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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手说:“这……什么也没发生?”话音未落里面“轰”的传出沉闷的爆炸声。夜莺一脸期待的看着发生的一切。贩子邪恶的笑道:“如果高温烧不死,毒气也没有让屋子里的人死掉,那么这一下总应该是都死光了吧?我相信除非是上帝在里面,否则包括微生物也都应该是尽数死亡的。”投手由衷的一挑大拇指,赞道:“东西是不错,比你的人品好多了。”贩子听了差点没顺手抓起一个手雷塞投手嘴里去。贩子指着其他几个颜色的手雷一一介绍,“蓝线条的是液氮糖果,绿色线条的是有神经麻醉效果的,紫色线条的稍微危险一些,拉出保险销以后,没有延迟读秒,属于触发高爆雷。也就是说,拉出保险销以后,你哪怕把它砸进蛋糕里,它也会爆炸。这是我受长城身上经常携带的无延迟糖果而得到启发的。同时这里面还有几种糖果,操作方法和特殊功能在这台电脑里有说明。你可以在这里随便玩,但注意别把这炸塌了,如果炸坏了什么设备,你卖身都赔不起。”投手心满意足的抓起几个手雷,敲打电脑调出说明书,仔细的阅读。
第九章 ;长城
这时贩子示意我们出去。我和夜莺摘下护目镜和耳塞,跟他走了出去。在武器研究室的一个角落里,我们坐了下来,贩子端了两杯咖啡过来,而他自己喝的是中国红茶。他把咖啡放到我们面前,问夜莺:“找我什么事?”夜莺说:“你总抱怨研究室里缺少人手,我给你带来一个。”贩子看了看我接口道:“是呀,可我缺的是技术人员……”
夜莺打断他的话,“他做你个助手满不错的,另外你也确实需要一个人做你的助手,当然是技术方面的事情以外的。”我惊讶对夜莺说:“我要做他助手?我才不要去他什么助手,他的那些玩具太危险了。”
贩子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恩,这样也好,反正……对了,怎么称呼?对对,瑞风,你不必抱着危险的心态,其实这没什么的。”我断然拒绝:“不要说了,我一想起那些东西差点儿要过我的命,我就犯恶心。”
贩子有些尴尬的看着夜莺。夜莺轻辍一口咖啡,平静的说:“他现在可能是心理过渡时期,毕竟他只是个学艺术出身的,没必要难为他。”在我刚刚暗自庆幸没有和这帮杀人犯同流合污时她话锋一转,“恩,你没事儿的时候也可以找贩子来玩儿的,他这里有许多好玩的东西。”我故做认真思考的样子,十分认真的对他们俩说:“恩,这个我倒是满感兴趣的。不过,我想现在不大合适,不是吗?”贩子比较赞同我的话:“对对,没错,现在投手那疯子正在里面自己一个人爽呢。”贩子低头看了看表,起身说道:“对不起,我得离开一下了,看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做完准备开始等我了。我可不想让他们等我,我还很期待结果呢。”贩子好象在虚空中看到美女一样儿,咽着口水一脸淫荡的表情离开了。夜莺起身拉我:“走吧,带你逛一逛,免得以后进了什么不该进的区域被防护系统给乱枪打死。”我无语……。
在她的带领下,我又认识了基地的守备安全官顺便也参观了基地内的一些基础设施。后来我发现基地内除了宿舍食堂和健身大厅外,没有一个地方是我能用得上或者是喜欢的。我每天除了在宿舍用笔记本电脑打游戏和去食堂吃饭外,其他基本不怎么离开宿舍。这天上午我正玩九宫格游戏,手表又开始响起来。我抓起手表按下通话键:“您好,哪位?”贩子的声音传了出来,“瑞风,快来我这里一下,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恩?你没看表上的呼叫显示?”我挠头:“没有呀,怎么这表还有这功能?”“你这笨蛋,你可能没设置显示怎么会有,闲话少说,你赶快来吧,我在武器开发中心这等你。”
我抓起外套和ID卡,冲到武器开发中心。贩子正控制一个电动平板推车,车上放着几个白色的箱子。“哈,你可真速度,比他们速度多了。”我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什么事儿那么急喊我?”贩子说道:“来,别闲着,你控制那台推车,我们把这些东西送武器实验场去。”我挠头,“这,这东西怎么用?”贩子扔给我一个烟盒大小的控制器,“这玩意儿简单,和遥控玩具汽车差不多。跟我来就是了。”
把推车送进前两天来过的靶场。贩子和我把这些箱子一一放在操作台上。打开箱子,里面各种枪支和各型号的子弹。我问贩子:“这是要干嘛?”“恩……今天要你帮我进行武器测验,那帮损人一个个好象比他妈美国总统都忙,没人愿意来,我手头能抓着的只有你和长城了”“长城?是干嘛的?”
