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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下人调配向来是管家负责,估计他是觉得丝弦反正也被林如悦弃了,不会在乎,所以就没告诉她。
“那我倒要恭喜你了。”林如悦收起思绪,冲着她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哈哈,“我原本还以为你立了那么大的功,父亲怎么着也该许你个妾侍的位置,没想到最后还是只能做个伺候人的丫鬟。”
丝弦闻言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话未说完便急急收住,懊恼地撇开头。
林如悦倒愣住了,她只是随口一说想刺激下丝弦,没想到竟然被她言中了。
额滴个神啊,这丫头应该不到十七吧?竟然看上了林庸那个已经年近四十的老男人?果然在爱情里年龄不是问题吗?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丝弦对林庸那么忠心了,而林庸又那么放心让她当眼线了,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
丝弦什么时候离开的林如悦完全没注意到,她被这个无意间揭破的事情给雷倒了,直到司徒灏进屋,她还依然保持着呆呆的神情。
司徒灏发现自己进来半天了她却连眼神都不瞟过来一下,有些纳闷的走近,问道:“如儿,你怎么了?”
“啊,啊?”林如悦这才回神,看见是他,随意的挥挥手,“没事儿,只是刚才无意间戳破了一桩奸情,有些惊着了。”
司徒灏诧异地挑眉道:“奸情?什么意思?”这院子里除了凌雷和抚琴那对儿,还有他不知道的吗?
林如悦将刚才跟丝弦的对话说了出来,然后心有戚戚然道:“我还真不知道我那位父亲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竟然能让一个小姑娘死心塌地到这份上。”
司徒灏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头,道:“如儿,子不言父过。”
林如悦一个眼刀子戳过去,“他都没拿我当女儿,我为什么要拿他当父亲?再说你见过有给自己亲生女儿下毒的爹吗?”
提及那个让他劳心劳力又伤神的三月魂,司徒灏面上笑意全失,寒声道:“待你解了毒,为夫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林如悦芳心一颤,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是想到身上中的毒,眼神暗淡了下来,“还有不到十天时间,这回据说是头痛,要不等毒发那天你提前把我打晕可好?反正也会被痛晕过去。”
司徒灏立即伸手捂住她的嘴,喝斥道:“胡说什么?不是还有十天吗?一定能想到办法替你解毒的!”他怎么舍得打晕她?他宁可中毒的那个是自己。
“希望吧。”林如悦无力的苦笑了下,长叹一口气后,低下头不再言语。
司徒灏望着她那似乎已经开始认命的神情,眼里满是心疼,大手抚上她的小手,试图用这样的方式传递些力量和安慰给她。
林如悦没有抽开自己的手,低垂的头陷在阴影里,看不到表情。
第七十一回 皇上心思费思量
第二日巳时,皇宫,兴庆宫。
炎瑾和炎臻分上下而坐,炎瑾右手边坐着个一身华服,虽已过不惑之年但保养得宜,看上去就跟三十多岁一样的妇人,此人正是当朝太后,炎瑾的生母,亦是先皇皇后。
三人谈笑风生,从表面上看,根本看不出各怀心事。
“臻儿,说起来你都很久没进宫来看望哀家了,是不是嫌弃哀家这个老太婆了?”太后看向炎臻的眼神满是责怪,似乎还带着一丝对子女的宠溺。
炎臻忙起身告罪道:“母后错怪臻儿了,只是最近寻得一本五百年前医圣所留下的孤本,所以这些日子都在府里研读,是以没进宫请安,还望母后原谅则个。”
“你呀,从小就这样,一看到书就连用膳跟就寝都忘记了。”太后笑着摇摇头,倒也没有真的责怪之意,“说起来臻儿你今年虚岁也快二十二了吧?是时候娶个正妃进门帮你打点了,成天对着书哪行?”
炎臻还没说话,炎瑾便笑着打趣道:“母后,八弟是指望着从书里能看出个颜如玉。”
“就你蔫坏,惯会欺负臻儿。”太后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笑吟吟地看向炎臻,“臻儿,别跟你皇兄一般见识,母后帮你收拾他!”
炎瑾连忙讨饶道:“朕知错了,还望母后和八弟手下留情。”
“皇兄放心,臣弟定会跟着落井下石、火上浇油的。”炎臻故意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八弟,你……”炎瑾顿时哭笑不得,一脸哀怨,哪还有九五之尊的王霸之气。
太后立刻用锦帕遮住嘴,指着两人笑了起来,“你看看你们兄弟俩,打小就跟冤家似地。”说着,突然停下了笑,幽幽叹了口气,“只可惜先皇和妹妹不在,否则看到你们兄弟二人如今的模样,定会老怀安慰。”
“母后勿要伤怀,朕跟臣弟定会兄弟齐心,好好打理国事,绝不会愧对先皇和梅母妃在天之灵,八弟,你说对吧?”炎瑾一边说一边将眼神转向炎臻。
炎臻立即点头道:“皇兄说的正是臣弟所想。”面上恭敬,心里却划过恨意,藏于宽大衣袖下的双拳握得死紧,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太后欣慰一笑,看向两人的目光分外柔和,道:“哀家知道你们二人孝顺,先皇虽然子嗣众多,但现在能互相扶持的只剩下你们俩了,说起来皇儿你也该册立皇后了,要不这样,哀家就牵回红线,将你二人的婚事一同定下,如何?”
