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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芳菲扫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绿柳挺直腰杆,“奴婢绿柳,今年十八岁了,已经伺候王爷五年了。”
自动说出伺候年数就是为了震慑慕芳菲,让慕芳菲知道她是老人了,不是可以轻易动弹的。其他丫鬟也等这个时机,蠢蠢欲动想要报出自己在这院子里待了多少时间。
慕芳菲诧异,“都这么老了啊?还没有定人家,还能嫁出去吗?”
绿柳脸都绿了,正要彰显自己对王爷的忠心终身不嫁什么的,慕芳菲直接道:“你们王爷是个男子所以不知道这些事,过段时日我给你们寻人给配出去。女人不嫁人怎么行,这样子老得快,你看看?孔毛孔这么大,我这么远都能看到黑头了。知道什么是黑头吗?就是皮肤里的脏东西,挤出来有个黑点还带着脓包……咦,不行不行,想想都恶心,真亏王爷忍得住。”
绿柳原本早就酝酿好的各种委屈被后面那些话顿时吓得直接捂住了脸,忙不迭的跑了出去,一个漂亮女人如何能容忍自己面容有这样的瑕疵!
慕芳菲又往其他丫鬟脸上一扫,笑得十分诡异,另外三个丫鬟黄梅、粉黛和蓝蝶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若非定力强现在就想跑出去看看镜子,是不是真的有那些玩意!
不是这几个丫鬟心理素质不好,而是她们都知道慕芳菲与拂香坊的关系。而且慕芳菲的皮肤是真的好,跟刚剥了的鸡蛋似的,又嫩又滑,瞧不出一点瑕疵,平日没少为自家铺子代言,也是贵女圈里小有名气的美容达人,就连皇后都赞她。这些丫鬟们都是知道的,所以并不怀疑慕芳菲在这方面的专业程度。
慕芳菲语重心长道:“我就说你们眼神不好你们还不服气,抄袭相处的姐妹皮肤状态这么糟糕都瞧不出来,还是故意不说让对方丑着衬托自己的靓丽?你看看你们几个,年纪也不算大,不过是没嫁人而已,怎的皮肤都这么糟糕。女人啊,还是得对自己好一点。我那有些小玩意,勉勉强强让你们能见人,下去跟流苏领去吧。”
三个丫鬟心底挣扎,互相看着对方,心里又想去拿可又惦记着**上的景陆离,唯怕自个走了给其他人机会。后宅女人两人就能搭起一台戏,四个丫鬟拥有同样的地位,不可能没有争斗,谁不想让爷多看自己一眼。
慕芳菲挑眉,“怎么?欺负你们家王爷醉着所以看不清楚你们脸上的脓包?”
这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三个丫鬟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全都纷纷捂脸奔走。慕芳菲嗤了一声,这个世界总算清静了。
这些女人都是习惯暗地里捅刀子,不管矛盾再激烈也很少表现到明面上。所以听到慕芳菲宛若市井妇人一般直接用刀子戳人如何还扛得住,根本没有经过这方面的培训,于是就败下阵来。慕芳菲实在懒得和她们在这个时间里虚以委蛇,况且不过是些丫鬟,还用不着她多费心,所以才会如此简单粗暴。
慕芳菲走到**跟前,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景陆离,火气蹭蹭往上冒,捏住他的?子,不让他呼吸,“哼,睡死你!竟是留这么一个烂摊子给我,还真是对我太好了。”
沉睡中的景陆离突然猛的睁开眼,一把将慕芳菲扯到自己怀里,一个翻滚压在自己身下。黝黑的眸子里藏着危险气息,如若嗜血的猛兽,让慕芳菲不自觉屏住呼吸。她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并非面上的简单,习武之人警惕性很强,她方才那般冒犯若一个不慎很容易被掐断脖子!没听电视采访那些武打明星,因为长期的练习会导致一遇到意外的攻击就会引起反射性动作,有时候把自己老婆都给拍飞了。
亲密接触,慕芳菲这才感觉到景陆离的真实力量,这个男人比她想的要危险得多!