贩子用装弹器一边往弹匣里压子弹一边扔给我装弹器要我帮他压子弹,“哦,和你一样,是个中国人。据说战场上的表现极为强悍,在基地里的那些中国人总的乐于帮忙的所以我提供给他们的武器通常都是成本价。要说这中国人的人品比那些乱七八糟国家的士兵强多了,他们除了打仗就只会嫖妓酗酒然后把口水吐的哪儿都是。”我学着他的样子不大熟练的往弹匣里压子弹继续问他:“那他本名叫什么?哪儿的人?以前干什么的?”贩子看着我嘿嘿一笑“你现在的样子比他妈的巴黎警察还讨厌,一个战士的过去是他的隐私,也是他个人的最高机密,这些事情你想知道一会儿问他好了。我个人给你个小小的建议,如果不想被暴打一顿的话,轻易不要问他们这些事情。”
第十章 ;测试数据
话说着,一个身高一米八多黑头发穿美军迷彩服的男人走了过来,声音有些嘶哑的问“贩子,你这回又找不到人帮你了?”贩子冲我挤了挤眼睛,介绍道:“喏,长城,这个就是最近杀了厨子刚到我们这儿的中国男孩。”我看着长城黝黑的肌肉和布满血丝的眼睛连忙解释道:“不,不,那次是个意外,实际上我不是有意要杀他的。何况我也不是什么战士”长城用中国话说道:“不管咋说,你干地很好,这次帮了俺们一个大忙”
说着还很用力的拍了拍我,差点给我拍散架子了。我听他的口音我也改用国语:“你是东北的?俺也是东北的,俺家沈阳的。”长城爽快地哈哈一笑“俺们离的不远,俺原先在吉林服役,家离沈阳不远。”我好奇问道:“那你咋到这儿来了?”
长城略一皱眉头:“靠,一言难尽。当初我和哥几个家里困难的出部队打算干点儿啥。赚点儿钱养家,没想到让一个狗屁出国劳务中介给坑了。坐黑船偷渡到法国。在船上焊死底仓里百八十号都闷死里面了,要不是我们哥几个体质好,又赶巧焊死的位置有个笔头大小的窟窿喘气儿,要不我们都被蛇头当死倒儿扔海里喂了鱼。”“那后来呢?”我继续问道,“后来?后来蛇头要我们把身上的钱和身份证护照啥的都给他。那他妈俺们能干么,抢了狗操的家伙,把满船人除了开船的那几个全给做掉了。离海岸不远又赶上海岸巡逻队,俺们哥几个跳海游到岸上。语言不通,钞票和护照啥的水一泡都糟了。最后赶上一个什么大学办的野外活动,里面有个台湾的中国丫头会点儿半巴颤子普通话,了解我们的情况以后,给我们介绍一个什么华人互助协会,那个协会得信儿以后开个拉肉的货车把我们几个接了去。
洗澡换完衣服以后,那个副会长跟我们说我们在人家法国是黑户,正经工作不大好找。后来知道我们几个当过兵,劝我们去法国外籍雇佣兵团混,说那里不查户口,而且当兵够年头儿还免费给俺们办绿卡,而且人家那不管啥人儿都敢收。最后我们就到他们那混去了,有次任务是我们和白狐他们在车臣合作,我负了重伤,在白狐这儿养了俩月,没想到白狐这老狗把我给扣下了,不道用啥关系,把我的军籍转出来了,绿卡也提前拿到了。后来我找白狐唠,看能不能把我那哥几个整出来,白狐好象挺赏识我的两下子,问我是不是那哥几个也和我一样儿的水平。
