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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因为日本是美国的一只臂膀,我们必须先断掉它,同时我们也需要从日本获得大量美元现金现汇以及国债,用来进攻美国。另外,进攻日本也可以为我们在美国的铺垫工作起到麻痹敌人的作用。”
“你说得对,我们进攻日本的根本目的是为了进攻美国。那么我们又为什么要进攻美国呢?”
“因为只有彻底打败美元,让美元世界货币的地位彻底丧失,我们才可以顺利推行我们的和平元。”
吴世道点点头,“没错,想要打败美元,就必须彻底打败美国。所以如果我们想要统一世界货币,那么我们就必须从经济上彻底打败美国,这是我们的当初的想法。但是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一个拥有那么多航空母舰的国家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钱一分不剩地被外人抢光呢?”
陈威廉也沉默起来。
吴世道摇摇头,“所以我们绝对不可以真的将美国逼上绝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要说什么统一全球货币,恐怕世界大战都尽在眼前。”
陈威廉点头赞成,“是啊,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
吴世道又继续说道:“接着,我又想,那又该怎么办呢?全面撤退?没用!烂摊子已经留下了,即使没有我们,美国经济一样会被全世界的投机者继续攻击。而如今的美国经济已经脆弱到了极点,即使我们撤出,他们也无力应对这些投机者,美国经济势必继续恶化。而到头来,要怪罪的罪魁祸首还是我们。那么,转过头来,帮助美国对付全世界的投机者,扭转美国的经济形势?如果我们运作得当的话,这也未必做不到。这样做,我们也可以缓和和美国的矛盾,什么法庭之类的也就完全可以不理会它。
但是,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那么我们做了这么多,到底是干什么呢?过家家吗?不要说我无法向所有的和发会的会员交待,我就是对我自己也无法交待。我们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结束美元不合理的垄断地位,推行全世界一统化的和平元,使世界各国在货币上实现平等吗?现在,我们一遇到威胁,就完全丧失立场,以后还有谁会相信我们的理念?我们又拿什么来号召大众?“
陈威廉再次点点头,“你说得很对,这确实是一件很棘手的事。”
这时候,吴世道收起严肃的脸,微笑起来,“而就在你走进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这个好主义可以让我们即避免世界大战的危险,又可以顺利地推广和平元,使我们的目的得以实现。”
陈威廉好奇地问道:“什么主意?赶紧说来听听。”
“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我们可以向美国保证让形势不继续恶化下去,但是条件是美国需要无条件加入我们的和平元计划,赞成全球货币的统一。同时,我们和发会将会尽全力帮助美国弥补这次经济危机以及美元丧失国际货币地位后的损失……”
陈威廉皱了皱眉头,“听起来是不错的主意,但是说到底,美国还是在牺牲,他们会愿意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样的牺牲吗?”
“当然不会,所以我才说这次审判是个机会。”吴世道笑着摸了摸下颚。
陈威廉几乎马上意识到了吴世道的意图,“你想把这次审判变成你个人的演讲会吗?”
吴世道笑着点点头,“没错,正是如此。从事情的本质来说,美国受到重创的事实已经存在,我们现在的方法虽然不可能让美国回到从前,但是至少可以让它避免更加惨重的损失。如果我们能够通过适当的言论唤起他们的理性的话,我相信我们和美国政府之间达成协议的可能是很大的。而这很大程度上就取决于我到底能够多大程度上打动美国国会的议员,以及所有在电视机前观看这场辩论的美国人。”
“你看上去很有自信?”
吴世道点点头,“说到底,我还是相信人的人性。”
陈威廉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是他看到吴世道那么自信的神色,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笑着点点头,“好吧,那我就等着你胜利归来。”
吴世道笑了笑,自信地说道:“一定会的。”
陈威廉说道:“不过,等到你真的胜利归来的时候,国内的人们也许会说,吴世道跟美国佬妥协了,他是个叛徒。到那个时候,你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民族英雄的招牌可就要倒了。”
吴世道摇摇头,“这倒无所谓,这些东西不在我考虑之内。我原本就不是什么民族英雄。在我看来,民族英雄是整个人类的失败。人类之中越是有伟大的民族英雄,那么就越是证明人类彼此之间的欺压和残杀到了多么酷烈的程度。假若有一天,人类不再需要民族英雄,那么就真的是世界大同了。”
陈威廉又问道:“不管你多么自信,但是你这次去美国始终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吴世道笑了笑,说道:“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崇尚战争,我认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我甚至认为是战争在推动人类的进步。但是我现在不再那么认为了。历史是靠挥动锄头,而不是靠挥动刀枪的人推动的。鲜血和杀戮除了证明我们是更高明的野兽以外,什么也证明不了。
我们是人,我们可以用更加高级的方式来进行竞争。不需要看到鲜血和尸体,也不需要听到哭叫和哀号。我坚信所有的人类在本能里也是反感这一切的,而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成为人类,而野兽始终只是野兽的关键。我坚信我这次不会有事,如果我这次真的有事的话,那么我将高兴地成为我的信念的殉道者!“
“殉道者?”陈威廉默默地念了这几个字,然后问道,“这件事你跟嫂子上两国了吗?”
吴世道摇摇头,“这件事情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为什么只告诉我一个人?”
