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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飞把自己识破了是在山河社稷图中一事儿说了,孟宽一拍大腿喝道:“原来如此,我开始说那方天地怎么有许多古怪,但却未能识破,还是过了温良前辈的七重考验之后,这才明白是被围在山河大阵之中。
焦飞和孟宽相视一笑,各自收了阵图,便开始研究起来,如何应对镇压在十万大山中的太玄姥姥。孟宽说道:“我师父曾说过,世上有一隐秘宗派,叫做血河宗,法力似乎和天河剑派相克,那太玄姥姥身兼两家之长,定然厉害无比。温良前辈虽然许多好意,但是他定然有些话迹未跟我们说知,你我兄弟还是要小心些。”
焦飞知道血河道人恐怕还未死去的消息,和血河的事情,是天河剑派的大秘密,也不好跟孟宽说。但却把万蛊仙娘的事儿,跟孟宽说了。
“太玄姥姥手中只怕最少还有一件法宝,凭着这件法宝,她怎么也要算作是两位元神级数的高人。只怕你我兄弟二人都炼就元神,也未必就能稳胜了这位老前辈。”
孟宽也道:“似此果然可虑,不如你我兄弟还是按照温良前辈所说,每隔数年去加固一次封印。等我们都炼就元神,我去请师父借来竹山的馈教七宝,再来试试这位太玄姥姥的法力如何。”
焦飞亦道:“我去海外一行,也曾结识一位炼就佛家金身的好友,到时候一起约请来,此事许多谨慎,轻忽不得。”
两人都是极有助长之人,顷刻间便定下了计议,然后便杞此事放过不提。焦飞说道:“我已经帮忙了方辽师兄,事情最后未成,他也不能怪我。不过回头总要跟他知会一声,做事情有始有终。”
孟宽亦道:“这些阵图对我来说也还罢了,倒是你送我的那件法器十分和我脾胃,我打算在十万大山找个地方祭炼一番,这才出来。你若是无事,我们兄弟越好个地方,大家回头碰面,一起四处耍耍罢!”
焦飞道了声好,和孟宽正要分手,忽然有一声长长的龙吟,撕破大气,从天上的云头落了下来。竟然是一道宛若龙形的剑气,生出森森寒意,要把盂…宽的墨色火云斩裂。
“昆仑的四灵剑诀,青龙剑法!原来那位昆仑门人,早就算计好我们哩!孟宽正要把五行阴煞地极真火运使,去抵御这一道剑气,焦飞一笑道:“这却不必。”他对被天魔童子侦压的那十五条蛟龙说道:“那位白玉蛟龙前辈,晚辈失言,累你在我这里困顿许久。现在外面恰有大敌,不知前辈可肯助我?”白玉蛟龙忙道:“肯的,肯的!”
焦飞笑道:“那前辈打退此人,便去海外蛟王寺,寻找朱厌龙,骊龙黑摩勒两位罢。”
焦飞把白玉蛟龙放出,扯住孟宽的衣袖说道:“走了!走了!让那个昆仑弟子,自家玩去,我们兄弟哪有闲暇去理会他。你回头可去麻家寨寻我!”
孟宽呵呵一笑,也不多问,把云头纵起,悠悠然向南飞去,焦飞把自家的剑丸使出,冲破了孟宽的墨色火云,还兀自不忘喝了一句道:“好小贼,算你厉害。”
孟宽也是凑趣,大喝一声道:“你那法器都被我打碎,囚禁的蛟龙都飞了出来,下次看你还有什么宝贝!”