我跟白狐说那哥儿几个的水平只比我强不比我差。白狐那老家伙用了点手腕儿,把那哥几个全在外籍兵团给捞出来了。”贩子在边儿上忙完了,问我们俩:“你们俩这聊什么呢?叙旧一会儿再说,你们俩先帮我测试这些家伙。”
我问:“咋测?”长城把衣服脱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你看着我来就行了。”贩子把从箱子里拿出来一台设备,把上面连着细电线的胶贴贴到长城血管和肌肉等几个部位。同时拿另外一台设备把设备上的插口插到枪的抵肩枪托的插槽里。我戴上防护器具,贩子升起远处的枪靶,示意长城可以开始。我在贩子身边看他采集数据。
随着枪声响起,弹壳欢快的冒着白烟一颗颗的掉落在长城的脚下,与此同时贩子的笔记本采集的各种数据在笔记本的显示器上不断的跳动着。测试过几把枪以后,长城回头对我说:“兄弟,要不要玩玩?”我有些受宠若惊,“这,这个,这些东西我碰都没碰过,咋玩?”长城笑道:“这有啥的,来,我教你。”说着在箱子里抓起一把AK…47,“来,你试试这个。”
说着把弹匣推上,利落的拉枪栓看了看枪膛,仍给了我。我接过AK…47感觉不是很重。长城拍了拍我后背鼓励我道:“试试看,没事儿。”长城又嘱咐我几句站姿的点射和连射的要领和如何控制呼吸等等。贩子把长城的靶子换掉以后,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我按长城嘱咐我的那些要领,一枪一枪的点射。30发子弹很快就打完了,长城看了看贩子的笔记本,“恩,挺不错的,比起我在部队时训练的新兵强多了。”说着把他身上的那胶贴接到我身上,“再来几把我看看”。我点了点头,射光几个弹匣以后,长城示意我休息一下。我放下枪摘下那些胶贴,问长城:“我刚才打的怎么样?”长城点了点头:“打的还不错,你这成绩在我带过的那几个新兵营里能排到前三号的位置。”我连忙谦虚:“不,不,还是你教的好。”长城哈哈大笑:“我教谁都是这样教的,这就看个人领悟能力了,你干的不错。”贩子看了看长城,故做神秘地跟长城说:“你猜我发现什么了?”长城回头问贩子:“你发现什么了?”贩子得意地说:“我刚才无意中进行了一下对比,这小子刚才测试中的身体各项数值有许多几乎与你相同,甚至个别两个数值竟然可以比你高那么一点点。”长城丝毫不在意的说道:“这有啥值得你发现的,我们队伍中身体各项数据值比我高的多了去了。”
第十一章 ;中国营
贩子嘴一撇:“靠,你明白什么。他可是一个从未摸过枪,也没经历过军事训练的人。”长城一听,笑了笑,“那你问他自己,有没有经过军事训练什么的,让他自己说。”贩子颇感意外的自言自语的分析:“不对呀,我们的资料里只有他父母有过从军经历,而且他一直都是学生,而且中国在他那一年龄段也没有内战什么,不可能让一个学生……”
长城打断贩子的自言自语:“你问他不就得了么,他又不是没在你旁边。”贩子盯着我的眼睛追问道:“我知道中国人都是很诚实的,中国男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