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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了份实习。你呢,快要毕业了吧?”
当年涂小图和温玦分别就读于B市的B大和T大,涂小图本科毕业留学,温玦则直研在本校。算起来,温玦现在应该是研究生三年级,快要毕业了。
“嗨,是呀。现在忙着论文,还有创业的事情——”温玦本来兴奋的声音戛然而止。
涂小图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停下。当年,他便是用要创业的理由拒绝跟涂小图一起出国。当时的涂小图觉得他自私自利、不可理喻,甚至逼问温玦是不是未来计划里根本没有自己,得到了那个让她黯然伤神很久的答案。可是现在涂小图突然觉得温玦的选择无可厚非,每个人都是各奔前程罢了。
“你创业的事情怎么样了?”涂小图作为朋友关怀的问。
温玦见她主动问起,而且神色似乎没有任何不悦,便继续兴奋的说:“还不错。我跟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开发了一个项目,马上就要得到投资。今天晚上就是跟投资的朋友来这里一起吃饭。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涂小图这才想起旁边还有卫朗,支吾的说:“呃,我跟朋友一起吃饭。”犹豫着要怎么介绍两人。
卫朗适才一直待在阴影里,冷冷地看着两个人热络交谈。此时他从阴影里跨步过来,将涂小图强势地搂在怀里,向温玦伸出右手:“卫朗,涂小图的男朋友。”
温玦如遭雷击,呆滞了片刻,伸出手无力地跟卫朗握了一下:“温玦,涂小图的……同学。”
同温玦一起的人中似乎几个人认识卫朗,过度热情地上来打招呼:“没想到卫先生也在这里,幸会幸会。要不要一起用个便饭?”
卫朗拒绝:“吃过了,不打扰了。”
“太可惜了,下次卫先生一定要赏光。”
卫朗挟着涂小图离开,温玦在后面招手:“有空联系。”
重新回到车内,卫朗发动引擎,路虎飞快地离开。
车厢里十分沉默,卫朗身上散发出强大的寒冷气场,似乎昭示着他很不高兴。涂小图奇怪的瞟了他几眼,却不想理睬。他和汤殷尚且纠缠不清,有什么资格跟她置气。更何况她和温玦之间坦坦荡荡,早就一刀两断。
却不想车子越开越偏,周围的环境越来越陌生,涂小图看着窗外陌生的树林,说:“是不是走错了?我家不在这里。”
卫朗沉默不语,继续往前开。直到路虎完全淹没在这一片树林当中,才停下来,熄火。
涂小图又惊又怕地看着他:“这是哪儿?你要干嘛?快送我回家!”
下一秒,下颌就被牢牢地擒住。卫朗寒气逼人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温玦是谁?旧情人?前男友?还是曾经的追求者、□?”
涂小图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被钳住的下颌生疼,含糊地叫喊:“你跟汤殷还纠缠不清,有什么资格管我!再说我跟温玦的事情正大光明,而且早就过去了,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快放手!”
卫朗了然道:“看来是前男友了,也是你第一个男人吧。看起来你们相谈甚欢,旧情难忘啊。”
涂小图快哭了,这样的卫朗好可怕。她伸手向后摸索,试图打开车门逃跑。可是车门早就被卫朗锁住了。涂小图又急又怕,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察觉到她想逃,卫朗胸中被点燃了一把熊熊燃烧怒火,恶狠狠地低头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26
带着怒火的吻再度袭来,涂小图绝望地反抗着:“不可以!放开我!”
衣衫被撕开,雪白的脖颈和胸脯暴露在卫朗面前,细细的肩带下吊着蓝色蕾丝文胸,又清纯又性感。卫朗眸中点燃欲望的火焰,一个月没有品尝过的美味再度呈现在眼前,他怎么可能放过。立时从她娇嫩的双唇吻到圆润的下颌,再到晶莹粉嫩的耳垂,在耳垂处细细啃噬撕咬。
涂小图内心无比绝望,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沉沦。耳边敏感地带被卫朗细细刮过的唇舌挠的酥麻发痒,而他沉重的呼吸就在耳畔,温热的鼻息喷入耳中,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涂小图努力躲避,却被禁锢在副驾驶室那方狭小的空间里,避无可避。幽暗禁锢的空间又强烈的加深了肌肤上每一寸的刺激,涂小图一边颤动,一边努力咬住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在耳垂处流连不舍的卫朗向下转移至纤细白嫩的脖颈。他细细的舔着,偶尔轻轻地咬一口,仿佛变身为一头雄狮,而嘴下的是一只无助脆弱的小鹿。只要自己稍一用力,她随时都会芳魂消逝。这种刺激感让卫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狰狞叫嚣,要狠狠地征服她,蹂躏她。
再向下是雪白的胸脯。卫朗把手探至涂小图背后,轻而易举的挑开搭扣,将两团雪白堪堪一握的柔软释放出来。禁欲一个月的卫朗此时如饥渴的饿狼,幽深地盯着那两天朝思暮想的柔软,一手握住一只肆意揉捏,低头含住另一只,用舌尖和齿尖不停地摩挲啃咬着,感受到那颗红豆逐渐膨胀变硬,在自己的舌下微微颤抖。如雪的肌肤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像动人的邀请。
直到卫朗觉得忍无可忍,箭在弦上之时,他的口中突然尝到了一片冰凉咸湿。他抬头,看到涂小图死死紧闭的双眼,眼泪如瀑布一般顺着她的脸颊淌下,滑过线条优美的下颌,一滴滴滴在胸脯上,蔓延到他舔舐的地方。以往,涂小图的泪水是他最爱的催~情剂,而今天,这眼泪却如倾盆大雨,熄灭了他如山林大火般灼灼燃烧的原始冲动。