“我,我是慕芳菲……”慕芳菲声音不由发颤。
景陆离冷冽的目光听到这一句话缓和下来,暴戾的气息完全收敛,嘴角微微勾起,“丫头,你总算嫁给我了。”
慕芳菲这才舒了一口气,这家伙可算没有醉糊涂,心底又不由不快起来。方才那几个丫鬟凑近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反应,而她不过跟他玩玩就这么大反应,对她是有多警惕!
“醒了?我去唤你那几个‘贴身丫鬟’伺候你,我可不想被你一巴掌糊过去。”慕芳菲口气不悦道。
景陆离低低笑了起来,热气喷在慕芳菲的侧颈,“生气了?”
慕芳菲白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景陆离捏了捏她的?子,“我方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对你的气息十分熟悉,不会对你如何的。”
“你没醉?”
“这点酒就能灌醉我,也太小瞧我了。我若不这般演戏,只怕今晚就真不能与你共度**了。”景陆离一脸得意,下身故意朝着慕芳菲挺了挺,让她感受自己的炽热。
慕芳菲虽然活了两辈子,可从不曾与人这般亲密,顿时耳朵红了起来,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更加觉得别扭了。生硬的转移话题道:“那方才你听到我教训那几个婢女的话了?”
“芳菲威武!”
四个字让慕芳菲放下心来,若在后宅行走没有男主人的支持是十分艰难的。
“你不心疼?”慕芳菲自个都闻到话语里的浓浓醋味。
景陆离亲吻慕芳菲的?尖,“这个家由你来当,谁敢给你委屈无需客气。”
这般说得明白,慕芳菲心里也更踏实了。“那我们事先说好,以后就算你觉得我做得不妥当,在人前也要无条件支持我,保证我的尊严,哪怕事后再寻我算账都成。”
“好。”景陆离柔声道,手却不老实的在慕芳菲身上游走,“这些事明日再说,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慕芳菲抓住他的手,“先去洗漱!臭死了。”
景陆离见慕芳菲嫌弃得厉害,也觉得自个身上不好闻,狠狠的亲了他一口便是起来了。
“给我备水。”景陆离的声音里带着隐忍,却是带着平时未有的不可忤逆霸气。
屋外候着的丫鬟连忙去准备,没一会便弄好了。
粉黛和蓝蝶走了进来,粉黛道:“王爷,水已经备好了。”
说着就要上前为景陆离解衣,却被景陆离挥手拒绝,“你们出去吧,以后没有王妃的命令,不可进入这个屋子。”
粉黛和蓝蝶纷纷瞪大眼,颤声道:“王爷,奴婢哪里做错了?”
景陆离扫了她们一眼,“黑头会传染。”
粉黛和蓝蝶再有千句话也捂脸跑了。
慕芳菲噗嗤笑了起来,“你这嘴巴还真不是一般的毒!”
“妇唱夫随。”景陆离脑袋在慕芳菲颈间蹭了蹭,“现在没有婢女了,芳菲伺候我沐浴好不好?”
慕芳菲顿时脸刷的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口,“想得美,自个去洗!”
景陆离有些不高兴,慕芳菲主动上前为他解衣,“乖,快点去。”
景陆离还是一张死人脸,慕芳菲叹了一口气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让景陆离乐滋滋的去隔壁盥洗室沐浴。景陆离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就出来了,身上的酒味去了不少。景陆离方才并没有喝酒,大部分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倒掉了,只是衣服上沾染了酒气而已。
景陆离是裸着上半身出来的,精壮的身体染着水珠十分具有**力,六块腹肌和人鱼线勾勒出他绝佳线条,充满着力量美。又不会十分夸张,让人觉得突兀。
只是背上那一道深深的刀疤让慕芳菲觉得十分刺眼,忍不住摸了上去,“还疼吗?”
景陆离转过身抓住她的手,“芳菲为我止疼可好?”
景陆离的眼底尽是熊熊烈火,充满着最热切的**。慕芳菲秒懂止疼的含义,脸色通红,疤痕都已经消了不少,哪里还需要止疼!
