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这两人郎有情妾有意的,她何必滩这趟浑水?虽然她痛恨林如蕊要报仇,但坏人姻缘这样的事情她还真做不出,何况林如蕊欠她的是一条命,又不是一个老公,她去破坏他们干嘛?再说她对炎臻又没有感觉,在搞定原主的恩怨和这个该死的婚约前,她不想招惹任何一个男人。
不过说起来林庸对这个宝贝女儿还真是好,换做别人,为了自己的地位,定当要女儿入宫的,他却能舍弃唾手可得的皇后之位,顺女儿的心意让她只做个闲散王爷的王妃。
亏她开始还以为林如蕊是想入宫为后,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只是炎臻怎么偏就看上林如蕊了呢?她可是有注意到炎臻虽然对林如蕊极尽关怀,眼中却完全没有身陷情网的炙热温度,这不正常。
难道他之所以表现得对林如蕊一往情深是看中林庸手里的势力?或者还有别的原因?要那样的话,这位八王爷可就不像外面传的那样了,明明心有所图却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淡泊名利,这样的男人相当危险呀。
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幸灾乐祸,看林如蕊的模样分明是情根深种,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以后林如蕊可有得受了,这叫什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她偷笑的时候,一个低沉丝滑的男声蓦地响起:“有何好笑的事情,可否与本尊分享一二?”
林如悦大惊失色,循声一抬头,只见一个一身黑衣、面戴银色面具的男子正坐在窗边的大树树杈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第七回 夜半神秘黑衣人3
林府可是当朝相爷的府邸,不说戒备森严,但家丁护院不在少数,其中不乏高手,但此人竟然能无声无息出现在菊苑的树上,光凭这身手,就绝非常人。
若是寻常大家闺秀,必定会大惊失色叫人,但林如悦早就练就了非凡的洞察力,借着月光,在看到男子的第一眼,便发现他腰间的腰带闪着不寻常的银光,以她看过那么多古代穿越文的经验,这应该就是传说中平时是腰带,杀敌变宝剑的软剑。
拥有神出鬼没的身手,戴着隐藏身份的面具,又随身带着能取人命的利器,最重要的是他自称“本尊”,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主,要是大叫的话,没准儿护院没来她就先被干掉了。
迅速压下心底的惊诧,林如悦慢慢起身,镇定地向着黑衣人微微一福,道:“阁下深夜到访相府,不知意欲何为?”
黑衣人一个腾空跃下树枝,脚尖在窗台轻轻一点,便不请自入潇洒的站在了室内,背着双手,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语带笑意道:“小姐倒是镇定。”
不镇定行吗?这地儿也没110让她打去报警!林如悦心里拼命吐槽,面上却与平常无异,也没有答话,只是抬眸看着他,但双手却紧紧地抓着窗台,后背紧贴窗边,与他保持着距离。
见她不回话,黑衣人也不恼,反倒颇为自在的拉过椅子坐了下来,那模样,就像这房间是他的一样。
“林府大小姐林如悦,年方十六,六岁那年生母何氏过世便被养至后院,十年来仅有一个丫鬟陪伴,无人问津,受尽欺辱,两个多月前更是被人推下水险些毙命,直到半月前突然被林府大夫人林夏氏养在名下,由庶变嫡。”黑衣人的语速很慢,平静无波,就像对着书念诵一般。
林如悦心下大惊,眸子微眯,目光犀利,警惕地问道:“你有何目的?”为什么将她调查的这么详尽?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黑衣人的面具并非将脸部全遮,而是只遮了半张脸,露出嘴和下巴,闻言他唇角微勾,笑容似带着兴味,缓缓道:“你为何不问我是什么人?”
“阁下既然带着面具,必是不想让人知道真实身份,既然这样,我何必多此一问?”林如悦言辞锋利的答道。
“呵呵……”黑衣人唇间溢出一阵低沉的轻笑,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抹欣赏,“果然有意思,不枉本尊今夜特意出现。”
林如悦微微蹙眉,听这意思,似乎这个黑衣人存在她身边不是一两天了,只是今夜才现出真身罢了,后背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人究竟是什么人?是敌还是友?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黑衣人开口道:“放心,本尊暂时对你没有恶意。”
喂喂,你加了“暂时”两个字让她怎么放心啊?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锦瑟的声音:“小姐,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有什么事?”
林如悦正在寻思该怎么回答才好,黑衣人不知怎么突然站到了她身旁,俯身有些暧昧的在她耳边低语道:“如儿,我们还会再见的。”
话音刚落,人便快速失去踪迹,动作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没事,马上就睡,你也睡吧。”回过神来的林如悦冲着屋外喊了一声,然后愤愤地关上窗户,坐在床沿处,眼里燃烧着滚滚怒焰。
如儿?如你妹啊!老娘跟你不熟好吧?鬼才跟你再见!永别吧死男人!
第八回 你是不嫁也得嫁1
夜沉如水,整个皇城都笼罩在黑色的夜幕里,一眼望去,宁静又略带神秘。
一个黑色的身影步履如风,施展着轻功,几个起落间便进了一处宅院,片刻后,宅院主屋的灯光亮起。
屋内,三男一女恭敬地向坐在主位的男人行礼道:“主子。”
男人随意的挥挥手,四人便快速分成两列,垂首立于男人两边。
男人脸上的银制面具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诡异,若是林如悦在此,一定会惊呼出声,因为这个男人便是今夜夜探她闺房的那个黑衣人。
“凌风,他们何日到皇城?”男人单手撑着下巴,慵懒的靠坐在太师椅上,狭长而深邃的眸子望着右手边站立的稍高点的男子。
凌风闻声出列,俊逸的面孔平静无波,沉声道:“回主子的话,如无意外,他们明日便可到皇城。”
“明日吗?”男人薄唇轻启,似在自言自语,接着眼神一凛,“传话给小五,让他一到皇城便立刻去往林府商量联姻事宜。”
凌风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但却没有说什么,而是点头退下,反倒是一旁的凌雷沉不住气,惊讶道:“主子,您真准备履行那个该死的婚约?”