两人各自喝骂了几句,遁光扭转,也不理会上面正跟白玉蛟龙恨苦争斗的昆仑弟子,晃眼就各自去的远了。那位昆仑弟子,本拟自己法力高明,又自矜身份,不愿去跟一群异派的人搅和,这才远远的埋伏在外,想要看到谁人得了温良的遵宝,就出手抢夺来。焦飞和方辽追逐孟宽的时候,他也看到了。
后来焦飞闯入了火云中和孟宽叙旧,因为有黑云阻挡,他就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等候好久也不见里面有动静,心道:“这两人一是天河弟子,一是竹山弟子,想必正斗的辛苦,我此时出手正好。”这才运炼青龙剑气,想要一举粉碎了孟宽的五行阴煞地极真火。没想到孟宽还未出手,就飞出了一条炼气第九层的白玉蛟龙出来,饶是他也有不俗修为,剑术也高明,在这条白玉蛟龙的发狂攻击下,亦只有苦命支撑的份。
白玉蛟龙体质最为坚固,乃是北宗魔门最高明的护身法诀玉肌仙体模仿的原型,这位昆仑弟子的剑光纵然锐利,却也斩不开这条白玉蛟龙的鳞甲,炼气第九层的大妖怪,怎么是那好相与的?焦飞和孟宽的话,更是让这位昆仑弟子吐血,心中暗忖道:“这头畜生既然是那个姓焦的豢养,怎不去攻击那个姓孟的,却来袭我?”
正文 二二六 如意金竹
焦飞收了剑术,在方辽面前落下,只看他脸色不渝、方辽便误以为他并未有追上孟宽,也只能长叹一声道:“是我的几个晚辈无缘,不怪师弟。”
焦飞嘿了一声,淡淡说道:“方辽师兄,我要把外面闲散些时候,体悟天心。人心,准备突破炼气丹成这一关,暂不跟你回去通天河了。”
方辽只道焦飞心情不爽,功败垂成,亦无话可说。毕竟他自己在此行中,没有出过半分力气。何况孟宽的法力。他亦是看到的,焦飞确实逊色了孟宽一辽只能冲着焦飞一拱手,道了声谢,带了岳菱花;于昙。方云衣。苏晚荷四女悄然离去。
等他们一走,焦飞便纵起遁光直奔万花山。
当焦飞的剑光再次发;破万花山的护山大阵时。下方已经再无一丝法力,任凭焦飞冲破万花山的屏篱,一路闯进了温良的洞府。两头白鹤童子正在哀哀的啼哭。焦飞心头一颤,走过去一眼,却见温良已然在平常打坐的石台上坐化。
这位长者于焦飞并无太多交情,也没什么特别的情感,只是焦飞总算是得了温良的好处,心中总还有些感恩之念。骤然见到这位老人家转生冥狱。魂魄冥冥,也不禁心中哀恸。
焦飞随在两位白鹤童子身后。亦拜了八拜,算是谢过了温良授道,传法,赠送阵图之德,他站起身来心中也略微奇怪。暗忖道:“虽然温良前辈自己也说,只余半月寿元,算计时日在这时候亡故也是该当,却怎会连后事也不曾交代,就这么匆匆去了?。那两个白鹤童子,见到焦飞本来还戒备,看到焦飞向温良遗蜕行礼,这才略略好了些颜色。却仍旧不大放心焦飞。
其中一个白鹤童子哽咽道:“我家温祖临死前。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送人了,你还来做甚?”
焦飞叹了口气道:“我来不是为了温良前辈的东西。只是想要来看他老人家一眼。你们可知温良前辈临走之前。说过什么话来?可曾吩咐你们去处?”
