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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题,感觉越来越明显,那就是这个桌上少了个人,而且是至关重要的一个人,那就是这临闾城目前官职最高,说得最算的一个人——老县丞!!
而此时玉珊也正在说:“哦对了,孟主簿,前日我来曾与主簿大人,县丞大人会晤,小女子这次带来的千斤牛肉,万金羊肉与贵县兑换大米白面蔬菜一事,县丞大人可是应允了?”
“哦,这个嘛……”孟桐顿时有些支支唔唔,符合领导一贯的作风,当遇上这样的问题,他们总会含糊其辞,也不说能办,也不说不办,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玉珊小姐你也知道,最近这些年,灾荒遍地,粮食短缺,临闾县市面上的大米与蔬菜也都需要靠京城贩运,却仍不够县内百姓们消耗,所以你的要求,县丞大人还在考虑。”
“哦,是这样啊!”玉珊小姐也很爽快,顿时不再纠结:“那就算了吧,主簿大人,虽然现在天寒地冻,但是一些肉类食品还是禁不住堆放,既然无法再临闾县换取蔬菜和米面,那就请主簿大人开仓,我会叫人取走,也省的给主簿大人添麻烦。”
“这个……”孟桐捏着下巴,又是一脸为难的模样:“玉珊小姐,不是我不想帮忙,可实在是没权利,东西入库,就属于衙门的东西,开仓的事宜都是县丞大人做主,还是请你和县丞大人商议一下吧!”
玉珊脸色登时变了颜色,但转瞬即逝,接着变得沉默起来,众人以为这是玉珊与衙门的事儿,也没有多想,唯有被李美娘灌酒的李晓坏听出了端倪,看来这玉珊小姐却是不简单,竟然还与官府衙门做起了交易,听听刚才的数据,牛羊肉个千近,多大的手笔呀,若只是个单纯的流浪歌手,在这个灾荒遍地的年代,她又哪来的这么多物资呢?
更奇妙的是孟桐的说法,听意思,老县丞好像私自扣押下了玉珊的物资,不但不准备跟她做交易,反而要来个死不认账,黑吃黑,若真能成,再把这批物资推广到市面上,让临闾县的老百姓能够有肉吃,过肥年,那将是县丞大人天大的政绩,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就在这时,玉珊小姐忽然起身,一把拉住了孟桐的手,神情激动恳切:“主簿大人,求你帮帮忙,把我的物资还给我吧,那可是我家乡父老宰杀了所有的牛羊,想要多换取一些能够粮食来抵抗天灾的,是我们最后的希望,若是在这么堆积下去,肉会腐烂的,莫不是你们想要就此克扣,这可是灾民的命啊,你们这么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给读者的话:
感谢兄弟们支持和热情,特别鸣谢为抢纪念金砖而入院,却依然坚持在砸金砖‘龍吟メ天’兄弟,你是好榜样,上弟保佑你,阿窗!
老县丞之死
玉珊小姐声泪俱下,情绪激动,孟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只是不断的重复:“这事儿我真的无权做主,玉珊小姐还是去找县丞大人交涉吧!”
李晓坏在一旁听着,心中冷笑,这就是典型的官员踢皮球,主簿让你去找县丞,县丞还会让你去找知县,找到知县,知县会告诉你,这事儿归主簿负责,等你这一圈找下来,那些肉恐怕早就被人消化成肥料了!
玉珊紧紧咬着下唇,眼神闪烁不定,半晌,忽然又展演一笑,朝众人道:“不好意思诸位,是我太激动了,扫了各位的性质,小女子给诸位赔罪,唐小姐,可否再吩咐后厨做几道拿手菜。”
“好的!”唐婉儿也是机灵人,当即应下,也给玉珊一个台阶下。她急急吩咐下去,让厨师多准备些硬菜,就照李晓坏点菜的标准上。
尽管如此,雅间内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再难恢复刚才的热闹,沉默着,甚至能听到后厨拉风箱烧火的声音,头顶烟囱上浓烟滚滚,窗外的雪更大了,如花般漫天飞舞。
李晓坏越觉得纳闷,忍不住低声问李美娘:“喂,这玉珊小姐你是从哪请来的?”
