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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退众人,林如悦褪去衣物,解开长发,缓缓坐进了浴桶里,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花瓣浴。
司徒灏恰好回来,刚想进屋找林如悦,却被锦瑟拦下,“姑爷,小姐现在不便见人,还请姑爷稍后再来。”
司徒灏一愣,第一个想法便是难道林如悦身子不适,立刻面露焦急,道:“如儿怎么了?快让开让我进去看看!”
锦瑟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虽然欣喜姑爷对小姐一往情深,但她还真的没法让,只好尴尬地解释道:“小姐……小姐在沐浴。”因为这话真心不好大声说,所以她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也幸好司徒灏耳力过人,这么小的声音他都听清楚了,当即顿住脚步,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道:“我过会儿再来。”
嘴上说着离开,但步子却有些踌躇不定,心里更是像被猫抓一样,那是痒痒得难受啊。
沐浴,他家娘子正在屋内沐浴耶!
一想到那罗衫褪尽的美景,司徒灏一下没忍住,只觉鼻腔一热,两道热流直泻而下,伸手一擦,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咳,一定是天气太热导致肝火过旺了,一会儿记得去找朱大夫开点降火的药材,没错,都是天气闹的!
虽然他尽力遮掩,但这一幕还是落入走过来的抚琴眼里,当即惊声道:“姑爷,你怎么流鼻血了?”
锦瑟听到这话立刻走了过来,一见他捂着鼻子,而且血丝正从指缝间落下,二话不说便吩咐抚琴道:“快去找朱大夫来!”然后又上前搀着司徒灏往一旁的花厅走去,“姑爷,奴婢先扶你去休息下,朱大夫马上就来。”
司徒灏很想解释自己没事,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说是因为他想太多,幻想到林如悦沐浴的场景才控制不住流鼻血吗?
打住,不能再想了,鼻子又是一阵热,血又出来了!
等到朱大夫被抚琴叫来,在司徒灏杀人般的眼神下,给他把脉确定流血原因后,老人家差点没爆笑出声,连续咳了好几声才忍住笑意,不怀好意道:“看来老夫人不用为主子的子嗣担忧了。”
司徒灏黑着一张俊脸,咬牙切齿道:“废话说完了就快走!”
“老夫不过就事论事罢了,主子何须恼羞成怒?”朱大夫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不但不怕他,反倒摸着胡子笑得格外开怀,眼看司徒灏面子挂不住了,他立刻朝门外走去,“老夫这就去煎药。”
他拍拍屁股就走了,司徒灏却被气得够呛,偏还发作不得,只得憋着。
第七十七回 竟然还有别的毒
两日后,拜月楼天字号房。
房内已被重新休整了一番,原本这包间里便放着一张宽大的软榻,现在被换成了一张床,而床边摆放着一屏风,正好将床单独隔开,原来放在窗边吃饭的大圆桌也被撤走,换成比较小的方桌,而在房间另一边则摆放着用于炼药的工具。
司徒灏为了避免麻烦,来前便给林如悦点了睡穴,是以此刻她正安静的躺在床上。
炎臻为了避开炎瑾的耳目,让暗卫将欧绍阳易容成他的模样,他则变成欧绍阳,手拿一把折扇潇洒地离开了王府,至于装着冰莲的玉盒,早已安排暗卫偷偷带出,等他到达拜月楼再送过去。
因为他跟欧绍阳一起长大,两人均对对方的一言一行无比熟悉,所以乔装起来毫无压力,如果不是特别熟悉两人的人,绝对看不出来。
炎瑾安排的人只奉命盯着炎臻,所以对欧绍阳没有太多关注,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随意指派了一个人尾随其后。
炎臻一开始就没打算甩掉跟踪的人,他太了解炎瑾了,要是跟来的人被甩掉,回去一报告,那才叫麻烦,索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大摇大摆走到街边雇了顶轿子,朝着拜月楼而去。
来到拜月楼门前后,刚下轿,便有伶俐的店小二迎了上来,笑道:“客官几位?今儿楼上的包厢还有空位,要小的帮您安排吗?”
炎臻将折扇潇洒的打开,故意以扇遮住左手,将藏在左手的银牌递了过去,道:“爷就一人,今儿要吃顿好的,不过爷喜欢清静,你看着安排吧。”
店小二看到银牌,眼神闪了闪,立即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笑得格外谄媚道:“小的定会好好安排,客官请进。”接着,对酒楼内喊了声:“贵客一位,楼上地字号房!”
跟随他来的人嗤笑了一声,原来是跑出来打牙祭的,不过这位幕僚还真舍得,想来没少从八王爷那捞到好处,要知道拜月楼的菜虽好价却贵,暗骂了声狗仗人势,也懒得再监视,径自离开。
炎臻虽然跟着小二上楼,余光却一直注意着那名跟踪者的所在,发现他离开后,笑着摇了摇折扇,移开视线,大步向楼上走去。
小二将他领到天字号包厢的门前后,恭敬地推开门,道:“王爷请进。”
炎臻心下暗惊,一个普通的店小二竟然也能看出他的伪装,看来摘星阁果然是藏龙卧虎,不可小觑,面上却不显半分,笑着谢过后走了进去。
司徒灏一见进来的是欧绍阳,愣了片刻,接着便反应了过来,皮笑肉不笑道:“王爷还真是够小心的。”
炎臻揭下脸上面具收好,笑得如沐春风,道:“还是小心点的好,毕竟本王的身份容不得本王似阁主般洒脱随意。”
说着,他走到司徒灏身旁坐了下来,眼神扫了扫屋内的设置,当看到那完整齐备的炼药器具时,眼里闪过一抹欣赏和满意,但当眼神移到屏风那时,立刻察觉道后面有人,稍一细想便猜到后面的肯定是林如悦,听其呼吸平缓,似在熟睡,遂开口道:“阁主为何要点了悦儿睡穴?莫非是害怕自己真实身份泄露?”
