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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钦想了想,答道:“你是我的新侄子,既然你千里迢迢来至求我,我就干脆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也好让你死心。
十多年前,预言师离开天龙会以后,他就漂泊四方,孤苦无依。他虽看似年老,其实还是少年心性,在外面过了没有多久,身上的钱财就被人骗得一干二净。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带着一封信来找我。说他在浑噩姿态下写下的关于天龙会最后一封预言。
当年带他进入天龙会的人正是我,那时候他还是个青春少年。那时候的他聪明信任,表春活泼。但是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看到他竟然背部佝偻,比我还要工苍老几分。我当时心里顿感罪恶深重。便答应将他的行踪保密,并且暗中资助他。从此,我们两人就暗中保持联系。
后来,他定居在江西省一个小城里。开了一个图书阅览室。从那时候起,我每年都会借着去内地考察地机会路过这个小城。进去看望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需要。
当我第一次去看望预言师的时候,吴世道就在场,那时候他的年纪大概就和当年预言师进入天龙会地年纪差不多。除了比较沉默寡言,喜欢读书以外,我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与众不同。
不止是我,就是预言师也没有看出他有什么不同。
一直到后来。吴世道在上海举行婚礼之后,吴世道的父亲吴汉让预言师帮他整理家谱,他才赫然在家谱上看到了宋海山的这个名字。预言师一看不对,就问吴汉原因,姓吴地家谱里怎么会有姓宋的?吴汉于是解释说,这宋海山原名是吴有道,曾经是福建一带的巨富,后来不理世事,才托名宋海山远遁的。”
“事陋数百年,这吴汉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不可能是吹牛吗?”
“预言师当时也有这种怀疑,于是回到家中查到了宋海山的生卒年,结果吴氏家谱上所写的生卒年与天龙会金主宋海山的金主竟然一模一样。后来,预言师又再次专门查找了许多典籍以及地方志等史料,最后终于查出,吴汉所说地竟然是真的。而他一个县城里没有文化的市斗小民之所以可以把这些记得这么清楚,或许就是因为宋海山及是吴氏这许多代以来唯一杰出的人物,所以代代口耳相传,才把这事给记了起来。”
“侄儿,天龙会的预言师最后又回到了天龙会金主后人的身边,亲眼看着他长大,并且在他身边死去,这是什么?这就是宿命啊!宿命是不可对抗的。”
“那你就要眼睁睁看着我们苏氏一脉,彻底地毁在吴世道的手里吗?”
苏钦无力地摇摇头,“我们这一脉已经被毁掉了,无所谓了。。”
“堂叔你现在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怎么说你们这一脉已经毁掉了?”
“我前面已经说过,我经常去内地看望预言师,而同行的还有我的儿子。后来,我年纪大了,行动不是很方便,而我的儿子苏放也已经长大了。所以,在最后的几年时候里,我一直是让我的儿子代我去看望预言师。而在那里,他遇到了吴世道的初恋情人知晴。
他一直对人家苦苦追求,但是人家根本就不予与日俱增。指到后来知晴知道自己身患绝症,生怕吴世道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与她同去。便执意分离,一个人来至香港独居。她来到香港之后,我的儿子更是日日探望,对她殷勤备至,但是她对我的儿子始终是发乎情,止于礼,直到病死都不普越雷池一步。
我的儿子已经没有喝过神药,原来就是凡人一个,这诺大的家业他能不能继承还是个问题。受了这次打击之后更是一蹶不振。之后吴世道又拍了一部电影叫《斯人已逝》,我的儿子看到这部电影,心中更是又嫉又恨,当场大病一场。如今他身体已经彻底垮掉,整日瘫在床上,已经跟一个废人无异。我今年已经七十了,老死在即,而我唯一的独生子又变成这样,所以说,我们这一脉还不是已经毁了吗?”
听了苏钦的话,苏勇勇久默默无语,但是他脸上还是充满了不服的表情。
苏钦叹了一声,说道;“苏勇,你还是听我的,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渡过余生吧?当今世上,已经没有人可以与他争锋了。我是在预言师将死之前告诉我一切真相之后,我才看懂这封写于十八年前的预言信的。”
苏钦说着,从保险箱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苏勇。
苏勇看了一阵,望向苏钦。
“知道我从这封预言里看到了什么吗?”
苏钦顿了顿,苏勇摇摇头。苏钦才一字一句的继续说谎道,“顺吴者昌,逆吴者亡!”
苏勇愣了一阵,愤然地将信扔在地上,“就是他吴世道真的是天意。我也要挑战他!”
苏钦无奈地摇摇头,“预言师说得果然没错,吴家与苏家地孽缘终究还是未了。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这个做叔叔的,也不能在说什么了。但吴世道如今的势力如日中天。你要想跟他斗,最起码也要有相对的实力,否则只是跟送死无异。这样,你什么时候能够将你父亲的首席长老的位子继承下来,就说明你有资格挑战吴世道。到那个时候你再来找我吧。”
第六卷龙啸九天
第二十六节赌局(上)
“勇哥,到了。”身后一个黑衣人说道。
苏勇从过去的沉思中醒过神来,“就到了吗?”
“是的,已经到了。”
“嗯,进去吧。”苏勇点点头,向赌场内走去。
苏勇走进去之后,他身后的两个人才终于松了口气,外面风吹日晒的,对于苏勇的身体来说,实在是有太大的伤害了,还是屋子里面对他来说更好。赌场筹码兑换处的小姐看见三个全身着黑的男子向她走来,其中中间那名男子看上去最奇怪,在室内居然还戴着墨镜。
不过她不敢笑,看着他旁边两个男人带着的大箱子,里面一定是装满了钱,这种大客人她可不能得罪,不然随时被开除。不过说起来也真奇怪,都什么年头了,怎么还有人带着现金来赌?
