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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男人大白天把大活人县老爷弄丢,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衙门脸面全丢不要紧,衙役们往后想过安慰的日子,也不太现实喽。
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师爷,一听到外头传来的敲鼓声,恨不得冲出去把那人好好的骂一顿。
可这敲鼓和别处的鼓不一样,是专门给老百姓伸冤用的,普通人轻易间是不去触碰的。
“小林,你出去瞧瞧,要是小事的话,能解决就给解决了,我这会儿头疼的厉害。”师爷无奈的用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眉头皱起来的褶子别提多难看。
从县老爷失踪到现在,师爷不断的埋怨着自己的疏忽大意,怎么就把个大活人给弄丢了呢?
“师爷,我瞧着外头的人不是普通老百姓,怕是有些人提早知道县老爷不在衙门,特意派过来闹事的吧。”林衙役偷摸到敲鼓的地方瞧了一会儿,一般老百姓来喊冤,通常有个冤情的模样,可这几日来敲鼓的,都是一些年轻的地痞流氓,嘻嘻哈哈的样子,林衙役不用多想也能想出其的门道来。
“哦,这样啊?”师爷从林衙役的话听出意思眉目,之前慌乱的神经,也好似一下子理顺了不少。
平日里敲鼓的就没几个人,怎么县老爷一失踪,一日便有好几个人上外头敲鼓,其必有蹊跷,“小林,你去查查看,外头都是些什么人在趁闹事。”
“师爷,我都一听打听过了,他们全是王迪盖的下,想必是过来添乱的。”林衙役有自己的办事风格,他觉得奇怪的地方,肯定会事先查个清楚,了解大概才会继续跟下去。
“这老家伙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嘛。”师爷冷笑一番,心里也有了计划,“小林,你派几个信得过的人,把王迪盖给咱监视起来,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回来同咱汇报。”
有句俗话叫贼喊抓贼,通常只有亲身经历整件事情的人呢,才能把事情的走向了解的无比清楚。
县老爷离奇失踪一事,师爷是下了死命令,不准任何人走漏一点风声,王迪盖却能提前知道,那此事肯定和他撇不了干系了。
“师爷,我已经让人盯着王迪盖了,只不过他今儿一整日都待在王府,并没有去过别处。”林衙役把自己做的事情同师爷提一句,他眼里最大的嫌疑人,也是往日同县老爷一直不对头的王迪盖了。
“哦?那老家伙今日都和什么人往来,可有见到什么可疑之人?”师爷听了林衙役的话,脸上露出的满意不是一点点的多,他就喜欢这种不用吩咐就知道把事情做好的人,将来一准是衙门的栋梁之才啊。
“师爷,最近和王府走动之人,我也派人打听过,目前还没发现有可疑之处。”林衙役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搞虚的一套。
“那就奇怪了?不过你还是继续派人钉死王迪盖,这件事肯定同他脱不了干系。”师爷转动下眼珠思考一会,有继续补充说道,“放眼整个镇上,有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的情况下把县老爷‘请走’的人,除了这个地头蛇王迪盖外,怕是没人敢有这个胆量了。”
“师爷,这个王迪盖为人阴险毒辣,段也是极其残忍,所以我有些担心怕……”后话,林衙役并没有说出来,他是镇上土生土长的人,虽然没同王迪盖有过正面交集,却也听闻过王迪盖办事时的凶残。
