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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羽非常清楚,邪宗和异宗,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两股黑暗势力。而布达拉宫,则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几股光明势力之一。
距离布达拉宫越近的时候,雪羽便觉得有股气息笼罩着自己的全身,又或者说是压抑着自己的全身。身体内那股气息更加的蠢蠢欲动,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待走到布达拉宫前面广场的时候,看着来来往往的喇嘛。雪羽更是觉得耳边尽是靡靡梵钵之音。宝象庄严的早颈声在耳边更是振聋发聩,一阵阵袭来,便彷佛要将人的灵魂击散了一般。
雪羽越走脚步越缓,越走眉头越紧,待最后彷佛呼吸也被压抑住了。
转过眼睛朝边上的康彼勒望去,只见他虽然满脸的敬慕,但是脚步却是非常轻松,也没有任何难过的气息。他信仰的不是佛家,而是基督教。
但是雪羽信仰的也不是佛家,当然他也不信基督教。
从山脚无字石碑起,经曲折石铺斜坡路,直至绘有四大金刚巨幅壁画的东大门,并由此通过厚达4米的宫墙隧道到达大殿面前,雪羽见到了两个守在门前的中年喇嘛,双手合起拜下,道:“这位师傅请了!”
那守门喇嘛见到雪羽有礼,便也还礼,道:“先生何事?!”
雪羽道:“师傅可否见到一个少女来过,非常美丽、活泼、甚至胡闹!大约一百六十六公分高,长头发……”
没有等到雪羽说完,那个中年守门喇嘛顿时板下脸来,不快冷道:“那个女子亵渎了达赖圣体,正被关在殿中,等待宣判!”
雪羽何康彼勒两人脸色顿时大变,朱七七真是不愧为刁蛮女皇。来到这等圣地,便闯下来这么个大祸。
康彼勒满脸不安和焦急,便要闯了进去。
雪羽一把拦住,朝那守门喇嘛问道:“那不知殿中大师,会做出何等宣判?!”
“我等不知!”那守门喇嘛道,接着脸上露出一丝世俗的愤怒,道:“亵渎达赖圣体,是死罪!要被焚烧!”
“啊!”康彼勒惊呼出声,顿时便朝里面闯去。雪羽也没有阻拦,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那个守门喇嘛没有阻拦,害怕两人闹事,便也跟着进去。
在那个守门喇嘛的带领下,经过半山腰上一块足足有一千六百平方米的平台,扶梯而上经达松格廓廊道,便到了白宫最大的宫殿东大殿。而刚刚踏进东大殿,雪羽便觉得眼前浑身一紧,浑身都彷佛被一股无名的力量笼罩一般,心里竟然破天荒地涌起一股不安。
至从雪羽出道来,说句实话,就算是面对数个刺秦高手,雪羽心中也几乎从来都没有不安过。但是这次,却是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安。
“angel!”雪羽心里正在追寻不安的根源,耳边却是传来康彼勒一声充满心疼的惊呼,抬起眼睛一看,却是见到大殿后面的院子中,美丽绝顶的朱七七,此时被绑在一个近十米的黄金高台上。她脚下四周,堆满了柴禾,柴禾上面浇有易燃烧的油料,只要一个火星,便可以将这一大堆柴禾烧着。
此时朱七七也见到了雪羽和康彼勒两人,充满愤怒和恐惧的面孔顿时一喜。但是却叫不出声音来,甚至全身连动都不动不了。因为她不是被普通绳子绑住,双手双脚都是被一个黄金圈紧紧箍住,便是有千斤的力气也是挣扎不了。
康彼勒忽然间加速,朝朱七七冲去。几个年轻喇嘛面有怒色,上来拦住。
但是康彼勒身怀武功,双手扣住两个喇嘛的肩膀,用力一捏。便将两个年轻喇嘛的筋骨错开,然后一手甩开。
“大胆!”跟在雪羽身边的那个中年喇嘛,以及守在院子里面的三个中年喇嘛见之,身形顿时一闪,瞬间都站成了一排,齐齐拦在康彼勒的面前。
其中一个中年喇嘛拜下,对康彼勒有礼道:“请先生戒怒,不可在宫中伤人!”