“因为除了你之外,我身边所有的人,之所以站在我的身边,都是因为他们爱我,而你不同。”
“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你和我一样,彼此站在一起,是因为我们爱的是整个世界。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才是我真正的同伴。”
陈威廉不再说话,他只是有些害羞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轻声地自言自语道:“是吗?”
第二十三节:接受审判
二零二二年八月七日,星期日。
美国国会继续开会,正如布里诺所料,在这一天,由于昨天经济形势继续以议员们无法正视的速度恶化着,激进派议员们的观点得到了更多的议员的赞同。
就在开战议题几乎要成为事实的时候,布里诺再次站了起来,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而做为金融管理委员会主席的伯顿对于布里诺的意见,礼貌地予以嗤之以鼻,“当年萨达姆拥有的只是一片贫瘠的土地,一支土崩瓦解的军队,我国政府只是要求其流亡,都无法得到许可。而布里诺议员居然会指望,现在拥有数万亿美元资产,控制着数十万亿甚至上百万亿美元,身后站着一个拥有五百万军队,拥有核弹的大国的吴世道会乖乖地接受我们的审判吗?
而且,我想布里诺议员也知道,从二零二零年开始,梦幻之都向中央政府所上缴的税收占到整个中国税收的百分之三十七,而且梦幻之都所缴交的税收额还在以每年百分之二十三的高速增长着。谁都知道吴世道是梦幻之都的灵魂,如果失去了吴世道,梦幻之都的形势难以预测。布里诺议员认为中国政府会允许这样的事实发生吗?“
“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先礼后兵,这样做对我国并没有任何损失,相反还可以彰显我国和平的诚意。倘若我们的这个提议无法得到吴世道以及中国政府的同意,那么我们再来讨论战争的问题也不迟。最起码,我们不必独自完全承担开战的责任。”
伯顿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布里诺的话有着更加不可抵抗的正义性。所以,最后议员们采纳了布里诺议员的意见。在美国时间中午一点三十分的时候,美国国会向外界宣布了他们的这个决定——要求中国政府引渡吴世道,接受他们的审判。
结果,在这一天下午,他们的这个决定遭到了包括美国人在内的全世界媒体的嘲笑。而其中以《华盛顿邮报》的评论最为尖刻。
这份百年老报在评论中写道:“……难以想像,我国政治家的政治智慧既然会枯竭到这个地步,竟然开口要求胜利的一方来接受审判,这种行为已经不是愚蠢两个字就可以概括的了……我简直可以清楚地看到戴着眼镜的吴世道在听到我国政府这个决定的时候,将口里的茶水吐满电脑屏幕,然后无法自遏地开怀大笑的样子……当我无意中翻阅历史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国的政府现在越来越像两百年前的清王朝了……”
而在美国时间下午三点三十分钟的时候,梦幻之都新闻处向外发送了一个新闻——“梦幻之都特别行政首长吴世道先生将在美国时间二零二二年八月八日早晨十点抵达美国,就目前美国混乱的经济形势进行磋商。”
美国时间二零二二年下午四点钟之后,全世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个消息,那就是——吴世道将亲赴美国,接受美国的审判。没有人可以理解吴世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包括卢美霖和中国政府,而当两者在向吴世道查询此事的时候,他已经在飞往美国的专机上。
而与此同时,几乎不可思议的是,从美国时间下午四点开始,全世界关于美元的交易几乎全面停止,在这一天有关于美元的交易额萎缩到了前一天的百分之五十。
很显然,全世界的货币投机商都被吴世道的这一举动给搞得有点手足无措。在前一个小时,他们还沉陷在一种狂热这种。那是一种深信吴世道可以带领着他们彻底侵占美国这座世界上最大的金融堡垒,然后任凭他们洗劫的狂热。然而现在,几乎已经被他们当神一般顶礼膜拜的领袖却突然宣布他将接受美国人对他的污辱。
“吴世道到底在想什么?”
全世界的人都搞不懂,货币投机商们也搞不懂。所以,他们将会持币观望,知道他们搞清楚吴世道的真正意图。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极为不正常的情况,是因为几乎所有的货币投机商都相信一个事实——吴世道在主导着这场战争,他的态度决定一切。他就像端坐在罗马角斗场最高处的罗马皇帝一样,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的大拇指,到底是向上,还是向下。而在他伸出大拇指之前,所有的角斗士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等待。
对于吴世道的这一回应,而且是如此之迅速的回应,美国政府以及美国国会也是始料不及的。新闻官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起草任何一封可以给外界媒体公布的新闻稿。
因此,与吴世道比起来,美国政府在这次事件中的反应显得慢得出奇——一直到美国时间,晚上八点四十多分钟的时候,新闻官才站到了记者面前。
“……对于吴世道先生如此之迅速地回应,总统表示十分地欣赏与钦佩。总统认为,这将会大大有助于目前局势的改观……我们希望在未来的几天里,国会与吴世道先生之间能够产生出一个可以挽救美国的办法……”
所有有经验的记者,都从这份新闻稿中看出来,美国总统被吴世道搞得有点糊涂了,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了。不然的话,他不会允许新闻官在如此之重大的事情面前,使用如此之含糊其词的用词。
不过,记者们还是从这份几乎没有有意义的话的新闻稿中发现了一个敏感的问题——整篇新闻稿中并没有任何一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