可红烛摇曳,在这样的时刻和氛围里,除了心跳加速,全身发热,没有其他多余的思绪。
景陆离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近三年,如今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将慕芳菲抱**,行周公之礼。布役医扛。
可未等两人的衣物退下,外边传来吵嚷声。没一会一个丫鬟焦急声传了进来,“你们给我让开!王爷,不好了,新哥儿病了,您快去瞧瞧吧。你们不可以把我拉下去,王爷,王爷,奴婢并非故意叨扰,实在是新哥儿病得厉害,还请王爷去瞧瞧啊。王妃,求求您发发慈悲,让王爷去瞧一瞧他唯一的儿子吧。”
听到这样的话再浓厚的兴致也没有了,慕芳菲心里十分不喜,洞房花烛被打扰就算了,什么叫王爷唯一的儿子?!她这个新娘子还在这呢,这不是诅咒她生不出来吗!而且什么时候病不好,偏偏今晚上,好像故意与她过不去一般。
可不管怎么样那孩子病了,做父亲的总是要去瞧一瞧,慕芳菲虽然不是圣母也没有这么狠心,听到孩子病了还无动于衷的行乐。这个时代一个小小的感冒都有可能将一个孩子的性命夺走,若真出了事她以后也难以心安,外头对她的风评也会把她压垮。
“王爷,你去瞧瞧吧。”
景陆离脸色铁青,身上的煞气能让人感觉到窒息。才刚刚情动就被打断,任谁都没有好脾气。
外头的叫嚷声更大了,还多了一个女子的声音,“王爷,奴婢是念琴,您快去瞧瞧新哥儿吧,他烧得厉害谁也不要,只想要爹爹,奴婢实在是没法子才会这个时候来叨扰您。新哥儿从小没有娘亲,生病的时候只想要您这个爹爹。王妃,求求您,新哥儿只是个孩子,求求您发发慈悲,可怜可怜这个孩子吧。”
“闭嘴!”景陆离大吼,言语里的怒气能将人灼伤。
可那叫念琴的女子却依然道:“王爷,您如何罚奴婢都行,只求您去瞧一瞧新哥儿吧。”
慕芳菲只觉得头疼,“王爷,去吧,否则今晚也难以安稳。”
景陆离一脸懊恼,“对不起,芳菲,我速去速回。”
说着景陆离爬了起来,将衣服穿戴好。慕芳菲也起来了,寻来便服套上。
景陆离亲吻她的额头,“你不用起来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慕芳菲笑道:“我既然已经嫁过来就是那孩子的嫡母,这大晚上的若不是病得厉害也不会这个节骨眼上让你这个父亲过去。我做嫡母的又怎能坐视不管?”
景陆离笑了起来,紧紧抓住慕芳菲的手,将她揽入怀里,“谢谢你,芳菲。”
“我们已经是夫妻,何须说这样见外的话。”
房门打开,让念琴眼睛一亮,可看到景陆离和慕芳菲携手出来不由眼神暗了暗,随即又猛的磕头,“是奴婢照顾不周让新哥儿病了,还请王爷快去瞧瞧吧。”
景陆离看都没看她一眼,就与慕芳菲一同走了,两个人的手自始至终都牵着。念琴原本计谋得逞心中十分痛快,可看到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觉得那叫个碍眼和憋气。
念琴深吸一口气,想到能将王爷叫过去给新王妃添堵,心里又痛快了,连忙跟了上去。
☆、第83章 死去的人存在感很强
来到新哥儿的住处,慕芳菲抬头看了一眼院门上的牌匾,灯光明亮所以瞧得清楚,上面写这安乐居三个大字。慕芳菲微微诧异。一个小孩子的院落怎么会起这么一个名字?院子名也寄予了院中人或者是家主对院中人的期望,像这样的孩子的院落大多都会起一个比较积极向上的名字,希望其茁壮成长。而安乐居却一股子老人或是退隐之人的意味,用在孩子院落真有些不合适。
这样的诧异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