司徒灏闻言心内一凛,这话到底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故意试探?但却不动如钟,装作听不懂般,道:“本尊从司徒府将如儿带走,如若不点她睡穴,惊动了旁人如何是好?况且炼药讲究凝神静气,如儿若醒着,万一乱了王爷的心,影响了药效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话拐弯抹角说炎臻见了林如悦便会稳不住心,暗讽他是个好色之徒。
要换了别人没准儿就沉不住气了,但炎臻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打击的,微微一笑,道:“彼此彼此。”
言下之意就是咱俩都一样,五十步何须笑百步?
司徒灏懒得跟他打嘴皮官司,冷哼一声,道:“冰莲何在?”他可是看着炎臻空手走进来的,东西都备齐了,人也带到了,要是还敢找茬不乖乖拿东西出来,他可就要发飙了。
“阁主稍候。”炎臻起身走到窗边,推开半边窗户,不一会儿,便有一名暗卫从窗户跃进,恭恭敬敬给他行礼后,将背在背上的包袱取下双手递上。
炎臻挥手让暗卫离开,然后将包袱拿到桌前打开,正是那个装着冰莲的玉盒,司徒灏立即拿出钥匙递给他,炎臻小心地将广锁打开,却没有打开盒子,而是抱着盒子走到炼药的台子前,一边取水净手,一边说道:“炼丹需要两个时辰,还请阁主稍等片刻。”
说着,他故意扭头,略带戏谑地看向司徒灏,“不知道阁主点了悦儿多久,若是提前醒来……”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言外之意司徒灏已然明白。
这大尾巴狼还在试探他呢?司徒灏心内冷笑,双手抱胸道:“不用王爷费心,安心炼丹便是。”
炎臻不在意的笑笑,接着笑容敛起,眼神变得极为专注,动作优雅却干净利落的开始做事。
正好两个时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一枚雪白如玉般的药丸便出现在了早已准备好的玉碗里。
看着那枚药丸,炎臻和司徒灏眼里同时闪过一抹激动。
太好了,林如悦身上的毒终于可以解了!
司徒灏走在前,炎臻手捧玉碗走在后,两人越过屏风来到林如悦躺着的床边,炎臻将玉碗递给司徒灏,然后坐在床边的软凳上,直接拉起林如悦的皓腕便开始把脉。
司徒灏眼神一冷,但他相信炎臻的医术,只得忍下心底的醋意,但看向炎臻的眼神却跟刀子似的。
谁料炎臻的神情突变,惊呼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哪里不对?”司徒灏立时急了,连忙问道。
“悦儿体内除了三月魂,竟然还有两种毒,现在三种毒已经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毒,光凭冰莲之效怕是难以将毒全数拔出!”炎臻眼里闪过怒意,“怎么会这样?上回在公主府我替她诊过脉,根本就没有多出来的两种毒!到底是何人在谋害悦儿?”
炎臻可谓气急了,连“本王”这个自称都不说了。
司徒灏眼里也燃烧着怒焰,那就是说必是回门过后才中毒的,那么下毒的人能动手的地方唯有司徒府!
第七十八回 为策安全暂离府
炎臻压下心底怒气,将冰莲制成的丹药送入林如悦口中,丹药入口即融,化作一阵细流进入她的体内。
“还好我们及时拿到冰莲,否则不出十天悦儿便会毙命,但丹药仅能缓解悦儿体内的毒,不能根除,稍后本王会用针灸将毒发的时间延迟到三个月,三个月内必须帮她解毒,否则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束手无策!”
司徒灏点点头,站在一旁看着炎臻从怀里取出针包,静静地看着他为林如悦施针,虽一言不发,但眉头紧锁,浑身更是弥漫着渗人的寒意。
原本以为今天过后如儿便不用受毒药的折磨,没想到却整出这一出,而且还是两种剧毒!究竟是谁?究竟是谁非要取了她的命?
他在脑海里将司徒府内所有人梳理了一遍,司徒老爷和老夫人是完全可以排除在外的,凌风他们向来衷心,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那么剩下的只要那几房小妾和府里的下人了,对了,还有玉可卿。
只是表妹向来善良得跟什么似的,就连园子里的花谢掉都要面露惋惜,杀人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就算不满老夫人要将她许配宋家,心中有怨气,那也该冲他这个不懂珍惜美人恩的罪魁祸首而来,不会波及到无辜的林如悦的。
小妾里柳絮应该可以排除,她向来深居浅出,而且心心念念之人是凌风,与林如悦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没理由对她下毒。
那么这么推算下来,可能动手的人便是穆念儿、兰心妍、阮紫萱或者府里能够接近林如悦的下人了。
听风阁他一直安排了人看着,外人溜进来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没有,只是相对来说,那些个伺候林如悦的丫鬟婆子嫌疑更大。
到底幕后之人是谁?这两种毒又是怎么逃过凌雨他们的法眼下到林如悦身上的?究竟只是那几个小妾纯粹为了争风吃醋下的手?还有背后有其他人指示?甚至于这个人的目的不止是为了害死林如悦,还有其他深意?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很复杂,越想越想不出个头绪来,但基本已经将可能下毒的对象名单锁定,待回府便安排人一一查证。
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对林如悦动手,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半个时辰后,炎臻终于施针完毕,小心翼翼地将银针从林如悦身上的穴道那拔出,放回针包后,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来不及擦去额上渗出的薄汗,起身面朝司徒灏,严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