“请?”李美娘哼道:“玉珊小姐是你说请就请得动的吗?是她直接联系我,要在我的飘香楼驻场的,我自然求之不得,她才来了两天,至于其他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就更怪了。按刚才的话说,玉珊小姐是带着牛羊肉各千斤来到临闾县的,最少也得需要一个车队,主要意图应该是要跟临闾县做交易,以物换物,东西入库后才与县丞展开了谈判,在谈判未果的情况下就去了飘香楼驻场,借此来兴办这次的慈善募捐活动,可谓时间紧任务急,而她真正的目的并没有实现,更令人生疑的是,临闾县虽然靠近京城,是个比较繁荣的县城,但并非富庶,本身也容纳了不少灾民,为什么玉珊小姐会选择来这里换取粮食和蔬菜呢?还有,这数千斤的牛羊肉真的如她所说,是家乡灾民所有吗?一个地方遭遇旱灾和虫灾,人都无法生存,牲口又何以生存呢?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点是,老县丞在哪?
正在思索间,店小二开始上菜了,这次还真是硬菜,什么红烧肉,五花肉,看着就让人流口水,可玉珊仍然很热情的说:“哎呀,美娘,孟小姐,唐小姐,这些大鱼大肉不合胃口吧,是我考虑不周,那就请厨师再做一些甜食和素食,给小姐们尝尝,对了李公子,你不是爱吃肘子嘛,要不要再来一份。”
“好啊,好啊,最好来两份,一份我现在吃,一份留着我晚上吃!”李晓坏腆着脸道。
众人一阵恶寒,玉珊却欣然接受,又开始吩咐店小二准菜,众人一阵推拒,就连孟紫卉都忍不住开口道:“饭菜已经够吃了,玉珊小姐甚是悲苦,家乡还有灾民,太过奢侈未免浪费了。”
“没关系,若是家乡父老知道我怠慢了诸位恩人,恐怕还会责怪我呢!”玉珊如是说着,众人也没了办法,只要任她点菜。
厨房的风箱拉的哗啦啦作响,房顶烟囱烟雾更浓,就连雅间内的气温都在升高,终于,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足有三十多道菜,可谓丰盛至极,在玉珊的热情招待下,众人勉为其难的拿起了筷子,可就在这时,酒楼的大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扑通闷响,众人皆是一惊,仿佛看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刹那间,楼下传来了店小二的尖叫声,蹬蹬蹬跑上楼,气喘吁吁,神色惊恐的说:“掌柜的,不,不好了,楼下死人了!”
众人皆惊,下意识站起身,胆子小的直接滑到了桌子底下,唐婉儿脸色铁青,面容惊悚,这是她的酒楼,除了人命,以后生意别想做了。孟紫卉反应最快,冷眼瞪了一眼玉珊小姐,拉着店小二就冲下楼去,唐婉儿是东家,自然不敢怠慢,其他人见两个女人都冲下去了,为了面子也得下楼,只有李美娘有些不知所措,饶是平时再泼辣,遇到这生死问题也难免心惊胆颤,幸好身边还有人陪她,那就是我们敬爱的李帮主!
李帮主处事的原则是,吃完大如天。正好大家都走了,好多菜都没吃,老子可以打包!
看着他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楼下不时传来惊呼声,李美娘实在坐不住了,心头越发的慌张,最后还是决定咬咬牙,下楼!
可她刚到楼下,就透过人缝看到了令她毕生难忘的一幕。雪地上躺着一个全身僵硬的老头,他头发胡子和雪花一样惨白,双眼翻白,口唇大张,整张脸是青紫色的,胡子上都冻了冰碴,而就在他心口的位置,有一个血洞,有拇指指甲大小,伤口外的血迹已经干涸,应该说是冻上了,鲜血流了满身,此时他已经气息全无,倒在雪地里,看起来无比的凄惨。
“啊——”李美娘的一声尖叫几乎能震碎冰块,这一项泼辣大胆的老鸨子竟然双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下,幸好倒在一个温暖且油腻腻的怀抱中,李帮主一手抱着她,一手啃着肘子,也扒着脖子朝人群中看,那死者正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还拨了五千两银子赈灾款的,本县目前最大的官员,老县丞!