“是啊,这事怕是有些麻烦了。”林衙役的话,师爷怎么可能听不出门道,他脸上露出的担忧,正是害怕王迪盖万一对县老爷下毒,那么想把县老爷‘找’回来的概率,怕就没多少了。
“师爷,要不要请王迪盖来衙门‘喝喝茶’?”林衙役想不出别的好办法,只能说出下下策来,虽然他知道这种办法对营救县老爷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衙门请嫌疑人回来审问,通常会用‘喝喝茶’来表示,既能给那些人一些颜面,也不一下子把事情说死,万一衙门搞错了,也好有个回转的余地。
“不用了,怕请他回来也没用。”师爷无奈的叹口气,他知道目前衙门的实力有限,真同王迪盖火拼起来,吃亏的绝对是衙门。
刘福宝大张旗鼓娶回来的媳妇,却在成亲后的头一日,他的媳妇郑春兰便直接同小郑氏掐了起来,把整个刘家搞得人仰马翻、鸡飞狗跳的乱成一团。
郑氏、小郑氏和郑春兰都是郑家村的人,郑氏已经嫁到刘家几十年,对郑家村的事情了解的不太多,而小郑氏没事一赌气就往娘家跑,对郑家村还有些熟悉的地方。
郑春兰虽然刚嫁到刘家村,可她娘平日里就是个彪悍的性格,注定了郑春兰也不是个性子软的人。
成亲后的头一日,按照刘家村的规矩,郑春兰得给刘老爷子和郑氏进茶,刘老爷子和郑氏得给些东西回礼,当做给儿媳妇的见面礼,可却因为这个风俗习惯,让刘家老小觉得心里特别不安。
第五百七十章 两人互掐
第五百十章 两人互掐
按理来说,这是每个村里都有的风俗习惯,家境好些的婆家会多给些,家庭差些的婆家能给多少是多少。
刘福宝是郑氏的老来子,自然深得郑氏的宠爱,因为这层关系,连带着郑春兰也沾了不少光。
小郑氏见郑氏给了新媳妇一对小有分量的银镯子做见面礼,不乐意的她脸立马拉下来,没好气的直接说出些酸溜溜的话,一点面子都不留给新来的五弟妹。
郑春兰一大早起来做早饭,见了睡到自然醒的小郑氏,心里原本就有股怨气压着没出发泄,这会儿听了小郑氏带着挑衅的话,还不和炸毛的公鸡般的跳起来,“瞧四嫂这话说的,要是让外头有心之人听到,还以为娘只把小儿子当成宝,别人儿子都是草了呢。”
“郑春兰,我可没这么说,你休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才嫁过来多久啊,也不怕说了大话打了舌头。”小郑氏这会儿不管郑春兰口说出什么话,都是抵触的,她心里隐约有种不妙的感觉,觉得自己在婆婆心目的地位,有些保不住。
看不到光明前途的小郑氏,要是不在士气上压到郑春兰,那她往后还有何种颜面在刘家待着,指不定往后的日子会更难过。
“瞧四嫂这笑话说的真动听,不管什么时候嫁过来,和大嫂、嫂她们一样,都是爹和娘的儿媳妇。”郑春兰是个吵架的一把,这会儿她只发挥出一点点的功力,谁让小郑氏在她眼里,只是个不用的废物呢。
大房的人相互交换个眼神,坐在一旁不说话,心里却比谁都清楚,现在不管开口帮谁说话,必定会把另一个给得罪,还不如沉默是金的好,至少两边都不会得罪了。
房的钱氏也是极其聪明之人,她丢给刘福才一个暗示,示意他别开口招惹此事,免得惹祸上身,白白让人记恨上就不划算了。
刘福宝成亲才一日,见到自家媳妇和小郑氏一副要打架的模样,哪里知道怎么处理此事,只能用眼神求助着坐在椅子上黑着脸的郑氏。
刘老爷子大病一场后精神不太好,见了女人吵架更是来气,他别过头坐在一旁抽闷烟,也不打算插此事。
对于刘老爷子来说,目前有饭吃,有衣穿,有烟抽,有差不多岁数的人陪着说说话,偶尔能下地种些东西,小日子过成这样就很满足了。
郑氏此刻的脸色特别不好看,她见屋内人的表情,心里觉得特别寒心。按理来说,这会儿刘氏应该跳出来帮忙说话的,可刘氏却一改往日的做法,坐在一旁当个木头人。