两个白鹤童子互望一眼,都说道:“不曾!我家温祖只说把万花山基业送与我们兄弟,没有说什么其他焦飞轻轻叹息道:“既然温良前辈如此说。你们二人就好生照管这处山场罢。日后如有难处,可去通天河寻我。”焦飞想了一想,取出了赠予阿奴和张燕的那套万里传音符,也送了两人一人一枚道:“这道传音符,可以传音给我,还有麻家塞的塞主。你们便请收下,以备不时之需”
两个白鹤童子见焦飞忽然变得和善起来。非复之前的强横霸道,都有些面面相觑,十分惊讶,心中都暗忖道:“为何这个玉河剑派的黄脸忽然转了性?他原来是多么霸道的人,如果不是竹山教那个姓孟的,只怕早就把所有人都驱赶走了,现在怎么却忽然如此和善?不过他是天河剑派的弟子,原本想要取温祖的道法,遗宝,只怕也是要送人,想必不是贪图我们兄弟什么。”
这对白鹤童子在温良门下,倒是极有见识。早就看到了孟宽和焦飞动手时,使用的法器,法术都非是凡品。温良也跟他们说过,不拘是孟宽的五行阴煞地极真火,还是焦飞的明月剑丸,品质都只有他在那一口五阳剑之上。温良临坐化。确实传了他们兄弟点家私。这对白鹤童子谨慎。不肯跟焦飞说,但是一转念。又想不出焦飞要来贪图他们什么,便渐渐胆大起来。
两个白鹤童子收了焦飞的万里传音符,见焦飞要走,忙一起拜倒说道:;“焦毛仙长,我们兄弟也颇虔心向道。不知仙长能否收下我们,还是做个随身的童子。我们兄弟做事勤快,定会让仙长满意。”
这一番话。却不是两位白鹤童子想到的,却是温良叮嘱他们说:“若是孟宽和焦飞这两人中有谁会来看我,你们便可趁机拜在他的门下。把我最后一点秘密说给来的那人知。若是来的是其他人,你们就要小心点,尽量不要多说什么,免得惹祸。”本来两个白鹤童子知道温良把毕生道法和法器都传给了孟宽,对焦飞却十分信不过,只是温良临坐化这般叮嘱。便姑且存疑。这时见了焦飞举止和善,这才试着照温良的嘱咐。想跟焦飞求个进身。
焦飞想也不想就摇头说道:“我门下不须童儿,你们还是仍旧自家修炼罢
两个白鹤童子,也算是心性灵巧,如果是羔飞开口便答应了他们两个。两兄弟说不定心头不踏实,转藏起几分小心眼。但是焦飞斩钉截铁的说不能收下他们在,这才确信焦飞不是看上了温良留给他们的东西。
两兄弟乃是仙禽变化,知道机缘难得。当初他们不是因为机缘,拜在了温良门下,学习了道法,炼就了人身,只怕早就魂魄同归。身躯化为草木了。
且焦飞出身的天河剑派,毕竟是道门九大派之一。两位白鹤童子并未有痴心妄想。成为焦飞门下弟子,只是想能够成为焦飞的护洞灵禽,多少也能被传授一点法术,不拘有没有机缘修炼长生。至少不用担惊受怕。被各路妖怪。异派修士搅扰,可以把日子过的安逸稳定些。
两兄弟也做惯了杂役童子,并不怕做事辛苦,倒是很怕流浪在外。没有人撑腰。到处受人欺负。
当即两头白鹤童子就磕头如捣蒜,声称焦飞如不答应,他们就不起来。焦飞笑道:“看在温良前辈的面子上,我指点你们一个去处,我是不可能收下你们的。”
那头年龄稍大一点的白鹤童子,抬头说道:“似焦飞仙长这样的大派弟子。总有一日要独立门户,现在不及早预备下童子来。如后临时现去招收,不说这做事的勤快稳妥,就是可靠也难,难道您就不怕你胡乱收个杂役童子。手脚不干净,偷取你洞府中的东西?”
焦飞一时好笑,正要分说,忽然又一想:“也罢。收了他们两个,也不多点事儿。暂时跟白云仙,铜愕口注在上元八景符中倒也无需怎么照
两头白鹤童子见焦飞意动,忙苦苦哀求,焦飞挥手让他们起来。走到了温良的身边,低声叹息道:“温良前辈一生好事做了无数,修为也极深厚。偏就是不能炼就元神。希望冥凰能看在他这一世为人如此集道的份上。下一辈,让他托生到好人家,重新修炼道术,再次踏上长生之途
焦飞当初也起意过,把七宝如意大咒赠予温良,只是随着道法日益高深。他也渐渐感悟到天地间,有无穷气机变化。越是修炼,便越会体悟到天地间的种种变化,心头戒惧便越多。
冥凰创生一十九重冥狱,重炼魂魄。乃是天地间必不可少的一环,自己肆意破坏,肯定有许多不妥。这件事情现在看来似乎并无什么了不得后遗症,但是日久积累,只怕于大道有碍。便是连百骨道人都不敢轻易祭炼六阳封神幡,佛门二祖释陀。龙迦亦要合力开辟极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