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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普已经几个简单地动作把他给捆了起来,打晕丢在一旁了。
他缓步走到了手术台前,低头居高临下看着被绑着四肢的哈利。
“真是漂亮啊,波特。”他嘶嘶地说,冷笑着双手环抱在胸前,根本就没有一点解救他的恋人的意思。“堂堂打败了‘黑魔王’的‘救世主’被一个麻瓜给捆在家中无法脱困。你说我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拍下两张照片送给《预言家日报》?说起来,自从上次魔法部的晚会之后你也很久没有上头条了呢,是不是有些怀念了?”
哈利只觉得他眼皮直跳,糟糕,斯内普生气了!
他心虚地笑了下,“这不是还有你嘛,西弗勒斯……我坚定地相信,你一定会出现的。”
“所以你就躺在这里把自己当成‘睡美人’,等待着‘王子’把你吻醒吗?”斯内普假笑,毫不客气地嘲讽,“可惜我不是‘王子’呢!”
“这真是太好了,因为我等待的是我的‘混血王子’,西弗勒斯。”哈利眨着眼睛,认真而诚恳地看着西弗勒斯,“从始至终,我等待的只是你。”
斯内普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他耳尖微微发红,在哈利地注视下干巴巴地开口:“还真是让人荣幸,能为‘救世主’服务。”他说着又上前一步,魔杖从那些钳制哈利的机械上划过,那些扣死了的机关就全部打开了。
哈利坐起来活动了下四肢,穿上衣服这才转头看向了一旁昏迷不醒的科森。
“他怎么办?”
“你跟他认识了七八年,想要修改他的记忆是一项大工程。更何况试图谋杀哈利·波特,这样的罪名一旦公布,他只怕以后都只能够在阿兹卡班度过余生了。所以就省去了我们修改他记忆的工作。”斯内普瞥了哈利一眼,看着他脖子上还残留地红色淤血痕迹,眼神微微一暗,然后才又沉声道:“你不会是想要放过他吧?”
“呃!”被说中心事的哈利傻笑了下,“我就知道我们心有灵犀,西弗勒斯。”
“波特!”斯内普警告,“我希望你脑袋足够的情形,放过一个想要杀死你的疯子……”
“我没有说想要放过他,但是我们可以不通知魔法部吗?”哈利为难地说:“要知道,虽然伏地魔死了,但是实际上巫师界还是有很多所谓的纯血论的巫师,他们对麻瓜充满了不屑甚至是恶意。科森这样的情况只属于少数,可是一旦闹起来……”
哈利不是学生时代那么傻,他明白以他的影响力,这样的遭遇会让巫师界对麻瓜造成什么样的反应。而且他也知道,很多人并不是因为不赞同伏地魔的纯血统论才站在凤凰社和他的这一边的。那些人,只是恐惧伏地魔的统治……
而一旦给了那些人一个借口,那么很快就会出现第二个甚至是第三个‘伏地魔’,疯狂的对麻瓜界进行报复和打压……
“你对这些麻瓜还真的是充满了所谓仁慈的爱!”斯内普撇了下唇角,想了一下,一道红色的光芒击中了科森,然后看向穿戴整齐的哈利,“还能幻影移形吗?”
“我恐怕我只是看起来没事。”哈利依然一只手坚定地扶着手术台,“他给我喝的饮料中放了安眠药,然而巫师体质可能跟这种药有冲突。”
他没有问斯内普最后用的那个无声咒语什么,不让这件事情闹到魔法部是为了整个世界的和平——当然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而不让斯内普使用阿瓦达或者其他方式要了科森的性命则是因为他不愿意斯内普因为这样的人被曝光,甚至关入阿兹卡班。
三大不可饶恕咒语,一旦使用就肯定会被关在阿兹卡班一辈子的。
哈利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脸,今天的遭遇让他充满了挫败感,而浑身无力的感觉更是让他感觉不好。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过去,直接打横把他给抱了起来。
“呃……”这种公主抱的姿势让哈利有些别扭,他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血色,老实地顺势把两只胳膊挂在了斯内普的脖子上,避免出门的时候斯内普一个不注意就把他的脑袋撞在墙壁上。
或者,斯内普会故意这么做……
他在心中吐了个槽,等到出了科森家的门才开口,“你放我下来吧,我应该还是能走动的……”他低声说,斯内普手微微一松,放他下来,然而一只手却一直谨慎而小心地扶着他的后腰。
斯内普一言不发,闹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并且自觉可能会被训斥到死的哈利更是有种不敢开口说话的感觉。两个人安静地等着电梯,很快电梯就停了上来,门打开里面一个微胖的男人走了出来,哈利低头被斯内普扶着走进去。
门就要关上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开口。
“哈利?”他说,“哈利·波特?”
在这种地方还会碰上认识的人?哈利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然后皱起了眉头。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他额头上的伤,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而这个时候电梯门彻底关上,然后电梯往下走。
“等……等等!”
哈利下意识地想要阻止,然而斯内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适合跟人见面聊天吗?”他冷笑,“你准备怎么跟人解释你的样子?”他说着指了下电梯间的倒影,哈利看着自己的额头,想起之前疼痛袭来的感觉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疼。
“而且,你现在的情况更需要去的是圣芒戈!”