周围聚集了很多人,有的惊慌,有的恐惧,孟紫卉在尸体边上大致的检查一番,起身已经抽出了从不离身的钢刀,犀利的眼神扫过众人,只在玉珊的脸上稍作停留后,冷冷开口道:“这是一起人命案子,现在由本捕头接管,若是你们不想被当成杀人凶犯的话,就都给我离远点!”
孟紫卉好歹也是神捕,这么多年培养出了凛然杀气,在李晓坏看来,除了城管,数她最凶。周围不少围观的人们一哄而散那,孟桐几人也想走,却忽然发现身前横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散发着森然的寒气,刀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刀尖却直指玉珊小姐的鼻尖,那小妞却一反常态,那哀怨凄苦的神色全然不见,换上的是淡然的笑,眼神中偶尔还有一丝凶光闪动,很解恨的表情,好像生怕别人不怀疑她似的。
给读者的话:
希望龍吟メ天兄弟骨折的不是手,还能继续用手机抢砖,继续奋战在第一线,同时祝你早日康复,争取早日踢进国家队,上弟保佑你……
职业杀手
围观众人在钢刀的威胁下一哄而散,不该走的也在钢刀的挽留下哆哆嗦嗦留下了,这是一个武器管制相当严格的时代,统治阶级为了避免百姓手中有武器而引起暴动,为了自己的权利更稳当,所以严谨民间私藏武器,就算找铁匠打一把剪子,菜刀,都要登记造册,所以在老百姓心中,刀剑就代表了统治阶级,而且随时能危及他们的生命。
现场慢慢平息,孟紫卉早就派了人去衙门送信,不就仵作和其他捕快都赶到了,瞬间将现场保护起来,拉起了人形的警戒线。老百姓躲得远远的,体内燃烧着的八卦之魂让他们不舍离去,却又不敢靠近,这时代讲究三场不入,杀人场,赌场,妓院,这都是随时能牵连到自己的地方,同时也奉劝电视机前的小朋友,这些场合,无论什么时代,大家都要慎重对待!
孟紫卉陪着仵作身边检查着尸体,众人就这样站在冰天雪地之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挨冻,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就像一个个飞舞的冤魂,喊声在呼啸,就像恶鬼在咆哮,让整个现场更加的恐怖。
李晓坏搬着椅子坐在门口,让半昏迷的李美娘躺在自己怀中,身边还站着一个一脸苦笑的店小二,一杯杯为他填着温酒,这境界,就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啊!
“禀告捕头大人。”就在李晓坏喝了一杯酒,李美娘幽幽转醒的时候,仵作已经做完了基本检查,拱手报告道:“根据小人的检查,县丞大人是死于锐器之下,而且是一击刺穿了心脏,导致大量失血,气脉不通而死。”
“哦!”孟紫卉也习惯了这种一点提示性都没有的回报,下意识点点头,另一边李晓坏也听明白了,这为可怜的县丞大人是由于心脏失血,导致供氧不足而死亡,这他妈还用仵作,看他胸前衣襟上留下的大片鲜血就不难看出。
“很明显,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故意杀人案。”孟紫卉犀利的眼神环顾四周,冷声道:“根据刚才第一个发现的店小二说,县丞是从酒楼的房顶上掉下来的,尸体已经僵硬了,却看不出是冻僵的还是因为死亡时间过长,所以推断不出准确的死亡时间。若是有人能帮帮忙就好了……”
“喂,她在看你,是不是想让你去帮忙?”李晓坏正准备装傻充愣,忽然怀中声音传来,李美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瞪着那一对桃花眼望着他,水汪汪的,含羞带臊的可人模样,脸蛋红扑扑的,让人很像咬上一口,而且还在故意压制着自己呼吸的节奏,很明显是不想让胸口起伏太大,让这家伙占便宜:“你到底是继续这样抱着我吃肉,还是过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