等到这三个人走到身边的时候,她问道:“先生,请问你想要换多少筹码?”
苏勇将墨镜和帽子摘给身后的两个人,对着小姐笑了笑。
换筹码的小姐看到他露出的真面目之后,忍不住在心里想,“呀,真是个漂亮的东方男人啊,要是他约我就好了。不过……看起来好像太瘦弱了,在床上应该…………不过没有关系,我可以主动啊…………”
正当小姐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苏勇微笑着说道:“十美金,谢谢。”
换筹码的小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十美金?这个赌场最小的筹码就是十美金。她于是问道:“先生,能请你再说一遍吗?”
苏勇打开风衣,从他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十美元的美钞,亲吻了一下,然后递给换筹码的小姐,“十美金,谢谢。”
换筹码的小姐这才终于相信,确实是十美金了。她不敢相信的将十美元的黄色筹码递给苏勇,看着他们三人进入赌场的眼睛一直眨啊眨啊,眨个不停。
她之所以拼命的眨眼睛,只是想证实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怎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事。
苏勇将黄色的小筹码在他苍白、修长的五指间灵活的转来转去。那种灵活的状态,直让人觉得那筹码简直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苏勇自三岁开始,身体就极为孱弱,不能像个正常的儿童一样到外面玩耍,只能一个人躲在家中。倘若是不熟悉苏豪的人,甚至都以为苏豪坏事做的太多,所以绝后。在他五岁的时候,一个踏足他家的黑手党党徒在他家拉下了一枚筹码,刚好被苏勇拣到。从此,那就成为了苏勇最喜欢的玩具。
从这枚筹码开始,苏勇也对赌博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十五年来,赌博成为了最大的乐趣。但是因为他的身体以及他的父亲的关系,他始终没有机会发挥他在这方面惊世骇俗的造诣。
直到一年多前,他的父亲被美国政府关进监狱去,获得了自由的他才终于得到了发挥的机会。这一年多以来,他走遍世界各地,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赌博!
一年多后的今天,他终于来到了这家皇朝赌场。这座赌场属于世界赌王波恩。从来没有哪个赌徒敢在波恩的赌场撒野。因为,按照皇朝赌场不成名的规矩,赢够一千万的赌徒就会收到赌场的谢客函。这个时候,这个赌徒就该自动离场,不然波恩就会出现成为他的对手。
自从一九九一年,皇朝赌场开张以来,历经二十年。在皇朝赌场收到谢客函而又不愿意离开的人只有五个,他们都曾经是当今世上最顶尖的赌徒。
他们从踏进这座皇宫一般的赌场开始就下定了决心,要么在这里自杀,要么推翻波恩王朝。建立属于自己的王朝。结果,他们都如愿了,他们都在这座皇宫般的赌场的三号贵宾室自杀了。
最后一个自杀的人是一九九八年,从那时候开始。皇朝赌场三号贵宾室不再对外营业。传说,只有等到第六个顶尖赌徒出现的时候。这座贵宾室才会再次打开它紧锁的大门。
而自从那一天至今已经十三年,这座大门还依然是紧紧的关闭着,它就像波恩世界赌王的地位一样不可撼动!
拿着黄色筹码的苏勇站在赌场中央,越过拥挤不堪的赌客,越过花枝招展的兔女郎,越过轮盘和赌台,默默的注视着那座紧闭着的三号贵宾室。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的在赌场里踱起步子来。
跟赌场里那些号叫着,兴奋着,狂笑着的歇斯底里的赌客们相比起来,苏勇气定神闲的样子,简直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一般。
踱了一会,他的步子在一张赌台边站住,这张赌台的生意似乎不是很好,只有寥寥的几个客人站在那里。
荷官熟悉的按了一下震动器,骰中的骰子开始转了起来。
赌客们严肃的侧耳倾听的模样让苏勇觉得可笑,他们竟然以为就连他们这种平庸的人也可以听出骰子的点数吗?
他这样笑着,笑着看了看荷官,他清秀的笑容让荷官顿生好感,“先生,你要下注吗?”
苏勇没有答话,只是笑着将一直在手指间玩弄的筹码轻轻压在了十三的号码上。
当这名荷官看到这枚筹码的时候,苏勇笑了笑,说了一声,“小赌怡情。”
荷官笑了笑,“开!”众赌客一看,正视十三点。
顿时所有的赌客都看向苏勇,脸上露出羡慕的表情。而苏勇则依然静静的笑着望着荷官。
荷官笑容可掬的将三块红色小筹码和六枚黄色小筹码赔给他,“先生,你的运气很好,刚才你该多下些。”
苏勇点点头,“我会的。”
第六卷龙啸九天
第二十七节赌局(下)
“开!”
“又中了?”赌客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的投注,全都把眼神盯在那个一直淡淡地微笑着的年轻人身上。他刚才将他的筹码全部都放在了十七的数字上。
荷官将一堆筹码推倒他的身边,脸上是无法置信的表情,“先生,你是我所见过运气最好的人!”
苏勇笑笑,“我也这么觉得。”
然后,他将所有的筹码全部都推在九的数字上。
所有的人都瞠目结舌地望着他。
“先生,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想是的。”
这一次,这一桌居然没有赌客下注,大家都停了下来,上下打量着这个自始至终脸上都挂满笑容的年轻男子。
荷官不再用震动器,而是伸出手将骰盅拿起来开始摇骰子,他时快时慢,时左时右,几乎将自己所有的本领都用了出来。最后,他用了比平时多了整整一倍的时间才将骰盅放在了桌上,稍带些紧张地语气说道:“买定离手。”
“开!”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