康彼勒指着朱七七道:“将那位小姐放下来,我会让当地政府和你们交涉!”
那个中年喇嘛也不恼怒,再次行礼道:“她亵渎了达赖的遗体,必须烧死!这是我们布达拉宫的事情,政府是不会为难的!”
“那我便上前抢了!”康彼勒一怒,嗖地一声,便从袖子里面抽出那支又薄又长有细的利刃,直直朝当前一位中年喇嘛刺去。
不料,那位喇嘛身形一闪,便躲开了康彼勒的那支细刃。接着四个喇嘛便将康彼勒围在了中间,也不出兵器,便凭着双手和康彼勒战起。
而雪羽也不上前,便站在边上看着双方对战。被绑在高台上的朱七七,脸色紧张地盯着康彼勒。待见到雪羽却是在一边看着热闹,无比失望和愤怒的目光朝雪羽射来,冷下俏脸,接着便再也不朝他看上一眼,一心一意看着康彼勒能够胜过那四位喇嘛,脸上的神情也跟着变化。
待康彼勒被逼紧的时候,不由的满脸紧张。待康彼勒看来占了上风后,不由露出一丝幸喜。
在战圈中,康彼勒招招凌厉刁狠,却是每一招都是杀人之术。那锋利的细刃,也尽象四位喇嘛的身上要害招呼。但是四位喇嘛的身形却是极快无比,康彼勒的利刃总是慢上半步。但是四个喇嘛因为心存仁慈,不欲伤了康彼勒,一边还要躲开他的利刃,片刻间四个高手竟然也无法奈何康彼勒。
“哼!”忽然,殿中传来一声怒哼。接着一个高大的人影飘来,瞬间便进了战圈。
“呛!”只见他大袖一甩,康彼勒手中的那支细刃便被卷起,甩出几十米远。
康彼勒脸色一寒,袖子一甩。手总顿时多出了四支尖刺夹在手指缝中,凶狠地朝那位高大喇嘛的胸前击去。
此时原先围攻康彼勒的四位中年喇嘛,早已经恭谨而又惭愧地站在一边,垂着头彷佛等待责罚。
那位高大喇嘛见到康彼勒凌厉袭来的尖刺,却也不理会。生生受了他一计。
“噗!”四根尖刺狠狠地扎在了高大喇嘛的胸前,使得朱七七美眸一亮,满脸幸喜,若不是不能开口,只怕早已经大声欢呼了。
“喀嚓!”明明已经刺中了,但是那四根尖刺却是彷佛刺在了钢铁上一般,竟然全部折断了。
康彼勒面色大变,世界上竟然有这么诡异的功法。他这四支尖刺不要说人体,就算是墙壁也给刺穿了。但是刺在眼前喇嘛的胸前,竟然生生断折了。
高大喇嘛一声冷笑,伸出狂袖大手,一把抓住康彼勒的肩膀。手臂一缩,接着用力掷出。
“砰!”康彼勒高大的身躯顿时被摔出几十米,当真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但是想必这个高大喇嘛心存善心,并不欲伤害康彼勒。所以康彼勒摔倒后,朝朱七七望了一眼,便又要冲来。当真又是痴情,又是坚毅。
雪羽见之,走上前去。朝那个高大喇嘛道:“请问大师,这位小姐究竟犯了上面禁止!竟然要讲她焚烧!”
“她在‘红宫’中用言语亵渎五世达赖的遗体,甚至将口香糖吐在五世达赖的灵塔上,是百年来对我布达拉宫的最大侮辱!”高大喇嘛说起,眼睛便彷佛要喷出火来一般,本来慈祥的面孔,也变得无比愤怒。
雪羽微微一愕,这个罪过可真是大了。朱七七不愧是刁蛮女皇,在任何地方,见了谁都没有害怕。不但敢出言不忌,甚至做出了往灵塔吐口香糖这等惊世骇俗、胆大包天的事情。
不由感觉到头皮有些发硬,雪羽躬身一拜,朝那位高大喇嘛,道:“这位大师!五世达赖虽然已经升天数百年,但是依旧如同神人一般。他的遗体引来了成千上万人的朝拜,世人当真是瞻仰灵塔的时候,也不敢直视。”
高大喇嘛闻之,顿时一喜,对雪羽的话大是喜欢,恭谨行了一礼,道:“这位先生说得再对没有了,便是小僧!再日常功课的时候,对达赖的圣体也不敢直视!”