“好吧。”哈利放弃,想起之前惊鸿一瞥看到的人,“不过,我还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他。”
自从十七岁之前,德思礼一家在凤凰社的安排下离开之后,他跟德思礼一家的联系就不多。只在那之后见过佩妮姨妈几次,而每次见面佩妮姨妈都一副很紧张,不愿意让弗农和达利知道的样子。
后来哈利也就懒得再跟他们见面了,虽然一直存着他们的联系方式,却也没有再联系过。而一转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他多次搬家,有一次前任房东联系他说有一个邮件在他那里很久了,让哈利过去取。
那是达利结婚的邀请函,不够等到哈利拿到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三个月了。
达利也住在那一层楼吗?回去的路上,哈利坐在副驾驶的路上,专心想着那些年和德思礼一家相处的片段。那真的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甚至年幼的时候哈利恨不得自己是在孤儿院,也不愿意跟德思礼一家生活在一起。
可是,最后在大战前夕,凤凰社转移德思礼一家的时候,达利问的那句话这些年他一直记得。
达利说,“那他呢?”
在达利看来,无论他喜欢不喜欢他,他们都是一家人,危险来临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在一起。哪怕他从小就讨厌哈利也是一样的。
哈利想起之前达利看着他时那惊讶的表情,他相信佩妮姨妈肯定没有告诉达利他们见面的事情。这让他有种不怎么舒服的感觉,而浑身无力的感觉也让他懒洋洋地不想说一句话。
回到格里莫广场,斯内普很快就拿出了魔药,哈利老实地一句话都没有问就喝了下去,然后斯内普开口:“脱了衣服躺床上去。”
“啊?!”哈利猛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斯内普。
☆、56·病重
斯内普拧开魔药;等回身地时候看到哈利还坐在床边愣着;就不耐烦啧了一声,“脱衣服。”
哈利这才反应过来;甩掉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香艳画面,老实地拖了衣服却也没有躺下。斯内普上前先是用魔药细细地帮他抹了手腕脚腕;最后手指才落在了哈利的脖子上。
冰凉的药膏下面是温热的手指,哈利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下;斯内普嘲弄;“现在知道疼了?”手下的动作却有放轻了一些,指尖从哈利喉结划过,哈利忍不住小腹一紧;浑身上下都紧绷了起来。
这些不过是瘀伤,如果不是擦破了点皮渗出血丝的话;就连看着可能都是比别处的皮肤略微红了点。如今斯内普细细地帮着他擦了一层魔药,不一会儿那破皮的地方就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然而斯内普却没有停下来,只是站在哈利跟前,把药膏放在床边,然后伸手轻轻地拨弄哈利额前的头发。
被棒球棍打过的地方早就肿了起来,之前渗透在头发里面没有被清理掉的血已经跟头发结痂在一起,手指轻轻碰触过去只觉得有些黏糊又难以把头发分开。
哈利微微咧嘴,这次是真的疼。
斯内普低头看了他一眼,道:“去浴室吧。”说着拿起药膏率先走进了浴室。哈利老老实实跟在身后,只穿了内裤走进浴室里面。斯内普示意他坐在浴缸的边上,打开莲蓬头一手放水一手在下面感觉着温度的变化。等到他觉得温度适宜的时候才示意哈利低头,然后温热的水就撒在了哈利的头上,已经结痂的头发顺着水流柔软地趴在哈利的头上,开始带出一丝丝的血色,后来冲下来的水都是红色的了。
斯内普伸手轻轻地揉了下那些纠结在一起的头发,头发慢慢散开,直到冲下来的水再也没有一丝血色他才关了莲蓬头。然后拿着毛巾把哈利的头发擦干净。
哈利的头发第一次在斯内普的面前如此听话,平时那些乱七八糟朝着不同方向发展的头发如今都因为湿润而老老实实地贴着哈利的头皮,他额头上掩饰闪电伤疤的东西早就随着水被冲下去了。斯内普的修长的手指无意中从闪电伤疤的地方掠过,哈利有些不安地抿了下唇,抬头看向斯内普的脸。
斯内普皱了下眉头,“低头。”顿了顿,才又道:“不要妨碍我给你涂药。”
哈利老老实实地低头,只能够感觉到那温热的手指在他的发丝之间摸索,偶尔碰触到伤口微微的刺痛提醒着这一切不是梦。
掩饰在头发下的伤口很快就暴露在斯内普的眼中,他细细地给哈利擦了一层魔药,而肿胀淤血的地方则还是擦之前的魔药。“过半个小时脖子和手腕的痕迹就应该消肿了。”
“额头呢?”哈利指觉得额头突突地疼,听到斯内普忽略了这个重灾区就有种不妙的感觉。
斯内普低头瞥了他一眼,拉了浴巾直接丢他身上,“明天早起还要再抹一次药!”
“哦!”哈利老老实实地浴巾擦了□上的水,然后裹着走了出去。到卧室的时候,斯内普已经坐在了小圆玻璃桌的边上,桌子上还放着一杯牛奶和一个可颂。
“吃了睡觉。”
“泰迪呢?”哈利坐过去,晚餐他本来就没有吃好,又折腾了这么久他这会儿正饿呢。他说着拿起可颂撕开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问:“他睡了吗?”
“吃完再说话。”斯内普对哈利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的习惯皱眉,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刚刚去看了下,他还睡着。”也就是说斯内普出门的时候泰迪就已经睡着了。
哈利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他吃了可颂,一口气喝掉牛奶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好累啊!”他说着打了个呵欠,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看向斯内普。斯内普微微扬了下眉毛,“累了就休息吧,我今晚就睡在你这里了。”
叮!
哈利只觉得脑子里面一声清脆的响声,顿时瞪大了双眼。
斯内普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