卫朗瞬间清醒,他在干什么?在肉体之欲上,他从来没有怜香惜玉的耐心,一向是凭着自己的性子来,任意求取,索取无厌。从前,涂小图不是没有反抗过,哭泣过,落在他眼里只是增加情趣的开胃菜,她终会沉溺在自己的身下□。那茫然无措、娇柔无助的感觉,最能满足他征服的欲望。而今天,他却第一次因为涂小图的抗拒而冷静下来,那冰冷的泪水如倾盆大雨,把他的心也淋湿了。
卫朗慌乱地放开涂小图,手足无措地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
感受到胸前压力的离开,涂小图立刻拉过衣服遮住身体。无奈裙子被扯坏了,只能勉强遮蔽关键部位。涂小图整理好自己,伸手使劲擦了擦眼泪,没有情绪的说:“请你送我回家。”
卫朗想抱抱她,手刚伸过去,涂小图猛地蜷起身子,目光像钉子扎向他。卫朗只得又将手落在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对不起,小乖,别害怕,大叔不会伤害你的。”
涂小图依旧用那样没有感情的眼神看着他,卫朗讪讪地收回手,发动引擎。
车厢里的气氛坠到了冰点以下,一路上只有涂小图偶尔发出的轻微啜泣。
到了公寓楼下,涂小图飞速的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朝大门奔去。卫朗坐在车内,看着小小的人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忍不住懊丧的一拳捶在方向盘上,长叹一声,瘫在座椅靠背上。
——
涂小图决定对卫朗发动冷战。卫朗对她强烈的独占欲,让她不寒而栗。回忆起那晚车厢里暧昧却令人心碎的场景,苦涩便无可抑制的在她心头蔓延。她没有忘记在芝加哥时卫朗曾如何强迫她。那时她尚可解释成自己的无理取闹惹怒了他,而这一次呢……如今想来,在情爱之事上,卫朗从来没有尊重过她的意愿吧。在他和汤殷尚且纠缠不清的时候,他对她的每一份碰触,都让她觉得恶心。
想起那日遇到温玦的情景,涂小图只能苦笑着摇头。她何尝看不出温玦眼中尚且闪烁的昔日情谊,然而实际上他虽说了要常联系,却没有一丝音讯。至于她,在卫朗那般强势的姿态之后,更是没有再去撩拨他的理由了。温玦,温文尔雅,温柔,也温吞。当年她还属于他的时候,他尚且不肯踏出国门一步,如今她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他自然更会退避三舍。他的勇气,永远都在自己觉得安全的范围内。
金贝贝那日看到涂小图衣衫不整、满面泪痕的回来,还以为她路上遭遇了流氓。当知道这个流氓竟然是卫朗时,金贝贝默然无语,涂小图只是叹气。自此,“卫朗”这两个字从闺中密谈中被删除。金贝贝的实习工作十分忙碌,她被分到了邹少若手下,时常回来同涂小图抱怨她的表哥是多么冷酷无情,不懂得怜香惜玉,时常将她留下来加班至深夜。涂小图听了倒是十分新鲜,不想平日里吊儿郎当的表哥,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于是,情场失意的涂小图把全副精力投入了实习当中。这是一份很有挑战性的工作,她要不断地学习新的知识,充实和提高自己。虽然工作强度很大,时常加班,但身体的疲惫和大脑的胀痛,使她回到家勉强梳洗过之后,眼皮便沉重的合上,混混沌沌进入梦乡。那些纷扰的□,卫朗,汤殷,温玦,都统统被抛到看不见的地方,随着时间消磨,仿佛已经远离了自己的生活。
——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然而B市的八月末,依然酷暑难耐。天气虽不似往日那样闷热,但是炙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丝毫没有秋意将至的感觉。
这个周末涂小图难得不用加班,前一天晚上早早躺在床上直奔梦乡,努力补充着缺失已久的睡眠。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白色的纱帘铺洒满整个床铺,墙上的时钟指示到11点,涂小图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久违的自然醒,太幸福了。
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了一下。涂小图半撑起身子拿过手机。
“小懒猪,吃饭了么?”是卫朗。
时光仿佛倏地一下倒流至她同卫朗第二次发生关系后的那一天。那天的阳光也是这样的明媚,只是当时她的大脑被前一天夜里的绮丽旖旎占据,完全无暇顾忌外面是狂风骤雨还是风和日丽。
涂小图怔了片刻。这场冷战一直是单方面的,卫朗从未真正离开她的生活,依旧每天嘘寒问暖,跟她分享他生活的点滴。之前涂小图忙于工作,他的消息只是看一眼便匆匆放下,从不回复。她以为她已经做到了心如止水,这一刻才发现,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涂小图坐起身,一边穿衣一边告诫自己,忘掉一个人是需要时间的。
磨蹭到厕所洗漱,涂小图一边刷牙一边对着空荡荡的牙刷杯失神。她想起卫朗强势的搬来和她同居,将灰色的牙刷□自己的刷牙杯里,当时他满眼都是温柔宠溺,而她呢,半倚在他身上,嘴上虽然反抗,害羞期待的笑容却怎么也收不拢。
她又想起两个人一起去添置生活用品。卫朗挑选跟她同一款式的拖鞋,一大一小摆在一起,她就会盯着不住傻笑。卫朗陪她选牙刷,一手拿着卡通粉红色婴儿牙刷,另一手揉着她的头顶,故意摆出嫌弃的表情:“这是3岁小朋友用的,你怎么还没长大。”
涂小图使劲用凉水拍打自己的脸,告诫自己,不许再想了。涂小图抬头,看着镜子里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