房的钱氏,郑氏一向当成空气,不是她不喜欢钱氏,而是钱氏太过聪明,郑氏知道自己拿捏不出。既然知道自己搞不定,而对方又愿意装隐形人,郑氏便默认了钱氏时不时不存在的做法。
“好啦,今儿是大好日子,你们两就一人少说一句,该干嘛干嘛去,别都屋里呆着,这么多人,也不嫌挤得慌。”郑氏提高音量说着话,她只能做到尽量保持立,这会儿不管帮了谁都不合适。
要让郑氏帮着小郑氏说郑春兰不对,新媳妇嫁过来第一日就被婆婆批评,外头人只会觉得郑氏这个婆婆太过苛刻,想在儿媳妇面前立规矩。
要让郑氏帮着郑春兰说小郑氏的不对,郑氏又开不了这个口,就算小郑氏有一千一万个不对,她当面指出小郑氏的错误,可不直接打了娘家人的脸面么。
“娘,你瞧五弟妹说的话,可句句像刀子般的插我的心窝啊,你要是不帮着我说句公道话,我这个四嫂,往后还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小郑氏半哭泣的表情走到郑氏面前,一副郑氏不给她出面,不马上修理一下郑春兰就绝不罢休。
“娘,我是新进门的媳妇,有啥做的不对的地方,娘大可说出来,我都肯改。可今儿四嫂说的话,让我一个新媳妇往后还有啥脸面在刘家过活啊。”郑春兰脸上也露出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她嫁过来之前已经听她娘提过刘家的情况,刘家任何人都可以好好相处,但小郑氏一定得压一压,绝对不能落了下风,不然往后只会像刘氏那样被人欺负。
“娘,你总得说句话,替我主持公道啊。”小郑氏见郑氏不说话,心里有些急了,按照往常的流程,这会儿郑氏早就开腔帮她说话。
可今儿见郑氏的表情,写出了谁都不帮的样子,让小郑氏见了,心里跟着有些慌了神,她今儿要是不能把郑春兰压一头,往后还怎么拿捏五房的人啊。
“好啦,你们一个少说一句,大喜的日子,有什么事往后再说。”郑氏只能扮气和事老,两个人都不得罪才是上上策。
一大早就遇到这种令人头疼的事,让原本因为刘福宝婚事累趴下的郑氏,身心俱累的想要回屋歇息。
郑氏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大伙听完之后各位回屋,小郑氏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郑春兰面上写出受了委屈的表情,转身却露出心满意足的样子离开,钱氏的脸色则一直很平静,回屋的瞬间才露出一丝笑意。
“瞧瞧,今儿这事闹的,往后家里怕是不得清闲了。”刘福才一回屋子,就把憋了半天的话说出来,他对钱氏是有什么说什么,一点顾虑和隐瞒都没有。
“哥,我给你倒杯茶润润嗓子吧。”钱氏没有直接回答刘福才的话,反而是伸把茶倒上,面前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还是你好,不像她们似得整日闹事,让人想安静下都不成。”刘福才平日在镇上跟着钱氏的亲爹做买卖,见过的人比较多,想法和刘家其人同辈的男人不太一样。
“哥,你要觉得家里闹得慌,不如先回镇上住几日,我留在家里伺候爹娘就成。”钱氏喜欢说漂亮话,完全听不出一点脾气在里头,她就是拿准了刘福才很吃这一套,“我爹前儿不是说过,那件事需要哥亲自去办么?”
第五百七十一章 人红是非多
第五百十一章 人红是非多
都说人红是非多,这句话用在轩辕破身上一点都不假,他的才气与银钱的熟料,不仅让朝有待嫁女儿的大臣起了别样的心思,别特惦记上,也让坐在龙椅上的人,一心琢磨着要把皇后的亲妹妹嫁给他。
都说君命不可违,跪着接过圣旨的轩辕破,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这要是放在往常,让他娶个不喜欢的奸细回来,