男人还未答话,凌风便厉声喝道:“凌雷,主子的事情哪容得你插嘴?还不退下?”
凌风是四人中的老大,他一开口,凌雷立刻噤声,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站在他对面的凌雨笑得幸灾乐祸:“该!让你多嘴!”
凌雷不敢跟凌风呛声,但对凌雨他可不怕,当下抬起头,怒瞪着凌雨,道:“别以为你是女的小爷就不敢收拾你!”
“当着主子的面也敢称爷?你还真是嫌死得慢!”
“你,你……”凌雷被气得够呛,指着凌雨老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什么你?堂堂八尺男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你真丢男人的脸!”凌雨嘴下愈发刻薄,讥讽地看着凌雷。
凌雷怒火中烧,顾不得主子在场,一个飞身便对着凌雨冲过去,站在凌雨旁边的凌云手上寒光一闪,一枚暗器便冲着凌雷飞过去,凌雷匆忙转身避过,暗器猛地扎进墙上,赫然是一柄寒光闪闪的飞刀,扎得极深,仅剩刀柄显露在外。
凌雷迅速擦了把冷汗,不可置信的看着凌云,低吼道:“凌云,你竟然出飞刀?想杀了我吗?”
凌云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走过,来到墙壁那,右手一用力,便收回了飞刀,然后冷冷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说道:“雨是我妹妹。”
言下之意就是你竟然敢对我妹妹动手,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出手灭了你。
凌雷闻言立刻蔫吧了,待看到凌雨落井下石冲他做鬼脸时,心中的郁闷倏然爆发,一下扑到男子身旁,猛地抱住他的大腿,嚎哭道:“主子,你看他们都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凌雨等人的嘴角不约而同的抽了抽,离他最近的凌风更是不着痕迹的退后了好几步,脸上分明写着五个大字……我不认识他!
面具男人,也就是司徒灏则相当淡定地抬脚推开他,淡淡地说道:“等你被欺负死了本尊再给你做主。”
凌雷瞬间呆若木鸡。
凌雨“扑哧”一声乐了,凌风强忍着笑意,但肩膀却可疑的抖动着,就连向来面瘫的凌云眼里都闪过一抹极淡的笑意。
第八回 你是不嫁也得嫁2
第二日午时,林如悦正在屋里小憩,抚琴突然推门冲了进来,大声而焦急地喊道:“小姐,小姐,不好了!”
守在房里伺候的锦瑟立即快步上前掩住她的嘴,低喝道:“你真是愈发没有规矩了,若是惊着小姐,仔细你的皮!”
抚琴自知莽撞,连忙小声讨饶道:“好姐姐,我这不是着急吗?”
“遇着什么大事儿让你急得连规矩都忘了?”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内室传来,抚琴和锦瑟顿时双双跪在地上,“小姐。”
“起来吧。”林如悦撩起珠帘走了出来,她本就睡得不沉,稍有动静便醒了过来,待看到抚琴已经吓得脸色发白,遂坐了下来,挥手让她们起来。
虽然林如悦一直扮演着懦弱又与世无争的角色,对待下人几乎没有什么脾气,但陈嬷嬷却是个极重规矩的人,对丫鬟的要求也颇高,万一这事儿传到陈嬷嬷耳中,抚琴绝对落不到好,所以才吓成这样。
锦瑟跟林如悦的时间最长,知道她并未真的动气,连忙拽着抚琴一起起身,瞪了她一眼后,小心的替她开脱道:“小姐,许是抚琴打听到什么大消息,太过心急告知小姐,这才扰了小姐的午休。”
抚琴感激的看了锦瑟一眼,顺着她的话上前两步,道:“小姐,奴婢方才听到梅苑的婆子说司徒家的人已经上门来提亲了,老爷跟夫人正在前厅招呼他们,奴婢一时心急,便贸然闯了进来,扰了小姐的午休,奴婢甘愿受罚。”
说完,便低下头,一副任打任骂的乖巧模样。
林如悦秀眉微蹙,眼神晦涩难辨。她没想到司徒家竟然这么快就上门来提亲了,不是说要等到司徒灏弱冠之年再大婚吗?根据锦瑟打探来的消息,这个司徒少爷要到明年才满二十啊。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锦瑟上前两步,附在她耳边小声道:“都说司徒家少爷活不至弱冠,所以奴婢猜想定是司徒老爷夫人也担心这点,这才提前上门,想早点将亲事坐实。”
林如悦点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不过这么一想司徒家的人还真挺过分的,明知道自己儿子不一定能活过明年还要娶妻,这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吗?
作为苦逼被垫背的那个,林如悦忧郁的抬头,四十五度望天,内牛满面。
锦瑟看到她那满是哀怨的表情,以为她担心自己出嫁就极有可能守活寡的命运,连忙安抚道:“小姐,你也别太担心,没准儿会有转机呢?”
林如悦苦涩一笑,这话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的阿Q精神,身在婚姻无法自主的封建社会,哪来的转机?
忽然想起昨夜那个黑衣人,拥有那么好的身手,她当时为什么不请他带自己离开林府呢?不过转念又苦笑摇头,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带她这个相府大小姐离开?何况那人动机不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