抱歉兄台,今日乃是九九重阳,合家团圆,实在没法找到你,不如你改日再来?”
靠,真当老子是叫花子,走可以,每个千八百两你想都别想,请神容易送神难,听过没?
李晓坏是光脚不怕穿鞋的,烂命一条,插科打诨耍无赖都习惯了,最不怕的就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人家要名声,我只要温饱,是丐帮如今的企业文化!
李晓坏正要掏出玉佩,准备威胁一番,却听那为首的老者操着男中音开口道:“舒昇不得无礼,有道是过门就是客,今日又是重阳佳节,我们怎如此怠慢呢?这位小友,刚才可是你在吟诗?”
这老头说话有讲究!明明见我是乞丐打扮,上门不是乞讨就是要饭,却丝毫不提这话茬,反而问起诗词,既给了面子,又显出了自己的气度,不简单!
李晓坏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前世更是游走在上流社会,见惯了虚情假意,虚与委蛇,何人何心,不说能一目了然,却也能看个七八分,眼前这老头,确实没有丝毫轻蔑之意,只是见自己与柳公子相熟,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没有贸然开口而已。
他哈哈一笑,道:“浅词淡句而已,承蒙长者不弃!”
“小友过谦了,如此佳句,应时应景应节气,更抒心境,此乃上上之作,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是才华横溢,我见你与犬子相熟,有道是想请不如偶遇,请小友移步,一同喝上一杯浊酒,共赏这满园的菊花。”
见老者盛意拳拳,虽然他身边的夫人面色不悦,却也不好拂逆家主,两个年轻人更是没有发言权,至于那老管家早已消失,李晓坏本就没想走,嘴上谦逊,却流利的迈着开了大步:“这,不太好吧,讨饶各位了……”
凉亭中,白衣仙女娴静的端坐在石凳上,似古井无波,淡漠一切,而她身边的小丫鬟却是记得满脸通红,急道:“小姐,小姐,老爷把他请过来了,怎么办,怎么办?你们见了面要说些什么呀?”
红晕随着小丫鬟节奏明快的语速在小姐的脸上蔓延直至脖颈,她银牙轻咬,眼神急瞥,果真见李晓坏一马当先越行越近,看那架势就像是山大王来抢压寨夫人的,小姐急急低下头,恨不得将头埋进胸口,当然,平人家的尺寸,埋进去轻轻松松!
柳家老爷与夫人公子纷纷诧异,这是哪来的乞丐,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只不过客气一句,他还当真了,那老者愣神后,哈哈大笑,随着李晓坏步入了凉亭,却发现刚才还意气风发,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李晓坏竟然变得痴痴呆呆,目光落在女儿身上再也移不开了,就像看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黑芝麻糊。
“小姐,他变成石头了。”小丫鬟压低声音调侃道,格格娇笑,笑得小姐一阵心慌,脸上阵阵发烧,这人也不顾个场合地点,父亲母亲还都在看着呢。
李晓坏若是知道这小姐已经暗中观察过自己两次,且印象不错,而且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怕是现在就跪下求婚了。在在出神,忽听男中音在耳边响起:“小友,快请入席,今日能听次佳句,皆是才子,实属佳节一大幸事,若小友有意,可再赋诗一首,让我等一饱耳福!”
“长者谬赞了,我见诸位气度不凡,皆是人中龙凤,我一个小小的乞丐怎敢班门弄斧,还请长者不要再羞臊小子了。”李晓坏在梦中情人面前极力的保持着斯文,却不知前些日子他当街大骂小偷的痞样,全然落在了仙女小姐的眼中。
柳老爷一摆手,众人落在,柳公子是万般心急,额头冷汗涔涔,生怕这乞丐露了自己的秘密,而他身边的公子哥自来到凉亭便一直冷眼相对,仿佛见到了阶级敌人,那老妇人更是满脸的轻蔑与不屑,只是家主真心相待,乐善好施,谁也不好开口。
众人落座,李晓坏眼疾脚快,更不懂什么礼教习俗,大咧咧的坐在了白衣仙女的身边,那小姐全身一颤,似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气,也许叫热情,头垂得更低了。小丫鬟在她身后强忍着笑,小声嘟囔:“这李公子还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44 求亲
刚刚落座,家主便主动做起了自我介绍,原来这柳老爷名为柳源郎,也是外来人士,白手起家创下了这若大家也,夫人则是京城的千金小姐,一儿一女,儿子名为柳舒昇,女儿名为柳嫣然,另一个则是他妻子的外甥,正巧从京城来家里做客,至于名曰孟桐,不过李晓坏却丝毫没注意,他满脑子全是柳嫣然这三字在飘飞。
“兄台,兄台……”柳老爷介绍完许久静等李晓坏开口,却见他呆呆出神,嘴角的口水明显,众人心中偷笑,皆以为这乞丐没见识,看了桌上的瓜果佳肴而流口水,却不知道乃是柳嫣然秀色可餐!
柳公子急唤两声,李晓坏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抱拳道:“小子本姓李,只是现在投身丐帮,名字与我没有意义,大家叫我一声乞丐,叫花子便可。”
众人皆是一愣,这时代的人皆视名声,面子比天大,比命中,即便是乞丐,也都保有几分尊严傲气,可这年轻人却偏偏不以为忤,反而心安理得,众人心中轻蔑之声更甚,唯有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