炎瑾跟炎臻苦笑着对视一眼,同时无奈的点头称是。
太后很满意的点头道:“臻儿的婚事倒是好办,林相家的千金不是甚得你心吗?皇城第一美人兼花朝会魁首这个身份,与你倒也算是良配,哀家就做个主,把那位林小姐许配与你为正妃,至于侧妃人选,稍后哀家会连同皇后人选一并选出,再交由皇上决定,一同颁旨赐婚。”
“儿臣谢过母后。”两人同时躬身领命,只是心里是不是真的满意,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又跟太后闲话了几句后,眼看她略有疲倦之意,两人同时起身告辞。
走出兴庆宫后,炎瑾突然说道:“八弟,你我二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聊天了,趁着今日朕有空,不如陪朕去御花园走走?”
炎臻心内一凛,面上却不显分毫,欣然从命。
御花园里百花齐放,一眼望去,满是姹紫嫣红,更有彩蝶游戏花丛,可谓美不胜收。
太监带着侍卫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行至园中凉亭时,炎瑾率先踏步走进去坐了下来,炎臻眼神闪了闪,也跟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前几日太极宫走水一事,八弟可有耳闻?”炎瑾面上挂着微笑,眼神无波,让人不知道他究竟是随意一问,还是另有深意。
炎臻面色未变,点头道:“臣弟自然有所耳闻,只是这几日未来上朝,刚才又忙着跟母后说话,故而忘了询问一声,不知皇上可有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
炎瑾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深深地望着他,他也不动如钟,面带关切,就跟自己真的不知情一般。
过了一会儿,炎瑾移开视线,淡淡开口道:“那夜还好朕未在太极宫,所以逃过一劫,据值夜太监回报,许是他手里的一名小太监不慎点火所致,那名小太监已被仗毙,当夜留守太极宫的一干人等全数杖责五十后发配浣衣局。”
炎臻心内冷笑,处死那名小太监和罪责这么多人,不过是根本就查不出幕后主使,只能以此来堵住悠悠众口,粉饰太平罢了。
“还好皇上吉人天相,那起子玩忽职守的奴才确实该罚,只要皇上无事,臣弟便安心了。”他装出一副庆幸的表情,心有余悸地看着炎瑾。
炎瑾微微一笑,“有八弟这么关心朕,朕自当好好保重自己,断不会让八弟失望。”
“那便最好。”
“对了,八弟还记得那株千年冰莲吗?”炎瑾突然转移话题道。
重头戏来了!炎臻忙收敛内心冷意,装作疑惑般问道:“自然记得,皇上为何突然提起此物?”
“也没什么,只不过皇祖曾留下遗命,凡后任皇帝大婚,必须将此物取出,摘下一片花瓣,由皇上皇后于洞房花烛时同食。”
“竟有此事?那臣弟要恭喜皇上了。”千年冰莲乃是神物,不但可解百毒,服食一点便可百毒不侵,这个习性他是知道的,但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皇祖还有这样的遗命,只是这些本该只由皇上才能知道的私密,为何要告诉他?莫非是发现钥匙不见,疑心到他头上了,故而试探他?
这么一想,炎臻更加谨慎了,小心翼翼收起不该有的情绪,生怕炎瑾看出什么来。
炎瑾不在意的笑笑,突然目光灼灼看向他,说道:“朕决定在大婚当日取出冰莲时,也为八弟摘下一片花瓣,是自己服食还是拿去研究,全随八弟心意。”
帝后二人也只能分食一片花瓣而已,这么珍贵的东西竟然要给自己一整片?这位六哥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任炎臻机智过人,一时间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第七十二回 绍阳激将八王爷
八王爷府,书房。
欧绍阳在听完炎臻的话后,眉毛几乎拧成一团乱麻,思索了好一阵后还是无果,只得蹙眉道:“王爷,依你之见,皇上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炎臻揉了揉想得有些发疼的眉心,叹气道:“本王那么多兄弟,最看不透的便是这位六哥,若是能猜出他背后深意,本王也不会头疼至今了。”
“莫不是想旁敲侧击,以冰莲花瓣为代价,让你归还钥匙?”欧绍阳猜测道。
炎臻摇了摇头,“玉盒存放位置虽然戒备森严,但本王还是有这个本事拿出来的,跟一整朵冰莲相比,谁还会在乎那一片小小的花瓣?本王那六哥不是蠢人,不可能想不到这些。”
“这倒也是。”欧绍阳真想不出别的可能了,无奈地摇头苦笑。
“不管这些了,距离悦儿第二次毒发没几日了,还是尽快拿到玉盒帮她解毒才是正事。”
“王爷,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吧,以你我关系,有何不可言的?”炎臻不在意的挥挥手。
欧绍阳在脑里组织了下语言后,这才开口道:“经由上次一事,加上皇上今日所言,皇宫定加强了守卫,而且必有人在暗处紧盯着王爷的一举一动,此时贸然行事,怕是不妥。”
炎臻略一细想,的确如此,但一想到林如悦所中之毒,眼神变得坚定无比,“纵然是龙潭虎穴,本王亦要闯一闯!”
欧绍阳心下一沉,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见他意已决,只得讪讪收了回去,踌躇了一阵后,开口道:“既然王爷已经选择跟那位阁主联手,何不邀他一同前往?此次入宫取玉盒可谓危机重重,没道理让王爷一力担下。”
“莫非你是瞧不起本王?”一听到要他求助自己的情敌,炎臻立刻感觉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损害,眸子微眯,浑身开始飚冷气。
欧绍阳被冻得浑身一抖,但为了他的安全,还是强迫自己继续说道:“王爷的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但若有他相助,必然事半功倍,难道王爷担心他会独占此功,让王爷失去亲近佳人的机会?”
这明摆着是在用林如悦来使激将法了,要换做平时,以炎臻那稳重的性子自然不会上当,但都说恋爱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