雪羽继续道:“是的,那达赖是佛祖驾前的圣人,看我等终生,便彷佛我等看地上的蚂蚁一般渺小!”
高大喇嘛更是大喜,目中射出亮芒,朝雪羽拜道:“这位先生真是大有灵性,是我佛家的知己!若是先生愿意,小僧请先生在布达拉宫住下几日!若是幸运,甚至可以听到我师论经,那定让先生此行不虚!”
“谢过大师好意了!”雪羽觉得自己的微笑,也带着些许佛气,带着算计的笑容朝那个高大喇嘛,道:“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大师!”
“不敢!”高大喇嘛行礼,道:“先生尽管道来,若是小僧不解,当可去请教小僧的师傅,必让先生满意了!”
朱七七和康彼勒见到这个高大喇嘛对雪羽的表情越来越热情,越来越欢喜,便彷佛见到了几十年没有见面的老友一般,不由惊诧。
“那我便问了!”雪羽笑道:“要是有一只蚂蚁爬上了大师的僧袍,将您的衣服弄脏了,甚至还用脚在您的脚上挠了一计,您会一个指头捻死ta吗?!”
那位喇嘛顿时满脸仁慈,道:“自然不会,小僧会轻轻地将ta引到手指上,然后放回地上让ta逃生,免得不小心伤了ta!”
雪羽躬身拜下,道:“大师真是仁慈之人!”接着退后一步,道:“那么请问大师!在达赖眼中,我等众生便彷佛蚂蚁一般渺小。既然连大师都不在意蚂蚁弄脏了您的袍子、挠痒您的脚趾。那么达赖会在意一个普通凡人对他的小小不敬吗?!”
那位高大喇嘛顿时一愕,接着摇了摇头,道:“达赖活佛胸怀四海,自然是不会在意的!”
雪羽继续道:“是啊!那这位小姐对达赖活佛的不敬,达赖知道了仅是一笑抿之罢了!顶多嗔笑一声这位小姐太过于调皮。又怎么会要伤其性命!诸位大师要焚烧这位小姐,只怕曲解了达赖活佛的意思,只怕会惹得达赖不快!”
“是啊!”高大喇嘛喃喃自语道:“我等心胸竟未开化,不能理解达赖活佛在天的旨意!”
接着,那高大喇嘛朝高台上被绑的朱七七,脸上尽是为难之色,却是不知道应不应该放下来。
“这位先生,小僧多谢你的开导!”高大喇嘛朝雪羽一拜,接着面露歉色道:“但是我不能做主将这位姑娘放下,请稍待片刻!我需要进去请教师傅!”
“不用了!”忽然殿中想起一阵苍老,但是有浑厚无比,甚至不可捉摸的声音。
接着,只见到从大殿的门口缓缓走出七位须发尽白的年老喇嘛。
顿时,雪羽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猛地亮起。接着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力量,彷佛要冲破身体飞出一般。
那位高大喇嘛面色却是无比的惊诧,接着连忙跪了下来,道:“见过师傅,见过七位师伯!”
而院子里面其他喇嘛见此,方才都跪了下来。因为他们见过的布达拉宫最大的人物,便只有刚才那位和雪羽说话的高大喇嘛,这七个身份尊贵的老喇嘛,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因为他们对于年轻喇嘛,对于西藏百姓,便如同神一样的存在。
想到布达拉宫现身的最高字辈的喇嘛,最近几年也几乎都没有公开露面了(再高一辈的喇嘛,便都坐关不现身)。这次,七个竟然全部出来了。跪在地上的高大喇嘛,不由无比的惊骇,暗道:“难道是布达拉宫,要有大的劫数,需要七位大师佛法化解不成!”
而雪羽见到七位喇嘛出来,却是呼吸一收。接着,整个精神变得幽远神秘起来。
“孽畜!”忽然,为首的那个老喇嘛一声断喝,顿时整个大殿都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